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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瘦,做爱有节奏;别看我高,做爱不弯腰;别看我矮,做爱有能耐;别看我小,做爱有技巧。”逗得赵卫林开心不得了,眼睛笑得都眯上了,小姐更加得意,“窗外阳光明媚,床上阿哥阿妹,问阿哥为何如此劳累,阿哥正创造人类,为阿妹为何流泪,只因阿哥姿势不对。”易军在楼道上与一位风姿绰约的女人交谈,高挑的身材配衬着大开衩的黑色旗袍,很有韵味,成熟丰满的女人味,让易军心动神怡,春心荡漾,而易军的俊美,得体的举止,也令女人称为人杰,她坦言:“我叫叶月,是此处业务经理,我的品位是相当高的,眼力不会错的,先生堪称男人中的精品,能见到你三生有幸。”风月场上的奉承多少令易军失望,但身在其处,不可能脱俗,自己也不能太苛刻,便脱口而出:“我很欣赏你的气质,我们不妨做个朋友。”得到首肯后,留下了各自的电话,之后便可进一步交谈。易军说:“既然能成为朋友,就不要客气,话说得直接一些,反而更容易沟通。”叶月说:“错,能和市委书记大人称兄道弟的人,恐怕不是凡人,贵客上门,咱们必定以最好的服务迎接贵宾,你大可放心。北京的客人,只有鼠目寸光的人,才能看走了眼,一口京腔这不会假,判定了你是何许人也。除非不关心政治的人,才不会看新闻,出镜率如此之高的人物认不出来,那才叫怪了呢,您还大可放心。我信奉的是职业道德,绝不会坏您的大事。如若那样,我也会干不成了。”易军不得不佩服此女的精干和敏捷,于是开门见山:“四个月后,一座本市最具特色的俱乐部将启动,叶小姐如果屈就,我易某人当委以重任,不知意下如何?”喜出望外的叶月止不住内心喜悦:“不瞒先生说,干这行就怕没有后台,这个娱乐城像是做贼似的,开三天关四天,搞得我神经兮兮的。客人客人抱怨,小姐小姐害怕,我想易先生不会有如此结局,如能加盟万分荣幸。”等他们二位折腾完,走出来,易军向他们介绍了自己的新同盟军,看着姜占桓疑惑的表情,他说:“哥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对不对,叶小姐!看到了叶小姐,你们就会看到俱乐部的明天,绝对不会让人失望的人。”二人对叶月的做法很欣赏,他们知道易军的起点不会低的,为他的果断叫彩,而且也绝对相信他的俱乐部将会办得非常精彩。易军回到饭店,心情格外地好,条件都具备,只要自己资金到位,剩下的只是去收钱了,而且十分的把握,一高兴,兴奋得睡不着觉,就去了酒吧。落了座,酒吧生意非常地好,要了酒刚端酒瓶,“易军先生,冒昧打扰。”一位素不相识的大汉,出现在他的对面。他很冷静地示意对方坐下:“有什么贵干?”“请原谅,我们坐同一架飞机,你的出众吸引了我,你的出现使我看到了希望,我是东北人。”“能听出来,哪疙瘩的?”易军的模仿两个人都笑了。“别您您的,有话直话,开门见山。”东北人说:“行,爽快,哥们儿是哈尔滨人,在迎宾道开了家夜总会,投资了三百多万,你也知道如今的娱乐行业,占便宜打主意的奇多,咱们又是外地的,没根,必须上下打点。可是狼多肉少,全是一群喂不饱的饿狼,一而再、再而三的,胃口越来越大。咱东北人的脾气又很直,不会拐弯,心里不痛快的就往外扔,一来二去就把人得罪完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呀,这行当没有女人是做不成事的。哥们儿,不是吹咱东北的丫头,随便拉出一个,贼靓得很,这是南方,那帮南蛮子哪见过这么多高挑的女人,生意是出奇的好,这帮王八蛋一看这么红火,事就全出来了。”易军接过他的话:“惟一能制住你的,只能往扫黄上扯,如果我判断不错的话,签单欠账的、要求你转让的、强行入干股的,最后导致你被查封。”东北人信服地一个劲地点头:“哥们儿,到底是明白人,我的眼力没错,你讲的正是如此。刚查封就有人找上门,价压得贼低,快跟抢差不多了,回家探亲就碰上了你,如今有钱大家挣,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虽然哥们儿的生意比起你这位北京哥们儿小得老多,但也是个营生,谁跟钱过意不去呀,假如……”易军已拉过话来:“假如我能给你摆平此事,有什么说辞,你就别开口。听我说完,你将近八个月的明细账给我拿来。另外,也不能听您一面之词,到底是什么原因封了门,我还得查证一番,然后再决定我趟不趟你这趟浑水。”“可以,我明天就亲自送过来账册,还需要其他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好,就这样,能让我单独地喝些酒吗?”易军的问话让东北人知趣地离开了,他开始思考问题:意外的事情插入,完全可以以此事作为敲门之砖,试一下赵姜二人的能量,既可以不用投资便可坐收便利,又可以在此学习一下宝贵的经营经验,用一个活样板,以期考察一下海威市的消费是不是真正的高,以决定俱乐部的最后定位。此事安全,可以操作。主意已定,他又安然自得地喝起了酒。经过调查了解,事实与东北客的叙述没有出入,而且不费周折,易军找出了最终原因,海威市的一位公安分局长的儿子想插入一脚,没有得逞,故而动用老子的权威,造成了查封的事实,易军所幸的是对手简直不堪一击。他直接找到姜占桓,讲明此事,精明的姜占桓已经看出易军非要参与此事,而且决心已下,便应承了。与此同时,易军与东北人签订了协议书,以三七分成的比例,由易军负责安排协调,并同意互相财务监督。开业之时,赵卫林、姜占桓同时出现在现场,易军小试牛刀,获得成功,与二人告别,开始筹集资金。
第四章第146节 不堪一击
第四章第147节 菜班的新疆犯
兆龙去院内打开水,正看见费通放大茅,走了过去:“小崽,你这小东西的,叫你学好不会,偏跟这帮人学坏,这下傻了吧?”费通低着头:“殷哥,都是点猫尿闹的,周扒皮将了我一军,我就……”“他让你吃尿你也吃呀,活该。”黑头骂着,“小东西的还挺坏,拉个垫背的,那个河南盲流也得加刑,你说你条件多好呀,今年的减刑手拿把攥的事,全黄了。整个是小冤大头,投资也白搭了。”兆龙苦笑着:“得了,事已出来了,想开点,黑头给小崽弄个烟茅。”“抽烟,我最讨厌花事了,缺八辈子德,你这小王八蛋,好不了。”黑头嘴里虽骂着,但总得给兆龙面子,边递烟边说,“崽儿,也就是兆龙,在院里换任何人都歇菜,在里面好好呆着,别给我惹事,小心我揍你。”费通贪婪地抽着烟还嘴里念叨:“真香呀,殷哥谢谢你。黑哥,谢谢。”黑头急了:“黑哥是你叫的吗?”费通赶紧改口:“柴哥,不柴叔,柴叔。”看着那个小可怜样,兆龙和黑头都不约而同地笑了。没过多少时间,判决下达了,结果令所有的人都吃惊:有期徒刑十五年。弄得院里议论纷纷:“太重了,什么罪过呀?够黑。”“为了小脑袋舒服真不值。”“河南盲流加了三年也够冤的。”“冤,那可不冤,贪财呀。”“真是恨人不死,狱内重新犯罪,抢劫,暴力强奸,针针见血,这不杀鸡给猴看吗?”“对这玩花的,都轻,全给冒了才对,我他妈就恨这号的,没什么可怜的。”“哥儿几个,我预言在先,崽×加刑,咱们跟着吃瓜落。根据?根据有呀,你没看白司务长脸拉得比驴脸还长,菜班归他管,他那×嘴一张,吃,吃个球,不信,咱走着瞧。”说话的是大锛儿头。还真让他给说着了,第二天立马翻车,眼见馒头的个就小了,小贵们在工地七嘴八舌向本队队长反映,当天的晚点名,白司务长当着汪中的面不客气地讲话:“你们还知道自己是个犯人吗?伙食工作是你们关心的事吗?一天到晚就关心馒头多大?吃,吃个球,你们的定量比下面中队强多了,一群不知足的东西,告诉你们,我干一天,就没你们张嘴的份,把事情做掉,问起我来了,谁不服气,我明天就把他调到棉花中队、砖石料场。生在福中不知福、汪中,有事没有?解散。”白司务长权力极大,连中队领导都让他三分,何况一帮犯人,根本 都不 ,而一个犯人根本不可能有权利去查伙食账,除非是找死,日子不想过了。其实这太正常了,你狗屁不是,只是穿着黑皮的囚犯。兆龙刚赶到大伙房准备跟哥儿几个撮饭,就被黑头叫出来,说是董监紧急召见,兆龙一听,顾不得吃马上飞跑过去。走进他的办公室,正在来回踱步的监狱长突然转过身冒出一句:“殷兆龙,得寸进尺怎么办?”问得兆龙莫名其妙。“同样的地点,又失踪了一个,你们北京人。”“嫌疑人您锁定了第三人,对不对?”监狱长点点头:“只有他。上次的谈话提醒了我,这次的行为更绝,一点痕迹也没有,根本没发现打斗迹象,血迹也没有发现,把他带到公安厅做什么测谎测试。”“估计没有突破,能这么果断,冷静,处理得这么不留痕迹,绝不是一般人所为。我跟这帮人处的时间长了,素质低的占多数,你遇到了真正的对手。”兆龙发表着自己的意见。“我就搞不懂,为什么非得要了别人的性命,他才心安理得,仇恨,有多大的仇呀?变态!全国那么多的犯人要是都那样,不全都成了疯人院吗?话说回来了,我亲自参加了讯问,反应既不迟钝,谈话又很敏捷,看不出任何神志不清醒的异常举动,非常镇静。”“这就对了,正常往往就是不正常,你想想看,出了那么大的事儿,而且自己就是当事人之一,放在任何人身上都难免有所心慌,而出奇的冷静的背后,是什么?不过我也是瞎跟您捣乱,法律需要的是证据。”兆龙意识自己多说了。“你小子,说一半留一半,怎么,又顾忌什么,易军精明,我看呀你殷兆龙加上一个更字。你讲的,深受启发,没错,任何推测都不成立,证据,要的是证据。哎,你那位小友人很不错,如今能找到这么个真心实意的,不易呀,好好珍惜,别负了人家。”“谢谢董监,出了这么大的事,您也别太着急,早早晚晚都会水落石出,除非他到此收手,否则会出现蛛丝马迹的,多多保重身体。”兆龙倒完水,走了出去。一周后,这个嫌疑人押到严管队单独关押,个子高高的,精瘦得很,提审的次数逐渐减少,一直关押了一百多天,也没任何进展,故而无奈放了出去。但收监不允许从事以前的放牛工作,两年后他制造了惊天大案,这发生在他解除之后,十几条人命,抢劫上百万,轰动了全国。事后他承认了在圈里的所作所为,人是他先打死后埋的,当时的兆龙和易军都看了报道,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蔫人出豹子,这话一点不假,他在北京的圈里一点都不出众。大金子叫兆龙过去帮厨,今天包饺子,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把黑头和哈德门也抓了差,心情好的司务长还要求加四个凉菜。小伙房是中队干部进餐的场所,支队留守的也在其列。
第四章第148节 真正的对手
哥儿四个包着饺子,启干事拿着自己的饭盒走了进来:“可以呀,殷兆龙干什么会什么,你们要是在家,准是个模范丈夫。”黑头调皮地说:“启干事,我们北京的男人呀,除了生孩子不会,没有不会的东西。”启干事早已适应了与这帮人打交道:“黑头。” “够意思,连外号都知道,这工作做的。”“黑头,我告诉你,给我老实点,中队给你报了减刑,材料在我手里,小心我给你走反托。”这一说,黑头慌了神:“别别别,启干事逗归逗,闹归闹,平时看您这人挺随和,才拿您不当外人。这减刑可别价,辛辛苦苦一年了,容易吗?大金子,今儿头一锅得给启干事先盛,我再给您包点馅大皮薄的,三十个够不够?”黑头的一番殷勤逗乐了启干事:“瞧你那小样,北京人这么不识逗呀,逗你玩呢。”黑头叹了口气:“我加了四年,得捞回来,你上下嘴唇一碰,整个白辛苦,可别开这玩笑,还让我活不活了。”在场的人都乐了起来。启干事问兆龙:“易军来信了吗?”看到否定的答复,“这小子,可逮住机会玩命地跑呀,连自己的哥们儿都忘了,不够意思。”兆龙有点把握地说:“他不是那种人,万事开头难,他得适应环境,毕竟离开社会几年,也够难为他的,连户口也没有,黑户一个。”哈德门问:“启干事,我们解除的,北京给不给上户口?我们这批可不是注销的。”启干事回答:“我这儿开的是三联,包括上户口的那联,但是你们北京市有规定,回去后暂不给上户口,两年的考察期,两年内不犯任何事,才给上。不过规矩是人定的,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