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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正初果然脸色苍白,他像刚刚有了出色表现的宠物一样,眼睛带着期盼,期望得到主人夸奖:“我做得很好吧?还生气吗?”
拓跋庆生头疼;这人什么时候智力退化了在这种场合跟他讨论这种问题!
“磨合还没有完成;这是雷根的遗作,你想让人看笑话吗?”拓跋庆生说,“坐过去点,不,你还是出去吧。”
“我不!我保证不会干扰你。”轩辕正初坐到一边。
他的保证实在令人怀疑,拓跋庆生却没有再说什么,迅速将脑控设备接驳好,驾驶舱比一般的机甲要大上些许,雷根原本的设计就是双人舱,一个主驾驶一个副驾驶。
到目前为止,“雷根”并什么突出的地方,要说有什么不太一样,就是它的零件都比较琐碎,主持人点评:“万一受创,维修将会很麻烦,不知道雷根设计师有什么对策?”
机甲的负重有限,外出任务不会携带大量的维修工具和备用零件,有些机甲努力加强外部防御,甚至在机甲外部加上厚厚的铠甲,乍眼看去跟乌龟没什么区别,铜墙铁壁一般,普通的炮弹根本打不穿,加上无形的防护层,堪称经典,只是铠甲的重量将机甲的速度拖低不少,耗能也高,对于追求速度的人来说非常不合适。
“雷根”这样的机甲,速度肯定很可观,只是防御力令人忧心。
万众瞩目下,“雷根”大步跑了起来,高高的穹窿顶似乎都在震颤,大地在发抖,眼看就要撞上墙壁,虽然建造比赛场地的材料都坚固无比,但“雷根”那一往无前的气势还是让所有关注的人都提心吊胆起来。
要撞上了!
有人小声惊呼起来。
下一刻,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
“雷根”消失了!
摄像头根本追踪不到任何影像!所有的探测器都失去了作用!
站着的季鱼头发衣服无风自动,仿佛有看不见的东西在他身边飞跑。
季鱼却看得清清楚楚,他不清楚外界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雷根”此刻的表现让他这样一个资深机甲驾驶员浑身热血沸腾起来!
小范围无序跳跃,波形跳跃,托马斯弧形步、托马斯大回旋
“修”是个怪物吗?目前的脑控系统人类根本无法做到这样的程度!用脑过度会变成白痴的!
而对于这样剧烈的动作,“雷根”居然没有散架!
外界哗声一片,有人破口大骂组委会,闹的什么妖看不到;也有眼尖的注意到季鱼的表情和眼神,那他是看得到的了?什么高科技玩意,还不如人的眼睛!
就在局势无法控制的时候,电视幕墙闪了两下,“雷根”再度出现!
依然是人形,却在出现的时候迅速矮了下去,变形!
“变形金刚!”拓跋歌兴奋地站了起来,男孩子对这个最热衷了,手舞足蹈,又叫又笑,摇着他爸爸的手臂,“爸爸,我要这个!”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架超级磁悬浮跑车的形象,只是体积比起真正的跑车要大上好几倍。
“修”推开车门走了下来,换季鱼上去,拓跋庆生要给他讲解“雷根”的一些注意事项。
机甲的一些数据现在是无法测试的,赛事算是告一段落,五天后将是最热的机甲对战。而这五天,就是留给驾驶员熟悉机甲,提高人机契合度的时间。
因为有一段影像没有看到,“雷根”的支持率并不是很高,不过出人意料的“反侦测技术”,“变形”让一些行外人对它格外热情,各种官方的私人的赌局赔率提升至1:2,似乎还有上升的空间。
和康斯坦丁合作的是他的老朋友,外号“北极熊”的老牌设计师,大抵站在巅峰的人都会趋向稳中求胜,机甲性能并没有大的亮点,不过一旦康斯坦丁站在它旁边,即使是老一代的机甲类型,也马上会熠熠放光。
顶尖的机甲驾驶员,能够发挥百分之九十,甚至百分之百的机甲性能,而不是菜鸟驾驶员的百分之二三十。
而数据达到百分之五十就能称得上是出色的驾驶员了。
季鱼进入驾驶舱的时候拓跋庆生正坐在副驾座上,季鱼坐定后协作他将相应的设备装配好,触摸式操作台,手拉杆,备用的按键式操作台,都要设置成个人最习惯的系统,轩辕正初使用时设置的系统拓跋庆生并没有删去,季鱼看了两眼,大脑仿佛会自动下命令,他记住了“修”的好几个习惯。
不由自主地拿“修”和康斯坦丁来比,假若这两人对上,会是什么结果?
“修”是什么人?从第一次见面起“修”就一直戴着那副神怪面具,无论如何观察也没有熟悉的感觉,似乎他从来没有在任何赛事中出现过。
太神秘了。
难道是长得太丑见不得人么?季鱼恶意地想。他似乎是深深地嫉妒了,他连面对康斯坦丁也没有过这种情绪,只能说,那段表演实在太令人震撼了。
季鱼愣神了,拓跋庆生并没有催促他,让季鱼自己琢磨,他则出了驾驶舱。
轩辕正初正一侧肩膀靠着墙站立,他心里难受得很,无论是谁使用脑控系统让大脑做超频运动,又接着受到数分钟地狱一样的“锻炼”,都会觉得胸闷的;他没有丢面子地吐出来,已经很好了。
不过他更关心的是拓跋庆生的态度。
让机甲跳舞是临时起意,跳求婚舞更是脑子烧了,带着开玩笑的意味,不过那一刻他真怕拓跋庆生说“不行”。
虽然拓跋庆生很配合,但他也不敢认为拓跋庆生对过往是完全不在意,不追究了。
当看到拓跋庆生和那个手套女同事说话的时候,他才体会到那种陌生的心情,拓跋庆生知道他和其他人在一起,也是那种心情吧?可能比自己感受更深,毕竟表面来看拓跋庆生跟那女人只是很普通的同事关系,而自己和那些人要亲密得多,甚至想过和苏家女人结婚。
即使如此,可是自己该死的就是觉得不舒服。
前世的庆生多单纯啊,对任何人都不怎么设防,对他好一分他就回报十分,可现在是什么样子?会玩暧昧,玩欲擒故纵了!
他不想否认,他是想在无数人的面前逼迫拓跋庆生表态,他们一天是那种状态他就一天不安心。
他也不用顾及脸面,他根本没有脸面可言,即使拓跋庆生不接受也不会丢脸,他一直戴着面具呢,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他只需要拓跋庆生的一个态度。
他知道自己有很强的控制欲和独占欲,任何人对他的付出都有些理所当然的意味,因为他轻而易举地就得到了很多的关注,他有能力有本钱,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那些人能够从他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而他也愿意跟他们做交换。
似乎唯一一个不想从他身上得到任何东西的人,只有苏庆生。
拓跋庆生虽然内里有苏庆生的灵魂,可那不是纯粹的苏庆生了。
他想起拓跋庆生邮件里的一句话:“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想起来,居然有种痛心的感觉。
可是他无法指责拓跋庆生。
因为他也变了。
拓跋庆生是不是也觉得遗憾?
那个人往这边过来了,进行了那么久的超频操作,居然没有任何不适,是什么时候,拓跋庆生变得这样强大,不需要他的庇护了?
前世的苏庆生已然隔了一世,而几年前狼狈入狱的拓跋庆生,也恍如隔世。
轩辕正初就这样看着拓跋庆生一步步走近,他突然觉得,苏庆生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所做的那些事,现在看去都很可笑。
不要再有那样的遗憾了,抓住他!不要放手!脑海冒出这个念头。
在护卫队将他们护送回休息的地方之后,轩辕正初迫不及待地拉着拓跋庆生进入安全楼梯间。
拓跋庆生一身机油味,正想快点回去好好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冷不防被轩辕正初拉得一个趔趄,那人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很用力,虽然那点痛还能忍受,但是轩辕正初的举动让他无法理解。
“喂,做什么呢你!”站定后拓跋庆生揉着自己的手腕,有些不解地问。
轩辕正初说:“有烟没?给我抽一根。”
他得好好理一理思绪。
拓跋庆生脑子里还在想着“雷根”,已经看到成功的曙光,但是太尖端的技术,必然会引来窥视的目光,赛事结束后相关的技术都要交接,雷根祖父会派人过来。
其实可以采用更加安全保密的方式公布消息的,雷根一定要季鱼做第一个驾驶员,于是借用赛事的名头,似乎这是他和季鱼最近的距离了,但在那一刻到来时,雷根却看不到了。
虽然他总说自己活不过三十,但估计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会死在一场不是针对他的刺杀里。
都是死,自然死亡和非自然死亡都很难让人坦然,不过非自然死亡更加令人难以接受吧。
尤其是不该他死的那一瞬间,雷根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偷袭者距离很近,身体羸弱的他是如何爆发出那样强大的力量将高壮的季鱼撞倒?
到底什么样的爱情,能够让人做到那种地步?
他们并肩靠在楼梯间的墙边,淡淡的烟雾笼罩着一小片空间,单向玻璃幕墙外阳光正好,冬青树下有积雪,不时有人从外面经过。
最近的电梯门开开关关,这种时间地点,不是剖析心意的最好时机,但是轩辕正初突然迫切起来,他要趁热打铁,一鼓作气。
☆、庆生第57章 交心
庆生第57章交心
最先说话的却是拓跋庆生。
“正初;你我都是男人,不是二十的毛头小孩了,得向前看。过去的那些事不要再提,老纠缠在过去没意思。”
拓跋庆生手里拈着一支烟;却没有点;有风从没有关严的楼道门吹进来,因为忙而来不及理的额头轻轻飘动,略呈琥珀色的眼珠看着轩辕正初;眼神专注:“我曾经给自己下了个决定,假若十七个月后你还是那样,我就离开。”
很干脆利落,再没有以前患得患失的心情。
拓跋庆生沉默了一下:“有些事强求不来的;有时候我觉得;做朋友也很好,做朋友总比做情人来得长久。前世,今生,我两对父母那些事你大概也知道的,无论当初如何甜蜜非你不可,最后还不是要分开?有谁能陪着谁过一辈子?”
“你这话太悲观了。”
拓跋庆生无所谓地笑笑:“悲观不悲观的,这是事实,我总算体会到‘把握现在’的真正含义。老钟,你以前有些想法我并不喜欢,不过我也不想干涉你,你过得开心就好。无论如何,至少我们是朋友。”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无论什么时候,相隔多远,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今天不是开玩笑的。”轩辕正初蓦地抬头看他。
对他这句话,拓跋庆生却没有回答,好一会才说:“相爱容易相处难,只是我不会改变我的一些想法,如果这样你还愿意跟我重新开始,那么就试试吧。”
轩辕正初庆幸,庆幸自己及时清醒,点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意思,然后问:“如果我不答应,你就在十七个月后离开?为什么是十七个月?你想去哪里?”
“很远很远的地方,具体是哪里,我也不确定”拓跋庆生伸了个懒腰,连着两天的赛事令肌肉有些僵硬,总算可以放松一下,“喂,一会晚饭过后出去玩玩?”
拓跋庆生在浴室里洗澡,半天没出来,轩辕正初等得着急,喊了几次没有回音,大力擂门才听到他带着鼻音的声音:“什么事?”
“你拆了骨头一根根洗呢?!”轩辕正初大声说。
“嗯一不小心睡着了,马上就好。”
哗哗的水声停止,轩辕正初贴在洗漱间外墙边,内心的小兽在蠢蠢欲动,刚才拓跋庆生一听就是刚睡醒的声音真的很勾人,很容易让人想做某些不纯洁的事。
“累坏了吧?要不要我帮忙按摩下?”
话音刚落,拓跋庆生拉开门走出来,瞟了他一眼:“难得轩辕少爷自降身份,却之不恭了。”
他很大方地俯趴在床上,只穿了条黑色内裤,手腕一翻,从空间里拿出瓶药油。
轩辕正初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没想到这样爽快,接过药油打开封盖,一股幽香飘在空气里。
他拿着瓶子翻来翻去,没有看到商标,疑惑:“从哪买的?质量有保证吗?闻着有点像香水。”
拓跋庆生把头枕在自己胳膊上,懒懒地说:“庆生牌限量按摩药油,品质上佳,对于舒缓肌肉疲劳,增加睡眠质量有极佳疗效。”
轩辕正初往手里倒了一点,揉开了搓热,手掌往他腰间落下,火热的掌心犹如暖暖的热贴,舒服得拓跋庆生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正想叫轩辕正初再用力一点,那人的手掌沿着起伏的身体曲线往下滑去,探入内裤里。
拓跋庆生僵了一下,后面那人粗重的呼吸喷在光裸的背部,耳边声音沙哑粗噶:“庆生,我们很久没有”
拓跋庆生没有拒绝,这么长时间,他连自己解决的次数都很少,更别说和别人互相抚慰了,况且身后的人也是自己最喜欢的人,轩辕正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