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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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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完酒,饱了眼福,我们几个余兴未尽地从乱世出来。在乱世大伙一句话都没说,主要是分不过神来,都忙着看女人去了;说了也听不清楚,里面特吵;出来也没什么话说,大伙都想着自己最中意的那个妞,心想如果今生能操到她,少活十年都行。

    临睡前,大伙致通过一项决议,为防止熊文强找人来报复,以后大家有事集体行动,身上最好带好水果刀之类的可以自卫的工具,尽量避免落单,让对方有可乘之机。

    大伙带着惧怕、不安、性饥渴以及各种心事入睡,梦里说不定正在和某个靓女在做爱,醒来时发现内裤被射得一塌糊涂。

    我睡不着,我想着紫涵,想着她来会不会像我现在这样想她一样地想我。她今晚一个人睡,会不会觉得孤单?她会不会俱怕孤独呢?不知道。这些问题永远不会有答案,因为我永远不会问她。
浑浑噩噩 第四章
    第四章

    第二天上午有课——马哲。马哲我还是有一点兴趣的,从小就对哲学家思想家特崇拜,觉得他们智商特高;和他们比,我是庸中之庸,都不好意思出头了。所幸哲学家思想家大都已去逝,在世的也没怎么出来露脸,就当他们不存在,我这才有点勇气出来亮相,而且已经作好了被他们笑话被他们批评甚至被他们攻击的心理准备。可我就这水平,我对得起我的读者,我把我认为最好的东西给了他们,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我扪心无愧。

    曾经有人说我适合做哲学家,因为那会儿老是想些人生意义,人该怎样活着,怎样的青春才算是完美的青春等诸如此类的问题,想了很多,也想了很久,却没想出答案。有时会忍不住问周围的同学,哪知他们压根儿不想这种在他们看来没任何意义的问题,他们想的都是数理化的发散性思维题五星级经典考题,那时有一种众人皆睡我独醒的感觉。后来,同学被我问烦了,建议我换文科得了,以后考大学上哲学系。

    在同一所大学哲学系属冷门专业,录取分数偏低,比较好考,一举两得,何乐不为?那时还真想过换文科,想了很久,心中矛盾重重。最后,实在想不到学了哲学系以后做出来,不知道有什么适合我干的。没工作不得饿死?少年心中的理想就这样胎死腹中。一个偶然读到的故事,让我更加确定自己当时的选择是多么明智。伟大的哲学家苏格拉底在临死之前叮嘱自己最好的朋友,把自己九个月前借邻居的一只鸡还掉。看看,伟大的哲学家苏格拉底居然穷得连只鸡都买不起。他还是伟大的哲学家,我看我们国内的哲学家还没有谁敢称自己是伟大的哲学家,竟然他都是混到这副鬼样子,我还去搞哲学?搞哲学也不一定成得了家,成得了家也不一定能成为伟大的家,能有什么出息?如果去了,那真要变成二十一世纪的孔乙己,我这辈子就糟糕透顶了。

    当然学哲学专业的人到底还是有活干的,只不过那种活不适合我。后来,头发出了点问题,每次洗头都会掉一大把头发,换什么洗发水都不管用。长期以往,我岂不成秃驴?跑去问医生,医生说,是我想事想多了,才会导致这种现象。我不想了,不敢想了,有关哲学的书也不看了,看了也会打瞌睡。

    马哲老师唱了三节课的催眠曲。阿春他们几个想不睡都顶不住,一个个头像鸡啄米似的,东倒西歪左倾右斜;数小胖最爽,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我猜他是在想奶喝。他还不时用舌头舔舔嘴唇,那酣样比小猪都可爱。连平时最喜欢讲政治的师长都半睡半醒,一会儿瞌睡好像醒了,其实还是迷迷糊糊的;一会儿又闭上眼睛,像古时学生念四书五经般摇头晃脑。我知道师长在是欲睡不睡,强忍住瞌睡的侵袭,想认真上完这堂课,否则他都倒下了,还成体统?还能在寝室起表率作用?这种经历我是有过的。

    记得那是夏天,轻柔的南风从窗户飘进教室,吹得课桌上的书本沙沙作响,套用句古诗——“南风不识面,何故乱翻书”。我那时个小,坐第一排,上课睡觉准被抓。下午第一节课,中午没午睡,我特意买了瓶红牛提神。那节是班主任的课,别的老师的课打打瞌睡还三分一,在班主任的课上打瞌睡,那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准遭殃。

    南风吹得实在舒服,让人自然而然地想睡,身体想睡,意识告知不能睡,那课上得可是艰难。趁老师转过身去板书,抓紧时间闭一会儿眼;她转过身来,马上睁开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跟着同学喊“是”或“不是”。可老师也不是吃素的,她精明的很。等我以为她转过身板书闭上眼睛睡的时候,她猛的一转身;那转身转得就像花样滑冰的选手差不离,我深刻地记得她的裙摆被甩成了一个美丽的圆圈,因此,我不小心看到她穿的内裤——白色四角紧身内裤。这里说明一下,在她转身的一刹那,我听见她的鞋子转动和讲台木板摩擦的声音,立刻把眼睛睁开。她一脚踢在我的课桌上,把我震得惊弓之鸟似的。我想我死定了。

    “何为同学,我知道你想睡,但是你意志力坚强,一直没有扑在桌子上睡。你想硬撑着上完这堂课。”她用一种异乎寻常的那种慈母般又不缺乏严厉的语气教导我,引起全班一阵哄笑。我记得当时我脸红了,马上把书翻到正在上的那一页。

    师长,考验你意志力的时刻到了,你可得为我们寝室树立良好的形象。你是我们寝室的品牌,是我们寝室的龙头产品。顶住,坚持就是胜利!讲台上的老师讲得云里雾里,老是自问自答,“是这样的吧?”“是这样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他没讲不清楚,同学们自然更说不清楚了。有些同学在学完马哲之后,彻底把马克思主义和唯物主义等同起来,一口咬定马克思是唯物主义的创始人和开拓者。除他之外,唯物主义大家庭里没第二个人。

    中午,我到紫涵那儿吃饭。在这之前,我在学校的浴室里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把昨天穿的衣服洗好晾在阳台上,全身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换了干净的衣服。刷了两遍牙,嚼了一盒口香糖,原因很简单,我不想让我紫烟知道我喝了酒,不想让她看到我颓废消极的一面。

    我在柜子里冰箱里东找西找也不见剩菜剩饭。

    “你在找什么?”

    “昨天的剩菜剩饭。”

    “你还当真以为我会把剩菜剩饭留下来给你吃啊?”

    “那岂不是浪费了?”

    “哪能浪费呢?我不是个人?”说着她指了指她的肚子

    我走过去拦腰抱着她,脸贴着她的脸,手轻轻地抚摩她的腹部。真的我很感动,她如此体贴我,感觉很温暖。

    “好了,还没吃饭吧?我买了鱼,还有土豆、西红柿、豆子、鸡蛋,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随便。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哪能随便呢?要不我们做一个清蒸鱼,一个红烧土豆,一个豆子,一个西红柿蛋汤?”

    “做这么多菜,吃得完吗?”

    “不多。有你嘛。”

    我们开始做饭。我淘米,她量水;我刨土豆,杀鱼,她负责烧。

    紫烟做菜是很有天赋的,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家里就她一个宝贝女儿,看得比什么都重,金枝玉叶千金小姐似的,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她那时不会做饭,做菜是后来向菜谱上学的。上回她做荷叶米粉肉,第一次失败了,第二次没有荷叶用了一块蒸布冒充,结果不是很理想。她说没有荷叶的清香,味道没有书上写得好。我觉得味道还可以,不会比校门口的餐馆差,反而有过之而无不及。第三次,她特意跑到菜市场向卖藕的老农要他帮忙带几张荷叶过来,还因此买了二斤藕,作为酬劳。这一次做出来,果然不同凡响,那香味真是没得说,口感好得不能再好,米粉的米香肉香八角香再加上荷叶的清香,是一种怎样的香?套用一句老杜的诗——“此香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那香味绕屋三日不绝。

    我喜欢和她一起做饭,喜欢看她做饭的样子,喜欢在她做饭的时候帮她打下手。仅为此,她有时竟会夸我好勤快。那时我多高兴哪!就像小时候听到老师夸我好聪明一样,觉得很自豪。

    忙活了一阵,饭熟了,菜也做好了。紫涵拿出两个杯子、几罐饮料,她坚持让我喝蓝带,说是制造点气氛。

    “你说过你喜欢蓝带的麦香味,怎么今天就不喜欢了?这是我特意为你买的。”

    “我陪你一起喝鲜橙多,男女平等嘛。”

    “我就要你喝蓝带,陪着我喝鲜橙多。”

    “好。”

    她坐下来,帮我把易拉罐打开,给我满上一杯,也给她自己斟上一杯鲜橙多。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高兴。”

    “你猜。”

    “我猜不到。”

    “猜都没猜就说不知道,分明是心意不诚。”

    “你加工资?”

    “No。”

    “路上捡到了美钞?”

    “No。”

    “嗯,你高升了?”

    “No。”

    “我猜不到。”

    “你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可能。”

    “我想像力不丰富,还是你告诉我吧。”

    她闭上一只眼睛,要我继续猜下去。我走过去把她抱起来。

    “你再不说,我把你抱到床上去。”

    “好了,我告诉你。听好,我带的一个学生获奖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

    “我也是昨天才得到通知的。”

    “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到外面去吃。”

    “在家里更好,更方便。”

    “你今天得喝蓝带。”

    “我下午还要上班。”

    “我帮你请假。”

    “没必要吧?”

    “有必要,大有必要。”

    在我的再三坚持下,她终于把鲜橙多换成了蓝带。

    “来,第一杯庆祝我们的紫涵小姐的得意门生获奖,祝她在以后的事业道路中越走越平坦,前景越来越光明。”

    在我说出这一大串祝福的时候,她看到我一副严肃的模样,禁不住地笑出声来。接着我们又喝了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到第五杯上实在说不上什么有名堂的祝福的话,就说祝你今天有个好心情,年年有今日,月月有今日。到了第十杯上,她坚决打住,死话不喝。她说她再喝就要出洋相献丑了。鉴于来日方长,细水长流,不必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就饶过她这一次。

    吃过午饭,紫涵觉得有点头晕。我想她是喝得差不多了,扶她到床上去休息,把盘碗刷好。我用紫涵的手机发了个短信给她同事,说紫烟身体有点不适,要她帮忙请假。

    我陪她躺了一会儿。从她清匀的呼吸中可以闻到一股淡而清的麦香味,还有她身上的香水味,多么诱人啊!

    下午有课,我不敢睡,怕睡着了迟到,往常有紫涵叫我,可以不用担心。

    赶到学校,直奔教室。见他们五个都坐在倒数第一排,一个个满脸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阿春把我的书递过来。阿春现在帮我带书带出了一种默契。因为我老往紫涵那儿跑,对他们则说去我爸那儿或是新华书店,回来时经常迟到,为了节省从校门口到寝室又从寝室到教室这十几分钟的时间,所以我的书总是委托阿春带来带去。对此,阿春曾有过异议。凭什么我天天帮你带书,他想。后来,经常对他施点小恩小惠,他也没什么话说了。现在这已成了习惯,我怀疑哪天他不帮我带书,他自个的书都会忘了拿。

    大伙都干坐着,谁也没话说,谁也没开口。如果在平时,阿春和我是嗅蜜的黄金搭档。他一句来我一句去,逗笑一群女生,有人对此很红眼,经常放出阴屁来搅局,要么就进行人身攻击,反正居心叵测,心思不正,用心不良。

    一次,阿春把一只用完了气但电子还有用的打火机的电子部分拆下来,“噼噼啪啪”拿在手里打了半天,实在闲得无聊。那堂课是选修课,无关紧要,也不怎么愿听,得找些什么好玩的事来打发时间。突然,我发现坐在我前面那个女生戴的乳罩后面有个铁环扣子。我灵机一动,注意来了。我把具体方案对阿春交待了一遍,说完俩人笑得合不拢嘴,但不能笑出声来。那个高兴劲啊,就像半路上捡了钱包——偷着乐。

    我把一支钢笔的铝筒的一头悄悄地轻轻地顶在那个女生的乳罩后背的铁环扣上,阿春在这头放电。“噼,噼,噼”连打三下,中了两次。那女生一脸疑惑含着微笑地转过身来。

    “是不是有一种被蚂蚁咬的感觉?”阿春问。

    “你们是不是放了一只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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