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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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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将食盘往桌上一放,邀功似的道:“这是我特意让厨房做的,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小地方没有什么好东西,等到了洛阳,我请你吃牡丹宴。”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苏雪衣纵然恼怒,见他说了这些,也不好意思再发作了,况且人家甘冒风险,前来相助,因此强笑了一笑,道了声谢,一边下了床来。
慕容临看他瘦弱的身子,真是我见犹怜,偏偏这个男人却比任何一个强壮男子都还要骄傲,这样矛盾的一个人,就连向来心硬如铁的自己,也不禁对他有了一份奇异的心思。
两人对面坐下,苏雪衣食欲向来不好,只捡了几筷子青菜,慕容临忙夹了几块肉到他碗里道:“苏大哥,你身子不好,正该多补一补才行,这肉是我看着厨师做的,并不肥腻,你就当吃药一般,况且你身负重任,此行又关系到天下苍生,不把身子养好一些,怎么能面对前路上的风雨呢?”
  苏雪衣看了他半晌,忽然展颜一笑道:“我吃就是了。你也别说了,饭都冷了。”
两人吃完午饭,慕容临见他神情倦怠,便笑道:“苏大哥,你歇息一会儿吧。”
这时候阳光还足,到了下午就会冷了。”说完喊小二收拾了食盘,一同退了出去。
苏雪衣叹了口气,客栈里的被子薄得很,他身体又弱,两股内力互相牵制,帮不上半点忙。每睡片刻,便觉寒冷,因此才想买件衣服御寒,如今衣服又没买成。
打了一个呵欠,不管怎么样,趁着阳光和暖,先睡一会儿再说。
谁知这一觉竟甜美异常,身子也觉舒暖无比,从出了京城,便没睡的这样安稳过。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体内的阳气流转起来,随后才发现原来是身上盖着一袭纯白轻软的狐裘。
看着这袭狐裘,苏雪衣怔了半晌,其实不用问他也可以猜出来这是谁给他的,心中有一丝感动,从小到大,这种被珍视的感觉,他还从未有过,谁能想到,第一次让自己的心涨得满满的人,竟会是一个少年,他明明比自己小了好几岁啊。
抱着那件披风出了半天神,苏雪衣的面色忽然凝重起来,这慕容临是何时将披风拿进来的?自己一向浅眠,耳力又好,三尺内落叶的声音也瞒不过自己,这慕容临竟可悄无声息的进到他房里,更可怕的是,他竟能将披风盖在自己身上而令自己毫无发觉。他的轻功究竟达到了什么地步?若想害自己,岂不是举手之劳?一想到这里,心中也不觉惊悸,却又惭愧道:苏雪衣啊苏雪衣,慕容临一番好意,你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可耻。
  正出神间,外面敲门声响,慕容临随后进来,面上带笑道:“苏大哥,你这一觉可睡得好?太阳都下山了,想必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吧?如今精神饱满多了。我已叫了晚饭,吃完了我就在你这里睡,我们还可以说说话。”
苏雪衣生平不喜近人,但慕容临主动提出,倒也难拒绝,况且心中也感激他对自己的照顾,只好勉为其难道:“也好,只是床铺简陋,你是否要搬套行李过来?”
慕容临见他答应,心中窃喜,忙道:“不用麻烦了,我们挤在一起睡,更暖和一些。”
苏雪衣强笑了一下:“哦,是吗?那……好吧。”说完向床里面挪了挪,慕容临也不客气,上床坐了下去。只见苏雪衣拿起那件狐裘,咳嗽了几声,问道:“这衣服是你送给我的吧?”
慕容临嘻嘻一笑:“是啊,我见苏大哥老是咳嗽,正好我在这附近的屋所里有这么一件披风,据说是用极寒之地的貂类和狐狸的皮毛制成的,将人包住,即使放在雪地里,也是和在炭盆里一般。这些虽是夸张说法,但我穿过它一次,保暖确是极好的。”
苏雪衣一笑道:“多谢你如此费心。这礼物如此贵重,我无功受禄,实在有愧。”
慕容临忙握住了他手道:“苏大哥说哪里话?我对你一向敬佩有加,就算要我的性命也无怨悔,何况这区区皮裘?”
苏雪衣抽回手,淡淡道:“慕容兄弟风华正茂,万不可说这种话,我一介小小捕快,又是命不久长之人,怎能为了我轻弃性命呢?”
慕容临心中一跳,暗道:听这口气,他竟似对我存了疑虑,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房内一时无言,两人俱是各怀心思,良久,苏雪衣方打破局问道:“我素知你剑法超人,却从不知你轻功也是如此了得。我向来自负耳力,竟不知你是何时进了我房间,还将披风该在我身上。”
慕容临长舒了一口气,心道:原来为的是这个。遂笑道:“若说轻功,我怎么敢不拼命练习呢?须知我们面对的可是绝世宫这种敌人,无论是探听消息还是逃跑,可都用得上呢。”
苏雪衣也笑道:“亏你有这份心思。”心中暗想:或许是我多心了吧,他的内力如此浑厚,轻功高明也是应该的。虽然说现在非常时期,不可轻信于人,但也不必草木皆兵,弄不好,人家一番好意来帮我,最后伤了和气,就真的是我之过了。
吃完晚饭,两人同塌而眠,慕容临将披风盖在苏雪衣身上,因心里都有事,胡乱说了几句话,便都不作声了。
两人各怀心思,其实都睡不着,辗转了一个更次,才慢慢的合了眼。
苏雪衣因下午睡的时候颇长,因此未到子时便醒了过来,睁眼一片雪亮,原来今夜是满月,月光透过窗子,凉凉薄薄的洒满一地。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离开京城快有半个月了吧,苏雪衣默默道,蓝大人怎么样?周围众多的敌人,会不会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对他下手?但奉剑扫花应该也对付的了吧,况且自己出来寻独孤傲,绝世宫的人就该以自己为敌才是,多少也能转移一下他们的目标。
窗外月光在白雪的返照下,更显明亮,如果这世道也像月这般明亮,雪这般洁白的话,自己也可以觅一处安静所在,悠闲的过完下半生,但偏偏……轻叹了口气,算了,天生的操劳命,何必想的太多。
目光落在身边人的脸上,那还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庞,明明该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却偏偏心细如发,就不知江湖经验是否也如此老道。随即不禁又想到,自己和他本无关系,因何这般倾心结交?不得不让人疑惑。旋即又笑了,怎么不出几个时辰,便又犯了多疑的老毛病?
  正寻思间,只听邻房屋顶上“波”的轻微一下响动,苏雪衣连忙坐起,看了看慕容临,只见他也睁开了眼,两人对望一下,同时起身,还未等下床,窗边一个黑影倏的一闪,风一般的离去。
  两个人甚至来不及着衣,起身便追了出去,远远的看到前面黑影,苏雪衣悄声对慕容临道:“你回去看发生了什么事,且莫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慕容临略一犹豫,点头道:“好,苏大哥自己小心。”一扭头,向来路飞奔而去。
  苏雪衣匆匆间扭头看了一眼他轻盈的身影,暗暗赞道:此子实乃不世奇才,难怪进我房间,我竟发觉不了。这边回身看那黑影,似乎已察觉到他的追踪,速度越发快了。
苏雪衣穷追不舍,忽见前面一片树林,那黑影身形一闪,便没入其中。
他犹豫了片刻,身为江湖人,怎么会不明白“逢林莫入”的道理,但绝世宫虽势力庞大,却向来以神秘着称,自己追查了半月有余,尚无半点线索,好不容易今日遇上这人,又怎能轻易放过?因此一咬牙,也纵身进了林子。
林子中更显黑暗,月光偶尔从枝叶的缝隙间洒落下来,苏雪衣目力极佳,隐隐约约见那黑影一闪身不见了,定睛细看,只见枝干间露出一角飞檐,不由心下诧异,暗道:“怎么这林子里竟还有一所房屋不成?”
及至到了近前,果见一道高墙,两扇朱漆大门,苏雪衣此时万难回头,仗着艺高,一推门,迈步踏了进去。
忽闻一阵比春风还要轻柔叹息道:“一入温柔乡,从此不归乡。”
苏雪衣冷冷一笑,朗声道:“装神弄鬼的把戏,苏某见得多了,没想到绝世宫赫赫威名,竟也用这套来唬人。”话音落,剑光起,闪电般刺向声音来源处。
一条白色缎带飘飘而出,虽柔轫之极,却变化万千,苏雪衣剑光忽止,却听那温柔的声音又转为夜枭般的一阵怪笑,狂妄道:“好,血衣神捕果然不负盛名,绝世宫有你为敌,当不致寂寞如昨。”
苏雪衣本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此人藏身处,却忽然反手一剑,向背后刺去,只闻一阵轻微的衣袂带风声,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赞道:“好耳力。”
苏雪衣一击未中,也是愕然,转身与另一个黑衣人打了下照面,还未说话,那人已举剑就刺,招式之老道狠辣,着实少见,苏雪衣忙举剑招架,耳听得背后又是一阵风声,原来先前发声之人也已现身发难。
  此时苏雪衣已知自己陷入了绝世宫的陷阱,但他夷然不惧,血翼名剑如一条矫健的游龙,寒芒织出一道道耀眼的光华,趁着上下翻飞的衣袂,更显出他的无双风华。
  两名黑衣人不由脱口赞道:“好剑法。”也振奋精神,三柄剑如凤舞九天,缠斗不息。
这一番恶斗,彼此心里都暗暗折服,苏雪衣提气开口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可惜了两位的好身手,不能为天下苍生着想,如今更是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
原先温柔的声音又幽幽叹了一声道:“朝廷昏庸,百姓们处在水深火热中,绝世宫回应天意,推翻暴政,救民于水火,难道不是为天下苍生着想吗?”
苏雪衣面色一沉,只这几句话,已将绝世宫的野心全暴露出来,他心中再无犹豫,剑锋一转,更见凌厉,那两个黑衣人登时吃力起来。
  谁也没有注意到,暗处有一双眼睛,已将他们的一举一动悉数看在眼里,待看到苏雪衣改变了剑法,原本饶有趣味的目光立刻深沉起来,暗道:“没想到一个身患重病之人,不但剑术如此高明,功力竟也如此深厚勇猛,难怪血衣神捕能一直在江湖中立于不败之地,此人不除,定是我心腹大患。”想到此处,他双目中立时杀机大盛,却忽然又转念道:“但怎可让你死的如此容易?我还要靠你替我收个杀鸡儆猴的效果呢。”想到这里,又得意一笑。
  苏雪衣渐占上风,看准一个黑衣人的破绽,剑走斜势,只听“哧”的一声轻响,一串血珠在剑光下洒落,两个黑衣人对望了一眼,忽然同时扬手,洒出漫天粉末,他急急向后飘退几步,待粉末散去,哪里还有两人踪影。
  他心下大骇,绝世宫的人竟连东瀛的忍术也精通,这个组织究竟有多可怕?
一阵轻风吹来,苏雪衣陡觉一股寒意,这才发现自己竟出了一身薄汗。
  正沉思间,忽闻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道:“好,果然不愧为‘血衣’神捕,我两个堂主联手竟制不住你。”说话处,一个身着红衣戴着铁面具的人缓缓走了过来。
苏雪衣凝目看他的脚下,只见他每走一步,便会留下一个约半尺深的脚印,但最令人惊怖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他走出这样重的步子,每一步竟都能落地无声。
苏雪衣的目光无比凝重起来,此人的修为已臻化境,定是绝世宫中顶尖的人物,说不定他就是绝世宫主独孤傲。想到这里,连向来淡漠的自己,也不觉热血沸腾起来。
不自禁的紧了紧握剑的手,这是自己平生遇到的最大强敌,能和这样的高手一战,无论生死,当可无撼。只是一想到众多国恨民忧,却是心下凄然。
“苏大哥,我来了。”一个清亮的声音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下响起,随着话音,慕容临威风凛凛的凌空落下,着地前还不忘优美的转一下身,卖弄一下自己的轻功。
  就算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苏雪衣也不禁为被慕容临带着孩子气的举动失笑,心道:到底是少年心态,不似自己这般老气横秋。
“就一起来吧,本座已好久没遇上这么好的对手了。”红衣人朗笑两声:“慕容公子的伤已无大碍了吧?”
慕容临一声惊呼,双眼死死盯住红衣人:“苏大哥,是独孤傲。”
苏雪衣面沉如水,轻声道:“先别这么早下结论,试一下他的身手再说。”
慕容临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好,”说完抽出背后所配的“墨剑”,揉身上前,与红衣人缠斗起来。
红衣人拔剑相迎,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竟不分高下。苏雪衣在旁看着,只见这红衣人的剑法雄浑大气,却又敏捷已极。心中不由暗暗赞叹:能把剑法使到这般地步的,果然是不世高手。及至看到慕容临见招拆招,得心应手,又苦笑道: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像他这般大的时候,可使不出这样剑法。想想自己刚出道那时,不禁感叹岁月催人老,转眼间,已过去这么多年了。
  他见慕容临应对自若,便不上前帮忙,只在旁观察他的修为,看这少年奇才还有多少潜力可挖,却不料红衣人变招奇快,剑光暴长,苏雪衣只绝仿佛是几道闪电贯彻了长空,接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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