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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摇摇头,“太折磨人了,这样下去我受不了。但是……”
“但是什么?想清楚啊,军婚是不能离的。”周毅瞳给韩雪拉拉被子。抓住她的手,“他也有不得已,真的不原谅他啊?”
周毅瞳和文可澄一起,也深知这些特殊行业的“特殊”,他们两深爱至此,却要因为爱到了伤害的地步而离开吗?一进来的时候,周毅瞳说的是气话,但到了真正面对,周毅瞳还是要选择爱情至上。
“我想到首长那儿问问,也想跟他爸爸谈谈,这样下去害了他,也害了我自己。”韩雪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说,是太疲倦了吧?这份感情,一开始就是冲动惹的祸。
“离开他,你有什么打算?”周毅瞳突然好怕,韩雪面对的事情太多了。要是换了她,也不知要死多少回了。
“找一个没有熟人的地方,安静的过。”韩雪拽着被角,不去想象以后。只想着那天唐燕子问他的话,他那种纠结的神情。
“周毅瞳,你的儿子呢?”这时候,夏烈走了进来,看见韩雪靠着的枕头落了下来,他俯下身,拍拍她的手臂,轻柔地说:“坐好一点,腰背累不累?伤口痛不痛?”
韩雪移了一下,他把靠枕小心地垫在她的腰间。顺势坐在她的床沿,掀起了一边的被子,用没有受伤的那一只手,给她的脚踝按捏。
“我儿子文可澄的妈妈带着。”周毅瞳见他们要亲密互动的样子,站了起来。
“你走开!毅,你留下来陪我。”韩雪冷冷地瞪夏烈,又挽留周毅瞳。
周毅瞳吓了一跳,连忙陪笑:“雪,你别那样生气吧?人家连长是为你好。”
“我不要。那个顶尖护理员的手势记在心里就行,何必用在我的身上!”她狠狠地说完,一手扯过被子,把自己的腿遮住。
夏烈一下冷凛下来,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雪雪,你这样好吗?”周毅瞳拉拉韩雪的手指,摇头。
“哪有好不好,是他口口声声说跟唐燕子没有什么,昨天就当着这么多人,承认对那个女人动过心!我一整年的为他痛苦,为他做恶梦,心里总是谴责自己。他却跟另外的一个女人一起!”
周毅
瞳还是摇头:“他是军人,韩雪!如果你真的不能理解,我……无语。文可澄呢?你知道吗?为了潜入那些坏蛋的内部,为了挖那些款姐的幕后人,连人家的床也不知道睡过多少回了!……”
韩雪看着周毅瞳,沉默。
这时,病房外一阵的脚步声。整齐又稳重。
韩雪和周毅瞳都侧过头去看。原来,是三个老人来了。
韩憬谦虽然失忆至少他还记得自己的女儿是韩雪。他拉着女儿的手,狠狠看了一眼夏烈:“是你?”
“爸爸,对不起。”夏烈低下头。
陶洁莉嗔了一眼韩憬谦:“老韩,他是夏烈。老夏的儿子,他就是我们的女婿啊。他对韩雪很不错。”
韩憬谦皱着眉上下打量了夏烈:“女儿,他真对你不错?”
韩雪知道,跟爸爸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脑子里没有记忆,如果这时候说夏烈不好,他一定永远记住他不好。所以只好小声说:“爸爸,他是夏烈,是军人。”
“哦,军人。好!军人刚正不阿,看样子这小伙子挺机灵的,你要好好对我家韩雪,我们很宝贝她,她是我们的独生女儿……”
“好啦,别罗嗦了。烈,你的伤怎样?特护呢?”
“不用了妈,”夏烈拉来几张凳子,让几个老人坐下:“我的伤没什么。一年到头的受伤是正常事。我看护着她就行。”
“小子,别人看着你就不放心?”夏明骏那张扑克似的脸没有很大的笑容,却是勾着一个小小的弧度:“韩雪,好好养着,夏烈是硬骨头,欠揍。你要好好修理他。”
“爸,”夏烈酱紫了脸,第一次韩雪见到他对着父亲笑。
“这里没外人,小子你跟我说明白,那个唐燕子是什么回事?给我的儿媳妇交代清楚。”夏明骏寒着个脸,却给韩雪端上一杯牛奶,韩雪推搪,他严厉地看了一眼,韩雪连忙接过。
司令的严厉韩雪知道是不能违背的。司令大人啊,老实说韩雪在心里还是敬畏有加的。
夏烈低着头:“我说的每句都是真的,老早跟韩雪交代过了。我爆炸中受伤,她在医院里帮我做的护理,她收养了一个孩子,叫荷西。我见她蛮机灵的,就让她做掩护,我给首长传信息。几个月之前,我把那个组织的领导灭了,带着她和她的女儿回中国来,目的是以免我的行踪暴露。谁知道后来发现她竟然是沧田帮翟进的老婆,故意跟她若即若离的,让她把沧田帮的大部分人调动过来,我们就一举歼灭。就这样简单,首长,老婆,我报告完毕了。”
韩雪真不愿意看他,他赌着气,跟谁赌气呢真是!还说“首长,老婆,我报告完毕了”什么意思!
夜幕悄悄地拉上了。医院里静悄悄的。韩雪肩背上还隐隐作痛,越是安静越是难以忍受。
他坐在她的床边,削了苹果,递进她嘴巴:“吃点。”
韩雪看着电视机的肥皂剧,张开嘴。
“痛吗?”
韩雪不理他,《神话》的剧情还算吸引,这一段跨越千年的爱情,一个男人从轻狂不羁的现代少年,到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当穿越时空遇到真爱,责任与爱情却不能两全,相爱是否还能相守……?
韩雪轻轻叹息,那属于全国好声音的韩红和孙楠,唱着那叫人心神激动的歌:忘不了你,梦中的人熟悉的脸孔,你是我守候的温柔,就算泪水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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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柏拉图青春的花花,依陌千千、容颜、无花果、颜茉琪等等朋友的评论和各位的咖啡。
134、老婆,我招,我全招(二更)
“雪,”他在旁边轻声地唤,韩雪低下头,泪水滴答滴答地落。何须穿越万年,那一个就在身边,他为了肩上的责任,让所爱的人受尽了艰难……
他把她搂着,轻喃:“那歌词说的是不是你我?我不想再等待了,雪,无论谁问我,我都一句话:我不离婚,我唯一爱的是你。求你!不要找首长,不要找我爸爸说。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要丢弃我,雪……我五岁就被丢弃了,你知道的,没有人来爱我。雪,你来温暖我,来滋润我,雪……前世今生的太漫长,你看他们爱得那样缠绵,你就忍心我看着你痛?你伤了,我比你还痛,懂吗?”懒
“我……”韩雪也是哽咽着,想念起他的那些被爆炸后烧伤的日子,心间自然就痛起来,捧着他的脸,小心地抚着那伤疤:“唐燕子看过你的身体了?”
夏烈没想她会这样问,愣了一下,乖乖点头:“看了。”
“全身都看过了?”
“全看过。”
“每天都看?”
什么啊?他抓一下她的手:“绷带是隔天换洗一下,后来康复了些,每个……每个……”
“每天按摩?”
“不是,”烈少面露难色,有的一段时间,唐燕子全身上下的帮他做皮肤唤醒的按摩,开始的时候每隔几个小时就一次,能不能说啊?说了出来会不会很严重?虫
“那是隔日按摩一次咯?”韩总的脸色真的不大好,凌厉的眼神,微翘的嘴角,全身绷得紧紧的,好强的气场。
“韩总……老婆!护士帮病人打针这样的事情,不带什么感***彩的。”烈少非常‘灰太狼’的表情,紧张兮兮,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平底锅飞过来,那个锅贴把他打到外太空去。
这可能是他烈少的字典里第一次录入这样的表情了。
“不带感***彩,那么!后来就若即若离了?有了感***彩了?明明是完全康复了,还叫她在身边,随时可以做按摩是不是?”韩总轻眯着眼,利剑一样的眸光,他都要有点怕。闻说,她这样收复的人不少呢。
“没有,资源存在那里了,得珍惜是不是?老婆,真的,那晚她主动……”死了!漏嘴!!天啊!他只顾欣赏他老婆的另一番风韵,忘了说辞。
“哈?”韩雪非常机灵啊,一手拎着他的耳朵:“她主动?主动爬上你的身?”
她真大胆了,竟然敢扭耳朵!可是,谁叫自己说漏嘴呢!该死!
“老婆!不是!没有……她给我做按摩,我借故问她还爱不爱她的老公,她以为我要调。戏她,把我身上……额!不要拧!老婆!我招我全招,把我身上的毛巾拿了,问我是不是想要她。当时!我很冷淡地回答了:唐燕子,你不能满足我。帅吧?老婆,我这样回答,帅不帅?”
韩雪噗地笑,放开他:“真没成事?”
“没!你知道我这个人,洁癖。”他弱弱的揉一下耳朵,一辈子就第一次被人扭耳朵,怎么心里就那样的雀跃那?真是贱啊,“能满足我那来势汹汹的激。情的只有老婆了。”
“夏烈,”韩总勾勾手指头,某副政委很男人的……低头弯腰趴在人家的膝盖上。
“手臂痛不痛?”
“嗯,不很痛。”他很想老婆宠他,他做梦都想老婆把他当儿子那样宠溺着,可是老婆也伤着呢,只能忍。
“中了三枪,那个该死的文可澄为什么迟了几分钟,他想死啊?”
“不是,”装狗腿子,装老婆奴是他自己的愿意,但是绝不能把战友拖下水,那是原则,“半路上车出了小问题。”
“怎么可能?”韩雪心里一惊。
“是,他已经叫人细细查了,一定能揪出问题来,老婆放心,老公的这几枪不能白受。”2号!一定是2号,就在那一个宴会里,他一定要把他揪出来!这个二号的胆子还真大啊,利用的时机这样的巧妙。不过,手法就有点幼稚了,扎穿车胎。
嘿。
韩雪轻轻地抚着他耳鬓的胡茬:“荷西呢?”
夏烈就知道,他的老婆很有爱心。他抱抱韩雪的腰,抬起头:“你想见荷西?不恨她?”
“恨她干什么?她是小孩子。莫说荷西,就是唐燕子我也没有恨,在那个时候,在那种情景下,动了心也是正常的。”
“嗯。”夏烈好感激她,能这样理解,他轻叹一气:“还是你胸襟宽阔,我做不到!话说回来,尹季琛他爱你,很深。你怎么看?”
韩雪低垂了一下眼帘,顿了一阵才缓缓的说:“我能怎样?我早跟他明说了,不可能。但是他还是那样,我能怎样?”
“我不准!”夏烈坐端正,又侧过头来,将手臂搁在她膝头伸直,目光幽幽望着韩雪:“我不准他喜欢你。还有维斯特雷斯,也不准。”
“那你去毙了人家呗。”韩雪轻蔑的撇撇嘴,见着他孩子般的耍赖她就心软。
“不用,我看紧我老婆。每天种很多草莓任他看见,那样他们统统就自卑而亡!”天啊,这算是威风凛凛,狠辣无常的夏政委说出来的话吗?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男孩有什么区别?
韩雪还顾得上什么区别?某物已经很忙碌地在她的颈脖间种草莓了。
尹季琛没有出现在他们的病房,连维斯特雷斯也只是来过一次。
夏烈他身体健壮,恢复很快,而韩雪由于怀孕了,很多药物是禁忌的,自然就延迟很多。
这几天的相处他们关系好了很多。
“快睡吧。”他抱着她,让她侧着左边身靠在自己怀内,免得她右边的肩膀痛,“以后再不听话我可要把你囚禁在身边。派兵看着你。”
“嘁!滥用职权。我在报纸上曝你的光。”她甜甜地笑,嘴角上扬。
“小坏蛋!”他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尖:“抓紧时间休息,肚子里的宝宝可要睡觉了。”
韩雪瞪他一眼,轻眯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他得瑟地抬抬眉:“我得那些嘉奖都是假的?没有真正的本事怎能成为警界的榜样,军界的先锋?”
韩雪不理他的臭美,靠紧他,睡觉。
他也不敢往下说,因为前些日子他虽然也觉得韩雪有些不一样,但真没那个方向想。每天训练特种兵,设计新的作战计划他都要累死了。韩雪和他天天冷战,同睡在床上,即使强烈地想要她,也只能苦苦压抑,甚至自己淋冷水,甚至太想太想的时候……自己动了手解决。
他夏烈再也不想强迫她,他只想爱她。只有他一个人的情事,那比嚼蜡还难受,天知道他又有多想给她快乐。
是那天冲出财厅厅长夫人的生日宴的那个会所时,尹季琛焦急地提醒他:“不要让她跑,她肚子里有孩子,危险!”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