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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表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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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当然,我丝毫不介意多个美貌旅伴,如果你能多带几个去,我会举双手双脚赞成!”
江雪温和地打断我的神侃:“你喜欢我的秘书,从你看她的眼神可以看出。”
我窘得无地自容,像个突然被剥光了衣服的处女。内心秘密被人说穿,总是件尴尬之事。
江雪趁我发呆的当儿,打电话给他秘书:“晓雨,你进来一下。”
我脑袋嗡的一声,飘飘欲仙,又不知所措。
好个厉害的江董!
谢晓雨走了进来:“江董,有什么吩咐?”
“晓雨,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东方日报社的江上鸥先生。”
谢晓雨苗条高挑的身材,站在面前活像根摇曳多姿的湘妃竹。她身穿淡青色套装,短裙恰能衬出臀部的玲珑浮凸。肌肤被青色一映,更显白嫩。多了几分世故外,她整个人还是大学时代的青春模样。
谢晓雨望了我一眼,礼貌性地问候一声:“你好,江先生。幸会。”
一见她冷若冰霜的态度,我就来气,微嗯了一声。
江雪道:“你俩还是校友呢,跟你还是同届。今天相遇,也算缘分。”
谢晓雨显然很惊讶,哦了一声,问:“是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是哪个系的?”
你那时高傲得像个公主,盛开如冰山上的雪莲,想采的人数以百计,却无人成功。我灰小伙一个,想给你提鞋都觉自卑,你怎么会认识我?
江雪替我回答了:“江先生跟你还是同一个系的呢!”
这回不只谢晓雨大吃一惊,连我也惊骇莫名:“他怎么知道我的底细?他这么仔细地调查我,有什么目的?难道仅仅为了替我介绍女朋友?”
谢晓雨大呼:“是吗?以前怎么没见过呢!”
一半由于羞涩,一半出于报复,我也装出一副高傲的姿态,对她的美丽与惊喜故意视而不见。
江雪道:“晓雨,你去订三张机票,明天,我们三人一起去我家乡。”
“出差吗?”
“旅游!”
谢晓雨应声退出。
江雪对我说:“老兄,拜托你笑一笑,好不好?追女孩子,要大胆,主动。你这样子,老虎见了都会跑!我给了你机会,看你的啰!”
敢情,他还真是为我好呢!天!谁都看得出谢晓雨在追他,他真没有丝毫感觉?那位冰美人对谁都眼高于顶,唯独对他始终绽放最甜美的微笑,面对如许春容,木头人也会心动,他江雪真的有神仙人品?
“江董,恕我直言,你是在等待你所爱,还是在守候一段承诺?请正面回答我的提问!”
“跟记者打交道,需要足够的应变能力,否则一不小心便陷入陷阱,所幸,我自信还有这份能力,所以,你最好还是少费心思。”
这个江雪,狡猾得像只狐狸,但总有一天,我会撬开他的嘴。这也是我这个人的自信。
下午,江董邀我去参观他新建的别墅。林肯加长轿车的味道,我还是第一次闻到。我很仔细地观看车内。突然,我在车厢右后侧发现一行小字,字迹已模糊,但仍隐约可辨:“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该是江雪无意中留下的。隐藏着怎样一段隐密的爱情?我望向前座的他,他沉稳而干练,一如既往地忧郁。方向盘旁边放着一张相片,一个女孩子,静静地坐在窗下,窗外,竹影婆娑。是秀平的相片。
别墅之豪华超乎我的想象,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是瑶池宫殿搬下了天。一大片青翠的树林,中建一游泳池,碧波荡漾。五层建筑,欧化造型。一楼为晏会厅,足可容纳八百人。
我惊叹之余,问他:“江董,你是不是打算夜夜笙歌,大晏天下豪杰?”
江雪道:“这是我的一个梦想。”轻轻一句话,其间包含多少故事?
难事不难,难在等待。等待一件愉快的事,也是件难事。好在那天的夜很短,太阳又爬得格外快,一觉醒来,已是八点正。来不及吃早餐,匆匆忙忙打的赶往机场。江雪和谢晓雨早在入口处等候。离起飞时间只剩十分钟了。
谢晓雨丢给我一记白眼,不屑地撇撇嘴。
我忍不住大声道:“不就晚来一会儿吗,又没迟到,你神气什么!看不惯就别看,我就这德性!”
谢晓雨还我一个不值一辨的冷笑。
江雪道:“好一对冤家!”
登机后,我没跟谢晓雨说话。
江雪忽道:“我敢拿一百万打个赌。”
谢晓雨吃了一惊:“赌什么?”
我也好奇地盯着他。
“我先不说,你们敢不敢下注?只要你俩合伙下一万元注,我一赔一百,怎么样?”
谢晓雨笑道:“世上哪有这样便宜事?题目肯定很刁。你赌我们不敢从飞机上跳下去,我们岂不输定了?”
“没那么损。这件事再容易不过,人人都会,几秒搞定,无损毫发。”
我同谢晓雨交换了意见,同意下注。毕竟,一百万对我们来说,不是个小数目,两人均摊,也够买房买车了。
江雪一字一顿地道:“我敢打赌,江上鸥先生不敢吻我的秘书谢晓雨。”
我怔住了。没想到他会开这种玩笑。
谢晓雨粉脸通红,低首不语。
江雪笑道:“我赢定了。”
虽然我对她爱慕得要命,也很想赢那一百万,但我真的不敢吻她!
我望了她一眼,她还我一记熟悉的白眼,仿佛我那一眼中包含许多不良企图。
“唉!一百万哪!我想输都难!这叫什么社会?”江雪望着谢晓雨笑。
谢晓雨忽然轻声道:“既然有人钱多得没地方放,我们帮着消化点,也是件功德。”
我真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又确实听得真切。鼓了几次气,终于颤颤地在她发烫的额头轻点了一下。
“哈!这也算吻!连初中生都不如!看过文艺片没有?二十好几的人,吻都不会?羞不羞?”
我笑道:“江董,事先你可没说明要怎么样吻,现在可不许耍赖!你输了!”
江雪耸耸肩:“好,算我输了。”亏他还笑得那么大声,仿佛刚才输掉的只是一张无关痛痒的废纸。
谢晓雨郑重其事地道:“这只是一场游戏,江先生,你别太在意。”
“我明白!”我希望自己能够不明白。
江雪望着窗外,忽道:“晓雨,这不是游戏。这是一个测试。结果是,你们彼此倾慕。”
谢晓雨道:“不!这只是游戏!”
“晓雨,我知道你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否则我也不会欣赏你。钱,只是个催化剂,如果没有爱意,你是不会接受那一吻的。起码证明,你不讨厌江先生。”
谢晓雨坚持:“不!这仅是游戏!”
江雪凝视着她:“晓雨,被爱是幸福的,你要珍惜。”
谢晓雨一脸的坚决:“不,只有被所爱之人爱,才是幸福的。”
我无限神伤地道:“我赞同谢小姐的观点。江董,我宣布你的试验同你的赌注一样,输掉了。”
“是吗?”江雪似笑非笑地看我。
我扭头去看谢晓雨,却发现她正痴痴地看着江雪。我一时妒火中烧,重重冷哼一声。
江雪忽问:“你俩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谢晓雨脸色一寒。这句话明显伤了她的心。
他明知人家喜欢他却一再冷言相伤,就算你贵为王子也不该如此戏弄一个爱你的少女!
人哪,总是喜欢苦苦追寻那得不到的,而对唾手可得的不屑一顾。
江雪似乎感觉气氛于他不利,转移话题说:“我家乡梳庄,本叫梳妆村,相传有个女子,天天在河边梳妆而得名。”
梳妆村,好美的名字!
谢晓雨问:“她为什么要天天在河边梳妆呢?”
“在等情郎回来。”
我眼前浮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还有那双望穿秋水的妙眸。女为悦己者容,这女子的情意真切自然,令人怜惜。
谢晓雨问:“那他情郎回来没有?”
“没有。她一天天坐在河边石上,临水而容,黑发梳成了白发,也没等到她的情郎。据说,在月圆之夜,只要你有诚心,还可看到一个白发女子在河边石上梳妆呢。”
谢晓雨道:“她真笨!”
江雪一怔:“她笨?为什么?”
“不是吗?换作我,绝不会等那么久,她的情郎要不是出了意外,就肯定有了新欢,她却白白浪费大好青春,守着一条河过一辈子,难怪死了也是个无主的孤魂。”
我大声道:“那叫痴情,对爱情的忠贞!”
“嗤!换作你们男人,会为一个女人守候一辈子吗?痴情只是女人的一厢情愿!男人没一个不花心的。”
江雪道:“不,晓雨,你错了。为了我的所爱,我甘心情愿等她一辈子。哪怕最后只是一场空。”
谢晓雨咬了咬嘴唇:“你在等一个女人?”
江雪缓缓点了点头。
“她是谁?”
江雪没有回答。
他从不向人吐露心中的秘密,但我看得见他的痛苦,猜测出那是一场深情的恋爱。
江雪又笑了笑。但并不是为我们。因为我回以一笑时,他并没有看我,而谢晓雨那时正望着机舱底部发呆。他是在向思想中的某个人发笑。这一刻,他一定想到了往事,那个人,一定是个女孩,一个曾经深爱如今深爱却又无奈分手的女孩。
他和她在思忆中相会了。该是怎样一种浪漫?
谢晓雨放弃了机舱底部的研究,感叹一声:“我想她一定很可爱很漂亮。”
江雪仍沉浸于回忆中。我替他回答:“她或许不是最好的,但却是他最爱的。男人若爱上一个女人,就会连她的缺点一并爱上。包容她的任性,分享她的小气。”
谢晓雨道:“两人靠太近,缺点也成可爱,可相处日久,这些可爱的缺点就会变成烦恼的根源。”
江雪忽然问:“有一个问题,我思索了好久,一直无法回答:一个人贴着玻璃窗看天,是看到了极近还是极远?”
我想了想,笑了。
谢晓雨若有所思,又抬头研究起舱顶来。仿佛里面包含宇宙人生的玄秘答案。
第二章 世上居然有这样的婚礼
    一下飞机,寒冷便像空气一样淹没了我们。
腊月的长沙,已降下开冬第一场雪。
谢晓雨幸得江雪忠告,来之前换上了厚厚的冬衣。
她坦言:“我不喜欢北方,这里只有夏季才能穿裙子。”江雪老家远在湘中乡下,又坐了几个小时汽车才到达一处村庄,此刻大雪封山,无一个行人,车子不敢进山,落下我们,掉头而去。
天色阴暗,一阵冷风劲吹过后,漫天昏濛,似起了阵大雾。四周全是山,山底散落着几十户人家。白白一片,似童话世界。
谢晓雨还是第一次看见雪,天真得像个孩子,捧起一手雪,贴在脸上,一脸陶醉。
雪花仍纷纷扬扬飘洒大地。
江雪道:“是先在此借宿一晚,还是冒雪赶路?天黑之前可以赶回家中。”谢晓雨欢叫道:“当然是赶回家了!这么好的雪景,我正想大饱眼福呢!”我没有异议。三人上路。
群山峻岭中,一峰突兀高耸,枕入云海,雄伟壮丽,像个巨神披着雪白的铠甲降临人间。江雪指着它道:“那就是龙山。”事实证明,冒雪赶路是我们的一项草率决定,为此付出不菲代价。就摔跤一项而言,我是摔得最少的,八跤而已。穿高跟鞋的谢晓雨就惨多了,摔倒,爬起来又摔倒,也记不清共摔了多少跤。所幸地上已铺了层不算薄的雪,不痛也不脏。
好在路并不是很远。
来到龙山脚下,江雪指着前面一栋别墅道:“那就是……”他的话突然顿住,停住脚步,望着楼上。
楼上亮着灯,阳台上站着一个女孩子,一头黑发无拘无束,飘扬在风雪中。
谢晓雨叫道:“她肯定就是江董的表妹!”江雪忧郁的望着,仿佛天地间只余他二人。
秀平站在阳台上,面对着我们这边。我猜她一定看见了我们,但她静静地,一动未动。寒风吹动她的黑发,若不是因为这长发与衣袂的舞动,我真会怀疑,那是一帧画,定格在我们的视野中,任观者为之倾倒,为之浮想联翩。虽然暮色隐藏了她的面容,但我仍可感觉到她的绝色之美。
她只是静立,似乎并不在乎我们的到来。
江雪轻咳一声,向家走去。
开门的是个老婆婆,见到江雪,惊喜交集,叫唤一声:“江伢子!”江雪神情一动,深情地道:“外婆!”涌出来一大群大大小小的孩子,独不见秀平下楼。
江家是大族,近几年发展迅速,江氏一族在外置地置房的很多,但再怎么有钱,家里的老地基总是舍不得丢下,老人们也舍不得离开。因此这个村庄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别墅区一样。江家大人多在外经商,小孩们则集中在一起,由老人看管。
孩子们围着江雪,都叫他大哥哥。江雪把预买的糖果拿出来分给他们。
谢晓雨笑道:“我本来还担心这里会过于寂寞,看来是杞人忧天了。”江雪一直盯着楼梯口,却始终不见秀平下楼。
我打赌,秀平绝对看见我们回来了!她为什么不下来?
阿婆冲楼上喊:“秀平,快下来!看看谁回来了?”没有回应。
阿婆咕叨一句:“这丫头,准又是睡着了!我上去喊一声。”江雪道:“我去!”阿婆道:“也好。她近来脾气可大了!唉,快出嫁的人了,还是小孩子一样,爱使性子。”看着江雪上了楼,我悄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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