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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马分尸。
跃身而起,取剑,刷啦,寒光四射。
开封府当晚。
先是,噼里啪啦咔。
再是,轰隆乒乓锵。
千万盆栽桌椅英勇献身。
……
回放完毕。
……
两日后。
风九天:“所以展大人究竟是懂了没有。”
一骑流素马飒沓迎风而来,扬起道上无数尘土。
苏子时:“哟,白五爷不是在陷空岛么?”
白玉堂:“那臭猫呢?”
苏子时:“去苏州了。”
白衣翩跹,寒意横生。
风九天:“对了,展大人留话,他近来可能不怎么想见到五爷,说是若五爷在他没有回来前敢闲晃着闲晃着便到了苏州,他回来第一件做的事便是一把火烧了长梦轩的酒窖。”
…………
长梦轩。
…………
白福:“五爷……您……您在干什么?”
阴测测地回:“点火!烧窖!!”
白福:“来人!五爷脑子发热了!快拦住他!快拦住他啊!”
……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三
清风楼近来,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风掌柜以强硬的手段,高超的技巧,柔和的面容,凛冽的眼神,成功地说服了清风楼内的姑娘们去做一件相同的事。
…………
欣赏她风掌柜的最新书籍。
此书蓝色封皮,白色封条,封面是四个阳刻镶银字体:断袖之史。
右下角有一行小字,标明,作者:雷腐囧。
翻开一看,扉页最上层歪歪扭扭地写了四个字,外加了一个符号:□慎入!
…………
清风楼不愧为风流韵事的高峰之地。
近来,客人们有些面部不调。
你看那落梅,每逢那小厮一近客人身旁,俯身问主人有何吩咐,落梅姑娘忽地便笑如冬梅满树绽。
你看那桑青,每逢那小厮为主人沏茶,近了不过几分,桑青姑娘忽地便咳嗽了一声,双目游移地看向窗外。
你看那莫书,每逢那小厮在院中打着阳伞,低声询问主人是否要喝上次觉得不错的酒水,莫书姑娘忽地便一个了然的表情看了过来。
…………
所谓事多生变。
云间阁。
风掌柜……
咳……风先生正在教授座下弟子……
咳……常识。
提问:历史上唯一一个差点成为男皇后的人是?
落梅举手:韩子高。
风先生满意地颔首。
提问:断袖之癖的两位主角是?
桑青举手:董贤与汉哀帝。
风先生满意地继续颔首。
提问:几乎每个皇帝都与臣子之间有暧昧的朝代是?
莫书举手:汉朝。风先生满意地接着颔首。
提问:大宋第一配对!为何不须问号!
众人沉默。
回望了一眼窗外,那两个字卡在了喉咙里。
沉默中,苏掌柜一手一把折扇掷开了门,一手捧着那本蓝色封皮的书,立在门处看着风先生。
他当着风先生的面,吊着书皮,翻开一页,又翻开一页,再翻开一页。
姑娘们默然地理了理衣襟,从容地站起身来,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云间阁。
风先生蓦地便有些抖。
苏子时面上黑云腾升:“据说,这书还有附图?”
去他的!哪个出卖了小爷我!
风九天:“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苏子时面上黑云更深了几分:“据说,这图叫做……龙阳……”
十八式。
风九天:“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苏子时:“嗯?听不懂?”
风九天又抖了抖,嘀咕:“又不是写给你看的……”
苏子时凉凉道:“噢?看来你是挺想被五爷和展爷揍的。”
风九天:“孺子可教也……呸呸呸,谁说小爷想被揍了,小爷明明劳神劳心又劳肺的。”
振作道:“明人不说暗话,这个,其实是想一传十,十传百地给传到开封府去的。”
苏子时压下面上的黑云:“我想你最好把那些写五爷和展爷的文章给去掉。”
风九天:“可那是重……”
苏子时黑云腾起:“如果你不想左肩挎着一柄画影右肩驾着一柄巨阙的话。”
风九天把那个点字重重地压了回去。
……………………
长梦轩。
长水室。
若说这世间,要五爷说说谁最欠扁,莫过于眼前的这个人。
卷着袖子,卷着腿裤,乱发高扎,一身紫色的破披风,手腕还圈着一个褐色陈年念珠。
什么拉轰的破打扮!
这个万分拉轰的人此刻眯着他原本就小的眼,神秘道:“我说五弟啊,据说清风楼那风丫头,最近挺拉轰的啊?”
蒋爷嘿嘿一笑,拖长了调子:“你不知道吧?”
赶紧问啊,赶紧问啊……
五爷眼角抽了抽,默默地转过头。
啊。好欠扁啊好欠扁啊好欠扁啊……
还有上次那炸药。
啊。好想算账好想算账好想算账……
默念数万次。
长梦轩的女儿红长梦轩的女儿红长梦轩的女儿红……
忍。为了酒。忍。
不说话,这是底线。
不要挑战爷的底线。
蒋爷左等右等,没激起自家五弟的好奇心,失望地捋起一缕额发:“好吧,我说。”
他掏出一本蓝色封皮的书,挤出一抹邪笑:“这个……〃
五爷接过书,翻了几页,翻到了几张图。
腾地面色便一阵红一阵白变幻来变幻去。
底线还是下限什么的,可以吃么!
爷刚才什么都没说。
五爷抬起头,道:“定价吧。”
蒋爷嘿然笑道:“不愧是五弟,爽快!两钿银子。”
五爷将书推了回去:“……白爷爷决定去清风楼一趟。”
蒋爷连忙扯住五爷:“等等,好,一吊钱,一吊钱,你看,去清风楼要这本书,那等多厚的皮脸啊是不。”
五爷掰开蒋爷的爪子,继续起身。
蒋爷牙痛道:“好,半吊,半吊钱。”
继续掰爪子。
蒋爷肉痛道:“慢……再少十分钱,不能再少了……”
五爷:“成交。”
……………………
开封府。
展大人的室房。
推门一看。
五爷晃开折扇,正襟危坐,沏茶,抬头,淡定道:“猫儿,回来了?”
展爷瞟了他一眼。不知是谁方才那银靴不安分地往桌子底下踢了踢。
开始攻略。
展昭:“玉堂。”
五爷:“嗯。”
展昭:“方才。”
五爷:“……”
展昭:“好像闹耗子了……”
五爷:“……”
臭猫你在暗示什么……
白爷爷完全不明白。
装傻?
换策略。
展昭:‘玉堂。”
五爷:“嗯。”
展昭:“展某今个儿,似乎在房内丢了一方面巾。”
五爷:“什么?”
展昭:“可能需要把桌椅都拉出来看一看。”
五爷:“……等等,你若要面巾,白爷爷去忆杨庄带回那么十几条便是,何必这么麻烦。俗话说人生得意须尽欢今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单恋一枝花……”
耗子你在紧张什么……
展某什么都没暗示你。
展昭:“可展某,怀疑房内出了耗子。”
五爷:“……”
没言语?
没反应?
没一个剑鞘捅过来?
展爷又瞟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那便不找了,有耗子你去捉便是。”
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松了?
很好。
当机立断右脚横踢过去,轰地一声,桌子散架。
露出一本蓝色封皮的书。
五爷面色青了青,听得那人凉着声音道:“这几日,公孙先生,好像因为一本书,把包大人的古董毁了不少?”
五爷一个翻身便扑了上去。
面子什么的,算什么,来日方长,现下便被轰出去,实在太不划算。
哗地一下,扔扇子。刷地两下,夺书。刺啦三下,毁书。
整套动作手忙脚乱,眼疾手快,啊,不,是行云流水,潇洒自如。
展昭:“……”
反应太大。
做贼心虚。
觑了一眼漫天飞散的纸灰。
觑了一眼那人。
转身,从容推门而出。
……………………
清风楼。
云间阁。
风九天:“如此,这般。”
展爷:“…………”
风九天:“那么难懂?”
狭促笑道:“其实,展爷哪点比不得五爷,这种事却总是落下下风,岂不委屈?”
又苦恼道:“展爷是个正人君子,这我知道,可是照这么下去,五爷岂不是得改个名字,改成姓柳的,名叫下惠?”
啪地拍了一下手:“噢,这也无妨,反正柳下惠是展氏,你看这展多好,名获字禽,挺合五爷的性子。啊呸呸呸,我绝不是说五爷不像禽兽,啊不是不是不是,我说的是五爷很是禽兽,啊我勒个去不说了不说了……”
展爷:“…………”
那是个什么神情,风九天其实很难说得明白。
只觉得,跟四月里的桃花齐放似的,轰然一声,桃粉夭红。
风九天感叹道:“如此,这般,果然是有原因的。”
……………………
开封府。
清晨。
风九天:“……”
五爷:“……”
风九天:“……”
方才那个挠门而跪包子缎带长发往后一飘的情形,怎么那么熟悉。
风九天:“五爷,这……”
白玉堂瞪了她一眼。
风九天镇定道:“我这不是怕五爷伤了展爷么,不懂这个事,会很痛苦的。”
这种事,还真就没人敢调侃过五爷。
那啥桃花一样的脸,忽地也就红了一半。
风九天摇摇头,喟然道:“如此。这般。原以为五爷脸皮厚些,怎么都是一样一样的啊。五爷啊,做人要懂得无耻知道不,知道什么是无耻不,知道什么是生米熟饭不,知道什么叫死皮赖脸不,知道什么叫流氓痞子不……”
白玉堂切齿道:“够了。”
风九天:“……所以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白玉堂:“臭猫拿着那本书往白爷爷头上一扔,巨阙出鞘,开打。”
风九天:“不至于吧,我也同展爷说过了,不会这么不开窍吧?”
白玉堂别过脸去。
好吧。
回放。
是夜。
展爷拿着那本书往桌子上一摔。
展爷:“……”
五爷:“……”
展爷:“……”
五爷:“猫儿,我错了,你……”
展爷:“白玉堂,不如公平交易如何?”
五爷:“……”
展爷瞪着猫眼,越瞪脸越红。
臭耗子再不开口!
再不开口试试看!
五爷迅速起身,将展爷腰间出鞘的巨阙压了回去。
咳嗽道:如此甚好。
既然都看过了,比较好沟通。
二人彼此一扯衣襟,一咬牙,出手。
旋踢,手刀,回肘,握拳,上。
于是。
风九天:“打了多久?”
五爷:“一大半个夜。”
风九天:“所以五爷心情甚不好。”
五爷冷冷一哼。
风九天悟然。
噢,那应该是这个样子。
二人拳脚相攻间,五爷一把拉近了那人。
首先,应该是先露个破绽,被打了一拳。
之类的。
然后。五爷偏头就狠狠咬上展爷的唇。
这么一来,不出意料,主动权便在五爷这边了。
暖玉色泽,双眸润清,发丝散落,是意外的柔和。
很美好啊很美好。
但中间某个过程应该出了个意外。
比如。床榻一塌。
比如。冷风一吹。
比如。展爷被调戏了。
之类的。
然后。
风九天望了望天。
俗话说。
床头打架床尾和。
但是,俗话有没有告诉我们,当床头和床尾都塌了的时候,应该怎么办来着。
俗话显然不能起到安慰人的作用。
古来能够安慰人的文人雅士们,一向是需要被安慰的。
比如。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作者有话要说: 豆腐果然发不上来……被管理员锁定了……囧……
☆、番外四
今晚天气不错。
天上挂着一轮缺了一角的月,黑暗中漾出一圈清朗的柔和,皓月当空,天高气爽,月白风清,清风送爽。
展昭默了一忽:真不错啊。
额头上突地一跳,冒出一句:或许七日前那轮圆月更不错。
额头上再突地一跳,又冒出一句:或许十四日前那轮皓月更加不错。
展昭在心中镇定从容地演练了一遍各种弧度的微笑。
展昭正了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