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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科长的别样人生:花枝乱颤-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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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娄刚在里头嘟哝了一声,显然没有听出她的意思。
“你才毛病呢,我提拔了,知道不?”她娇嗔道。
“噢,那下一个目标是什么呢?”
“不跟你说了,阴阳怪气的,嫉妒我,故意扫我的兴!”
她啪地合上手机盖,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娄刚的态度刺激了她,她的兴奋并没有因此消褪,相反愈发强烈了。无论如何,她需要一个分享快乐,展现得意的人。噢,她怎么忘了表姐呢?她真是乐昏头了,没有比表姐更适合的人了。她迫不及待地打了袁真的电话:“姐,你快到步行街来!”
“有事吗?”袁真问。
吴晓露随口道:“我发现一套好衣服,最适合你穿了!”
“哦,我没兴趣。”
“哎呀快来吧,难得碰上合适衣服的,我买了送你!快点来吧,到了给我打电话!”
吴晓露挂了机,赶紧去找那件她发现的好衣服。可是到哪儿去找呢?她知道袁真对买衣服挺挑剔,袁真有自己的审美标准,许多的名牌都看不上眼的。吴晓露走进了一家韩国服装专卖店,倒是发现了一套样式新颖的浅棕色职业装,不过她自己先喜欢上了。她想穿着它当接待处的副处长是再合适没有了。她到试衣间换上了它,到镜子前端详了一遍,就不愿脱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以一千二百元的价格买下了它。
这时袁真打来电话,她到了。两人约好在肯德基前见了面。
袁真说:“你说的好衣服呢?”
吴晓露噘嘴道:“嗨,你来迟了一步,被人买走了,她出了高价,我拦都拦不住。我想买吧你又没来试,怕不合身。”
袁真瞟瞟吴晓露,微微一笑:“好衣服在你身上嘛。”
吴晓露高兴地原地转了个圈:“你看,我穿着庄重不庄重?”
袁真道:“庄重又不是穿出来的。”
“怎么不是?现在不是都讲究包装吗,什么气质都可以包装出来,”吴晓露扯扯衣襟,挺挺胸脯,“姐,你看我这样子,像不像个处级干部?”
“我看都像厅级干部了。”袁真说。
“是吗?那说明像过头了。”吴晓露咧嘴笑道。
“怎么回事?这样喜形于色的!”袁真说。
“告诉你吧,我捷足先登了!”吴晓露挽住袁真的手,喜滋滋地说。
“什么意思?”袁真不明究里。
“意思是表妹我提拔了,接待处副处长,常委会刚刚通过的!”
“你怎么知道?”
“我有内线啊!”
“难怪要叫我出来,什么买衣服,幌子嘛,是要向我显摆,让我当你的快乐见证人!”袁真道。
“姐真是冰雪聪明,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不过,买衣服也是真的,我们好久没见面了,邀你来一起享受消费的快乐啊。你没听说,男人一高兴就喝酒,女人一高兴就买衣服吗?”
“好吧,就让我高兴你的高兴吧。”
袁真说着,就随着吴晓露沿着铺面一家一家地逛过去。袁真很少说话,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眼神也是飘忽的。一连逛了十来家服装店,也没挑到合意的衣服。吴晓露就说:“姐,你好像挺孤单的,是不是要考虑找个对象了?”
“用不着,我一个人过得挺好的。”袁真说。
“我看你怎么高兴不起来?还说高兴我的高兴呢。是不是有点嫉妒我?”
“嫉妒你干吗?机关里每年都提拔那么多人,我嫉妒得过来吗?”
“倒也是。唉,我都为你抱不平呢,论能力,论人品,你都在许多提拔的人之上,当然也在我之上,可是每次都没你的份。可见你在处理人际关系上是有欠缺的,甚至可以说,是太失败了。你在市委大楼上班,四周都是领导,却没处理好关系,真的是资源浪费呢……”
袁真打断她的话:“不说这个好吗?你再说我可不陪你高兴了!”
“好好我不说了,我给你买件衣服向你陪罪好不好?”
吴晓露说着将袁真拉进佐丹奴专卖店,给她买了一件休闲装,又打的将她送回家。临别时还特意说,感谢表姐陪她度过了这个历史性的时刻。而袁真也笑笑说,她很愿意给表妹的进步作陪衬。
吴晓露回到家中时已是晚上十点,打开门她就吓了一跳:娄刚一动不动地歪在沙发上,额头上有暗红的血迹。她急忙跑过去,抱住他的脑袋仔细观察,迭声叫唤。娄刚却推开她,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回家路上抓小偷,被砖头擦破了皮而已。吴晓露说,真是反了天了,小偷还敢砸警察?娄刚说,我没穿警服。吴晓露责备道,谁让你不着装?自己吃亏不说,还让我陪着心疼!说着她眼里就泛起了泪光。她手脚麻利地拿来纱布和典酒,小心翼翼地为娄刚处理好伤口,又将他拉到浴室给他擦了个澡。
两人正要上床休息,吴晓露的手机嘟的响了一声。她低头一看,是吴大德的短信:“共度良宵?”她赶紧将短信删除,回了一条过去:“我睡了。”然后关了手机。
娄刚在她身后说:“谁这个时候还不消停?”
吴晓露说:“还不是单位上的,晓得我提拔了,就都发信息祝贺一下。”
娄刚说:“过去是别人指挥你,以后就是你指挥别人了,该没有这么忙了吧?”
吴晓露说:“那难说,也许更忙了,不过肯定是忙大一些的事情了。”
娄刚就不吱声了。
吴晓露毕竟很兴奋,搂着娄刚蠢蠢欲动,说:“你行吗?我想庆祝一下。”
娄刚说:“行,轻伤不下火线。”
吴晓露便很主动地要了他,想到她的新身份,忍不住大呼小叫了一番,将她的快乐发泄得酣畅淋漓。
几乎整整一个上午郑爱民都在与网友聊天,除了肉麻地打情骂俏之外,还戴着耳麦五音不全地唱歌,完全无视同室的袁真的存在。袁真烦不胜烦,只好借故跑到妇联和人扯了一会儿闲话,回到办公室,却又看见一个嘴唇涂得血红的女人在和郑爱民促膝谈心。那女人操着一口冒牌的普通话,大谈网络趣事,一听就知道是郑爱民的网友。袁真做不了事,心里烦恼,也就不理他们,将电脑打开,放起了音乐。那女人受了打扰,竟然反客为主,不满地白袁真一眼,甩出一句莲城话:“一点麦(  没  )礼貌!”然后就做少女状,扬起兰花指,对
郑爱民说声拜拜,鼻子一哼一哼地走了。
袁真得罪了郑爱民的网友,郑爱民也就对她没有好脸色,两块脸直往下垮。直到中午快下班时,郑爱民才一拍脑门说:“差点忘了件大事!袁真,秘书长交待下来,派你给新来的于副书记写个有关农业产业化的报告!”
袁真看着电脑头也不回:“不写。”
郑爱民讶异不已:“你脑子进水了吧?”
袁真说:“我写才脑子进水呢。给书记写报告有综合科,有政研室,凭什么要我写?不在我的岗位责任之内,不写。”
郑爱民说:“书记点名让你写,是领导看得你起。”
袁真说:“提拔的时候怎么没人看得我起?”
郑爱民说:“怎么,你也计较这个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不食人间烟火呢。还是写吧,过去不是写过不少吗,你又不是不能写。”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
“到底写不写?我好回复秘书长。不写的话,你可要考虑后果啊。”
袁真的火一下就起来了,红着脸说:“什么后果?是双规还是开除公职?我等着!就是坐牢也比在这儿受罪强!”
说着,没有用正常的关机程序,她就直接抽掉了电脑的电源线,抓起包就冲出了办公室。郑爱民看着她的背影,惊得目瞪口呆。
回到家中,袁真才慢慢平静下来。她感到眼睛有点热辣,往镜子里一瞧,竟然还含着一层薄泪。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发这么大的火,胸中那汹涌的委屈感从何而来。她真的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
可是,她能到哪儿去呢?哪里是她的安身立命之地呢?
她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迷惘不已。
后来饥饿感将她拽起,将她往机关食堂里拉。离婚之后,她就懒得做饭了,一直吃食堂。自己给自己做饭是最没意思的,往往等到饭菜做好,食欲就一点也没有了。还是简单的生活让人轻松。她要了一份快餐,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慢慢地吃。饭堂里就餐的人并不多,倒是包厢里人满为患。但是她很快发现,那位从省城下来挂职的于副书记也坐在饭堂里,津津有味地吃着一份快餐,好几个男女干部围绕在他身边,个个有说有笑。
这个叫于达远的副书记袁真见过几次,但从没说过话。听说他留学美国十年,是从海外归来的博士,俗称“海龟”。所以他的装束也与众不同,上身总是一件茄克衫,而下身则是一条牛仔裤,很精神,也很洒脱,容易让人联想起美国西部和小布什总统。又听说他是来莲城挂职镀金的,一年后就会回省城任要职。于是就像一块喷香的蛋糕引来了许多的蚊蝇一样,他的身旁很快聚集了一帮各有所求的人。对这样的领导袁真从来都敬而远之,所以她懒得多瞟他一眼。如果说这之前她对他还有所好奇,对他的精神状态还有一丝好感,那么现在那好感已烟消云散了。他与别的官员没什么两样,也颐指气使,也盛气凌人,也要命人捉笔,也要拾人牙慧。
袁真没想到这个于副书记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端着饭盘子向她走过来。她诧异地望着他,一时有些手足失措。于副书记笑眯眯地在她身边坐下,说:“是袁科长吧?”
她胡乱地点了点头,她的眼角余光瞟见,周围的人都向她转过脸来了,这让她很不自在。于达远肯定知道她拒绝为他写报告的事了,她就等着挨批评吧。她埋下头,很认真地吃着饭,同时用无声的矜持捍卫着她的尊严。
于达远瞟她一眼说:“我喜欢你的文笔。”
袁真脸蓦地红了,她没料到他如此直截了当,而且,他怎会知道她的文笔呢?
于达远似乎看见了她的心思,说:“为了解情况,我浏览了近年来的一些主要报告,其中有几个很抢眼,一问才知是你写的。”说着他将那几个报告的标题点了出来。
袁真没想到他记性这么好,虽然她仍心存戒备,却也有一点受用的感觉。她咬咬嘴唇说:“也不过是官样文章。”
于达远说:“不一样,同样的报告,你写来就鲜活得多,既有逻辑感,更有一种伸手可触的现实感。”
袁真不由地看了他一眼,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评价她写的文章,令她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她说:“于书记也许看走眼了吧?”
于达远摇摇头:“我的眼力一直很好,既不近视也不老花。其实那个报告应该由我自己动笔的,我习惯于说自己想说的话。无奈初来乍到,实在不了解情况,所以才想请袁科长代笔,不料碰了个钉子。呵呵,机关里难得这样有个性的干部吧?袁科长的情况我也听说了一些,心情可以理解,不过还是把心胸放宽一点好,来日方长嘛!其实这篇报告不难写,你以前有过一篇,挺不错的,在此基础上充实一下,加点新事例新数据就行了。你再考虑考虑,如果愿意代劳,就跟我到县里去看几个典型,增加一点感性认识。”
他听说了她的什么情况呢?袁真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一个市级领导,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她也只能服从了。
下午三点,袁真坐上了于达远的车,跟他去青山县。车里除了司机、于达远和她就再没别人。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于达远不时地回过头来和她说话,态度很随和,也很亲切。想起多年前,第一次坐市领导车下乡时,她有受宠若惊的感觉,而现在,她心里是波澜不兴了。到了县里,在县委书记和分管农业的女副县长的陪同下,他们参观了几个花木生产基地,重点了解了产销一条龙组成产业链的情况。袁真有点分心,因为她觉得女副县长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女副县长十分热情,到一个地方就要亲自来给于副书记开车门,过沟坎时也不忘扶袁真一把。后来听汇报时从一份材料上看到女副县长的大名,袁真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就是当年状告吴大德性骚扰,后来又反说是自己引诱工作组长的女教师廖美娟。接下来,袁真就更听不进什么汇报了,她反复地盯着廖美娟的脸看,心里想:这个女人是怎么从一个乡下女教师变成一个女县长的呢?她还记得她么?如果她也认出她来,她会不会尴尬呢?
晚上,县里设宴欢迎于副书记,宴席上摆了许多的海鲜,鲈鱼、龙虾、三文鱼之类。袁真看到于达远的两道剑眉微微地皱了起来,并且与她对视了一眼,仿佛与她交流看法似的摇了摇头。刚要开席,每人面前又摆上了一盅汤。县委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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