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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戏,我对她做了些动作,她没什么反应。
“出来,已经很晚了,公交车早就没了,打的赶到学校,寝室也进不了,我提议在旅馆住一宿。一开始她一个劲地骂我,怪我没安排好时间,错过了公交车不说,打的回去也进不了寝室,碰上查房就完了。我花好长时间哄她,陪了上千万个不是,好说歹说总算把她稳住了。我们去一家旅馆开了一间房,里面两张单人床。我们在互道晚安各自在床上睡着了。后来,我爬到她床上去了。”
“然后呢?”狗熊急切问。
“然后就那样了。”
“咋样?细节呢?”狗熊问呢?
“细节不能说,这是隐私。经验我已经传授给你们。你们好自为之。”
大伙散开了,每个人过去拍了拍狗熊的肩膀,意思很明显。他们想来拍我的,我闪开了。喝完那杯茶,阿春走了。大伙知道他今晚不会回来了,过性福的日子去了。大伙早早地爬上床,唉声叹气不断,每个人都有自的心思,在黑暗中,在被窝里独自享受。
过了几天,阿春搬出去了。他和烧饼在外面租了房子,过起了小夫小妻的生活。大伙一起去送他,抢着帮他提东西,每个脸上都挂着笑容,心里面却很伤感。我们告诉他,常回寝室看看,大伙欢迎他,寝室的大门永远为他敞开。临别时,每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天晚上,狗熊回来了,神秘息息地把大伙召集起来,说有好消息要告诉大家。大伙一切照旧,狗熊不卖关子,也没开场白,直奔主题。这一点大伙都很喜欢。
“我告诉你们阿春和烧饼的初夜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小胖问。
“在一包烟和一瓶蓝带的强力诱惑下,阿春招了。”
“快说来听听。”师长等不急了。
“那天晚上,阿春和烧饼两个人睡在两张床上。后来,阿春偷偷摸摸地爬到烧饼床上,抱住了她。烧饼没睡着,一开始反抗。阿春说只是摸一会儿。烧饼没应声。阿春把烧饼析内衣褪掉了,但是乳罩解了半天,怎么也解不开,阿春只能从里面伸进去摸。烧饼告诉他只须上下一拉就开了,阿春喜出望外,在上两点下了一番狠功夫。
“摸够了,阿春得寸迟尺,想伸手指进去。烧饼说好脏,不让进,阿春没辙,提出用下面进去,并保证只进去一点点。在千请万求下,就差给她跪下磕头,叫姑奶奶,烧饼有点动心,勉强答应,前提是必须听她指挥,叫停必须停,叫后退必须后退。不过阿春很不争气,第一次弄了半天都没进去,说是好紧,怎么也进不去,最后熄火,还出了一身汗。
“一次失败之后,阿春奋起再战。这一次,没费那么多口舌,烧饼答应了。阿春使出浑身解数,各种前期工作全部准备就绪,没想到下面临阵退缩,刚到门口就完了。烧饼不耐烦了,提出要睡觉。阿春满心沮丧,一脸的无奈。见此情景,烧饼心软了,安慰阿春,告诉他没事。最后一次,烧饶主动配合,阿春总算攻进城门。只听见烧饼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把阿春吓坏了,赶紧停止动作。烧饼告诉他不碍事,阿春动了几下,没到一分钟就完事了。”
“阿春真没用,白看了那么多A片”。小胖说。
“你的第一次也好不到哪里去。”赓续说了一句公道话。
“我可比他强多了。”小胖反驳道。
“你那个对象不知道被弄过几个N次了。”狗熊说。
“这倒也是,他妈的跟橡皮管差不多。”小胖说
一般这种谈话我很少参与,不是想装斯文,而是我觉得实在无聊,一点意义都没有。经验这东西不是学学就会有的,要靠自己去体验,才是真正的属于自己的东西。学来的“经验”都是理论上的,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经验,不过可能会对实践有指导作用。对我来说,这些东西已经没什么必要了。之所以坐过来听,是不想表现出异常。
这个学期的生活简单多了,每天三点一线,有时会陪吴优出去逛逛街。说实话,我很讨厌逛街。屁颠屁颠地跟着女生后面,帮她提包,长途跋涉,累个半死,沿途的“美丽风景”还不准欣赏,被她发现了准没好果子吃。不但充当移动提款机,而且还得当搬运工,不准说累,得说她辛苦了。紫涵从没要求我陪她逛街,对这一点我一直感激不尽,认为减轻了一大负担。吴优还好,逛街次数少得很。一天,我们正在散步,她突然提起阿春和烧饼的事。
“上次和你们一起吃饭,感觉怪怪的。”
“有什么怪的?”
“你们每个人都敬阿春。”
“这是我们寝室的规矩”
“什么规矩?”
“此乃寝室机密,不可外泄。”
“不说就算了,艾琴和阿春在一起了。”
“是啊。”
“你说阿春喜欢艾琴吗?”
“肯定喜欢,不喜欢干嘛在一起?”
“你说一个人可能在两、三个月之内就爱上一个人吗?”
“当然可能,而且是绝对可能,一见钟情都可以,更不要说两、三个月了。”
“你很羡慕他们?”
“是啊。”
“男的都是好色。”
“你怎么老想歪?我的意思是他们找到了真爱。”
“你相信真爱吗?”
“相信”。
我真佩服自己绝顶聪明,差点露馅的话一拐弯,就变成另外一个意思,连鬼都看不破绽来。没办法,聪明人想变傻都困难。我发现自己会说谎了,而且练得说谎时脸不红耳不赤。吴优问我是否相信真爱时,我的大脑还在想这个问题,答案还没想出来,嘴巴却抢先一步说相信。我没有说真话,至少没有说实话,我不知道自己相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真爱,我只知道女生喜欢听到你说相信,所以我说了。我承认我是感情骗子,可我并不是想成心骗她,只是不想让她难过,想让她快快乐乐的,那样我也就安生了。
一个月后,我和吴优同居了。我早就料到会这样,其实整个事情的发展并不是我控制的,也不是我所能控制。就像歌里面唱得“爱一旦发了芽,就算雨水都不下,也阻止不了它开花。”我和吴优在一起是顺理成章水到汇成的事,中间没有半点阻碍。我一直由着她的性子来,而她总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什么都听我的。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她,觉得自己在欺骗她的感情。我无数次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爱她?如果说爱,可我为什么找不到那种感觉?如果说不爱,可自己又总是惦记着她,怕她伤心怕她难过,小小心心说每一句话做每一件事。有时候我觉得有点累,但是看到她很开心,我感到很欣慰。她是一个好女孩,她不能受到伤害。
和吴优的第一次是一次毫无心理准备的获奖,就像天上掉一块馅儿饼下来正好落进我的口袋里,不同的是没有惊,只有喜。那一天,是二月二十三,是吴优的二十岁生日。我知道很多地方都有做二十的传统,当然一般是男孩子才会做的。我觉得二十岁是人生当中一个不寻常的转折点,在二十岁之前你可说自己十多岁,二十一过就不同了,就要说二十好几了,感觉自己不再年少了,有的只是所剩无几的青春。为了庆祝她二十岁生日,我精心策划了一个小型舞会,参加舞会是班上的同学。为此我向大伙借了好几百块钱,哥儿们很慷慨,狗熊更是够味,告诉我钱不够给他吱一声,多了帮不上,千儿八百的没问题,我当时真是感激不尽。
当然,除了财力支助外,大伙还出了不少人力。我在学校食堂的顶楼上包了一个场子。这个场子白天是食堂,到了晚上,把桌子往边上一拉,叠起来,就成了一个歌舞厅了。既使如此,我们几个还是精心布置了一个下午,为此我们寝室集体跷课。我们张灯结彩,打气吹泡,整整忙活了一个下午,中午也没休息,到了六点多钟才结束,大伙累得饭都不想吃了,但是精神依然抖擞。有一点我觉得很对不住小胖,在贴彩带的时候,小胖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下来了。幸好他是屁股着地,那儿脂肪多的很,缓冲作用大,要不然头着地,或是摔着了别的地方,我可要内疚一辈子。小胖很牛,摸摸屁股,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说了句“没事”,又开始干活。看他走路一瘸一拐,我知道他很痛,只是硬撑着。
整个舞会现场是我一手设计的。一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六个由灯围成的大字——优优生日快乐。在舞台上,有一个巨大的由灯围成的心形图案,所有的来宾都在里面跳舞。在舞台的正上方,有一只大功率的旋转灯,照射在用七彩泡泡编成的四颗心上,在四个角的上空有四只伞灯。另外从泡泡上垂下了一条条五颜六色的彩带。所所有灯光都打开,音乐响起,还真像那么回事。我知道这种设计很俗,没什么创意,但这是大伙的汗水和友情的结果,看着它我感到很欣慰。我认为它在我心中不亚于长城在我心中的地位。我很想和每一位室友拥抱,想说谢谢他们。我知道这是无须说出口的,凭我们之间的默契,肢体语言已经表露无遗了,想到这我再一次感到无限的欣慰。我的朋友们哪!好兄弟啊!我想着吴优看到这一切的时,该有多么开心啊!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舞会七点整开始,在此之前师长已带领大伙把糖果和酒水摆好,我们以寝室为单位,把全班同学分成二十组。我们一一分好工,狗熊和万姿是节目主持人,小胖负责摄影,赓续是灯光师,师长负责处理一些紧急事务,我主要负责吴优。这一切工作都是秘密进行的,就像搞地下工作,包括消息的发布也是委托班长召开一次班会,把消息传播出去,并要求每位同学守口如瓶,绝对不能泄露半点风声。我和吴优自己自然没参加那次班会,我故意带她出去玩,那是她进大学以来第一次跷课。
我去接吴优,我要她打扮一下,说带她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她用异样的眼神打量我,因为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要求她打扮。平时管她穿什么衣服,我都会说好看,事实上她的衣服都差不多,挺模式化的那种,不像紫涵那样花样百出。她开始穿了一件风衣和条牛仔裤下来,我差点晕倒,她只不过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下来。我叫她换另外一套,她说她也不知道穿什么好。最后我告诉她穿一件紧身上衣和一条百折裙,她总算领会了。那套衣服是我帮她挑的,是紫涵经常穿的搭配,我认为很经典。她下来了,依然是素面朝天,我不好再说什么了。今天是她生日,她是主角,我得琢磨着怎么把她弄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你今天怎么穿起西服来了?”
“这样显得正式。”
“你以前不是说不喜欢穿西服的吗?”
“是啊,穿西服感觉有点束缚,不自在”。
“我今天漂亮吗?”
“比仙女还漂亮”
“骗人?”
“我在骗仙女。”
六点五十八,我和吴优到达食堂。在楼下,我拨了一下狗熊的手机,告诉他可以开始了。七点整,我和吴优整时出现在舞会现场。顿时灯光齐亮,音乐响起,一首生日歌优美而又快乐的旋律在耳边响起,我轻声地对着她的耳朵说“生日快乐!”全班同学齐唱生日快乐,吴优有点愣愣的。我把她引着走到舞台中央。万姿推出一个生日蛋糕,生日蛋糕上同样写着“优优生日快乐!”我要她许个愿,然后吹蜡烛。她仰起头,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好像在问这是真的吗?我点了点头,用温柔的眼神告诉这不是在做梦。我看到她眼里噙满了泪水,我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低下头,吻了她的眼睛。一股咸咸的味道漫入我的嘴唇,感觉暖暖的,有点甜。我掏出手帕纸,很绅士地替她擦干脸上的泪水。
她蹲下来,闭上眼睛,很虔诚地许了个愿,然后轻轻地吹灭了蛋糕上燃着的九根蜡烛。是九根,我永远喜欢的九。周围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为了防止同学们用蛋糕打仗,我握着吴优的手象征性切了一下蛋糕,便把蛋糕拿走了。这个动作小胖拍了个特写镜头,一只男人的手和一只女人的手在一块插着九根蜡烛的蛋糕中划了一刀,我很喜欢这张照片,一直珍藏着。后来,我们一起跳舞,在此之前,紫涵已经教了我,再加上选了这门课,所以水平显得很高。吴优跳得也很不错。平时体育舞蹈课,我们俩就配合得很默契,加上当时的音乐和那种气氛,我们超水平发挥,我感觉我们是跳得最好的一对。
我们时而在中央,时而在边上,灯光永远围着我们转,我们是当晚最大的亮点,最璀璨的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