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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161节 纯是靠运气
兆龙说:“看样子,你是在给我上直观课。”易军说:“不比不知道,天壤之别,世界之大,应该怎样不虚度此生,我不说你也会心知肚明,咱这差的,可是十万八千里呀。”兆龙说:“毕竟制度不同,你想过没有,这是一个禁区。”易军自有自己的见解:“路是人自己走出来的,有买的就有卖的,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事情,发展与风气势在必行的,不要小视内地的承受力,甚至有些忘乎所以顶风作浪的人,更会有过之无不及,你得承认,有些人已经疯了,挣不是好来的钱,易如反掌。”易军和兆龙站在丽晶酒店客房三片巨大的玻璃窗前,欣赏着海景,富于变化的大海和湛蓝湛蓝的天空,构成独特的南国风景。易军说:“这就是港澳的魅力所在,脱离日常世界,身心全面放松,全世界评价很高的香港饭店,完全满足这些愿望的。”兆龙说:“价格摆在那儿,你怎不说?”易军反驳他:“哥们儿,热、温、冷三种温度的游泳池,不一样的感觉,不一样的享受,看着美妙的景色,五星级的服务,美哉、乐哉,稍事休息,我带你疯去。”傍晚,兆龙与易军走出酒店,他没有想到港澳这么繁华,车来人往,繁星般的灯光特色各异,争奇斗艳,街面上的店铺门面,灯火通明,与大陆形成鲜明的反差,七色的霓虹灯招牌流光溢彩,国际大都市。与酒店购物中心相连是新世界中心,入口处有大钟,既报时,又是装饰品。走进卡迪亚(Gartier)专卖店,这是一家百年以上的高级首饰店,易军选了一款胸针,三千六百元港币,给费青青,兆龙没说什么,接受了礼物。易军还觉得礼薄些,他又来到克莱欣顿店,对兆龙说:“这家店是以办公室套装为主,服装设计感觉良好,色彩丰富很受欢迎,嫂子身材好,一千四百块左右一套,很划得来,尺寸以亚洲正常人身材为标准,采用欧洲进口面料,关键是品牌。你别看跟你没关系,嫂子和叶月一人一套,我做主了,你瞧你那小样,也不意思意思,一大活人白给你了,别说,傻人有傻福气,走吧,吃海鲜去。”在鲤鱼门落座,易军边点菜边介绍:“香港人尤其喜欢海鲜,虾类、贝类以及鱼都必须活蹦乱跳,要事先讲好味道和烹调方法。老板,龙虾,豉汁炒龙虾,用辣椒酱炒;石斑鱼清蒸,别放香菜;葱煸肉蟹,用葱和姜炒;生蚝嘛,油炸;带子呢,青菜炒。不够再要,快点呀,我们赶时间,谢谢。”兆龙说:“哎,我发现你有很多变化,嘴上不饶人不说,心也开始玩狠了。”易军不否认他的观点:“不是玩狠了,是我从心里就不服这口气,凭什么我们就要比别人低三等,这次叫你来,就是让你知道,咱们有多大的差距,想想弟兄们啃窝窝头、喝菜汤那个三孙子样,永远从我记忆中抹不掉。当然,当年没玩好,也赖自己年轻、幼稚,没能耐,可咱得自己长能耐,这年头,都认钱认人,要想成名立万没有财富打底,根本不可能。”兆龙十分理解:“我赞成你的观点,说得不见外。”易军精神十足:“我就爱听这话,气都是顺的。对了,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毛病呀?没有?没有怎么见着女人一点情绪都没有?真不是个爷们儿,还别说挺服你,越是这么痴情,女人越喜欢,其实,大可不必,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兆龙有些不自在:“你这王八蛋,偏让我跟你一样,纵欲过度要少活十年。”易军得意扬扬:“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及时行乐,乃大丈夫也,男人得有征服欲,今天晚上必须得疯狂一道。”兆龙说:“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强迫我做不想干的事。”易军说:“该为难的就得为难,反正呆会儿玩就得有个玩的样,别给咱北京人丢份。”酒足饭饱,哥儿俩来到了大都会夜总会,灯火通明、生意极佳,来客们尽情地投入,划拳赌酒,打情骂俏,佳丽陪伴左右,一派歌舞升平。兆龙还是头一次进入娱乐场所,看到此情此景,也不免心潮涌动。易军嘻嘻一笑,故意坐在散台上,吩咐妈咪:“要两位成熟一些、风骚一些的。我嘛要两位学生妹 。”说完,十分放肆地将一张黄牛塞到了妈咪的胸部,自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不一会儿,四位丽人出现在二人面前,满脸堆着灿烂的笑容,嗲声嗲气地:“先生晚上好,可以吗?”兆龙抬头望去:身高一米七左右,亭亭玉立,珠光宝气,修长的玉腿自然交叉,故意挺胸微颤,长发飘逸,让人想入非非。没等兆龙发话,易军大包大揽,他先审核通过,一挥手,让小姐一一落座,自己也非常满意身边年纪尚小,发育不完全的小少女。兆龙受到了攻击,一双柔嫩的细手,软软地伸向他的脸部,“哟,先生好帅好靓,曼玲,我们好福气,就叫你小帅哥吧,我叫吉吉,咱们喝酒吧。”叫曼玲的女子也将肉体紧紧贴在兆龙身上,的确,他们俩的英俊和气质,确实招来了不少异性的目光,小姐们也互相较劲,攀比,遇上这么年轻俊美的客,自然是幸运。曼玲风情万种,将低低细语传入兆龙耳中:“小帅哥,喝什么酒?”弄得他感觉痒痒的,气息喷过,清香宜人,一股骚动油然而生,不觉脸变得绯红,而且不知所措,这一切更让小姐喜爱有加,精于此道的她们知道,男人的羞是装不出来的,更何况是在这种场合,喜悦和奇遇也刺激着她们。
第四章第162节 油然而生的骚动
易军折磨着学生妹,两只手上下翻舞,耳尖的他大喊:“XO,谁也不许装假,可着劲地造,卖力气的本爷大大的奖赏。”说罢,用更放肆的动作侵略着她们的肉体。吉吉不甘落后地将手放在兆龙的大腿上,来回搓动,很软很轻:“帅哥,你迷死人了。”然后主动献上轻轻的爱吻,令兆龙防不胜防,一躲没躲过,更让两位丽人感到出奇的新鲜,喜欢得浑身乱颤嘻笑不已,来这里的男人都是寻欢作乐,遇到这么个雏,着实可爱和有趣,于是开心地发起了挑逗。曼玲说:“帅哥,咱们划拳吧。”兆龙推辞:“我不会划拳,我叫兆龙,这样,你们喝多少,我就奉陪多少,二对一,两位大姐不吃亏,如何?”吉吉:“大姐,哈哈哈……我们老吗?龙哥名字和人一样靓,千万手下留情,喝多了,要吐血,很难受的。”兆龙挺理解:“没关系,大家随意好了,见到你们二位,荣幸,谢谢你们的服务,干。”曼玲和吉吉不敢怠慢,也饮了此杯,这样有礼的问候,令她们吃惊,心甘情愿决定了今晚的陪侍主题,于是,热烈和多余的偷情动作一个接一个地做了出来,两位舞小姐也较上了劲,你伸手,我动手,主动肉搏,搞得兆龙狼狈十足。而易军看在眼里,乐在心上,冲兆龙挤眉弄眼,看着他的笑话。这时,易军身旁的中学生要点歌唱卡拉OK,他的手响亮地打个榧子,侍应生赶紧走了过来:“这位先生,您有何贵干?”“点歌,加急。”“好,你少候。”侍应生接过了点歌单,三分钟后,走了回来,“对不起先生,有一位日本客人在您前面,请您稍等一下。”“小日本鬼子,别操他大爷了,跟我们叫板,让他玩去!”易军气不打一处来。兆龙也抖起了精神:“阶级仇、民族恨,你丫是不是中国人?”侍应生无奈地解释:“对不起,那位客人已经付过钱了,而且……”易军急了,一下子变了脸,将钱扔到了桌上:“五千,点一首《大刀进行曲》。孙子,你记住别他妈门缝里把人看扁了,告诉小鬼子,让他歇菜。”司仪小姐在麦克风前高声宣布:“龟本先生,《樱花》,三千元。易先生,《大刀进行曲》,五千元。”底下的客人鼓起了掌。戴着眼镜,身材矮短的日本人伸出了一个手指,随行人员心领神会,前去交涉。司仪小姐兴奋地喊道:“谢谢龟本先生,一万元。”易军毫不犹豫地喊出了:“两万。”日本客人只用手比划,司仪喊出:“龟本先生二万五千元。”兆龙不以为然说:“臭猪,三万五。”易军鼓鼓掌,旁边的小姐也兴奋不已,尖叫,拼命地拍手:“哇塞,龙哥加油。”当司仪喊出数字,小日本伸出了四个指头,“龟本先生,四万元,谢谢。”易军站了起来:“六万。”“谢谢易先生,六万。”“谢谢易先生,六万。”散台的客人都停止了嬉闹,静静地观看这场难得的夸张斗富。“龟本先生六万五,谢谢。”兆龙高声大喝:“八万!”“易先生八万,谢谢。今天真是龙争虎斗,非常精彩。还有加的吗?”“八万二。”“八万八。”“易先生八万八。”“九万。”“十五万。”易军不想再纠缠下去,果断地报了高价,一语惊呆四周。龟本像斗败的公鸡,低着脑袋闹个没趣。欢快有力雄壮的乐曲响了起来,易军和兆龙站在台前,引吭高歌:“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全国爱国的同胞们/抗战的时刻来到了/……杀!……”两人将手对拍在一起,赢得了全场热烈的掌声。回到座位,易军痛快地说:“傻×,小日本活得不耐烦了,敢跟中国叫板,给丫打回老家去,痛快,牛×死了,喝酒干一个,庆祝咱们的胜利。”正在痛饮之时,领班领来了一位中年人,介绍道:“这是我们的老板,齐正虹先生。”两个人起来握手致意,齐老板感慨地说:“很多年没有听到这么解气的事了,二位大长中国人志气,谢谢,今天的单我请,不要推辞,祝你们玩得愉快。”曼玲吃惊着看着眼前的事实:“我的天,铁公鸡竟然吐血,太阳从西边出来,龙哥、易哥,恭喜你们,咱们举杯同庆。”兆龙死活不买舞小姐的出台的钟,在他的一再坚持下,才作罢。易军不想饶过他,两个人又来到一家按摩院。香港的桑拿相当豪华,兆龙躺在按摩床上,边接受按摩,边聊着天:“哎,你说这玩意是谁设计的,还挺巧妙,搞了个洞孔,相当方便。”易军打镲逗他说:“少见多怪,学吧你,干什么吆喝什么,小姐加一个钟,给他做个推油。哥们儿,尝尝什么是飘飘欲仙的感觉。”身着三点的按摩女从颈部开始,脊背、臀部、双腿,全方位的挤、压、捏、揉,正宗的推拿,使兆龙浑身上下既酥软、又舒适的感觉从皮肤传到肌肉至筋骨,翻转过来,额头轻轻的划按,双耳的温柔环绕,双臂的分段挤压,手掌和关节拉动,一切做完。兆龙:“小姐,谢谢你的服务。”“不客气,先生,应该做的,能够使你开心,我很荣幸。”小姐不无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佳作。按摩女说:“先生,你不做特殊服务吗?”兆龙带着困惑:“特殊服务?” 易军嘻笑着:“特,就是特别,殊就是舒服。”兆龙恍然大悟:“免了,免了,还是你自己独享吧。”易军说:“你够会装的,揣着明白装糊涂,少跟我怯勺。”
第五章第163节 什么是飘飘欲仙
按照易军的周密计划,众哥们儿奔赴全国各地,去执行各自的使命。宝全穿着西服总觉得特别扭,尤其是那该死的领带套在脖子上,脑袋扭不敢扭、转不敢转,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但是没辙,行动指令上要求必须着装整齐,也不知易军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别说这身行头,加上宝全魁梧的身材,还真把完市办公室主任雷加洪镇住了:“这位同志,您有什么事吗?” “我是省里的机要员,有一份文件必须面交都书记亲自签收。”“好的,您略等片刻。”雷加洪匆匆禀报。只五分钟时间,他被领到都月青书记面前:“都书记,请签收。”宝全戴着雪白的手套,将文件递过去,签字完毕,密封的急件公文袋放在桌上,转身离去,迅速地离开。第二天,都月青的司机莫名莫妙地接受指示,市委书记大人上午不要去接了,而书记本人戴着墨镜步行前往中国银行汇出了一笔款。都都坐在火车上闷闷不乐,指令上强调要求绝不允许喝酒,这三十多个小时真不知怎么打发,没办法只得熬着。旁边一位好聊的瘦子主动打招呼:“老哥儿,去哪儿呀?公干,还是做生意?”“直坝。”回答得软弱无力。“那是贫困县呀,穷得叮当响,还是山区,你怎么往那跑呀?”“不能去吗?”话说得挺硬,倒让问话的十足没趣,都都顶完人,自己不免犯嘀咕,这穷乡僻壤的鬼地方,有什么捞头,他觉得这趟活未免有些屈才了。直坝镇徒有虚名,倒不如说是一条街,当地人既质朴又热情,一位老乡直接将他领到谢春镇长的家门口。一个小小镇长的家叫都都犯了两分钟的呆:足足四米的围墙将一幢风格别样的三层洋楼围在当中,院内的狗已经猛烈地狂吼,听声音不下四五只,角门洞开,两个魁梧的大汉冷冷地盯着都都:“这是谢镇长的家,人不在,有事到镇政府找他。”说完,转身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