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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巧打得对手找不着北。
王柯良没有辜负儿子的希望,突然涌出的激情让他维持了很久。儿子显然还冤枉了他,这次他可比年轻人表现还疯狂,不但将衣服撕开扔得到处都是,还玩了好几个花样,将他老婆玩得眉开眼笑、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直到老婆兴奋之余问了一句 “柯良,今天晚上的会是不是郭远明又在你面前吃瘪了?”,他的兴趣才突然下降,坚硬的小兄弟猛地张口,将那些精华喷进女人的私密后,这场战斗结束了,真正的虎头蛇尾。
幻想来第二次高潮的女人内心懊恼不已,后悔自己问这句大煞风景的话。同时心里猜测着身上这个突然来激情又突然消退最后如死蛇般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就在王柯良和他老婆在大行周公之礼时,张修远已经来到县政府大院。正准备进传达室打电话时,一个娇小的身躯就从传达室里冲了出来,她揽着他的胳膊甜甜地问道:“修远,你真的来了?累不累?”
“答应了你的,当然得来。”张修远摇头道:“就吃了一顿饭,怎么会累?你没事了吧?”
袁妍脑袋靠着他的肩膀,说道:“早没事了。哼,我才不怕呢。对了,你那个朋友好像有武功似的。”
张修远笑道:“你就吹吧,当时你的小脸都吓白了。”他问道,“我们该干点什么呢?”
袁妍哀怨地说道:“你是男孩,当然你决定。要不我们走走。”
张修远没有说话,而是慢慢地朝前走着: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前世自己的那个未婚妻那张娇美的脸。也浮现出她被曹庆国雇佣的杀手杀死后那张变得惨白、不解、惶恐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现在的她应该还在读小学,这一辈子我该不该打扰她?我能补偿得了她吗?会不会又因为我而给她带来伤害呢?
袁妍最聪明也想不到身边的男子思考的是什么,她只知道这个从小就对她呵护有加,从小就和她玩在一起的他对自己突然冷淡了许多。敏感的她发现这种冷淡不是因为与曹庆国殴打之后才产生的,而是在殴打之前就已经存在:“难道官场真的是一个大染缸?刚入官场的他就因为惧怕曹庆国身后的市长,他就有意地疏远自己?可是,他又为什么踢曹庆国一脚呢?那一脚差点踢残了他。他的爸爸妈妈肯定不高兴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袁妍下意识地抱紧了张修远的胳膊,问道:“修远,你在想什么?”
张修远的意识被她的问话扯了回来,他说道:“没什么。我在想一篇文章的事。”
第0066章【县长夫人找他】 (2)
袁妍问道:“文章,就是阿姨说的那篇有关水利的文章吗?……,修远,你在大学不是学材料力学的吗,怎么对水利这么感兴趣?”
张修远上是国内著名的一家理工科综合性大学。高考填报志愿时受父亲的影响,他报的是材料力学专业。但在临近毕业的时候,几个同学都说在研究室里钻研技术实在没有什么前途,害了自己不说,还会害子孙后代。如不如考公务员从政,就算一辈子只当一名科长,只要是在实权部门,远比一个做学问的大学教授来得实惠。于是,张修远劝说父亲,再通过家里的关系,终于在同学羡慕的目光中如愿以偿地成了公务员,分配到了湖东乡乡政府。
张修远笑道:“我学理科的不关心水利,难道让学文科的人去关心?对了,你学金融的,这段时间股票收益怎么样,肯定赚了不少吧?”
这话虽然文不对题,属于狡辩的性质,但也回答了她的问题。见他一副阳光的表情,袁妍也满意了,笑着说道:“如果学金融的都能在股票中赚钱,那金融系还不挤破门。受东南亚金融震荡的影响,现在股市不好。……,你那篇文章会发表吗?今天那个记者是你的朋友?”
张修远说道:“他就是来和我谈那篇文章修改的,可能会发表在内参上。”
袁妍愣住了,作为副县长的女儿,她自然知道内参是什么,里面登载的都是比较重要又不适宜在公开刊物上发表的东西。一般来说,它们的影响力不公开发表在刊物上的文章大得多。她实在没有想到张修远才参加工作多久就能写出在内参上发表的文章来。
张修远见她一副激动的样子,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别崇拜哦。本来农村的水利设施现状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加上有黎谦这个熟悉农村情况的大记者把关,再加上我在省城有一个朋友帮忙,这才有这个荣幸。没有这三个条件,别说刊登在内参上,就是登在县报上都不可能。”
袁妍说道:“那也是你看问题看得准。别人在乡村工作多年,也没有谁提出重视水利的事。为什么你才工作这么短的时间就看出来了呢?”
张修远笑道:“你这话很容易让我骄傲的。人家那是熟视无睹,见怪不怪。加上现在的氛围,都是强调个体,强调部分人发展起来,对集体的、大家的事情放松了。加上大部分水利设施都是搞大集体的时候,还是在人民公社的时候修建的,很多人心里对它有一种抵触情绪,甚至有一种反对情绪,导致人们对它们缺乏足够的重视。殊不知无论什么时候修建的,只要对社会有利,只要有利于促进或保障生产力的发展,我们都应该重视它们,利用它们。一味地抛弃到头来我们会吃大苦头。真要明年发大水,一定是一片凄凉的景象,有多少人家家破人亡,又有多少国家财产被付之流水。如果不是那些官员目光短浅……”
第0066章【县长夫人找他】 (3)
张修远似乎不是在跟女友谈话,而是在面对千百万人进行演讲。他想起前世一片汪洋,无数的农民望着巨浪滔天的洪水、看着被洪水冲垮的房子欲哭无泪的样子,他的心揪得紧紧的,心里有一种想发泄想骂人的冲动。
虽然这一幕异常怪异,但她的心却被男友忧国忧民的情绪所感动,对一副沉重模样的张修远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敬佩心理。她默默地看着依然在滔滔不绝“演说”着的张修远,认真地做他唯一的听众,心里涌出一种自豪感和幸福感,人开始痴迷起来。
但他的演讲被打断身后的声音打断了:“修远,妍妍,你们等一等。”
袁妍有点恼怒地转头,等看清来人后才收起脸上的怒容,转而惊讶地问道:“妈,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
张修远也停止了“演说”,转身看着从后面桑塔纳汽车上下来的女人,她是袁石开副县长的老婆王燕。他也招呼道:“王阿姨。”
王燕笑着说道:“不好意思,阿姨打扰你们散步了。修远,你可真见外了,到了县城也不到阿姨家玩,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是不是怪我们两口子会耽误你们两个说话?”
袁妍羞涩地说道:“妈,你说什么呀。”
张修远只是笑了笑,然后问道:“阿姨,您有事?”
王燕说道:“老袁刚从单位开会回来,听说你进了县城,还听说你今天受了盛家那个家伙的气,就想看看你。他吩咐我坐他的车出来找你,想不到一下就看见你们了。修远、妍妍,快上车,老袁在等你们呢。”
张修远知道王燕的话不尽不实。他不相信袁石开一个副县长会为了见自己一面而大动干戈,让老婆坐着车到处找他。他和他上次见面的时候离现在并不远,而且上次他生日时,张修远可是闯了祸,让他很愤怒,谁会相信他急于见自己?
第0067章【能否利用副县长?】
可王燕的表情又不似作伪,脸上确实是真诚的微笑和热忱的话语。他狐疑地自问:“难道他真的这么关心自己?为了自己,他敢不顾县委常委、纪委书记盛杰山的面子而安慰自己?不可能吧?前世他若这么做,我父亲有了他这个真心不背叛的朋友,未必就会郁闷成疾最后撒手西归?”
他跟在袁妍的后面一起上了桑塔纳车。
王燕坐在副驾驶室上,转头笑着问道:“修远,今天没被那个混蛋吓坏吧?”
张修远轻松地说道:“没有。连袁妍都没吓着,我一个男子汉怕什么?”
王燕笑道:“她有男朋友保护怕什么?”
袁妍娇羞地喊道:“妈,又乱说。”
司机抬头看了一眼反光镜,注视了张修远好一会,不知道这个小年青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深得王燕的青睐,而且似乎这小子还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几个人说说笑笑,桑塔纳车很快开到了袁家的楼下。司机的车悄然退走,王燕在前,张修远、袁妍两个人在后,两人小声地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开门进去,王燕大喊道:“老袁,修远来了。”
这话喊的有点突兀,就像张修远是难得一见的贵客或者说是他们两人的老朋友似的。不但张修远有点惊讶,就是袁妍也发现今天母亲的行动有点莫名其妙。让她更奇怪的是,她的父亲袁石开竟然真的从书房里走出来迎接。虽然没有像迎接别人一样伸出手来握手,但脸上的神色是热情的:“小张,没打扰你吧?”
张修远愕然地看了袁妍、王燕一眼,然后说道:“袁伯伯,你太客气了。长辈相招,晚辈不敢辞。再说,我和袁妍只是在外面闲逛而已。”
袁石开说道:“没有打扰就好。我有点事想问你一下,到我书房里坐坐?”
王燕连忙说道:“着什么急,先吃点西瓜再进去,你书房里吃东西不方便。妍妍,你去泡茶。”
袁妍狐疑地走向厨房,王燕手脚麻利地摆好了西瓜、叉子、碟子、纸巾。
袁石开也坐了下来,拿起叉子、碟子从大玻璃盘中叉起西瓜吃了起来,嘴里说道:“这个西瓜冰镇的好,不太冷。修远,吃,生沙的瓜好吃。”
一人吃了几块西瓜后,张修远接过袁妍递过的茶杯,跟之袁石开进了书房。这个书房张修远小时候进去多次,到读大学了反而进去很少,像这样很正规的进来,更是没有一次。这里面的含义或者说象征意义是什么,张修远知道,但很怀疑,也很迷惑。
两人各自坐下后,他主动问道:“袁伯伯,你找我有事?”
袁石开没有说什么客气话,直接了当地问道:“省报记者黎谦找你什么事?”
张修远没有犹豫,说道:“你生日前的那几天我在家里写了一篇重视农村水利设施的文章,通过我的一个朋友转到了上面一些人的手里。这个记者看了觉得这篇文章很合他的心意,所以顺路下来跟我谈谈,希望我能修改某些数据。”
第0067章【能否利用副县长?】 (2)
袁石开皱着眉问道:“就这些?”
张修远心里本来就对这个人的前世有芥蒂,自己现在开诚布公地说了,他竟然还表示怀疑,因此反问道:“那你说还有什么?我以前跟他不认识,难道我还能委托办什么事不成?”
袁石开想不到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乖顺孩子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想到他所听到的张修远在湖东乡的所作所为,他发现张修远突然之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变得他有点不敢想认。可是,他的这种变化又不是朝坏的方面发展,甚至可以说好得出乎他的想象。之前,他还替他在罐头厂鼓动工人召开职工代表大会捏了一把汗,可自从刚才接到宣传部部长胡庆兵的电话后,他心里的担心一扫而光,代之以狂喜。激动的他当时就让老婆去找这小子。
抛开心里对张修远的猜测和怀疑,他问道:“你和他谈到柏湖罐头厂的事吗?”
张修远心里越来越不耐烦,很不习惯对方用审问的语气说话,他说道:“谈了,但只是朋友之间的交谈而已。我也只是发发牢骚,谈谈工作的得与失,高兴与失落的事,这些你不会很关心吧?你放心,我一没有向记者爆料,不说我手头没有这些材料,就是有我也不会给他。我连盛杰山的儿子做的事都没有谈论。总之,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们县领导抹黑的。”
袁石开发现这孩子的态度越来越不好,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只好点破道:“我听说这个黎谦促成了记者前来我们县采访罐头厂改革的事,是真的吗?”在张修远回答前,袁石开怕张修远反感,连忙说道,“这是一件好事,县里对此事很重视,王书记责成宣传部部长胡庆兵亲自抓材料的整理。胡庆兵委托我找你落实一下这事是不是真的,另外想听取你的意见,这些资料该怎么整理。”
张修远惊讶地看着袁石开,想不到省报记者来采访的事已经传到了这里。为了这事,县里都已经行动起来了。
张修远自然也希望这件事成功,他点了点头:“这事肯定是真的。但具体的情况还得等明天那位记者下来才知道。我知道你说的听取我的意见,就是希望我询问黎谦,看他需要什么资料。我想还是以我们县为主,最好不要刻意地准备什么,甚至人为地制造什么。现在罐头厂的工人很敏感,如果我们作假,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