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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辣m风流史)成都本风流-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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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左右,手机响了,铃声用力的敲打着我的耳膜,我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没睡着。 
我接了电话,说话的人好像醉了酒,声音有点狂野,“喂,方资君,我是李柏。” 
我没应声,也没挂电话。 
那边一阵冷笑,“原来沛沛还是处女,今天的事就算了,我不计较。” 
我突然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大声叫道,“李柏,你听着,沛沛是我的,我会讨回来的……”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苏苏说的那种大坏蛋,他说,“你有本事来抢啊,老子等你。” 
我回问了句,你们在哪里。 
对方犹豫了一会,突然大声说,“老子就在今天宾馆的307房,你有本事就过来,让你看一出好戏。” 
我把电话猛地摔在墙壁上,门轻轻的开了,苏苏静静的站在门边上看着我。 
不知道她为什么也没睡着。 
我起身走到门边,蹲下,用手抚摸着苏苏的头发,说,“爸爸没事,苏苏乖,去睡觉,明天好上学。” 
她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苏苏,爸爸马上要出去办点事,你明天自己去学校,有事就找曾曾阿姨。” 
她扭头噢了一身,进了房间。 
我穿好衣服,直奔那家宾馆,一脚撞开那门,高呼着,“瓜娃子,爷爷来了。” 
房间内,沛沛静静的圈着坐在床上,身上裹着一件淡薄的毛毯,双手和小巧的头颅叠放在膝盖上,纤黑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浑身微颤,看着脚跟,嘴唇煞白。 
李柏穿着睡衣坐在床边椅子上,一身酒气,拼命的抽着烟。 
他见我闯了进来,说,等等。 
于是他到处找武器。 
我看着沛沛,她泪面淅沥,但似乎并没有被突然闯进来的人所打扰。 
后来,李柏拔下桌腿为矛,我操起把椅子为盾,两个武林高手比划了半天,我一脚将他踹上了天,顺便让他帮我去问候一下上帝。 
我轻唤了一声沛沛,她没搭理,便走到床边,轻轻的拉开了毛毯,她的下面一片血红,大半个床单都被浸湿了,那次我见张倩都没流过这么多血,一下慌了,用毛毯把她身子裹上,抱起她直奔医院。 
沛沛进了急救室。 
一个漂亮的女医生问是谁送她来的,我拍拍胸脯,说是我。 
她让我跟她去一下值班室。 
一进值班室,她就把门锁上,拿起药盘,对我一阵狂殴。 
她打累了,倒在一边喘着气,这样觉得教育的还不够深刻,于是又改为口头教育,“草你妈,让你欺负我们女人。” 
成都到处都是这种脾气女人,让你防不胜防。 
我低头不语,刚才被打爽了,心情一下宽松了许多。 
突然她一下哭了起来,说,“你们男人怎么能这样啊,我见过的妓女都没被这样虐待过。” 
我慌了,忙问沛沛有没有危险,她恶狠狠的看着我,好像我欠了她很多钱。 
“你还敢问,流了那么多血,还不够危险啊?”她说。 
我落了心,突然想到李柏那家伙,拳头咯吱作响。那漂亮医生一下慌了,说,“喂,我刚才打你,只是好玩儿,你别乱来啊。”说着,她忙起身去帮我开了门。 
我说,你刚才打的好。 
她一听,满脸的遗憾,“怎么不早说,皮厚、质地又好,真想多揍会,我的能量才刚释放了一半呢……” 
后来,来了一个男医生,他把我叫到办公室,给我讲起了性知识,直到李柏那个混蛋从上帝那儿赶了回来。
第十三章
    沛沛的父母都来了,李柏也在,还有他老爸老妈。李柏哭的像个女人,酒好像醒了很多。 
病房内,沛沛贴身躺在床上,李柏上前哭着不停恳求原谅,沛沛不语,好像仍旧活在刚才的恶梦中。 
沛沛的妈妈,看着女儿的样子鼻子一酸,突然趴到我肩上抽泣起来,后来一看不对劲,说了声“sorry”(她大学时是学英语的),接着找到了局长的肩膀,继续哭。 
李柏的老爸很胖,身体占据了病房的大半个空间,说话时,身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的,好像显示他很强壮,但李柏的妈妈看起来仍旧很年轻、很漂亮。所以他们俩走在大街上,连清洁工阿姨看见了,都不由的握紧了扫把,蠢蠢欲动,表示愤慨。 
“资君,”突然沛沛淡淡的叫道,“你过来。” 
她的声音很冷淡。 
我上前,拉了一把李柏,叫他让开点,人家沛沛有话要对我说。 
在沛沛身边坐下,看见她脸颊上依稀有一朵美丽的玫瑰,但却在慢慢枯萎,眼中闪着泪光,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你能靠近点吗?”她吃力的说。 
我看着她那痛苦的表情,忙把头凑过去。 
她伸出右手搂过我的脑袋,低声说了几个字“苏苏,孩子”,然后看着我不言语。 
我眼睛湿了,看着她那透着幽暗的光芒的眼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又轻轻的搂过我,吻着我干涩的双唇,一丝甜滑,如蜜糖滋润着我的口舌。突然她又使劲的推开我,狠狠的给了我一耳光,用力的说,“你滚……滚……” 
李柏一下来了劲,上前就拽我,把我往外撵,还附和着,“沛沛让你滚,你听见没。” 
脸上疼痛火辣,我看了沛沛一眼,她把头扭到另一边,看着窗外,窗外是成都的深秋,一两片叶子在风中流浪…… 
我再也没回头,一直走出了医院。 
成都,请你告诉我,叫我怎样才能去更加爱你? 
又是一个夜晚,南门外,那小楼上…… 
“爸爸,你怎么哭了?”苏苏问。 
我说,妈妈不要爸爸了。 
她噢了一声,紧张的问,“那妈妈还要苏苏吗?” 
我说,妈妈不要爸爸,那当然也不要苏苏啦。 
她听后,一想到妈妈不要苏苏了,也跟着伤心的哭了起来。 
楼下的男老板,一想到自己今天打架又打输了,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老板娘,一想到今天一不小心又揍了老公,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店里的客人,一想到刚才自己的鞋子被女老板扔光了,又要光着脚丫回家,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学校的学生,一想到食堂的饭菜又涨价了,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学校的教师,一想到学术腐败,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那些当官的,一想到今天又被反贪局的盯上了,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那晚,整个武侯区哭成了一片。 
成都出动了大队的警察来维护秩序,那些警察一想到七八十年代自己被称为警察叔叔,现在却被叫做警察大叔,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记者赶来采访,一想到为了生活,今天又写了条假新闻,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突然,苏苏停了下来,不慌着哭,拉着我的手说,“爸爸,你跟我来。” 
楼下,大街上。
第十四章
    我定了一下神, 看着那条没有人知道它岁月的街,一条许多人走过的街,一条许多人没有走过的街,许多人想走却没有走现在又正在走的街,我的个体犹如多年徘徊在此未散殆的残梦,被昏黄的夜灯拉出长长的距离,看起来它很远,却又很近。 
苏苏拉着我的手说,“爸爸,现在你吻我一下!” 
于是我服从的低头吻了她的额头。 
她也吻了我的脸颊,又说,“爸爸,我现在就是妈妈。” 
我惊异的看着她,她突然装作沛沛的样子,挽住我的低垂的左臂,说,“爸爸,严肃点。现在妈妈就在你身边呢,她要对你说话。” 
我神经被触动了一下,装作开心的样子,说,“苏苏要和爸爸说些什么呀?” 
她嘟着嘴说,“我现在是妈妈呢,你干嘛要问苏苏啊,苏苏在家睡懒觉呢!” 
我忙装着严肃的样子,道,“沛沛,你要和我说些什么呀?” 
苏苏又俨然一副沛沛的口吻,说,“资君,你看街的前面是什么呢?” 
我顺着她柔小的手指,看见了很远处一辆汽车经过,于是说,“汽车。” 
她摇摇头,说,“不是啦,你再看。” 
又一辆车在远远的街尽头从视线中消失,于是我说,“是汽车轮。” 
她好像不高兴了,突然踮起脚学着沛沛的样子,在我脑袋上轻轻敲一下,说,“你可真笨呢!” 
一丝湿润模糊了我的视线,以前沛沛总是在这条街的前方,走进那霓虹与黑色交接的深处,把后面那个人留在孤独的夜色中,被过往的时间所遗忘…… 
“爸爸,你怎么哭了?”苏苏抬头望着我,一下急了,忙抱住我的腿,将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腰上,说,“爸爸不哭,苏苏不打爸爸。” 
我回过神来,俯身用手轻轻棒起她的脸,说,“爸爸不哭,爸爸很爱很爱苏苏!” 
苏苏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用手小心的拭着我脸颊上的泪痕,说,“苏苏也爱爸爸,妈妈不要爸爸,苏苏要!” 
我一把紧紧的搂过她,好一会,她突然推开我,装着沛沛的样子在我的脑袋上敲个汉堡,转身和我面向同一个方向,说,“资君,你看到什么了?前面,有好多人呢!” 
“是女孩子,很漂亮,就和苏苏一样,”我站起来,挽住她细小的胳膊,很认真的样子。 
“对啦,”她继续道,“她们为什么老是要在我们面前走过,而不在别人面前走过?” 
我说,“因为她们要回家。” 
她突然又踮起脚,在我的脑袋上敲个汉堡,说,“才不呢,因为她们和苏苏一样爱爸爸……” 
…… 
很轻松,似乎又很累。客厅里,苏苏走到她房间门口时,突然停下来,转身定定的看着我。我点头微笑了一下,示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学。她努了一下嘴唇,跑上来把头紧紧的贴在我的腰际,过了一会,又回身跑进了房间,把门关上。 
我在客厅里,呆了很长时间,估计苏苏已睡着了,便走下了搂,进了一家酒吧,喝了很多酒…… 
头有点痛,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浑身赤裸,身边滑滑的,好像有条大蛇。我一惊,忙起身张望,旁边竟睡着个女人,脑袋被长长的头发覆盖着,看不清面容。我忙推了她一把,她啪的甩给我一个巴掌,继续她的懒梦。 
“喂,”我又推了她一下。 
她扭过头来,睁开了睡眼,突然一下惊叫起来,“救命啊,有坏人啦!” 
接着她一脚将我踹下床去,我的身体一下暴露出来。她见了,又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忙用毛毯捂住双眼。安静了会儿,她突然说,“喂,你上来。” 
于是,我又爬上了床。 
妈个比的,她又使劲一脚将我踹了下去,觉得这样很爽。 
我毛起,爬上床,钻进毛毯,用力抱住她,说,“再叫,再叫就强暴你。”说着,我装出一脸淫荡样。 
她听了,先是叫喊几声,但立马又安静了,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小声的说,“那你轻点噢。” 
我一阵痉挛,忙放开她,拉过毛毯蒙住脑袋。 
她突然推推我说,“喂,你可要负责噢。” 
又一阵痉挛,我说,我没对你怎么样啊,谁叫你跑到我的被子里来了。 
她一听,就猛的翻过身子,掐我的脖子,道,“资君,你真没心肝,要不是昨晚苏苏给我打电话,你现在还躺在酒吧的地板上呢。” 
我说,我根本没和你干过那事。 
她一听,刹似有点道理,忙放开我的脖子,觉得掐死了不好玩,于是又猛的掐我的肩膀、背后、脚跟……浑身上下无一能幸免。 
接着她又问,她怎么会光着身子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哪记得,只是不言语。 
她又哭了起来,说我就是欺负她了。 
我毛了,说,“那我们再来一次,完事了,我保证负全责。” 
说着就露出一副想干那事的样子,她一看,急了,一跃而起,夺过我身上的毛毯,裹在身上,跑出了房间。 
这个女人就是曾曾了,现在才觉得她还不是那么的讨厌。
第十五章
    过了会儿,苏苏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了,我正光着身子起床到处找衣服。她一看,忙用小手捂住左眼,嘴里嘟噜着说,“爸爸,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呀!你怎么不穿衣服呢?” 
我应了声,问什么事,她说曾曾阿姨在她床上,她过来帮拿衣服。 
等我穿好了衣服,让苏苏和我一起帮曾曾找衣服。经过一番努力,我们把她的内裤从吊灯上弄了下来,在床底下发现了她的袜子,后来就是找不到胸罩,搜索了半天,赶走了一大堆蟑螂,还强制床头那有一年多交情的老鼠兄弟一家老小拆了迁。后来实在找不到了,就拿了条毛巾,说让曾曾阿姨将就点。 
苏苏噢了一声,出去那会儿,突然又转过身来,问,“爸爸,你是不是打曾曾阿姨屁股了?她刚才好生气。” 
我一愣,忙装作严肃的样子说,“苏苏不听话,爸爸一样要打。” 
她听后,嘟起小嘴出去了。 
后来我们去学校的时候,在窗外马路的另一边发现了一只胸罩。当时曾曾看见了,脸突然一红,二话不说,操起苏苏的书包,撵起我就追…… 
二教里上第一小节课时,曾曾坐在我后面,使劲的踢我的椅子。二教的椅子全是木头的,记得以前我改造院长的车时,还趁管理员不注意,来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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