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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司机小程现在倒了,她还得仰赖JOJO,前途堪忧啊。不过第一天工作下来,倒还顺利,毕竟她平日过招的对象是麦文,相较之下,JOJO好应付多了。
麦文一直工作到八点,白筱澄也很认真地学习JOJO教她的电脑。
“这么认真?”麦文把公事包扔在她桌上。
“麦文!你吓了我一大跳。”她以一张天真的笑脸迎向他。“当然要认真,领你五万元的薪水,多不好意思。
他走到她身边,倾身看她的电脑萤幕。“嗯哼,练习打字,真高贵的秘书。”
白筱澄的脸微红,做了二十年秘书的JOJO,恐怕也没有五万元哩。“JOJO说这个很重要,叫我多练习。我会努力的。”
“我相信你。”他习惯地打她的头。“走吧,回家了。”
昨天麦文已经把她的东西全搬进他的公寓。
“等一下,我换个衣服。”她拿起一包衣服。麦文规定她开车时要着司机“小程‘的服装。
他伸出一只手拉住欲冲出去的她。“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开车。”
“不好吧!我会有诓你太多的感觉。”她拢拢长发,擦擦后颈的汗水。
“是吗?”他搂着她的肩走出去。“你回家还要煮饭给我吃、洗我的衣服、整理我的房子。”
瞧他说得好满足的样子,令她开心。这种感觉好像夫妻喔。“没问题。虽然我没做过家事,不过会努力学习的。”
麦文不甚在意她的话,心想:女人都会做家事的,只是好坏而已,面他要求又不高。
九点,麦文洗好澡,两份晚报也都看完了,他第四度走进厨房催促白筱澄。
“今天中午我赶到‘福元建设’开会,只吃了一个冷冰冰的三明治,都快饿死了。我从回来的途中就一直想吃块现做的牛排,当你把牛排煎成木板我没说话,现在只要你炒个蛋炒饭,你到底弄好了没?”
“好了。”她红着脸,把一盘蛋炒饭端到餐桌上。
他负责拿汤匙,走至位置上坐下,把一支汤匙递给她,这才发现她的面前是空的。
“你不吃?”他问,汤匙停在半空中,没再进一步动作。
她面有难色地摇头,“我肚子不太舒服,吃不下,你吃吧。”
“那我就不客气喽。”他舀起蛋炒饭,快快乐乐地塞进嘴巴里。
“好不好……”
她话都还没问完,麦文就把嘴巴里的饭全呕出来,见他的脸色不对,她跳起来,拔腿就冲出餐厅。
“白筱澄!你给我站住!”麦文大吼,动作比她更快,三两步便揪住她。
“杀人啊!”她狂乱地扳开掐住她脖子的手,他的铁爪却怎么也不愿松手。
“难怪你不吃!说什么肚子痛!狗屎!你根本就是存心陷害我!”他气愤不已。
她好不容易挣开他的魔掌,抚着脖子猛咳。“我说过我不会做家事,我已经尽力了!”她无辜地喊冤。
“家事,炒个蛋炒饭叫家事!炒个蛋炒饭你也能炒成黄蜡!”他离开她数步,停在餐厅的另一端。若不如此,他怕自已真会把她宰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万个对不起。”她的脖子还是很痛,但也聪明地、小心地与他保持距离。“请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小人。既然拿了你的薪水,我一定会努力做好佣人的工作。”
他太了解白筱澄了。正因了解她不是爱耍小个性、闹别扭的女人,所以他只能隐忍着,踏着愤怒的步伐,抓起外套走出家门。
“你要出去吗?”白筱澄没有拿外套便匆匆地追出去。她已经做不好佣人的工作,现在不能连司机的工作都怠慢了。“我来开车。”
她把车开出停车场,又再度道歉。“对不起,我一定努力学会做饭,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面对这样无辜、礼貌、真心的美少女,谁能拒绝。麦文放柔了面容和语调,“你最好说到做到。”
“我会的。”她猛点头,并恭恭敬敬地询问,“老板,请问你上哪儿?”
“民生东路。”麦文指示她。
他去民生东路做什么?
麦文春风满面地继续道:“我要到咪咪家过夜。”
“咪咪?”白筱澄倏地看向他,眼里有着受伤之色。
“咪咪是我的新欢。而我明天要到美美家过夜。”他一脸暖昧的笑容迎视她。
“是吗?”抛眨眨眼,收回视线。
存心让她难堪似的,他一直告诉她有关咪咪、美美的种种。
“听起来,她们似乎是好女孩。”她强颜欢笑道。
“没错。她们美艳、性感、温柔、‘诚实’。”
握住方向盘的手僵直,她咬着下唇,挣扎着该不该要求他不要去。
车子平稳地在他要求的地点停下,白筱澄脱口而出,“不要去。”
仿佛就等她这句话般,麦文立刻用言语攻击她,“乖乖,你巴不得想代替咪咪,是不是?”
“是。”说出这个字让她感到难堪,但若她不这么说,纵容他拥有别的女人,她就不叫白筱澄。
“我真是受宠若惊呀。”麦文狂笑着下车,回头残忍地说:“千万别因为我而轻贱自己。”
她整颗头探出车窗,大喊:“你也是。千万别因为太想要我而轻就别的女人,小心得爱滋!”
风中传来麦文的笑声。这个白筱澄,若非她这么可爱又美丽动人,他必定当场宰了她。
麦文走进大楼内,搭电梯到了顶楼,他按下门铃,许久都没人来开门。
“蓝绎在搞什么鬼?还不出来开门。”他低咒。
门铃响了数十声后,蓝绎才大叫:“来了,咪咪来开门喽。”
“美美也在这儿。”贺麒坐在大厅沙发上,探出头来调侃麦文。
“既然你们都在,怎么现在才开门?”麦文进门后抱怨。
“我们在比赛一场电玩。”蓝绎笑咪咪地说。
“‘流氓仕绅’的友谊真令人感动啊,为了微不足道的游戏,把我摒弃在门外。”麦文气道。
“麦文,我发觉你愈来愈小气。”贺麒穿上外套走向他们。“要不就是你把对筱澄的气出到我们身上了。”
“少罗唆,筱澄的事不用你们管。”‘麦文不悦地双手环胸。
“可怜的筱澄,想想今晚,她会多难过呀。”蓝绎替白筱澄喊冤。
“去喝酒吧。”贺麒提议。“为了送麦文步上红地毯,我们两个可是牺牲掉女人陪伴的夜晚喔。”
“是啊,这种牺牲可大了。”蓝绎率先走出去。
“麦文,你何不干脆多买些公寓昵?”贺麒调侃。
麦文对他们的嘲讽一概不理,脑海里只想着筱澄现在在家里做什么……
*** *** *** *** ***
白筱澄回到家后,心中满是苦涩。
麦文竟残忍地当着她的面去找别的女人!
唉!她也太没用了,连炒个饭都不会。那个咪咪一定什么都会吧。俗话说,要抓住一个男人首先要抓住他的胃。看来她得努力学会烹饪才行。
她舀了匙自己炒的蛋炒饭吃吃看,结果反应和麦文一样,全呕了出来。难怪麦文会气得冲出去。
她先把被她弄得一团乱的厨房清理干净,乐观的心想:明天一定要去买本食谱研究研究,或向JOJO讨教。
接着,她把麦文今早穿过的西装丢进洗衣机内,才开始整理客厅杂乱摆放的报章杂志。拖完地后,才疲倦地蜷缩在沙发上……
*** *** *** *** ***
“流氓仕绅”玩乐到第二天清晨才罢休。蓝绎和贺麒先送麦文回家。
贺麒开玩笑地道:“美美今天晚上再恭候大爷的临幸。拜。”
蓝绎大笑地下车,有力的手腕勾住麦文的脖子,给他来个火辣辣的吻别。
麦文也配合着蓝绎,这是他们三人在纽约养成的坏习惯之一。尤其是蓝绎,什么坏念头都做得出来。
三人之中比较正经的贺麒带笑地直摇头,“你们两个,这里不是纽约,一个不小心给记者撞见了。准上头条新闻。”
两个大男人放开彼此,蓝绎颓废地大笑,“管这么多干嘛,人生不请自来的风雨何其多,我不在乎多这一笔。”
麦文潇洒地给贺麒一个飞吻,“告诉你,与吻蓝绎的滋味相比较,我宁愿吃下筱澄炒的蛋炒饭。”
“真不知好歹,我本来想用吻来安慰你的。”蓝绎朝麦文的背影大叫。上了车后,他不正经地靠近贺麒。“想不想尝尝看啊?”
“小心我打烂你一嘴漂亮的牙齿。”贺麒警告地说完,便把车开走。
麦文心情轻松地搭电梯上楼,脸上丝毫没有玩乐了一整晚的疲惫。
他打开家门,在玄关处脱下鞋子,一脚踏进客厅时,却滑了一大跤。
“发生什么事了?”白筱澄从睡梦中惊醒。
“白筱澄!”
她紧揪着睡衣领口,不敢走下沙发。她张着无辜的双眸,嗫嚅地说:“我今天凌晨四点才拖完地、上完蜡的,还没干所以……”很滑。最后两个字在麦文如狂火般的怒瞪下噤口。
第七章
这天,JOJO突然说下午要请假。
“什么?!你要请假,那我怎么办?”白筱澄如乌云罩顶般哀叫。
平日她只做做打字、送茶水的工作。JOJO很有良心,看她一周来日日为家事而烦恼,所以没有把复杂的工作交给她。
“今天下午两点,麦文有个会议要主持,我已经帮你找个人到会议室里做纪录了。”JOJO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只要负责提醒开会的人准时到场,然后送送茶水就可以了。”
真的这么简单吗?那为何她有风雨欲来的苦闷感?她的小脸皱成一团,眼底显露惊惶之色。
JOJO被她的样子逗笑了,这女孩都敢女扮男装骗麦文一年,还有什么事值得她怕的。
其实筱澄星期一向她报到时,她就看穿她的身份了。为了不和筱澄一起趟这淌浑水,她才没有当场揭穿。
要是筱澄知道她已发现这项秘密,她JOJO可惨了,一定会被筱澄吃得死死的。现在多好,有可爱的筱澄分担工作,让她这个在“麦氏企业”两任老板折磨多年之下的苦命秘书,终于可以在退休前尝到快乐上班族的滋味。
看着一脸苦瓜相的筱澄,JOJO好心地问道:“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她今天下午要到医院做健康检查,不然她是不随意请假的。
“我可以请假吗?”白筱澄可怜兮兮地问。
真丢脸哪。JOJO在心里骂道,说话的口气自然也差了。“可以呀,只要麦文批准就可以。”
白筱澄低垂着头,“为什么我有不祥的预感?”
“你想太多了啦。”JOJO又被她逗笑了。“既来之,则安之。一个下午而已,整不死你的。”
“说得也是。”她倏地抬起头,再度充满信心。“我白筱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定搞定。”
“既然这样,我就提早走好了。”JOJO因为体恤筱澄,原定请假的时间真的有点赶。“我把麦文可能会用到的资料,都整理出来放在你桌上了。”
“谢谢,美人儿慢走。”不自觉地,“小程”滑头的语气又冒了出来。
JOJO会心一笑,但白筱澄压根儿没发觉自己说溜了嘴。
整理完资料,白筱澄真的找不出来还可以做什么事,两大头目又都不在,连日来被麦文压榨光的体力,让她疲倦地打起盹来。
麦文手撑在白筱澄的桌上,摇头叹气。他忙得焦头烂额,他的员工竟还敢摸鱼打混的,非白棱澄莫属了。
“白筱澄。”一声唤不醒,再唤一声。“白筱澄!”
白筱澄从酣甜睡梦中惊醒,张得老大的嘴差点流出口水。“老板……你午餐回来啦。”
麦文皱眉,“订一百零一朵红玫瑰判魏思语的办公室。”
“魏思语!”她挑高眉。先是咪咪、美美,现在又来个魏思语。但这个魏思语不一样,她知道魏恩语在麦文心中曾占有的分量。
他微笑地说:“你敢有意见吗?”
“我……”她是很生气。“你和她死灰复燃了?”
“是旧情复燃。”他纠正她。“四点我约了她去看工地。所以你叫花店下午三点以前送到。”
“她背叛过你,你还……”
“她可投有欺骗我一年,他无情地掠下话后,走进办公室。
她气愤地拿起毫话,拨给花店,“喂,花店吗?麻烦你们送一百零一朵黄菊花到……”地说出魏恩语办公室的地址。
“是丧家吗?”花店人员问。
白筱澄贼笑地说:“差不多。”
“要花篮还是花圈?”花店人员心里觉得奇怪。她工作这么久,只听过一百零一朵玫瑰,还投听过连菊花的数目也有特别意义。
“花篮好了,今天下午三点以前送到。”她挂完电话后大笑,等不及看魏思语吐血的模样。
会议开始,白筱澄又开始闲了,直到内线电话响起,麦文交代她送咖啡进去。
泡好咖啡后,白筱澄端进会议室。会议室内充斥着怒吼声,她仿拂是进入战场般。
她恭敬地准备把咖啡放在麦文面前,突然。肚子一阵痉挛,她忍受不了痛楚而跪蹲在她上,全身发冷发寒。
那杯咖啡正好洒在桌上的文件上,会议室顿时一片死寂。
“白筱澄!”麦文跳起来,避免被咖啡波及。
“对不起。”她抬起一张苍白、无助的小脸。
怒气冲天的麦文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认定她是故意的,一把抓起她虚弱无力的手腕,把她拉到他的办公室。
他用脚把门踹上,关门声如铁槌般敲在她的脑门,又一阵无法忍受的痛楚袭来,然后她被麦文甩靠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