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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和医生的长达一个小时的交谈,夏烈和韩雪了解到,齐立明现在身染的病毒是类似于腺鼠疫病菌,是自然界里面常见的一种生化毒素。但是在海上漂浮的过程中,不知是否接触过炭疽杆菌。导致了情况的复杂。如今他整个人发热、表皮呈现的不是炭疽的那样的斑痕,倒像是多年以前在西北见过的一种怪病。
“西北?什么怪病呢?”夏烈很好奇。
“我也说不上来,当时我在当地只是停留了几个月,见证了一名藏医,用了神奇的办法去治疗。”医生说。
韩雪摸摸身上的玉髓:“医生。那个藏医是个年过五旬的老汉,个子很矮。胡须很长,棕红色?”
“是啊,你见过?”医生惊讶莫名。
韩雪把玉髓拿了出来:“他不仅是藏医,还是一名僧人。他送给我这样的东西。”
医生看了,惊叹不已:“韩小姐,我建议如果你是有心要帮助齐立明先生的话,可以去找这个藏医。”
韩雪看看夏烈,夏烈点头。
她就说:“嗯,医生,我会尽力的。”
离开医院,齐琳一再求韩雪帮这个忙。韩雪自然是点头:“我只能是尽力。”
她惆怅得掩脸就要哭。“勇敢起来吧,齐琳!”韩雪最后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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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行,那是很危险的一次行走。
“马上就出发吗?”夏烈问韩雪。
谁料韩雪摇头:“不,齐家还有什么人我要了解。我还是要去齐家一趟。”
她决定了的事情,看来是没有办法改变。西北,一直是夏烈心里的记忆,童年的恶梦。
“烈,你营地那边这阵子有事情要忙吗?”韩雪挽着他的手臂,问。
他拍拍她的头发:“陪你去。”
“嗯,”她侧靠在他的肩膀上:“太好了。有你在,我很放心了,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一番洗礼。”
“雪,我记得在认识我之后不久,”他突然笑得诡异:“也就是我们刚结婚之后不久,你瞒着我去了一趟西藏。是吧?”
韩雪也笑,握着他的手心,十指交缠:“是。那是我一个人行走。如今我的生命里有你,必然是和你一起走。我遇到的缘分,自然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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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见到了齐家的二公子,真的有点不可置信。原来缘分就是这样解析,齐家这一摊事情,她想不管,可能不容易。
因为齐家二公子,就是那个一天之内遇见两次的开着奔驰的愣小子。
说他楞,其实就是看上去为人淳朴了一点而已。
“韩雪!真的是你啊!”他热情地冲了过来,朝韩雪笑,非常熟络的样子。
韩雪一怔,马上明白了:“原来你就是齐立恒。你好!”
韩雪和他握手的时候,二夫人出来了。
还是那样的哼哼,“又是你啊!我们齐家的人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
韩雪干脆不理她的嘲讽:“你好,二夫人。我要找的是齐太太。”
韩雪以为这样的比较,她必定大动肝火或者离开或者大骂。谁料,这个二夫人还真的很关心这个家庭:“如果是家里的事情,通知太太;如果是集团的事情,跟我说。”
“是啊?那么二夫人现在是否已经准备好宣告破产了没有。”韩雪微微抬头,望着她。
二夫人被韩雪的话噎住,发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巴不得我们快点被封掉,然后坐收渔利?”
“何必这样说呢?”韩雪淡淡地笑,有些得瑟的意味:“我有钱,就看二夫人要不要?如果嫌韩雪的钱不够脏的话,那就不必勉强。”
“猫哭老鼠假慈悲!”二夫人冷冷嗤笑,抱着臂把韩雪挡在了门外,齐立恒对这个二夫人好像很忌惮,进退不是。
“是啊,我想养一大窝的老鼠,而非一两只生命垂危的病鼠。懂吗?二夫人?”韩雪进不得这个门,也不想进去。干脆也抱了臂在她的门口跟她慢慢上思想课。
“你真的那么好人?”二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韩雪。
“我不是好人,我只是为了我的十二个亿做好工作。我韩雪……”她摇头故意叹了一口气:“命不好啊!力不到不为财。”
“条件?”二夫人也是一个爽快之人。
“家和万事兴,二夫人。如今你们齐家能担当重任,扭转乾坤的非你莫属,与其在这里和小辈吵架争家产,不如把航运业改变一下经营方向。如你所说,齐家家大业大,烂船也有三斤钉。你们能不能把葬身海底的员工的抚恤金搞定?”
“能,还能支付一般的货物赔款。”
“好!剩下的一半我来帮你赔,然后再借给你三个亿,东山再起也好,转行也行。”
“三个亿?转行?”
“不熟不做,这是你们齐家的机会。看你是否能够做到。”韩雪冷静地等待她的回答。
过了很久,二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韩雪。”
韩雪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二夫人,我钱多得用来玩危险游戏,不行吗?我喜欢,找你来做玩伴。陪不陪我玩就看你的意思了。”
她年轻的脸庞清丽动人,两眼的清澈水泽润软,明明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怎么有一股如此的气势?
二夫人按心叹息:若是自己在当年能够有韩雪的那样机遇,想必也是一个商场战将,何须今时今日般为了这个家争斗不止,身份却总之那样卑微。
“好吧,韩雪。既然是你要玩游戏,老娘我就陪你玩。家和万事兴……哼!不用说的那么好听,我让她们不行吗?”二夫人终于是答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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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上班了,工作多得让人发慌,亲们。小绯尽量多码字啊。谢谢你的阅读了。
190、你还敢抓着我老婆的手?
( ) “好吧,韩雪。既然是你要玩游戏,老娘我就陪你玩。家和万事兴……哼!不用说的那么好听,我让她们不行吗?”二夫人终于是答应下来了。
“真好,韩雪你真厉害。涂阿姨也是听你的。”齐立恒这时候才插上了话。悌
“去!忙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来干扰我谈正事!”二夫人对这个二少爷出声呵斥,毫不留面子。
“额,二夫人。我有事跟二少爷说说。”悌
“不用了,韩雪。他管的事情不外就是他大哥的一些公司内部的事务。这些根本不需要动脑筋。其他的,我会回公司管理。你回吧。”
韩雪打量了她一眼,脆弱的人总是喜欢拿着大刀,到处挥舞,这样来掩饰心底的虚空。看来,二夫人属于这种。谀
“我会回,可是还有一事我要告知。”
“说吧。”二夫人没有好脸色。
“我准备到西藏去,帮齐立明找藏医,希望他吉人有天相。”
二夫人浓墨重彩的眼皮狠狠地眨了几下:“韩雪,你唱歌是唱傻了,你想去西藏!”
“不是。我hold不住那歌的节奏。”韩雪微笑,“他的才能,我很欣赏。有他在,我的十二亿有点保障。”
二夫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又有些不可思议的冷笑。
“好了,就到这儿。”韩雪越过二夫人的肩膀,对里面的齐立恒喊:“二少爷,做好自己的事情!加油!”谀
“谢谢你啊,韩雪!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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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韩雪去西藏,主要是跟散客团,在可可西里和拉萨两次遇上那一个藏医。这一次,她和夏烈决定还是再走这一条道路。不过,不跟团。
西藏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从成都开始坐上了列车,8月25日,列车进入了可可西里无人区,的确无人居住放牧。在车厢游客的一片惊呼声中,看见了几拨藏羚羊,都是两三只,也有一只的。
“我们有五天的时间,上一次来我真的拍到了藏羚羊。它们是特别可爱的动物。”韩雪斜靠在夏烈的胸膛,看着车窗外飞过了风景,说。
“每当秋冬来临,呼呼的北风刮着木窗上的窗花,我就遐想,那是不是要有魔鬼来了。不要笑话我,当时我真的好怕鬼。”他进入了西北,人也变得沉重了。
韩雪伸手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柔声说:“老婆陪你一起,抓住那些鬼,看它是不是三头六臂,会不会变大变小。好吗?”
他低头看着她,眸光柔软又温柔:“你敢?”
“敢!”她仰着小脸,嘴角的甜笑叫人着迷。夏烈这门的好想吻她。可惜为了找到云游的藏医,他们不得不坐一般的特快软座,周边都是人。
想亲她一下的念头一直萦绕在夏烈的心里,却又不敢亲,他只能咬着唇,看那无边无际的荒凉。
韩雪也不说什么,轻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身上。
中午时分了,列车穿过唐古拉山口,全线海拔最高处之后,进入西藏境内的那曲地区。这一天正好是天高云淡,整个青藏高原地势相对平坦,没有特别明显的高峰,即使是雪山也不是特别高。途中的第一座雪山是青西的玉珠峰,藏北的措那湖很漂亮。接近拉萨,看到了河谷里种植的青稞和油菜。
“这是我们小时候常吃的东西。”夏烈说。
“嗯。”韩雪按着头:“我开始有点反应了。”
夏烈微微蹙眉,高原反应是难受的,车厢里有弥漫供氧她都那样子辛苦,下了车怎么办,“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怎样应付?”
“买氧气。”韩雪的眉头轻皱着,她实在有些不舒服,“当时还是一个身体很好的女孩子,最坏是你。”
她在他腰间的手轻柠了一下:“娶了我,没把我养好,反而养的身体差了。你赔!”
夏烈的心尖疼了一下,臂弯一紧,把她搂紧一点:“对不起,老婆。躺在我腿上,不要说话了。”
韩雪不管那么多了,整个窝在他的怀里。
夏烈的身体状况很好,基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他四处的观察,希望能够尽快的找到那一个藏医。
傍晚的18,到了拉萨了。天空还是很亮。韩雪说,要等到晚上九点,天才会全黑下来。
车站的气氛异常,有军人在守卫。
“怎么了?”韩雪低声问夏烈。
“没事,你是游客。这地方的事不要多管。懂吗?”他当然知道是什么事,军队是有纪律的,对任何人都不能说。
“嗯,”韩雪慢慢地走,她记得在圣天鹅宾馆前见到了那一个藏医。
韩雪和夏烈在那个宾馆四周走了一圈,没有任何的收获。
“先休息吧。明天再看看。”夏烈有点担心她的高原反应。
韩雪点点头。
第二天,依然没有找到。有些拉客的拉着他们去藏医院,韩雪很机灵,自然是没有去。
“夏烈,我们走吧。我感觉他不在这里。”时间只剩下三天,她希望到林芝看看。
因为林芝和内地很像,汉族人比藏族多,物产丰富,在林芝基本上体会不到高原的恶劣环境,另外林芝的首府八一镇,地处川藏、滇藏公路汇合处。一个能够做到心怀大众,不论宗族
的医者,在这样的地方反而能更找到他要医治的人。
况且他是一个行脚僧。虽说总不离开西北,但是也是随处走得,不可以在拉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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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去林芝的交通工具,韩雪选择了汽车。
上汽车之前,夏烈去了一下洗手间,谁知一转头回来,韩雪没了踪影!
等夏烈找到韩雪的时候,她正在被一个带了面巾的高大女人劫持着,在一个小山丘的旁边。夏烈没有追上去,观察了一下,发现那个壮健的妇女有一双幽蓝的眼睛,还有围巾下不小心露出的——喉结!
男扮女装。为什么要劫持韩雪?为了钱?
“快说,扎西德勒在哪里?带我们去!”那个女人捏着嗓子说。
韩雪神态镇定,她知道以夏烈的本事,一定能救她,她听到那“女人”那样说,轻哼了一声:“我听你们的话了,是不是就放了她?”
原来,她的身后还有一个胖男人,胖男人的脚下蹲着一个扎着很多辫子的女孩。那女孩的手脚被绑着。
“不用做梦了!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凭什么救她?”后边的胖男人一脚踢在了韩雪的小腿上。
韩雪一个趔趄,差点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