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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能?你为何一直不给我好脸色看呢?是不是你早已经喜欢上我,却怕我发觉,所以才欲盖弥彰?」
他大胆臆测着,游走的唇片滑过她的细颈,来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前。
「你这个自大狂!」她虚弱的喘息,违心的反驳。
「胆小鬼,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他将脸埋在她的胸沟中轻舔着凝香。
「别……」老天,他竟然已经拨开她的内衣,含住她一朵娇嫩粉蕾了。
他魅惑的笑中有抹难得的腼覥;,「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要向你告白。只要你不要求我去摘天上的星星,其他的只要你说得出来,我就一定做到。心瑜,嫁给我吧!」
他又求婚?「才吃了个包着香槟的巧克力,你就醉昏头了。」
「我是醉了。你知不知道,你无时无刻充塞在我的脑海里……你既清纯又妩媚,聪明又高雅……」
他突然低笑一声,「你也爱学小野猫对我伸出锐利的小猫爪,莫名其妙抓得我一身伤痕。」他坏坏的啃咬一口白皙雪乳,烙下一道深深齿痕。
受不了他的情挑,心瑜媚眼如丝,浑身不住抖瑟。
她紧抓着残存的理智,「你这一尾没有脊椎的海洋生物,你对多少女人说过这种话?当然不用说你的前妻了……」
「你拐着弯骂我没硬骨?」他的手掌突然捏紧她的两团峰丘。
唔,痛哪!她磨着牙反击。「你魅力无限,又有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也不可能没碰过像我这样的女人。」
「我对女人很迟钝,前一阵子我的朋友才讥笑我,说我是晚熟的男人。可是一碰上你,我的浪漫细胞就整个被开发了!」他将她紧紧抱满怀。
「怎么会是我?!」听着他狂乱的心跳声,她呐呐傻语。
「因为我记住了你的名字,因为我看见了你美丽的胴体,因为你老是不理睬我,因为……到底要我说多少理由?我,只是爱上了你。你也爱着我吧?」
「你知道,要爱上你很容易,像你这样的男人,注定是女人的致命伤。」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拨开他附在额前的几绺发丝。
他亮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事业上,我可以说已经站在世界的顶端了,若说我的人生还有什么野心,就是娶你!」
「碰上他,她就输给无法自控的感情!她心头的滚热一阵接着一阵,却突然打来一道大浪……警钟响起,她迷惘的明眸逐渐被冷然取代。
「不对!你想玩玩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求婚?你不用出卖自己的婚姻来攀住女人的裙带,我没有任何背景,无法为你带来企业联姻的利益。」
「你在说什么鬼话?到底是想扁损我还是看轻你自己?」双手抓着她的肩膀一阵猛烈摇晃。
她垮下小脸,幽幽楚楚的说:「我说错了吗?」
他眼内布满狂风暴雨,眸光变得危险。「你为什么听不进我的话?我不信你是铁石心肠的女人……除非,你心里放着另一个男人?还是,你接近谷家是别有所图?你是商业间谍?」
「啪!」心瑜在他脸上烙下五爪痕。
「你是第一个打我的女人!」他的鬓颊隐隐抽搐,声调寒气森森。
天,她打了他!她从没打过人啊!他的脸色阴狠冷鸶,他也要对她动手了吧?心瑜惶惴地看着闯祸的手,但仍一脸倔强。
「你的话太伤人了,我哪有男人,你不该怀疑又轻薄我!」
她没有别人!勾起一抹释怀的笑,俐落地以右手将她的小手固定在头上方。
「我不该跟你做多余的辩论,你的身体比你固执的脑袋可爱诚实多了。」
「你这头狼人,天底下想上你床的女人很多,你何苦找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她胡乱嚷嚷。
「嘘!」他一根手指抵在她的唇上。「你呀!老是口不对心。心瑜,我只是想爱恋着你,享受疼宠你的人、你的身体的感觉。」
他的柔情攻势让她好不容易筑起的心墙瞬间溃散。这个男人,绝对强势,也绝对难缠啊!
他撩开她的裙摆,熨烫的手指直接爬上她的大腿内侧,慢慢揉捏着。
「啊……不!」一阵麻栗传遍全身,她张大嘴,已无法正常呼吸了。
「你很美!我喜欢看着你……」他的眸光一紧,盯着她低腰的小裤裤,没有多少的春光可以藏得住呢!
「坏……蛋……」她整个人几乎瘫软了,语调破碎的呜咽着。「老是拿邪气的眼神看我,内心想法更是龌龊!」
他笑得更加邪气。「男人看着喜欢的女人会一本正经?才怪!男人更爱对喜欢的女人做很坏的事……」
瞧,他这就对她很不正经的「使坏」了!将她的双腿掰开,指头钻进点触着她的蜜花,轻轻拂搔着柔软的毛发……
「哦!」她长吟一记,两腿夹得更紧。
「放轻松,别紧张,你会喜欢的!」
天哪!这个男人就是有办法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即将剥离!她的灵魂飘散了,肉体攀附着他而生存……
她用一种充满欲望的声音呼唤他,「世安……」
「说你喜欢!」
「我不知道……我好难过,好热好麻……」她整个人不停沉沦,就要溺毙在情欲的汪洋中。
「吻着你、拥着你,再疯狂的爱着你,我竟然到今日才懂得拿心来疼宠一个女人是种无法形容的满足。」狂吻又落下。
她强烈的回应着他,心头却徘徊不去一股莫名的悲哀。「我都无法拒绝你的求欢了,你就别再哄骗我了吧……」
「真心话!自从在溪畔吻了你之后,我就知道我完了,我的日子再也不能少了你了。」
这一句绝对有漏洞!她不客气地戳破他的谎言,「你整整消失一个星期!」
她思念他!他开心亲吻她小挺的鼻头一下。「我是个性欲绝对正常的男人,没有老婆并不代表我没有情妇。」
情妇?她早该想到了!「放开我,你……去找她们啦!」
「我是去找她们了,东京、曼谷、香港三处的我都去了。」
大色猪!居然狡免有三窟!「让我走啦!」
「我是去跟她们提分手,分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呃?」她呆住了。一个礼拜飞三地跟情妇分手,他可真够忙呀!
「情妇只是出差时方便,但只有你是特别的。心瑜,嫁给我吧!」他捧住心仪的小脸蛋,炽热的眸光穿透她,收入她每一个愣顿表情,每一丝娇憨风采。
第三次了,他今晚连说三次「心瑜,嫁给我」了。
她的心整个揪成一团,有种想哭的感觉……她的爱情呀!萌芽于青涩懵懂的十七岁年华,如今呢?她要嫁给他吗?
她的小手指无意识地捏着他的领口,透露出惊惶无措。
「答应我吧!若说加了香槟酒的巧克力是五星级的极品,那么我就给你最好的六星级疼宠。能够眷爱着你,我无比幸福,你知道吗?」
她掉下一串串珠泪,「你不是只想要我的身体吗?」
「我要你的一切……」他热切呼喊着。
「叮铃……叮铃……」突然间,茶几上的电话响了。
「最好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否则,这个冒失鬼就等着被我扒一层皮!」谷世安一脸不悦,悻悻然爬起来接电话。
心瑜木然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怎地,她忘了擦泪,忘了乘机整理衣物。深夜里的电话?她心头浮起不祥的感觉……
谷世安对着话筒「嗯啊」几声,就挂上电话,缓缓转身面对她,一脸凝重沉色。
「出了什么事?」她呐呐问着。「是谷爷爷吗?他的血糖出问题了?我有留下今天晚餐的菜单,还一直叮咛厨子要照着做啊!」
「不是,是少维!」
「少维?他怎么了?」
「他从傍晚时开始发高烧,刚刚昏了过去,现在在医院里。」
心瑜揪住心口,冷哆嗦从背脊一路往上爬,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发抖。
五月的夜风带着浪漫浅吟,却也变调惊心……
第五章
台北市一家首屈一指的私立医学中心。
这问头等病房分为两部分,里面那一隔间是病房,病床上躺着沉睡的少维;外面的客厅里则聚集了等待了一个早上的谷家老老少少。
谷世安一推开病房门,就迎上将近十双焦急巴望的眼睛。
「怎样?医生怎么说?」宗英问着。
「少维呢?谁在陪他?」谷世安自从见过主治医生后,拧成一道深沟的眉头不曾松开过。
「他睡熟了,听不到的。世安,你就说吧!」宗南说。
谷世安略过众人,直走向坐在轮椅上的爷爷。他蹲下身子,忧心地仰望着这阵子宛若已苍老了十岁的老人家。由于挂心少维的病情,爷爷的体力每况愈下,如今已无力行走,这几天都是靠轮椅代步了。
接下来……爷爷挺得住吗?
「爷爷,你天天在这儿陪少维,你自己的身体也要顾着啊!」
「我没问题,大不了就叫医师在隔壁再给我开一个房间,省得我两头跑,世安,我这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我挺得住,你快说,我的小宝贝怎么了?」
谷世安闭了闭眼,一脸肃凄,嗓音极为沉痛,「是白血病。」
一群人的脸色倏地刷白。
「那是什么东西?」世钧忙问。
「也就是血癌。」谷世安握住爷爷一直颤抖的手掌。
宗英和玉萌抱在一起无声啜泣,宗南一拳捶到墙壁,趴在那儿动也不动。司机老郑和管家何妈愣愣张大了嘴,根本无法反应。
「开什么玩笑!」世齐沉不住气嚷开了。
「老天没长眼啊!」宗英痛哭出声。「我们的小少维,小开心果才七岁啊!」
「他今年夏天要在游泳池畔玩滑水道,他不该住医院的!」玉萌也是泪潸潸。
管家何妈揉着红通通的鼻头,对司机老郑说:「医生一定是弄错了!」
「老天爷,我七老八十,活也活够了,你收拾我呀!为什么要捉弄我可爱的小孙子呢?」老人家几乎被击倒了,嘴角整个往下垂。
「爷爷,十岁以下的小孩得这种疾病的机率大约是万分之一,怪老天也没用啊!」谷世安梗着声音说。
谷老太爷眼角流出了泪,「你只要告诉我,治愈的机率是多少?」
「以前都是靠药物或是化疗来支撑,小孩子要承受很大的痛苦,而且效果也不尽理想。这几年来医学上有了突破,如果可以找到基因组合75%以上雷同的骨髓,就可以进行骨髓移植。如此一来,少维脊髓干细胞可以恢复重新制造健康血液的功能,也就得以痊愈!」
「那你快去办啊!」瘫在轮椅中的谷老太爷,硬挤出微弱的声音。
「医院会抽取少维的骨髓,到骨髓捐赠库比对基因。我们全家人也都要去做测试,或许近亲基因雷同的机率会更大。」谷世安说着。
「我去,我第一个去!少维天天跟在我后头小叔叔,小叔叔的喊,他跟我最亲了,我的基因一定跟他百分之百吻合。」世钧激动的握紧拳头。
「少维一有事情总是来找我这个小舅舅给他出主意,他不只是我的小甥儿,更是我的好哥儿们啊!不就是血液的毛病嘛!我身强体壮,我去找医生把我一身的血液都输给他,就不信他好不起来!」世齐满脸涨红,说着就想往外冲。
「我也去!」世钧哪肯落后呢!
谷世安赶紧拉住两人,沉缓的告诉他们,「你们别冲动。我是他父亲,血型和他又一样,如果只是输血换血这么简单,我早就挽起袖子给他几千CC了。倘若我的血液不够,绮眉那里我也会去求她捐血帮忙救儿子一命啊!可是,白血病要的不是只有血液而已啊!」
「对对,绮眉那边我们也不能放弃,你们之中还有谁和她有联络的?快找到她,我再亲自去跟绮眉的父亲拜托,请他们的族亲也都来做骨髓比对。」老爷爷撑着所剩不多的气力,仔细盘算着。「还有,在欧洲念书的世翎、世翡那两丫头,也统统给我叫回来。」
「我知道,我会去做。」谷世安说着,突然重叹了一口气。「当年绮眉一个人到美国生下少维,她并没有做脐带血的保存,下然现在一切就容易了……」
这时,微开的大门口传来「砰」地一大响,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谷世安一马当先冲出去,抱起一个软趴趴跌在地板上的小身子。
「心瑜!你来多久了?你都听到了……」
「脐带血……绮眉……我的少维啊……」心瑜惨白的脸庞没有一丝红润,眼前浮现一片厚厚沉沉的黑暗帘幔,将她彻头彻尾缠绕住……
双脚载不动她,胸腔无法再呼吸一口气,心脏也拒绝再负荷,她昏厥了。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心瑜一直陷在一个醒不来的梦里,脑海里锁住的一些片段游游移移,全部挤向一个狭窄的长廊找出口……
穿过医院的长廊,她来到这一间病房外。
轻轻推开门,人还来不及跨进去,她就听见里面细碎的对话,「吴医生,我不答应。我求你,这件事千万不能跟心瑜说。」
不能跟她说?不让她知道?母亲有什么事非瞒着她不可?
她躲到门边,屏气凝神偷听……原来母亲的肾脏病已经不是每周来洗肾两次就可以了。医生说必须赶快换肾,否则早晚会并发尿毒症,药石罔效!
「怎么办?怎么才能换肾?台湾健保好像不给付这一项呢!」书包打肩头垂落地,她一身绿衣黑裙抵在墙边,凄惨的小脸上无一点朝气。
十七岁,高中第三年才开始一个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