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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密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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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身欲躲闪,他顺势将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一脸猴急。“亲爱的,别假正经了。” 
我受制于人,又不敢放声,生怕惊动了隔墙的另一双耳朵,攥起拳头在他的肩膀上打了一拳。“你轻点。” 
他“哎”了一声,我急忙去捂他的嘴,他掠起我像掠起一只小鸡,进屋以后用脚踢上了门。 
激情澎湃之余,我恪守自己的承诺,尽量不发出声音 
…… 
半夜里,睡梦中的我被一声尖叫声惊醒了,隐约的感觉到声音是从洗手间那边传来的,下意识地摸了摸床边,海波不在。我打开床头的灯,下了床,敞开门,见心眉慌慌张张地从我的门前跑了过去,不过她没有看见我,她钻进自己屋里去了。我觉得事情蹊跷,走出来见海波站在洗手间门口,下身穿着长裤,上身赤裸,一副不知所踪的样子。 
“怎么了?怎么了?”我心急火燎地问。 
海波惊魂未定。“我本想解个手的,刚要脱裤子,谁知瞧见她坐在马桶上玩手机,门也不插,我怎么知道里面有人。” 
我抓住要点追问,“你脱裤子啦?” 
海波支支吾吾。“没,没有,刚,刚拉开拉链。” 
“真没有,还是假没有?” 
“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他举起一只手,五指朝天,信誓旦旦。 
我半信不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到心眉的门前,敲了敲门。“心眉,你没事吧?” 
心眉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没事,你们回去睡吧,我又困了。”
11。说走就走
    11。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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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久违的小雨在夜里悄无声息的降临了这个城市,从梦醒来的时候就在淅淅沥沥的下,细细的雨丝打在玻璃窗上,声声入耳,白亮的雨丝使窗外的世界分崩离析一片朦胧了。我以为这场意料之外的雨会延迟海波的计划行程,使他能在我身边多停留一天,但这犟驴却要固执地赶回去,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所以一大早起来我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我想,我上辈子定是欠这无凳裁矗獗沧铀垂芪宜饕刮也坏冒采?br>;我气恼地把他哄赶下床,对他嚷道,“你不是要走吗?快走呀,青岛的天气可是说不准,待会下刀子,小心扎死你!” 
“亲爱的,这我就更不放心了,我前脚走了,你在后面可是很危险的。”他只穿了条内裤,身体在瑟瑟发抖。 
“这你不用馆,你再找一个呀,你早就有着心思了吧?” 
“我没这意思,你舍不得我走是吧?” 
“臭美什么呀?别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旁边可是有镜子的,你不会照照你那个死样子吗?免得你还以为我故意贬低你!” 
“我这钻石王老五,在你眼里连块破石头都不是!”他瞪着眼睛问。 
“我呸!”我吐了口唾沫。“我都快成什么了,像个捡破烂的似的把你捡来,像你这样的在青岛街上随手一抓,遍地都是。” 
“那你还舍不得我?” 
“我可告诉你,你前脚走了,我后脚就找一个比你好千百倍。”我指着他的脑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从早晨起来我就开始了对他的声讨,看来他根本不是本小姐的对手。在我的一番凌厉攻势下,他也就只有唯唯诺诺的招架之功,哪来什么还手之力? 
心眉早晨起来听我们吵的正欢,也不好意思打搅,洗脸刷牙,做自己的事情,故意将声响弄得很大,以此抵消我们吵架给她带来的干扰。从冰箱里拿了包牛奶温了温喝了,吃了两片干面包。对镜左顾右盼地打扮妥当,拿了柄墙角的雨伞,就急急的去赶公交了。 
临走时关照我们。“你们慢慢吵,我去上班了。” 
我骂了一大堆的话,挖空心思,语不惊人死不休,最后累了没词了,就懒得再跟这无赖说话。不过心里倒是舒坦多了,看来吵架还是有好处的,尤其是骂人,痛快淋漓,畅所欲言,简直是一种享受嘛。 
在发泄一番后,竟然忍不住的关切问他。“早饭你还吃不吃?” 
他扭转头,白我一眼。“吃什么?早就气饱了。” 
“你自己说不吃的,可别说我虐待你。”我翘起脚尖望了望窗外,雨依然在下。我拿了墙角的那柄红雨伞,缓步踱到他身后,冲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的他小腿上踢了一脚。 
“你还走不走?” 
他转过脸充满想法的白了我一眼,那眼神使我有种还想踢他一脚的冲动。但这念头还未转化为行动,他就缓缓的朝门口走去了,使我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细雨蒙蒙的街上,人影稀稀,一闪而过的面孔,全是默然匆匆的表情,减了速的车辆如缓缓移动的甲壳虫。我们沿街拦了辆出租车,做到车里后,脸向着相反的方向,脑勺对着脑勺望着车窗外被雨淋湿的街。刚刚吵完,还有一种敌对情绪,所以都保持沉默。外面的一切模糊不清,车里虽未开冷气,心里却冷冷清清。 
虽然他一直不提,我也猜得到他的心思,他这次急匆匆的来,不会只是为看看我那么简单。他想让我到他那一边,而我却想让他来这一边,彼此都有各自的立场,而且理由充分的可以装满一车,所以局面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僵持。也许他料到了此行将一无所获,如果过于坚持只会像上一次一样陷入到无休止的争执中,所以他变得聪明了,干脆对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只字不提。 
我忍不住转过脸去看他,他的脸像窗外的天空一样阴晦,目光无处停留。或许是意识到了我在盯着他的脸,于是收回目光,与我面面相对,表现出微微的惊讶。 
我施展变脸绝技,努力使自己的脸上和颜悦色。“你什么时候再来?” 
他勉强的笑笑。“你什么时候想我了,我就来了。” 
我开始沉默,这句话让我心情伤感了一路,直到看到他独自一人踏上西去的客车。隔着被雨滴分割的支离破碎的车窗我们挥手道别,我独自站在雨中擎着红色的雨伞,眼泪控制不住的簌簌掉落,与地上的落雨混为了一潭,我想他已不会再看见。
12。夏季台风
    12。夏季台风
12 
印象中,青岛的夏天总是来得缓慢而又缺乏热情,没有丝毫的紧迫感,倒是立秋以后的一段日子里,天气像是洗桑拿。从地理位置上看,这一切事出有因,它近邻黄海,北太平洋吹来的徐徐海风延迟了这座城市夏天的脚步,使整个的夏天仓促而过,常常被人忽略了它的到来或者离去。 
最近刚进入盛夏的这段日子,气温却反常的持续上升(不过气温比内陆其他城市稍低),仿佛一下子唤醒了人们潜藏的对夏天的记忆。眼瞅着气温像爬楼梯似的不断往上攀升,一切变化接踵而至。各处公共场合消暑的人明显增多,中午阳光炙热的街头行人难觅,电网用电负荷屡创新高。白天人们像潮水般纷纷涌向海滩,密集如蚁的人群填爆了各处海水浴场;夜晚回到家里,看到电视报道各处海水浴场人满为患的状况,唏嘘不已,原先转移阵地的盘算转瞬落空。那上面说,近段时间受全球气候变暖影响,气流活动频繁,时常有台风从南部沿海登陆。台风所经之处,房屋坍塌,道路毁坏,树木拔地而起,电视画面里细雨飘扬狂风呼啸的情景使一切模糊不清,朦胧中一派狼藉的模样,使人想后头皮发凉。 
于是在夏季中闲来无事的人们,原本无地放矢的多余热情有了落脚。在那些茶余饭后,吹着空调啃西瓜的时光里,开始了对想象中台风的侃侃而谈。这仿佛是一道颇有嚼头的休闲食品,每天饭后来一点有助消化。 
在这种情况之下,心眉和陈明亮迫不及待地约定了他们之间的第二次见面,积蓄力量,一切将要到来的宛如夏季台风。其间相隔了两个星期,地点在老地方,一个相似的夜晚,夜色朦胧,街上灯火阑珊,所不同的只是气温发生了些许的变化。以我所了解的心眉的饮食习惯上来讲,她并不是那一类热衷于喝咖啡的女子,却令人意想不到地将两次约会地点选在了同一家咖啡屋,原因耐人寻味。 
诚然通过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短信加温,他们之间的感情获得了一定程度的加深,增进了对于彼此的了解,甚或在某些方面形成了一定的默契,总之在旁观者的眼里很像是谈恋爱。显然心眉对此次的见面态度也是认真的,相比于第一次她这一次准备得更加充分一些,为此提前早到了二十分钟,结果却适得其反,完全不在预料之中,连累陈明亮迟到了十分钟。 
当心眉气定神闲地端坐在临窗的软座上,以一种无比优雅的姿态,一只手端着杯咖啡,另一只手捏着匙子深入其中轻轻搅拌时,陈明亮才仓惶而至。他僵持地站立在她的面前,满头大汗一脸尴尬,像是刚从水里钻出来,或者恰逢一场猝不及防的瓢泼大雨。外面夜色尚好,想必他也不会有兴致在约会之前进行游泳热身,所以这两种假设基本不成立。我们只能解释为,此人因为匆忙赶路(可能还是步行),内心里焦急,故此汗如雨下。 
杯中漫溢而出的水蒸气和咖啡香气的混合,使心眉感到眼前模糊迷离,心中有几分微微的迷醉。 
烛光中她的脸被染成美丽的金黄色,脸廓呈现出柔和的线条,双目深情,脸上闪烁着难以确知的微笑,使她的脸具有一种神秘的美感。事实证明陈明亮是一个不懂欣赏艺术的人,面对一副经典的“蒙娜丽莎”式的微笑,他却误以为其中含有讥讽的成份。 
他半天没挪动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慌忙去擦汗,满脸歉意。“对不起,对不起,我迟到了。” 
心眉放下这一只手的杯子,却继续保持另一只手的搅拌频率,她说话的口气颇为大度。“我习惯将自己手机上的时间调前十分钟,怎么想到能有一天影响到你。”说着话,用闲置下来的一只手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客气啥,你坐嘛。” 
“怪我自己没提前做好准备。”陈明亮扶着桌沿,侧着身子挪动着脚步。 
“准备什么?”心眉无事生非地笑了起来。 
“我这人没什么时间观念,应该以你的时间为准。”陈明亮的一脸诚恳,表明了他所言非虚。 
“我又不是太阳,你干嘛围着我转呀。”心眉仿佛找到了笑的感觉,所以继续咯咯地笑起来。 
“这样也好。”陈明亮将头埋得低了一些,保持着脸上的谦和,好像故意忽略了心眉话语的另一层寓意。 
他们经过了稍许的适应和沉默后,开始了面对面问答式的交谈,情形类似于央视谈话类栏目《实话实说》,气氛也保持了相对的轻松。尽管其中的一些问题在此前的短信交流中已有所触及,但依旧不可避免的再次夹杂进了他们的谈话内容中,周围的环境为他们提供了制造废话的最大可能。在那种氛围中,某些问题省略或者跳开,就阻碍了语言交流的深入。所以语言惧怕的不是重复,而是不能营造或保持一种氛围。 
汲取了第一次的失败教训,心眉端正了心态,内心里较之以前变得平和,她适时地采取了主动。 
“哎,你是做什么的?感觉你的生活好似挺悠闲。”心眉心血来潮,试着提问。 
陈明亮正低着头扳着手指数指头,左手数完了正数右手,停顿一下,迟疑片刻,抬起头来。“平时写东西,投给杂志骗钱花。” 
心眉目光闪烁,一脸惊奇。“你是个作家?” 
陈明亮停下数指头,将双手摊在桌子上。“不是,自由撰稿人。” 
“这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闭门不出糗东西。”心眉恢复了一点事故,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 
陈明亮微微脸红。“当,当然有,处境不同。” 
心眉摇摇头,一脸的茫然无知。“我,不大明白。” 
“我打个比方吧。”陈明亮身子略微向后倚了倚,从衬衫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磕了一下,从盒里探出两个烟屁股,他凑到嘴边用嘴衔住一支,然后将香烟重新装回去。心眉虽不吸烟,但知道一些香烟的牌子,他吸的是三块钱一盒的哈德门,这是一种很大众化的香烟,它大致属于这样一群人:普通工人。农民工。街头小贩……,自由撰稿人。” 
“这是两类人。”他语气略一停顿,像是思维的突然中断,重新寻找措辞。“作家是股市中套牢的那一拨,而自由撰稿人是持观望态度的那一拨。”他用手在桌子上比划着,就像是从一堆豆子里将黄豆和绿豆分开。 
“动机相似,处境不一样。”分完豆子后,他又补充道。 
“噢。”心眉点着头,“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但还是不大明白。” 
“不明白啊!”陈明亮从裤子口袋里摸索出一次性打火机,点燃香烟,深吸了两口,然后烟雾随着他的呼气从口鼻中喷薄而出,渐渐在他的脸周围弥漫开来,在烛光的明灭中如同凝滞于空气中暗蓝色的云。“想那么多干嘛,我也困惑着呢?” 
心眉用一只手端着脸欣赏了一会他吞云吐雾的姿态,忽然记起什么似的,开口轻声问,“喜欢过单身的生活?” 
“一个人孤独惯了,有时倒是想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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