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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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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浑浑噩噩 第一章
    第一章

    我们做完爱,对面的壁钟显示十一点三十五。

    我们是开着灯做的,这一点紫涵不像其他女性做爱要关灯。对此她的解释是明人不做暗事。依此理推论我们很多的明人都做了暗事。我没有吸烟,只喝了一口水。因为慢性鼻炎的困扰,不想过早落个鼻癌,还是不抽为妙。当然,笑话中做完爱后吸烟可以杀菌的待遇,我是享受不到了。

    孔子曰:“食色,性也。”说得确实在理。在我没遇到紫涵之前,确切地说是没有和她有第一次之前,我一直都处在禁欲之中。二十多年的禁欲生活,没有此类经验者实难想象。而且我从来不手淫,即使下面把裤子撑破胀痛了,也绝没有一丝这样的念头。从医学的角度看,适度的手淫对身体是有益的。可我还是不敢贸然去试。要知道很多性药宣传单和性病防治节目中都提到过度的手淫会导致阳痿、早泄,如果我没有掌握好这个度,下场可就惨了,做个名不符实的太监。

    对于这事我不知道是造物主的故意安排,还是咱们国家的传统文化和伦理道德所致,活生生的一个人在性发育成熟之后,硬是要过多年的禁欲生活,老实规矩一点的还要等到娶上老婆,在洞房花烛夜,才能享受价值千金的春宵一刻。

    这不,时下很多中学生、大学生甚至某些有妻之夫都热衷于A片。对于这种只能满足某种感官享受而生理欲望却未得到丝毫满足的东西,一起看A片的阿春有一个经典的说法——撑死了眼睛饿死鸟。

    我是幸运的。在我草龄二十有二的大好年成里,上帝安排我遇见了紫涵。在世俗观念里,其实也就在我的那些狐朋狗友的嘴里,我是亏大了,好端端的一个处男献给了一个离异女人。不过对于紫涵的美貌(化了妆以后)、优雅、温柔,没一个不折服的。就这一点,让我多少挽回了点面子。

    我是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怎么想的,就像我对面子这东西也早已无所谓了。面子,什么东西?干吗要别人看得起?我活我的,我吃好的,穿好的,玩好的,充分地享受生命。哪天发达了,乐意了,捐个十万百万的给贫困灾区,给我的父老乡亲;我要修大马路,开个汽车直通家门口;我要盖高楼,让家乡的孩子们都在安全舒适的环境里上学,学费全免,人人上大学;我要……穷要像老杜一样高呼“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达则兼济天下”。哪天我要成了慈善家,在媒体上露脸了,怎么着也比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一毛不拔的势利小人有面子吧?!

    当然我和紫涵的关系属于地下工作,或者说戴了顶好“帽子”,她是我表姐,我是她表弟,我们是姐弟关系。不过我从没叫过她表姐,她也从没称呼过我表弟。我很喜欢她,她很照顾我,至于她是不是喜欢我,我从没问过,她也从没告诉过我。我需要她,我对她则可有可无,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我睡不着。”我搂着她说。

    我搂得很紧,仿佛一松手她就会飞了似的。她的乳房贴在我的胸口。

    她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像母亲哄孩子似的要我睡。

    慢慢地,她睡了,睡得很沉、很静,像只猫一样躺在我的怀里,躺在我的臂湾里。多想永远这样睡去,时间不再流动,永远这样地护着她看着她。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睡不着。有时想得很多很多,想我们的将来,我们有将来吗?想很多现实的与不现实的事情,总之很多。有时大脑浑浊得就像天地之间的这个世界一样。

    侧卧时,时常有泪水从眼角倾出。我不知道泪水为谁而流,是为我曾经在情书中写过爱得死去活来要为她再活一辈子的那个女孩吗?是为生活艰难前景一片黑暗的亲朋好友吗?是为我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父老乡亲吗?还是为普天下的生活艰难的劳动民众?更或者仅仅是为路边的残疾乞儿……这些我永远放不下心的人儿。还有我身边的紫涵,你哦,尽管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幸福、快乐。

    人活着为什么?为了追求幸福、快乐?我不知道。人活着为什么一定要追求幸福,受难的人生就不是人生吗?贝多芬,米开朗琪罗,托尔斯泰他们的人生不照样熠熠生辉吗?在我看来,活着仅仅是活着本身,其他的所有一切都附加的东西,只会让人生旅途更加困顿、迷惑。

    早晨通常是她起来得较早。我们有个不约之约——谁起得早,谁就去买早点。很多时候我会懒床,她买好了早点,我还未起来。她不会像一般的女人一样罗哩罗嗦地叫了一遍了又一遍,她总是在关键时刻也就是再不起床就要迟到的时候轻轻地爬上床,然后使劲地抱紧我,我就不得不起床了。当然天冷的时候,我总是要求自己起得比她早,要不大冷天把她冻得脸红耳紫的,心里多难受,哪还吃得下早点。对此她总是说,明天我起得一定比你早,有一段时间她还当真和我比赛谁起得早。不过,我从没让她比我早过,后来冬天买早点成了我的义务,有时睡得死或是赖被窝起来得晚,她还会向我假装发脾气,皱起眉头,然后又没心没肺地笑了。

    吃完早点,她去上她的班,我去上我的学,有时我没课就呆在家里。我们没有像电视剧中的男男女女一样,上班还要有道别吻,我们觉得那样很形式化,只是偶尔会拥抱。

    紫涵是一位教师,在一所艺术院校教声乐。她说她并不是特别喜欢声乐。以前是她父母让她学音乐的,上高中的时候,艺术生考大学容易一些,就一直学下来了。她说从没想过要成为音乐家什么的,连这个工作也是觉得薪水高一点,离父母身边远一点,才决定过来的。

    上午实在闲得慌,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什么好的建议。最后没折,先到学校再说。骑上单车,一路狂奔,秋天的风带起的尘沙像浪似的一波一波地赶着行人。今天真是倒大霉了,逆风行驶,自行车龙头扭来拐去,整个轮子走的是正弦曲线。想说句粗口发泄一下,不行,一张嘴准吃沙;抬头睁眼,小心成了“睁眼瞎”。

    好不容易到了学校,寝室里打牌的打牌,看NBA的看NBA。我对NBA赛一向提不起兴趣。一些铁杆球迷等看到了一个球星,就像看到了救星,本来实力悬殊的两支球队,好像只要球星一亮相,再烂的球队都能制造神活,变成黑马。当然这样的情况也是有的,属于小概率事件。一旦输了,球星就成了灾星,不骂他一头的包算他走运。

    我不想干坐着,逮到阿春去打乒乓球。这么大的风,室外打球是不行了。我们跑到室内乒乓球室。交了钱,拿了拍子,双方对打起来。我和阿春可是势均力敌。所谓的势均力敌就是阿春发的球我接不到,我发的球他接不到,偶尔不小心撞到了,对打不超过三回合。他发的球太旋,我发的球太栽,当然都是相对对方而言,和其他对手打,我们也都是发球取胜。发球如果被接住了,往后多是没戏了。

    打了半上午的球,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捡球上了,而且忙得晕头转向,全身大汗淋漓。我来时本就出了一身汗,再多出一身也无所谓。倒是阿春一个劲说该要洗澡了。

    “你有没有内裤换?要不先买条防备,免得待会儿下楼。”我提醒他说。

    “没换也不要紧,寝室里有没洗的,还可以将就一下。”

    “没洗的可能泡到水桶里去了。”

    “没关系。身上的这条翻过来照样穿。”

    “不错。得到了我的真传,想当年高中俺就是这样过来的。”

    “去死吧,你。老子用这招时你还在穿开档裤呢!”

    “反了你?我生你都没问题,我比你大。”

    “年龄大有什么用?得下面大才行。”

    “你爸的有你的大吗?”

    “没比过。”

    “要是比你的小,就出状况了。说不准你爸还是你生的。”

    “这个你管不着。”

    中午紫涵在学校吃饭,我只好在学校食堂吃饭。学校里的饭菜难吃暂且不提,所有的菜几乎都放辣椒,对于我这种吃辣椒就流鼻血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灾难。从一食堂跑到二食堂,从二食堂折到三食堂,从三食堂又回到一食堂,可谓是峰回路转。买了个大白菜,这个白菜是大的可以,足足有半尺长,话要说回来,没有半尺长,怎么能说大呢?要不能同学们又要提意见说名不符实,我建议白菜可以弄七寸长。食堂里的厨师学艺可是精湛,为了防止大学生们说菜里没油,影响我们的身体健康,他先把锅烧红炒菜,菜熟了以后再放油,这样看起来就油光闪闪的了,汤里面也浮着一层油星子。这就是——你有意见,我有对策。

    更客气的是,食堂时常往素菜里加苍蝇,五毛钱都可以尝荤了。现在电视上补锌补铁的广告热播,食堂也不忘关注祖国未来栋梁的营养结构,时常在饭菜里加些清洁球上的不锈钢丝。从理论上说,钢应该比铁好。所以,食堂给我们补的还是上好的铁。我们应该感谢他们对我们无微不至的关怀。

    不说了,说多了有些人说我是愤青。算了,你说我是愤青,你说好了。我是什么,不是你说说就算的,再说就算是愤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愤青是个好头衔,以后没人会说了,喷得再多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就像官一样到哪都是一路绿灯。

    下午要上课,同学们三三两两夹书的背包的齐往公共教学楼走。途中有些加紧时间猛吸烟的。我们系男生一行三、四十人浩浩荡荡,相对于别的系来说,队伍实在是庞大。其中几个人还在谈论打牌计分的情况,你讲他记错了,他说你搞糊涂了,怕是到了教室还要争论。

    大学的课堂自由的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过是要点名记分的,没来的要扣分,分扣多了就麻烦了。不过还是比高中好,高中迟到要挨批评,有时还要受冷嘲热讽,说得你心里凉了半截,七上八下的,哪还有心思听课。有时你大声叫“报告”,他装作没听见,继续讲课,而且比你没来之前声音提高八度,直到他的思路实在跟不上语速,大声呵斥一声“进来”,吓得那些和周公约会的同学们如梦初醒。此时他嘴唇会动几下,如果他想到了什么骂人的好招数,定会施展出来;一些并不好笑的笑话经他一口,某些好拍马屁之徒则大肆笑扬,本然不关注此事的同学也会转过头来看你,此时你就成了万目指,他的那双眼睛也是其中一支,直盯得你心里发毛不舒服为止。心里的感情由抱歉转为愧疚,发誓下次一定不迟到,一定不在他的课迟到。

    上课开始的十来分钟,教室一般嗡嗡声浪花般此起彼伏。别以为是苍绳多了,其实只不过是有些同学把爱情和工作带到了课堂,对一些平时没勇气当面表白的小子来说,此时是嗅蜜的好机会。他们在进教室之前锁定目标,快速走过去把屁股一放,就如上了螺丝一样。如果你想和他换个座位,对不起,没门,打死都不肯。不过要是美眉说这里有人坐,他们会马上条件反射一般弹起来,低下头急寻其他座位,个别害羞的甚至会脸红。假如那时全班正好哄堂大笑,想必他是无地自容了。不过这种情况还从没出现过。

    当然我是不会放过如此绝佳机会的,不过我这个人拙于言辞普通话又乱七八槽;说起来特殊得只有经常混在一起的人才能听懂,有时勉强抱得一方宝地,也是正儿八经地听完一堂课,笔记比哪堂课都记得详细。这样做颇有站在花坛前不采花之嫌,对此我的解释是站在花坛前不采花是我的错,可那花不是自家的,公园里的花怎么能随便采呢?那不是道德败坏素质低下吗?

    因此也闹出一些笑话。一次,阿春对一女生寝室发动进攻。阿春对烧饼说,要她们寝室的两个女生嫁到我们寝室。烧饼转过头去和其他女生商量。不知道她说话的声音大了点,还是老师注意到她了,她把话传过去时,全班都静下来了,她的声音像是装了扩音器一般,全班同学都听到了。惹得全班嘘声一片,笑声一片,老师也忍俊不禁。她这声音恐怕是要绕梁四年了。事后阿春被烧饼整得半死,后来我出面做和事老,答应请她吃顿饭,才基本上解决问题。

    教室慢慢静下来了,有一部分人倒下去了。特别是夏天,总要倒下几排,那时最后一排位置是最抢手的,睡前面在老师眼鼻子底下不好意思。也难怪,南风习习,书香宜人,美女成群,我等怎能不醉?

    下课了同寝室的不同寝室的志道同道合的狐朋狗友都聚到一块儿,共同分享战斗经验,共同制订作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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