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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乱京华-神医皇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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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甥儿在读贾谊的《过秦论》,感慨秦因暴政而在短短的十数年间便亡了天下!孔子有云,‘苛政猛于虎’确是警世名言。”

    商云渊脑筋迅速一转,深沉一笑,转头对皇后说:“殿下才学是臣所不能及,且殿下宅心仁厚,如果为人君,必可行仁政,惠及天下百姓,做一个万古流芳的明君……”

    商云影会意,故作不悦地打断:“哥哥快别这么说,这话给太子听到,可是会引起事端的,我儿虽品行才学无一不佳,与太子相比可谓一时瑜亮,只可惜……”

    言下之意,宇文景微如何能不懂?心高气傲的他只觉得尴尬、不悦、委屈如闪电般击中他的神经。屈于太子之下的不满在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气势汹汹。

    商云渊与皇后相视一笑,知道在这深宫内苑,成功地引发了一个火头!
扑朔迷离之天绝险境(1)
    空山马蹄声响,烟尘四起,大地似在颤抖!

    入夜了,宇文川远与乔津亭一行人来至天绝谷口。

    天绝谷,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也是极易中伏的险境。宇文川远不急着穿越山谷,他下令人马就地休息,命令成别思派人探路。

    在马上驰骋了一天,饶是习武之人也有些吃不消,就更别说大病初愈的宇文川远了。乔津亭见宇文川远呼吸有些急促,忙为他诊脉。

    宇文川远的脉象有些虚弱,显然,长途跋涉非常不利于他健康的恢复。乔津亭命白蘋取出药丸让宇文川远服下。

    借着不甚明亮的月光,宇文川远见乔津亭柳眉微敛,隐忧暗藏,忙宽慰她:“我很好,你不必担心!”话语比月光温柔,搅动着两个人的心。

    乔津亭的心似被熨了一下,心潮平复了许多,她奇怪,宇文川远总能在她的情绪出现变端的时候适时地给予安慰,这安慰令她有些羞赫,“我当然要担心,我担心的是,好不容易将你从枉死城里拉出来,一个不小心又被阎王爷揪了回去,那我岂不是白费劲?我更担心流云山庄的声名受损!”话一出口,她突然有些后悔,她为什么要急着做此地无银三百两式的辩解?徒增心虚而已,幸好月色朦胧,眼底心中翻腾着的羞涩懊悔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下抖落,乔津亭啊乔津亭,你何时变得别扭起来?

    宇文川远笑盈盈地,将乔津亭的种种情态尽收眼底,故意轻声道:“我就是怕你担心这个!不然,你以为我怕你担心什么?”

    乔津亭大窘,走到小溪边,借一捧清凉的溪水浇灭素脸上升腾的热气。

    宇文川远望着伊人背影,开怀一笑,心情轻松了起来。

    这别人并不容易察觉的微妙分毫不差地落入成别思的眼中,跟在主上身边多年,不曾见他对哪一个女人用心过,可眼前的乔津亭分明撩动了主上的情怀……主上莫不是假戏真做了吧?

    “成总管,你喝点水吧?”是白蘋,颇有主人风范的俏丫头,正笑语嫣然地将一壶水递了过来,眸底暗藏着恋慕。

    但成别思心有所思,似是聋了一般,充耳不闻。

    得不到回应的白蘋窘迫、羞涩,站在成别思的身边有些不知所措。

    宇文川远皱了皱眉头,爱屋及屋,他竟不忍让乔津亭的贴身丫鬟受了委屈。再说在这危机四伏的紧要关头,来不得半点的疏忽。

    “别思?”语气冷肃,如寒冬的冷雨敲打着温热的肌肤,宇文川远虽在平日里体恤下属,但不该出错的时候犯错绝对是他所不能容忍的,就算是跟在身边多年的成别思也一样,“萧将军的接应人马不是早该到了吗?”

    成别思暗自惭愧:“禀主上,按时间计算,萧将军的人马本应该在正午时分迎接主上,可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赶到,这……”

    清凉的夜风及溪水已让乔津亭平复了涌动的心绪,她接过白蘋手中的水壶,给了白蘋一个安慰的笑脸,接过话语,“可想而知,对方怎会让你们顺利汇合?”

    宇文川远与成别思均点头表示赞同。

    探路人汇报,天绝谷并没有伏兵。

    宇文川远面部平静,向乔津亭道:“你怎么看?”他相信以乔津亭思维之缜密及敏锐,定然可以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尽管他心中已有看法。

    乔津亭才不相信宇文川远会对眼前形势没有一个明确的判断,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取得共识才是眼前最重要的,遂微微一笑:“这看起来没有伏兵比有伏兵恐怕更危险一些,原因有二:第一,天绝谷地势险要,只要我方进谷,对方就可封锁前后去路,到时想要突围谈何容易?对方怎会轻易放弃这一绝好契机?第二,我们一早赶路,到现在已是人乏马困,对方正好以逸待劳,将我们一举歼灭。这天绝谷看起来似乎没有伏兵,这只能说明对方藏匿得非常隐蔽,比我们预料的要高明得多,故危险也就大得多,这敌在暗我在明,依我看……”
扑朔迷离之天绝险境(2)
    宇文川远赞许地点头,乔津亭没有让他失望,“依你看,目前我们正好借机就地休息,制造精神松懈的假象,引敌现身。”

    “没错,这总比被捆入麻袋中挨打要强得多!”

    成别思忧虑地沉吟:“如果对方与我一直耗下去,打个持久战,恐怕我们无法在预定的时间赶回京城,到时……”

    宇文川远胸有成竹地一笑:“你放心,对手灭本宫之心可以说是迫不及待,他们不会放过眼前的大好机会,与我们消耗太多的时间,今晚必定前来偷袭,再说,父皇病重,萧老相国断然不会袖手旁观,此刻应该就在宫中。”

    乔津亭传令流云十三骑七人守夜,六人休息:“一旦发现有敌偷袭,不可力战,只可智取!”随即转头对宇文川远说:“你病体尚未完全康复,今晚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休息,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和成总管。”

    宇文川远自然分得出轻重缓急,心中一股暖流淌过,点头同意乔津亭的安排。成别思自然没有异议。

    时已三更,夜,静谧得有些不寻常。山风在耳边流动,乔津亭竖耳倾听,只觉风中带着衣袂拂动的声响,她沉声道:“来了!”

    果然,月光下,一群黑衣人一律手执明晃晃的鬼头大刀,从天绝谷的各个不同方位朝宇文川远等人的歇息地涌来。

    看到对方手中标志性的武器,乔津亭心中吃惊,对方竟然连江湖上最狠辣的杀手都买通了,她提醒众人:“来袭之敌是江湖最著名的杀手组织‘无花楼’,流云十三骑记住,敌众我寡,只可智取!”

    宇文川远吃了一惊,他虽身在朝堂,但并非不问江湖事,对手竟然连江湖上著名的亡命组织都买通了,可想而知,此番较量恐怕非鱼死网破不能终了了。

    黑衣人疾奔而来,乔津亭略略一算,竟有七八十人之众,她回头调侃宇文川远:“你的对手好大手笔,你的命太值钱,要价奇高的‘无花楼’一次竟出动了这么多人。”

    宇文川远苦笑,“你也太镇定了,大敌当前竟然还谈笑风生。”

    乔津亭轻松一笑:“我慌什么?‘无花楼’要的是你的命,‘太子殿下’!”看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近,她收起笑容:“流云十三骑,‘漫天花雨’,射!”一声令下,只见流云十三骑在乔津亭与宇文川远前一字排开,二十六只手轮番舞动,月光下,无数细小的绣花针闪动着寒光,疾射向扑面而来的黑衣人。

    中针的黑衣人在奔出三步之后,纷纷倒地,其余的黑衣人大骇,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出手必沾鲜血的鬼头大刀竟然莫名其妙地输在绣花针之下。

    白蘋的眼最尖,“少主,中针倒地的有五十一人!”

    乔津亭满意的点点头,“难为你看得这么仔细,嗯,‘漫天花雨’效果不错!”看神情,她似乎在看一场精彩的演出。

    成别思几乎看傻了,他原本以为今晚必有一场恶战,却不料流云十三骑一出手竟是如此戏剧性的效果。

    “无花楼”的徒众尽是亡命之徒,虽已损兵折将,但剩余的黑衣人并没有停下进攻的步伐,“杀”字出口,在万籁俱静的黑夜里竟有些惊天动地。

    短兵相接,“漫天花雨”已无法出手,双方近身肉搏,好在人数相当,力量不至于悬殊。白执手执长剑,护着乔津亭,但杀手却是玩命的角,招招索命,乔津亭在白蘋的掩护下左躲右闪,险状环生。流云十三骑不由诧异,一时也无人更无暇分身上前解救。

    宇文川远却被吓了一大跳,急步上前替白蘋挡下一名杀手,大声询问:“你怎么啦?”
扑朔迷离之天绝险境(3)
    乔津亭轻声道:“我不会武功……”话尚未说完,人已被宇文川远大力扯到他的身后,这时一支利箭从不远处的山头径直朝宇文川远射来,谁知混战之中,乔津亭与宇文川远却调换了一个位置,原本射向宇文川远的飞箭此时射杀的对象竟变成了乔津亭!

    白蘋正与一名黑衣人缠斗,眼角余光瞥见射向乔津亭的利箭,惊呼:“少主小心!”

    形势紧急,宇文川远不假思索地一步上前,挡在了乔津亭的前面,眼见利箭即将射进宇文川远的肩窝,血溅当场。

    乔津亭、成别思包括流云十三骑等人都想不到宇文川远会有这一危险的举动,都呆了一呆,这时耳边只听得一声娇斥,剑光闪动,利箭已被斩成两段,落地无声。

    宇文川远定睛一看,及时出现,让他避免了血光之灾的女子居然是当日深夜在流云山庄的明月湖畔邂逅的娇媚女郎,乔津亭的姐姐。

    乔津亭在暗中苦笑,她虽预感到乔姮会出来生事,却料不到她是在这种环境下出现。

    乔姮朝宇文川远妩媚一笑,正眼也不看一下乔津亭,挥剑杀向黑衣人。

    月华似乎不堪血光映照着刀光剑光的酷烈,悄悄地,以云层为布幔,黯淡了绝境肃杀的景象……

    夜风中血腥在游弋,侵袭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黑衣人以死相搏,吼声不绝!流云十三骑等人护主心切,招招见血!

    转瞬间,为数不多的黑衣人已遭流云十三骑及成别思等人的斩杀,最后八名黑衣人正作困兽犹斗,突然山谷响起一声尖利的啸声,黑衣人闻讯飞快地向山谷的方向逃命。

    成别思及流云十三骑检查中针倒地的黑衣人,不料五十一名黑衣人无一例外地口吐黑血,竟已气绝身亡,看他们面目狰狞,死状甚是惨绝!

    乔津亭不忍卒看,别过了头去!

    乔姮一笑,笑容看似甜美,实则冰冷,充满了嘲讽:“好啊,我平日里悬壶济世,菩萨心肠的好妹妹一口气就下令射杀了这么多人,真的让姐姐我大开了眼界。”

    乔津亭懒得理会话语里夹枪带棒的乔姮,皱着眉头仔细查看黑衣人的死状,良久,她叹了一口气:“鸩毒!”

    众人都明白,像“无花楼”这种严密的杀手组织断不会让任何一个杀手活着落入敌人的手中,以免泄露了组织的秘密。

    成别思遗憾道:“可惜,不能留下活口作人证!”

    宇文川远摇摇头:“杀手只负责杀人,至于是谁雇佣了他们,恐怕只有其头领才知道,即便留下了活口也没有任何意义,除非捉住了‘无花楼主’!何况,留下活口也未必能扳倒他们。”回过身来,向乔姮抱拳致谢:“姑娘相助之恩,本宫定当报答!”

    乔姮眨了眨两只水汪汪的媚眼,娇柔地说:“客气了,太子殿下,您是我流云山庄的贵客,乔姮略尽绵薄之力是应该的,”她动作优美地转头看着乔津亭,“你说对吧?妹妹?”“妹妹”二字从她口中吐出,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阴凉和怪异。

    宇文川远朗朗一笑:“本宫是知恩必报之人,姑娘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本宫定当全力为姑娘办到。”

    乔姮咯咯一笑:“殿下如果真的要谢我,那么就成全我的一个愿望吧!”

    “什么愿望?”

    乔姮斜眼一瞥乔津亭,嘴角漾起阴阴的笑意,:“暂时没有想到,殿下的承诺没有期限吧?日后如果记起,殿下还会成全我吗?”

    宇文川远一哂:“自然!”

    乔姮欠身一礼:“谢殿下!告辞了!”带着得意的笑容向乔津亭扬了扬眉。

    宇文川远看着一直沉默的乔津亭,不知怎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理不出个头绪来。

    乔津亭见乔姮离开,上前几步,“你,……姐姐准备上哪去?”

    乔姮貌似亲热地挽住乔津亭的手,在她耳边低语:“乔津亭,你听好了,你想要得到的,我必不让你如愿,你所拥有的,我必将毁去,明白了吗?”说完,放开乔津亭,“妹妹,我走了!”

    乔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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