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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的消息说,北盟在江北各个省的分堂人员调动很平凡,目前他们的人主要汇集在上海,江苏和安徽三个省份,其他省份的分舵差不多都空了。有个不好的消息,在这三个地方我们原本有十二个暗哨,现在已经全部失去的消息,估计情况不太乐观,暗哨一失,等于我们在这三个省的眼睛全部瞎了。疾风现在人在湖北,他正打算去这些暗哨看看情况,估计这几天就会有消息传过来。暂时就这些了,大家看看有什么办法吗?”上官天情把情况说完就把问题丢了出来。
沉默了一会,萧云锦说话了:“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应该尽快恢复安徽,江苏和上海的暗哨,没了情报我们不管做什么都敢于落后一步,我建议派鹰堂的人先去这三个地方把暗哨的问题先解决了,才来考虑其他的。”
“有理,有理!”众人连道。
“说得不错,我也是这么考虑的。”上官天情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情报问题实在是太重要了,“还有别的看法吗?”
“我觉得现在应该拔了自己家门口的钉子,”沈凡还是那么冷静,“他们让我们成瞎子,我们就让他们也成瞎子,这样一来大家就平起平坐了。”
上官天情想了想:“现在我们和北盟对上的就是浙江和安徽,最主要的是黄山和杭州,现在我们知道的情况是,这两个地方北盟一共有八个暗哨,问题是如何让这八只眼睛同时全瞎,不然那北盟知道我们的动向,对我们很不利。”
第二十三章 出台(下)
第二十三章出台(下)
上官天情看着沈凡说:“你有办法在同一时间拔掉这八钉子吗?万一消息走漏,让北盟知道我们的动向,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
沈凡略一思索,道:“问题应该不大,杭州有内外三堂,黄山那边有萧家,只要我们派红蓝二楼的人过去配合一下就可以了。”
水木风一直没有答话,上官天情见他紧锁眉头,便问道:“木风你有不同的看法?”水木风笑言:“也谈不上什么看法,在座的都是前辈,我刚刚回南联,对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所以提不出什么具体的意见,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北盟要在人员调动布置好了以后再捣掉了我们的暗哨,整整十二个暗哨,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足见北盟对他们早已在掌握之中。换作是我,肯定会在调动布置以前先拔掉这些耳目,这样,恐怕我们在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他为什么不这么做呢?这一点我想不通。”
上官天情静静得想着水木风的话,半天也得不出什么结论。雀堂堂主杜三德提道:“现在还不清楚江北那十二个暗哨到底是不是北盟动的手脚,我们是不是等疾风的消息回来,再作打算?”
上官天情摇摇头:“怕就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北盟二十八星宿有二十个已经在这三个省了,估计离他们动手的日子也不远了,所以无论如何,我们这边的钉子一定要先拔了才行,这样吧!沈凡,你带红蓝二楼的人去黄山,那边的事你来负责,人选你和二位楼主商量一下,杭州这边就交给外三堂了,相信问题应该不会太大。”
接下大家讨论了一下这次行动的具体部署问题就匆匆散了,水木风,上官天情,上月和林韵一起回了上官家。进门后上官天情把水木风叫进了书房。
“木风,你是不是另外有什么想法?”上官天情看见水木风在会上一直锁眉沉思,问道。
水木风道:“最好是我多心了,我怕他们的目标不在浙江或者黄山。”“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上官天情奇道。
“第一点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对江北的那些暗哨被捣有些疑心。再者,南联北盟原本实力相当,虽然这些年有了一些变故,但至少到现在为止,北盟在实力上还是没有占明显的优势。在这种情况下,北盟为什么要对南联实力最强的两个杭州和黄山动手呢?难道他真的想以一战定局?这是其二。换了我,肯定先吃掉南联最难以援手的四川,然后再南下云南,这两个地方虽然远,但却是南联两大奇门,唐门和苗疆所在,对南联来说太重要了,这是其三。第四……我还没想到!”水木风一点点说出了心里的顾虑。
上官天情大感意外,尽凭北盟的一次调动,水木风竟然能看出这么多疑点,一点也看不出是在山野中远避尘世二十四年的样子,天生的?水家有此后人,实乃南联之幸,当下忙问:“那你认为应该怎么办?”
“如果想尽早的解决这件事的话,我们就按兵不动,悄悄得把人调来杭州和黄山两地,等着北盟南下,不过假如我上面说的第三点成立的话,怕是要落入北盟的圈套了。本来我想反对拔去杭州和黄山附近的钉子,可以方便我们用疑兵之计,可想到北盟的目标可能不在这边,所以我也赞成先拔了再说,不过有一点我的看法不太一样。钉子要拔,还要在明里拔,要让北盟知道。”水木风说。
“这又是为什么?”上官天情不知道水木风想干吗。
“打草惊蛇!要让北盟肆有忌惮,让他知道我们有准备,如果他的目标是在杭州和黄山,那他就会停下来,毕竟南联北盟硬对硬谁也不怕谁,他应该不会傻到要硬拼。如果他的目标不在这边,那他就会以为我们已经中了他的疑兵之计,他就会转而去进攻真正的目标,这样一来,他的意图暴露,我们对付起来也相对容易一些。我们可以从江西,武夷山和广州那边抽调一些人到湖南左近预备,这样一来不管那边有事,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援手。这是应该是比较可行的办法。”水木风敲着桌子说出了他的想法。
上官天情迷糊了:这到底是谁啊?这像是刚出道的人吗?
……………………
上官天情听过水木风的意见又急急出门去找几位堂主商量了。水木风下楼和上月以及林韵打了声招呼,正准备回家了,上月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他,跳回来拦住了他的去路,水木风吓了一跳:“干吗?打劫啊?”上月恨道:“你去哪儿了?我和秦兰找了你整整三天,都快急死了。”水木风奇怪:“你们那么急着找我干吗?有事吗?”上月被他问住了,拼命在想自己和秦兰找水木风有什么事,好像也没什么事呀!没什么事干吗要找他呢?
水木风见她没说话:“没事啊?没事那我先走了。”“你这几天去哪儿了?”上月想起来要问她什么了。
“我刚刚在电话里好像和你说了吧?”水木风对上月的记性很担心。“你说的那是假的,你蒙我呐!”上月不相信。
水木风看了看林韵,林韵看都懒得看他,看来是指望不上了。“这……这个……”水木风一时间也想不到第二套说法。
“这个什么这个,你都把秦兰给惹哭了,刚刚在电话里哭得淅沥哗啦,不行,你是不是欺负她了?”上月责问。
“欺负?这哪儿跟哪儿呀?你们不欺负我就算不错了。”水木风这个冤枉啊!
“不行,你马上跟我去和她道歉。”上月今天是肯定不会再放过他了。
“哎!你等等……等等……轻点……轻点啊!”水木风被上月半拖半拉得离开。林韵冷冷得哼了一声,回身进房。
……………………
秦兰这次是真的被水木风气坏了,自己为了他的事整整三天没睡好,课也没顾上,都快急疯了,他倒好,跟个没事人似的。喝酒?他倒是轻松快活,累得自己和上月干着急。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秦兰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坐在房里啪嗒啪嗒得忘下掉眼泪。
上月拖着水木风来到秦兰家门口,上月敲门大喊:“秦兰,开门,是我,上月,我把这个王八蛋带来给你赔礼了,快开门呐!”
“喂!喂!打住,打住,你这什么称呼啊?”水木风不乐意了,她上月凭什么随便帮他改名字呀?
“你闭嘴!!!”上月恨坏了。“秦兰你开门呀。”
“你把他带走!!带走!我现在不要见他,不想见他!”门后传来了秦兰的哽咽声。
“听到啦!她不要见我,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水木风见状欲溜。上月把水木风狠狠一拽:“回来,去哪儿啊?我跟你说了,今天你哪儿也不能去!今天这事和你没完。秦兰你快开门。有事我们慢慢说!”
秦兰思量了半晌,终于打开了房门,让上月和水木风进了房,转身上了二楼,冲进自己房间,“砰”关上了门。
这是干吗呀?合这外面闹门难看,进来继续闹?
第二十四章 酒醉
第二十四章酒醉
费了老大的劲上月才算最后把秦兰的房门打开,(其实照水木风的意思直接从隔壁进去好了,反正两个房间是通的)。可是秦兰说什么也不让水木风进房间,只让上月进去和她说话,把水木风一个人孤零零得扔在了客厅。真可怜!!
水木风静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托腮沉思。他不是不明白事理,他也不想让秦兰难受,说几句软话他会,那是简单的事,可是林韵前日的那句风花雪月给了他一点提点,他虽无意,就怕是别人有情。(绝对的自恋,你以为你是谁啊?)怎么来处理这等事,他现在是真的有点乱,下意识得只想着躲远点,其他的他倒是真没想那么多。平时和她们嘻嘻哈哈,打打闹闹那是逗她们开心,更是逗自己开心,尘封往事,能不去想就少去想了,现在也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
该怎么对付呢?水木风头大脑袋疼,有点晕,是很晕。
……………………
看着秦兰雨后梨花的模样,泪水过后的面容轻显几许憔悴,已没有半分当日在养心湖上笑颜拔剑的英气,上月禁不住一阵心疼,她轻抚着秦兰满头的青丝,轻声问道:“秦姐姐,你还好吗?我把他带来了,要打要骂你看着办吧!”
“其实也不关水木风的事,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是我自己多事了!”秦兰埋怨道。听得上月心头一凉,她没想到秦兰会说这样的话:“秦姐姐,你别这么想,水大哥他应该不会这样的人,或许他有自己的苦衷,有些事不方便让我们知道吧!”
“唉!其实你说的我也知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特别难受。”秦兰想想就委屈,眼泪又涌了出来。
上月连忙掏出纸巾,帮秦兰擦去眼泪:“我的好姐姐,你别哭了,哭多了伤身子。”秦兰本来就硬挺着才没哭,上月的低声安慰反而她倍感伤心,哭得更是厉害了。
上月没辙了,哭吧,那就先让她哭着吧!她轻拥着秦兰的脑袋,慢慢拍着她的胳膊,任凭秦兰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衣襟,她和秦兰不一样,从小在峨眉山长大的秦兰,世俗情感对她来说差不多就是一片空白,更不用提男女之情,在她的世界里,除了绿树红花就是春风秋月,说好听了,那是纯洁;反着说,也就是幼稚。虽然上月喊秦兰姐姐,其实在她心目里,秦兰也只是她的妹妹而已,秦兰受了委屈,上月就想找水木风出气。
渐渐的秦兰的眼泪也缓了下来:“上月,我没事了,心里有点憋气,哭出来就好多了。”上月看着秦兰红红的双眼,很认真得问她:“秦姐姐,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没有,我一直把他当朋友,这次他的态度让我感觉到自己被忽略了,有点委屈而已。”秦兰擦着眼泪,很肯定的说。
上月宽慰道:“我把他带来给你赔不是了,让他进来吧!”“不要,我才不想见他。”秦兰的气还没消呢,哪那么容易。
“别这样嘛!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说开了就没事了,大家都是朋友,总不能为了这么点事就翻脸吧?那可不是平时宽容大气的秦姐姐哦!”上月见秦兰还在使小性子,笑了,“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把他叫进来。”说完,上月起身去客厅押解罪犯。
秦兰默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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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月和秦兰在房里嘀嘀咕咕得半天也不见动静,偶尔还传出了秦兰的呜咽声和上月轻轻得劝慰声,水木风寻思了半天,还是决定开溜。轻声得放下杯子,他蹑手蹑脚得冲门口挪去。
“你想干吗?”上月刚把秦兰劝慰安稳,走出房门就看见水木风跟只耗子似的,鬼鬼祟祟得想溜。
“我?没有啊!没想干吗!绝对没有,坐久了脚麻,起来活动活动。”水木风原地舒展了一下身子,跑是跑不了了,赶鸭子上架吧,“秦兰她怎么样了?她到底是怎么了?绳梯不好?”装傻充愣那水木风可不是一般人。
“你装什么呀,这还用问嘛!那不是让你给委屈的。”上月一见水木风,连说话的语调都变了,和秦兰说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