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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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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自己的错。
“霖霖想干事业,我高兴还来不及哩,你大可不必犯愁。”牡丹强颜一笑,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尽管心里很突然,也很悲怆,但现在不是给他分神和添乱的时候。她走到他身边,温柔地说,“你也很累,先给几位客人打一声招呼,然后回你的房间休息,场面的事儿,由我来应酬。”
中平理解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点了点头,回到酒桌上,脸上含了歉意,举起杯子还要敬大家的酒。
X将军率先站起来,说:“到此为止,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话儿不怒而威,包括陈国良欧阳琛在内,都为之动容,喝了人家的酒,还不买人家的酒账,这只有德高望重的“小老头”级的领导人才能当面把脸一抹,让你下不了台阶。
然而中平听进耳朵里,却是另一番的体会,这话里含了恨铁不成钢的成份,是递给自己一个很强列的信号。
欧阳琛走到X将军的跟前,说:“X叔叔,今天晚上由市委出面,向您汇报工作……”
“谢谢你们!”X将军截然说,“你转告孙怀玉书记,老头代问他好!我这次来W城,没有调研工作的内容,所以一切都免了。”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车头对玫瑰说,“小玫子,老头子想中午眯一眯,请你替我找个房间。”
玫瑰说:“床位多的是,只是你没有调研任务,这房费算在谁身上呵?”大口纳气的语气和神态,比欧阳琛的一声“X将军”和“您”还要大有来头。
中平和玫瑰回到58层牡丹的套房,玫瑰说:“常不喝酒,一喝就上头。”进了里间。
中平说:“你呀,学不出来的,不喝酒也是上头的。你占了床我怎么办?”
玫瑰说:“同床共枕呵!当然,只要你敢向小老头示威!”
中平说:“果然不出所料,他要来会会我。”在电脑跟前坐了下来。
玫瑰说:“别臭美你呵,小老头说了,属私人性会晤!”
中平说:“我说了是公事性能质吗?”
下午二时,…将军推开门直径走进套间,一屁股陷在沙发堆里,瞅了几上一本杂志,数落说:“你呀,还有闲心看小说,《中国作家》?”
中平离开电脑桌,斟了咖啡走过来,小心往他面前一推,叹道:“这几年屁股不成屁股,很少挨着凳子。这十来天名正言顺了,还不好好休息的!”…将军找到了他的眼神,嗔道:“你对休息还有抵触情绪?”
中平双手一摊:“老将军,我犯得着吗?犯得着每天上班仰人鼻息的!”…将军呷了几口浓咖啡,长长吐了口气,边看着四壁的装饰,边说:“倒也是,小天地什么都不缺,就缺一样?”
中平极认真说:“不要紧,你说。就像书里主人翁说的,不求最大,只求最佳,我会把小天地进一步设计好。”
“缺个母夜叉脱胎,又凶又霸道,无道理可言的……孙夜叉。”…将军先笑后问,“这书里的主人翁是谁?”
中平放下心,知他话里的含意,只回答半句的:“大连市市长创造了大连的第五季节,绿和花。”
“他,不错!若是全国城市都像他那样驾驮,起码城市现代化省好几步。”…将军一口赞绝声,想起不动问,“小说里会写真人的事吗?”
中平仍是回答后半句:“报告文学,人和事都会是真的。作者是中国文坛上的大手笔,专写经济改革题材的。”…将军才没言声,起身踱了一圈,似笑非笑地侧过身问了一句:“闭门思过,下一步的路子理出来了吗?”
中平知道已经切入了正题,装糊涂说:“闭门造册,写了本辞去公职的书,正准备给您送去。”…将军反击一掌:“我是在怕声中长大的吗?只怕是写市长方案吧?连这本写当市长的书,都让你翻成稀烂了。”
中平牛逼说:“这些东西,还要我写,电脑是国际联网的,除中南海的资料调不出来外,国外哪个城市都在里面。人家几个小学生,还能打开五角大楼档案库哩。”
“你在和谁吹牛,草稿都不给打一个的!”里间传来玫瑰的声音,一会出门来,睡眼婆娑,红晕未褪,拉长声音,“是小老头子啊!不好意思,贪杯小憩一会,不耽误你们谈正事吧?”说罢,从冰柜里端出一盘哈密瓜,揭去蒙在瓜上的薄膜纸,往两人面前放,自己也拿了一块,欲往外走的。
中平冲着她背影说:“他们都回了农场,你还不收拾东西一起过去!”
玫瑰只转了个头:“收拾东西还不简单?等会哪个送你?”
中平说:“你一下像个酒麻木,喝那么多,还能开得了车?”
玫瑰说:“既是这样,你先前又怎么叫我不走呢?这会儿想我一个去死!实话给你说吧,要死咱俩一块儿往山沟里翻!奔丧的人来看,保准是殉情自杀,绝不会往畏罪方面上去想。你说,小老头将军?”就迈开步往外走。
“玫玫,你不用回避,我们只是私人性聊天。”…将军说,“我刚才还谈缺个母夜叉的,现看来,你还是练就出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玫瑰听话听音,巴不得探些信息,装着极不情愿的样儿,拉了个凳子,离中平半步远坐了下来,生疏疏的…将军心里好笑,口里打趣道:“那晚到我家里打拖机,你们连对家都不愿意当,就想贴在一块。今儿个反倒生分的,隔成了牛郎织女。”
玫瑰说:“这人身上臭,臭架子。人家说猴儿打三遍锣,自然会上树。他呢?凭自己的喜好,你行我素,所以干脆离他远远的。”
中平说:“那你快进去休息,等酒彻底醒了,再好开车。”
玫瑰说:“偏不,只要是你反对的,我都拥护。”还把凳子抵着了沙发,人却隔了几寸远。
X将军突然灵感一闪,若是他们成了夫妻,他一身的臭毛病就不会有所抑制吗?他豁然说:“小玫子,你也不要走,纯个人谈谈心。不过,你要畅所欲言,不能因为他在,避重就轻,有什么想法,你可要和盘托出呵。当然,我也不想看你们吵吵闹闹的,影响我老头儿的情绪。我虽然老了,但我不保守,干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但看见有情人亲亲热热,我喜欢。”
这是一个很强烈的讯号,意味着什么?
玫瑰一下子从低谷中走了出来,但脸上不动声色,说:“你不要替他操心,这几天闹回归,人都满圆了,没这份情趣。若是轮了空,他自然会挨着我的。你们刚才谈到哪里了?”回应了小老头将军的话儿,有一语道破的含意…将军说:“谈到他……想当市长,连方案都存在电脑里。”
玫瑰一听一颤,一直对他未来去向不明而忐忑不安的那颗心豁然明朗了,也不嫌他臭了,屁股挪到他的沙发扶手上,眼儿倍亮,说:“是不是?这题目好。陈祖芬的报告文学,也是谈市长的事,里面一句说得特棒:高玉宝就是大连人,《半夜鸡叫》就是发生在大连的故事。我喜欢总结周扒皮的工作方法,让干部少睡觉,多干活,干好活。周扒皮如果在今天,没准还是个乡镇企业家。”…将军眼睛也是一亮,说:“这书里是这样讲的?看来这本书还非得没收不可。”就把书卷在手里,不想放不了。
玫瑰说:“我就当了周扒皮,吵得他偷懒不成,恼怒成羞,干脆采取远离我的政策……哇,房间还真有点冷的。”身子就偎上了他的肩上。
中平知道他俩是一唱一合的。他辩解道:“我可没有说当市长。我只是想辞去我的公职,回到香港身份上,好好在国内发展一番,做个优秀的纳税人。”
男人能当一把(手),就像是自己做一把(手)一样,是梦寐以求的。
玫瑰说:“你想得美?我这般辛苦,舍去了青春,做牛做马替你背过,就是这个停职结局,公平吗?我妈和我,闭门不出,电话也不打,四处也不活动了,图的是这个戏?”
权欲,赤裸呵,就像她一丝不挂一样,不但不反感,而且让人倾倒在石榴裙下。
中平说:“这一年你干得好,天道酬勤,该得的自然不会少。”
“我稀罕?!”玫瑰说:“我在这里当马仔,是要看到你在干事业,为人民在献身。你知道不,曾跟我同台表演过的模特,最屁的也在电视剧里扛大梁、演A角。前几天拉三零赞助的特腕导演,说,自从那场大赛一结束,我就四处找你演电影,三年过去了,你倒成了奸商。小老头将军,你看一看,这导演不是硬把我往娱乐圈里拽呵!喽——”从里间拿了一本分镜头脚本,摔在了中平面前,把杯里的咖啡也溢了出来。
果然,那本子上赫赫显目,名字特有寓意,《一走百了》。
中平拿起来认真地翻阅,自言自语地:“心有灵犀一点通。你若是把我人民公仆这顶帽子拿走,我比你走得更加一了百了。”
玫瑰沉不住气,鼻了眼睛都错了位。她色厉内荏说:“你百了可以,但要我守这个摊子,办不到。虽说二十七、八岁,演大嫂之类的角儿,我还是能胜任的。所以,还是由我来一走百了,免得我在你面前碍你的眼睛。哼,你当我是多余的,我还当你是臭的,臭名昭著!”
这可是一出假戏真做呵,男人一停职,女人就六神无主了,平时隐藏在内心的积怨,一有机会就碰撞出来了…将军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次联合组审计兼考核(考核只是内部掌握),是冲着澳大利亚那一亿美元而来的,虽然还有一点细节需要进一步核查,但总体与中平没有多大的关系,也不存在贿赂问题。当然,其中有一个德道衡量标准,当牡丹先斩后奏把钱打进了三零的账户,三零也心安理得用这笔钱稳住了阵脚。如果没有这一笔钱,三零庄园中的那四个现代化的工厂,就可能是四零集团了。这一点,中平向他做个专题汇报,他也派人到三零山庄考察过,不仅认可了这四个工厂的经济效益,甚至有点垂涎可得。然而,目前世界还没有道德法庭,对中平的道德怎么来审判?至于对中平反映,仍然是老问题,花心。虽然对女人不乱来,可他身边总是有一高一矮的女人影子在晃荡,不是高的就是矮,反正没断过线。若是正式谈话,也谈不出口,人家死了老婆,组织上还管人家的恋爱,谁该跟谁不该跟?
想到这里,X将军不禁鼓起了掌,还喜形于声,说:“我老头也是这样看的,但从你口里说出来,味道就不一样了。也是的,跟他三年了,还没明确地位,恐怕不行。要我来做媒,人选自然会是你。婆婆嘴,豆腐心,对他,对事业有帮助。而温柔体贴,美丽多情,只会宠坏人,甚至因小失大而丢了正经事。”
真真假假的,说得中平只好捧起了脸。
玫瑰更来劲了,蛾眉倒竖,说:“可他不这样想,图的是嗲声嗲气的小肚蜂腰,想的是拧得出水的青春玉女。我要不是辅助你的前程,我比人家丑吗?没人家温柔吗?没人家会勾人吗?”…将军说:“说得痛快!你虽说不是我们系统的职工,我算你是名誉的,松散型的。到头来,专管住他,甚至三零的事儿,干脆辞了,什么事也不插手了,你的任务,他前脚走,你后脚跟着他,防范他。”
这才是今天谈话的主题,真是老天有眼,把我从绝路中拉了回来。玫瑰心如小鹿在撞,中平不仅没事,还有重任,要他注意自己的小节…将军是支持她的,不要她离开他。
于是,她好高兴地跑到办公桌前,调出电脑,咳,真的有城市这方面的设想,难怪他不让自己拢身,看来,他对自己不仅有信心,而且料事如神。然而,玫瑰却不吱声,静静地看起来,像绣花般的专心,看得她鼻尖上沁出细汗珠。直到…将军说:“看了半天不吭声,不要联手哄我啊!”才关了电脑,若无其事地伏在中平肩上,上瞅着他的眼睛,说:“离方案还差几步,写的是未来市长的梦,一个野心家,厚脸皮的童话故事。”
“是吗?”…将军说,“天生的敏感、自信,好像罐子里捉乌龟,手到擒拿。总不会是你妈妈又给谁打电话了,透出了什么风的?”
玫瑰说:“天大的冤枉,妈和我被你的约法三章给锁住,都像‘四清’那阵的地主富农婆,哪还探听这大的事儿。”
中平说:“W城冷,这里的人天想吹南洋风。”…将军又打着哈哈,说,“你小子,W城这几天只刮东北风,哪来由南往北这边吹的风?”
一下说漏了嘴,被中平逮住了。“是呵,朝北吹来的风,吹得我我云里雾的。”
X将军咳嗽了几下,说“喂,不要自作多情,自己给自己下了台阶罗!”
中平付之一笑:“不知谁多情?我说了什么啦?凭电脑里的丁点感觉能说明什么?不是我在你面前卖乖,这电脑里的记录可多了。不仅有市长、省长、国家主席的做法都有,甚至连怎么当联合国秘书长、白宫克林顿想些什么,都要有尽有。玫玫,你调一份北约司令长官要做的、怎么做,给老首长过过目。这么说,我就想当北约司令长官了?”…将军意味深长对玫瑰使了个眼色,说:“咱是军人,要参考人家是怎样带兵的,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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