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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说出来就不灵了,有点天机不可泄漏的意思。还要我看完把那张纸烧掉。
那夜我和吴用谈的是关于一旦我和H结合,H和我父母如何相处的问题。因为当时考虑得深远,想到她以后如何才能和我母亲相处好,的确是一个大问题。现在想来觉得十分可笑,人家都还没承认是你的女朋友,你就想到结婚以及婆媳关系,这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
我把我家的情况和她家的情况说了一遍,吴用顿时发表观点——这个女生泡得,一定要泡得手。其中那说话神态紧张程序,就好像是他在追求H。吴用说:“你要把你家的地位在她和她家人的心目中抬高,把她的地位在你家人的心目中压下去。这样,你们两家的地位就平等了。大家都站在同一高度说话,就不会出现谁欺负谁的现象。最主要的还是你自己要有本事,挣比她家还多的钱,地位自然就高上去了,你家里人的地位也随之高上去了。”
吴用后来还说到如何把女人弄上床。他说一种用药,一种用酒。用药就是把迷魂药放在饮料或酒里,想方设法让她喝下去,等药力一发作,她就随你摆布。另一种是想尽办法让她喝酒,用酒灌醉她,一醉她就不醒人事,也任你为所欲为。谈到药难买,又难找到时机趁机放进饮料里,还是后一种可操作性较大。我说我不胜酒力,可能连个女子都喝不过,就是喝得过,把自己灌醉了,倒在地上,还怎么干那事?吴用说不要紧,可事先做些准备工作,例如吃碗稀饭,吃点萝卜,可以增加酒量。
上面两种方法到目前为止还没用过,以后会不会用,我想不会的可能性大一点。因为我觉得太卑劣了,而且操一个不会动的妞,和奸尸差不多,没什么意思。吴用说:“等生料煮成熟饭,一切都好办。你玩了她第一次,第二次她会自动送上门来让你玩。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慢慢地,直到离不开你。”当然他说的话不无道理。只是我想等我到有了钱,自然会有女人送上门来,不必如煞费苦心,说不定还落个强奸的罪名,那可不是吃不了得兜着走。
良时已到,大家伙纷纷拿好早已准备的东西。准备的东西除了常备的书本和笔外,多了一些专门为嗅蜜准备的东西。例如,狗熊带了牛奶夹心巧克力,因为万姿喜欢吃。阿春带了本村上看树的《梦里花落知多少》,因为有很多女生都喜欢这本书。师长带了当天的报纸,因为师长最擅长的就是谈政治。拿了报纸,对报纸上某些观点发表他独特的见解以博取大家的崇拜。小胖带了一盒歌带,是小虎队的,其中有一首叫《可不可以以叫你一声mylove》他想以此来暗示对方,想叫她一声mylove,这一招确实妙。赓续带上了他的笔记本,他的笔记是记得整整洁洁详详细细无一遗漏无一谬误,现在离备考期不远了,他的笔记本一向是抢手货。以前他男生女生都借,现在看来他只会借给女生了。这一招也妙,这借去还来,一来二回,增加了接触机会,说不定因此互相有好感,泡上了。本来想带一本琼瑶阿姨的书,因为有很多女生都喜欢她的作品。跑到租书店去一看,居然跑火到全套都被借光了。没法子,她的书不带也好,免得被人家说我煽情。想来想去,想去又想来,带巧克力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吃,喜欢吃还好,拍到了马屁股;不喜欢吃,人家又好意思拒绝,得勉强自己吃下去,不是强人所难吗?万一她拒绝不吃,不是给自己平添打击吗?拿报纸谈政治不是我的强项。
我决定带一张水木年华的CD——《一生有你》。这张牒可是经典。它既摇滚又校园。我是学生,对校园民谣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摇滚又是我的最爱,当然我不会错过种营养全面的大餐。记得我高一那会儿,水木年华的第一张专辑《一生有你》刚刚发行,我是全班也是全校第一个买的。买的当然是盗版磁带,正版的我买不起。那时水木年华还不怎么出名,也没获过什么大奖,可我就是认定了他们,喜欢他们。作为一个忠实的只买盗版歌带的歌迷,我将永远支持他们,不幸的是过不久,李健就单飞了。这对我是不小的打击,我绝望地感到美好的东西总是容易消逝,惟有短暂才能永恒。
下午第一节公选课,简直是天赐良机。天时有了,外面已下起朦朦细雨,正是谈情说爱的好天气,男主角与女主角挤在一把伞内。为了不被淋湿,男主角把女主角抱得很紧,很紧。女主角把头埋在男主角的胸前,娇娇滴滴,无限缠绵,情意无限。犹如这江南细雨无拘无束潇潇洒洒甜甜蜜蜜无限美好。地利也有了,我们占据了最佳位置。狗熊和万姿坐在一起,阿春和烧饼,吴优和我坐在一排。师长,赓续和小胖三个也坐在人堆里,看来他们三个想联合作战。就算不联合作战,大伙在一起,多少好有个照应;不像狗熊,愣是一个人单枪匹马孤军作战。对此狗熊已经习惯了,认为这是勇土猛战的表现。至于人和,也差不多了,我们有严密的组织,坚强的后盾,可以说在全班全系乃至全校甚至全省全国全球,都不见得有比我们还团结友爱的寝室。我们就是天下第一,我们就是所向无敌,战无不克,战无不胜。
阿春已经向烧饼开战了。烧饼以我的眼光来看标准是够到了,只是比起吴优来次了点。首先,烧饼较黑,而吴优很白。所谓一白遮三丑,何况吴优并没有什么丑的地方。其次,烧饼戴了一幅眼镜,配她那个脸型,看起来就像一张猫脸。而吴优长的是一张白里透红楚楚可人的苹果脸。再次,烧饼的大腿和小腿差不多粗,穿起直筒裤简裤,上上下下撑得一样大。而吴优则是一双苗条、修长、迷人的大腿。惟一敌不过烧饼的就是乳房不如烧饼的大。鉴于烧饼那样的肤色,乳房也好不到那儿去,还不如吴优的好,小巧玲珑,充实有质感。当然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阿春选择烧饼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反正我是不会选烧饼的。因为她的性格不合我的意,或许烧饼的那种挑剔的性格正合阿春的意。
我不能甘落人后。时间就是生命,不抓紧时间就是浪费生命。我寻思着怎样开口说第一句话,要知道第一句至关重要。
“你听过水木年华的《蝴蝶花》吗?”
“听过。很经典。”
“那首歌在清华传唱了十年,经久不衰。那是卢庚戌在94年秋天为一个女孩写的。”
“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我看过他写的《水木年华》那本书。”
“你很喜欢他?”
“忠实歌迷。”
“我也蛮喜欢他,第一次听《蝴蝶花》是从电台听到的。”
“你没听过《一生有你》吧?”
“没有,我很少买男歌手的唱片。”
“那首歌蛮好听的。从编曲,曲风和歌词都令人耳畔为之一新。”
“真的有那么好吗?”
“不信你听听看。”说完我拿出那张CD给她,这可是一张正版牒。
“谢谢了。”
“这有什么好谢的?知音难觅啊?酒逢知己喝,诗向会人吟,歌同知音享。”
“那我是你的知音?”
“我也是你的知音。”
“是吗?我怎么没发现?”
“只是时机未到,时机一到,你就会发现纵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原来王维的那句诗是写寻觅知音的,我还一直以为是写寻觅爱人的。”
“也差不多,什么都指,寻觅知音,寻觅爱人,追求真理都是可以用的。”
“没想到还一语多关。”
“你指谁?”
“你说呢?”
“多关就多关吧,关得越多越好。”
“你很贪心。”
“这叫心胸宽广,所谓海纳百就是这个理。”
“别臭美。”
“你知道臭美是怎来的吗?”
“不知道。”
“厕所里照镜子——臭美。”
“你就是厕所里照镜子。”
“非也,这句话已经很不上形势,跟不上时代,更跟不上现代化,落伍了。现在的厕所有几个是臭的?除了差劲得要死的厕所。好一点上档次的厕所都是香的了。我要在厕所里照镜子,也跑到五星级厕所里去照,那里芬芳四溢,如入仙镜,照镜子,那叫香美。”
“你怎么这么贫?”
“不是我贫,这是实事求是。我不能颠倒非,指鹿为马,乱搞乾坤。再说现在的人哪个上洗手间不照镜子?那不都成臭美了?”
“算你嘴巴厉害,我说不过你,让你有理。你一个人抱着那堆死理去睡觉吧。”
“非也,课堂之上岂敢睡觉?那不是对老师劳动的不尊重吗?那不是拿父母的钱打水漂吗?那不是成了不孝子吗?百善孝为先,我孝没有了,其余的九十九善即使有,不也是白有吗?”
“你现在说话不也是不尊重老师吗?不也是对不起你的父母吗?”
“非也,我是一心两用也。”
“非你个头,信不信我再打你个鹅头包?”
“信,我当然信。这回你再打可不容易那么了结,你得赔偿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学费等等一系列相关费用,还得照顾我,一天24时特护。”
“我赔你个头。”
“我的头你是赔不起的。虽然不敢貌比潘安,可这世界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没有。把你的头赔过来,装在我的脖子上,虽然可以将就用一用,但是让人看见了不得笑话死?不伦不类,不男不女,简直天理不容,地情不纳,那我不成了过待老鼠从喊打?既使人打不死,那也得被天打雷劈。我死了倒不要紧,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是阁下您的头因此而遭殃,令我悲痛万分,死不瞑目,九泉之下也难安息。”
“我买个猪头给你装上去。”
“妙哉,这是个好方法。苏格拉底说:‘痛苦是人,快乐是猪。’从此以后我去做快乐的猪,人世间的纷纷扰扰再与我无任何瓜葛,只是父母双亲没人供养,我对不起党和国家对我多年的培养,我对不起全国人民,辜负了他们殷切期望。”
“像你这种人死了,天下太平。”
“非也,党和国家选择培养我不是没有道理的,肯定认定是可选之材,才会花大心血来培养我。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也只是有分寸看到来的。”
“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非也,如果全国人民都像你这样对大学生说,大学生全死光了,那我们国家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家的接班人何在?我们国家的未来何在?我们民族的希望何在?那还想几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吗?还想全面奔小康吗?还能实现共产主义社会吗?”
“我说不过你。”
“这不是说不过说得过的问题,是事实胜于雄辩。”
“得了好处还卖乖。”
“没得我你好处,也没卖乖。”
“小心我阎了你。”
“了我,你这辈子可就苦了,从此与天伦之乐绝缘。”
“谁看上你?天下男人多的是。”
“不错,天下帅哥也很多。但是你想想,哪一个男人就算是丑八怪,敢要一个阉男人的女人,要了也等了白要,还成了太监,亏大了。”
“我去做尼姑。”
“我去做和尚,尼姑和尚是一家。”
“你去死?”
“我死了,你不就要守活寡?”
“谁嫁给你?”
“女人总是喜欢口是心非。”
“我是心非口是。”
“诚信是金,从小老师就教导,我们做个诚实的孩子。”
“我不是孩子了。”
“你是女人?”
“对。”
“你被破处了?”
“我要杀了你。”
说完,她操起书就要向我砸来。这回我早有准备,左手掐住她的手碗,让她乖乖地把书放在桌上。然后,把她的手摁到桌子底下,像上次一样,握紧了她的双手。她开始用眼睛瞪我,后来见我握住了她的手,没有反抗,和一次一样顺从了,也还装着认真听讲的样子。脸上除了一贯的忧郁之外,眼睛好像多了一丝爱意,嘴角似乎挂有一缕笑容。我很幸福,真的,每当我看到她一脸的忧郁,还有那忧伤的背影,心里就好难过。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妈妈个子小娘家又没人,年轻时曾受过爷爷、婶婶以及村里人欺负的缘故,让我从小就有一种希望全世界的女性都能够幸福快乐的悲天悯人的情怀。所以,每当我看到一个忧怨的少女,或者是一个哭泣的小女孩,我心里就会隐隐作痛。我甚至想过如果痛苦和不幸能转移那该多好啊,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