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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渐热、渐深,当她回过神时,才发现两人已经从厨房一路“跋涉”到卧室床上。
也许,二十分钟足以生米煮成熟饭,但要尽灭彼此已经肆燃的爱火,时间似乎不是那么充裕……
想必饭后、睡前,都是续燃的好时光。
※※※凤鸣轩独家制作※※※
日光穿透米白色的纱帘,染得一室柔亮,床上相拥的男女,替这秋天的早晨制造隽永居少有的浪漫。
慕隽谦凝视仍在他怀里熟睡的女人,竟有种春梦未醒的不真实感。
怀里的女人,真是他的前妻沈馡馡吗?
这眉、这眼,这圆圆小小的鼻头,这色泽粉嫩而弧形美丽的唇,他朝夕思念了两年多的容颜,是她没错吧?
不会错的。除了这张丽颜,他的心不曾刻印过谁。
只是,昨夜她对他那么温顺,又那么热情,竟让他一次又一次的以为自己错拥了谁。
他的疑神疑鬼,情有可原吧?
毕竟他对她的美好并不熟悉,唯一的记忆是离婚前一夜,缠绵的感觉在被无情的岁月冲击后,早已失真。
昨夜,他贪婪的在她身上找寻旧回忆,也加深新记忆,一切竟都只是怕她再度离去。
他或许爱得窝囊,却是心甘情愿。
“你知道什么时候验孕会比较准确吗?”沈馡馡醒来后,除了离开他温暖的怀抱之外,还附加一句令他怎么听都不会顺耳的话。
“总不会是现在。验得出来就有鬼了!”慕隽谦没好气的想将她重新拉回怀里,却遭到拒绝。
“我要起床了。”事情办完了,新的一天也已经展开,两人最好离开这张床,免得影响正事。
“也许昨晚没有受孕。”他没事似的翻个身躺平,说这话却存心让她不好受。
“你……意思是要再一次?难不成还得照三餐来?”
昨晚饭前、睡前、夜里睡一半之后,加起来有三次之多了耶!还不成吗?
“不然你还等初一十五吗?还是换季?总不会是年终大扫除吧?”慕隽谦摆明是乱她的。
“你怎么讲这样啦?”沈馡馡听到年终大扫除就快要撑不住,因为那让她想到一些黄色笑话。
“过来吧!馡馡。”他伸出一只手给她,试她是否愿意将手放进他的大掌里。
已经离床几步的沈馡馡裹著条薄被,回头望他,对他那只等待的手感到迟疑。
“别孩子气了,我们都是要上班的人……”
“你过来就是了。”
“你有什么指教吗?”沈馡馡缓缓走回床畔坐下,将手放置在他的掌心里。
“我只要你告诉我一句真心话。”慕隽谦轻抚她的手指骨,两人的指间有著相同的温度。
“关于什么的?”
“回到我身边的感觉。”
“这……”沈馡馡一愣,视线定在他的眼睛里。
“你是什么感觉?”
“我现在不想说。”天知道她现在的感觉有多纷乱。
什么传统与现实,理性与情感,全部都搅在一起,已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
“那你什么时候才想说?”他没逼迫,但也没意思结束这个话题。
“当我想清楚的时候。”
“好,让你想清楚。但是记得,别让我等太久,我很想知道你回我身边之后的感觉。”慕隽谦松开她的手,抿著嘴笑,笑得有点诡异,却也不可否认的帅。
沈馡馡一时被他的笑容给迷昏,好不容易回神,却发现原本裹在身上的薄被已经整张脱离,她像裸体模特儿似的站在他面前供他观赏──足足几分钟?
“啊──你怎不跟我说?!”沈馡馡抓回薄被,羞愧万分的冲进浴室里。
怎么可能跟你说?尽情的看比较实在……
慕隽谦喜欢这种生活,跟真正的夫妻很像,有柴米油盐,有爱情与关心,还有绝不可或缺的欢爱。
他希望有一天,她不再只是他的前妻。
※※※凤鸣轩独家制作※※※
两个月后
某西餐厅里──
沈馡馡失望的将验孕试纸丢入垃圾桶,一脸阴沉的打开厕所门,走出来。
“没有吗?”永远长不高的颜艳、大腹便便的佟雅缇,清瘦依旧的钟语欢,三个女人一见沈馡馡出来,就围了上去。
“没有。”沈馡馡穿越三位好友的包围,往洗手台去。
“别急啦!才刚开始呢。”钟语欢从背后轻搭住她的双肩,望著镜中的她,安慰著。
“怎么不急?一想到要生三个小孩这件事才能结束,我简直是心急如焚!”沈馡馡将水龙头开最大,哗哗的水声几乎淹没她的咆哮,而她洗手洗得很用力,把水花溅得四处都是,一旁三个女人都纷纷退开两步。
自从她挑起为沈家传宗接代的担子开始,性格中冷静的特质已经不复见,反倒是随时可见她的激动与暴跳。
“馡馡,水关掉啦!都喷湿了!”佟雅缇叫著,见她不动,索性将她拉后退,自己将水龙头关上。
三个女人啪啦啪啦抽著纸巾,很有默契的都往别人身上擦,而不在意自己也被喷得一身湿。
“颜艳,雅缇,为什么你们……”沈馡馡突然一手抓一个,抓住颜艳与佟雅缇的手,很严肃的问:“你们都三次内就可以怀孕,有什么秘诀吗?”
颜艳和佟雅缇面面相觑,回答不出沈馡馡的问题。
哪有什么秘诀?
想当初,颜艳说要偷傅唯高一个孩子,果真轻易如愿,她没有什么秘诀,一切都只是巧合罢了,顶多就称作“上天垂爱”。
至于佟雅缇,更无辜,莫名其妙被唐曜凡撒了种,自己不但一无所知,事后发现怀孕竟还找错人、寻错仇,回想起这乌龙事件,她还真是羞愧万分。
所以,比起颜艳来,侈雅缇更没有所谓的秘诀了,她根本是“任人摆布”。
“馡馡,这种事根本就说不准,也急不得的。”钟语欢发现颜艳的臂膀似乎被沈馡馡抓痛了,她赶紧将馡馡的手掰开,并规劝了几句。
“可是……”沈馡馡就是听不进劝。
“我跟滕岳在一起那么久,我也没怀孕啊!”为了让沈馡馡安心,钟语欢不得已只好又现身说法了一下。
的确,当她和滕岳在一起,两人从来就没想过避孕的问题,而怀孕的问题却也一直没发生。
钟语欢亦曾经多次试想过,也许怀了孕,滕岳对她的感情是不是就可以更无畏一点?而不是一直在矛盾中进退两难?
但那也只是胡乱想想而已,她是要他的真爱,而不是期待“母凭子贵”。
“所以啰,馡馡,这事真的急不得。再说,我们也不懂你在急什么?跟慕隽谦像正常的夫妻一样生活,不好吗?”颜艳从包包中抽出柔软的面纸,替她拭了几下刚才留在脸上的水渍,一面细声的说著。
“对呀!如果你将心态放正,好好与慕隽谦相处,也许你会发现,你们之间最重要的事不是生小孩。”佟雅缇则伸手替她将头发顺了顺。
“我们之间最重要的事,就是生小孩呀!”沈馡馡皱著眉。
“不!有许多我们曾经以为是最重要的事,到后来却发现那些都并不重要。”佟雅缇有感而发。
因为她曾经以为“预见未来”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但后来,她才发现,最重要的,是她与唐曜凡之间的关怀与爱情。
“没错。雅缇说的没错。”颜艳十分认同。
就如同她与傅唯高,相爱让身高的距离再也不是问题,在爱情面前,两人俯仰之间,满是相吸的魔力,再也没有差距。
“这我也可以印证。”钟语欢也附和。
当她发现她真正爱上的是滕岳这个真实的男人时,当初为梦中情人与画中人是否为同一人的执著,已经不攻自破。
“看吧!馡馡,我们都让爱情俘虏了。”
原先以为最重要的事,都轮给了爱情。
她们坚信,沈馡馡也会步她们三人的后尘,爱情可以不必是生命的全部,但至少得拥有,生命才算完整。
“爱情……”沈馡馡嘴里念著这再普通不过的两个字,心里想著慕隽谦深情的眼睛。
不可否认,她是在他身上看见爱情的轮廓,只是,她心有旁骛,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在他的身下享受欢爱时,是单纯为了爱情而不是为生小孩。
此时颜艳的手机忽地响起。
“你们四个全掉进马桶啦?”她一接起电话,就听见傅唯高讥笑的声音。
这次餐会,可是他们四对八个人好不容易第一次全员到齐的聚会,女人们却一进餐厅就迫不及待一窝蜂往洗手间钻。
“傅唯高,洗手间是女人谈心事的最佳场所之一,你知不知道啊?”颜艳笑骂著老公,然后挂上电话,又对著女友们说:“走吧!我们待在这里这么久,外面那四个男人以为我们全掉进马桶里面了。”
“我觉得这样跟大家一起吃饭……好奇怪!”沈馡馡竟害羞起来,也不想想自己认识外头那四个男人可比颜艳她们还早了两三年呢!
“一点也不奇怪。走吧!”三人拉著沈馡馡往外走。
“你们都不了解我的心情。”沈馡馡无奈的跟著她们走出去。
唉,为什么她就是摆脱不了奇怪和尴尬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自己心术不正,怕被人家取笑……
“我怎会变这样啦?”沈馡馡忍不住“低声”哀号起来。
一向潇洒自在的沈馡馡,竟然为了一颗卵子与一只精子的相遇,而变得神经兮兮?!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但除非怀孕成功,不然她还是得面对兼忍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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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从餐厅散会后,已接近黄昏。
沈馡馡的情绪一直无法平复,一想起佟雅缇圆滚滚的肚子,她就气慕隽谦不争气!
对,她怪慕隽谦不争气,而不是怪自己。
千错万错,自己没错。这就是沈馡馡。
“还在不高兴?会不会不高兴太久了?”用餐席间,慕隽谦早就从沈馡馡那失望透顶的脸色瞧出端倪,直到上车前她还是闷闷不乐,不禁说了她一下。
“我高兴得起来吗?”沈馡馡瞪他一眼,气嘟嘟的坐进车里。
“我们继续加油就是了,担心什么?”慕隽谦坐入驾驶座,转头说著。
他这话算是安慰,也算是勉励,总之他说得很无奈,毕竟两人在一起,怀孕是沈馡馡的目的,不是他的。
“你……慕隽谦你……”沈馡馡抓住他打排档的手,欲言又止,但她的眼神已经表达得很清楚,她在怀疑……他的能力!
“我怎样?”慕隽谦先是一阵好笑,但很快的,他就被她很认真的在“怀疑他不行”的眼光给激怒了。
“你是不是有问题?”
“喂!你该不会是怀疑我……”
这女人真是欠揍!竟然如此藐视他,实在过分到不行。
“你自己也有感觉,是不是?”沈馡馡见他似乎有“自知之明”,便又开门见山的说:“你应该去医院检查。”
“你才应该去医院检查!我不用!”气死人、气死人!竟然真以为他不行!
男人尊严严重受挫,慕隽谦好想立刻一展雄风,但是,这阵子以来,他的雄风的的确确也施展过不知几次了,但却始终无法让沈馡馡如愿,这似乎也有点诡异且说不过去……
真的不行?
不,不可能!要真有问题,也是她,怎么会是他?不可能、不可能!
“你去检查,看是不是精虫数不够、还是精虫活动力不足,导致我受孕不易,还是……”
“沈馡馡你说够了喔!”
她说的是什么跟什么!精虫数不够?精虫活动力不足?
她是要他一个堂堂大男人因羞愧而撞墙就是了?!根本不把他当真真正正的男人就是了?!
“我是说正经的。”
“那你要不要也去检查看看,说不定你的卵子也不是那么健康?”她敢说他精子的坏话,那也休怪他诽谤她的卵子。
“我才没有问题!”
“你怎么知道没问题?你这么有自信?”慕隽谦不以为然,将眼光调离她恼怒的脸。
“慕隽谦!你在羞辱我?”
“没有,比起你刚才对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说的话,我这样算是客气了,沈馡馡小姐。”慕隽谦不禁摆出一副高姿态,没办法,他才觉得自己被她羞辱了。
若非骄傲性子撑住,又是一个不轻易弹泪的顶天立地男子汉,否则他简直想躲在棉被里哭个三天三夜了。
活了三十岁不只,竟被心爱的女人羞辱“不行”,他情何以堪?!
沈馡馡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