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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武君?”怎麽会是他?难道这里是他住的地方?
“泠清,我们又见面了呢!”拉过一缕水色秀发放在唇边轻吻,笑望著泠清,“你说,这是不是我们的缘份呢?”
缘份?是不是缘份他不知道,但他清楚龙君不喜他与武君接触,难道这就是对方的目的?
一边想著,一边抽回被握住的头发,并悄悄後退几步,与别离拉开一定距离。
“泠清,上次你没有回答我呢!”
看见武君又上前一步靠近他,泠清只好再退步,“这之前泠清已给武君答复了。”他不会去的,尽管那里确实有吸引他的地方也一样。
“……”
武君沈默不语,可是他越是沈默越让泠清心里打鼓,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眼睛紧盯著武君,脚下悄悄移著步子,挪到安全地带後,转身便走。
刚走了没两步,突然由身後被人抱住,不用多想,这里只有他跟武君,肯定是武君了!
“放开我!”心下一惊後,泠清立刻开始挣扎,只是,单薄的他又怎会是别离的对手?
虽然挣脱不开,但泠清依然奋力抵抗著,因为没有法力,只能用人类的蛮力来解决。
挣扎中,感到眼前一花,身子被迫旋过去与武君面对面,瞪大眼睛望著武君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心下担忧。
不停的闪躲武君想亲吻的唇,无奈唇部和脸颊虽未被吻到,可惜无论如何颈子也躲不开,而武君亦是抓住这机会,在他颈子上落下一个个印记。
面对武君的恶行,泠清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使了召唤术。
要在被龙君封起法力的情况下使用召唤术是非常危险的事,如果功力不深的话,折损几百年的寿命都是常事,可是泠清现在毫无办法,如果他不冒这个险,那麽事情很可能会发展成比折他几百年寿更糟糕的局面,而那个局面是他最最不愿看到的。
为此,他咬牙默念咒文。
倾刻间,哲逸出现并一掌向武君打去,而泠清则趁武君还手之际向後撤身。怎奈脚下一滑,便向後倒去。
与武君交手的哲逸见此立刻飞身接住泠清,不想武君却趁此偷袭。
此时还手已无时间,哲逸只得闭眼准备挨别离一掌,却不曾想另一个黑衣男子出现接下那掌,使哲逸免去一劫。
“玄翼?”男子虽未转身面对,但泠清光看後身就能猜到他是玄翼。
闻言,玄翼回头,对泠清露出个腼腆笑容,随後转头继续与别离过招。
……玄翼……
站在哲逸身後,望著玄翼矫健的身影,泠清感触颇多。
自恢复记忆以来,清楚了在异界时玄翼为他所做的一切。在那边能安然活到现在,大部分要归功玄翼,没有他,或许很早的时候他就出意外了。
每当他有劫难时,玄翼都会与他有心灵感应般的知晓从而提前去消灭一切可能会危害到他的人或事,让他可以安心度日,只是那时他不知。
现在回到这边,他们依然还有那种心灵感应吗?
眼见玄翼渐渐招架不住,刚要示意哲逸去帮他的时候,一道声音阻止了他。
“别。”
谁?
转头,“栀?”他怎麽会在这儿?
“先别管这些了,快走!”
泠清很奇怪,为什麽栀一副担忧很著急的样子,难道是龙君出了什麽事?
“是不是龙君出事了?”他撇下龙君一个人先走了,是不是出意外了?
“龙君他……”
“我就在这儿!”
正待栀急於解释的时候,熟悉的低沈而磁性的声音响起,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玄翼与别离都住了手,哲逸停住了准备去帮忙的步伐,泠清面带疑惑,而栀则是愁云满面皱著眉。
环顾了所有的人後,龙冷漠负手立於庭中,语气平稳的道,“怎麽都安静下来了?之前不是挺热闹的吗?”眼光扫过每一个人,最後停留在泠清身上。
眯了眯眼,看著白皙颈子上点点可疑又刺眼的红痕皱起了眉。
看到龙君的眼睛盯著自己,蓦地想起颈子上的吻痕,泠清下意识拉了拉衣领。
面对泠清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龙冷漠笑了笑,只是笑意并未传达到眼里。掠过泠清注视著被玄翼拳风伤脸颊一条血痕的别离,“好兴致啊,别离。”
“哼!”用袖子擦了下血迹,“我只是随便逛逛。”
“哦?”面对孩子气的别离,龙冷漠有些没折,“随便一逛就逛到我臣子的寝殿来了?”
臣子的寝殿?
眨眨眼,不敢置信。这雅致有品味的殿宇难道会是……
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栀,发现他若有似无的轻轻点了下头。
不会吧,这里真是栀的寝殿?那带他来的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正思索著,忽然发现栀在向他使眼色,意思是……叫他一会儿不要说话,听他解释?
这是要做什麽?
正想著,却听武君说,“冷漠哥,我先走了!”
抬眼看时,武君已不见了踪影,而龙君银蓝色的眸子正注视著自己,眸子里是未曾见过的冷漠。
“你在这里做什麽?”神色一凛,显得很严峻,带著嘲讽道,“不会也跟别离一样是逛逛到这里来的吧?”
“我……”正想开口解释,却发现到嘴边的理由比武君的还要牵强,遂又将话吞了回去。
“呃?”见泠清不语,龙冷漠的笑容越加冷酷。
“龙君,”面对此僵局,栀上前一步。
“嗯?”又想解释?好,他到要看看这次他怎麽解释,“讲。”
“回龙君的话,云公子来此只是想问栀些闲事。”
“什麽事?那两个又是来做什麽的?”闲事?何闲事?
“龙君也知云公子对莲池喜爱异常,此番前来就是想询珍荷一事。至於那两个乃因久不见云公子回去,担其出事,故来寻的。”
“是吗?”
见龙君望著自己,泠清点点头内心却疑惑不解:栀为何要这麽说?他确实对紫荷、蓝荷和金荷有疑问,但却是那天想问的,不是今日。
自打他来了龙华宫後,接二连三有事,这次又在栀的寝殿外遇上了武君,难道说……对方的目的就是想让龙君误会他吗?那为何不带他去武君住的寝殿,而是栀的呢?这到是想不明白。
“接下来你是不是会说,别离与泠清是偶遇,对不?”冷冷的说完,龙冷漠笑了。当他傻子吗?
“这点嘛……可否请龙君借一步说话。”栀抬首望著龙君,平日总挂著的笑容不见了,一副严肃样儿。
“……”看了栀两眼,龙冷漠回身,指著玄翼和哲逸道,“你们两个,送泠清回宫歇著。”
二人互看一眼後,快速来到泠清身旁,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泠清望龙冷漠一眼,咬了咬下唇,微点头,“泠清告退!”不等龙冷漠说话便转身走了。因走的急,故未看到栀递给他的‘一切都会没事’的眼神。
龙君误会了,这次泠清心里非常清楚。之前也被龙君误会过,为何独这次心里不舒服呢?有点点痛,有点点酸,有点点说不清的感情,让他想得眼眶有些发热,却不能从中涌出可以降温的东西,只因他是麒麟。
泠清的背影显得很单薄他一直都知晓,只是这次看来更加让人心疼。
待他们走远後,龙冷漠才收回视线,“说吧。”有什麽事是不能在泠清面前讲的?
栀上前一步拱手,“龙君,臣有一事不敢贸然讲。”事关重大,不是随便说的。
龙冷漠略略沈思,“是瑗宏同党一事吧,”见栀点头,便摆了摆手,“那便不用提了。”
“龙君?”
“我已经知晓。”有时太痴情反而不是件好事,就像有时太聪明会反被聪明误一样,他就是太聪明、太痴情了,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龙君……”
“怎麽办是吗?”冷笑两声,“既然他想玩,我们就陪他玩玩!”看看到时谁可以笑到最後!
(待续)
第32章
珍颜阁。
“你确定?”倚窗而卧,颜霆此时的样子像极了病中的西子。
“属下确定。”龙君武功修为乃他们比之不得的,在殿外暗处见麒麟大人独自一人出来且神情沮丧,想来是他们的计划成功才会致此吧?
“那麽栀呢?”这个计划里他也很重要,如果他无事,这计划就只算成功一半。
“这……属下……”
见他吱吱唔唔,颜霆眉一凛,“说!”
“属下未能进,故……”
“一群没用的废物!”白了地上的人一眼後,颜霆翻身下榻,来到跪在殿中的人前。“不管用什麽方法,无论如何这件事都要给我办好!听到了没?”
“是!属下明白!”
严厉的声音,阴狠的脸,与妖媚的脸完全不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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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大人失宠了!
这消息像阵风般传遍了整个龙华宫。
‘听说了吗?麒麟大人失宠了!’‘是呀是呀,只被龙君宠了不到四天就失宠了!’‘唉,枉我特意托人换到夕夜殿当差,以为跟了麒麟大人日後就有出头之日了,没想到……唉,没想到啊……’‘这麽看来,还是颜霆公子比较厉害!’‘我当初就说嘛,跟著颜霆公子肯定没错!’
“主子?”看著这些根本就不知何为耳语的下人们说著不入耳的话,瞬澄皱皱眉,真是群没规矩的下人!不过,他们说的那些话让他又不无担心的看著主子的反应,毕竟,这些多嘴的下人说的也是半个事实。
打从那天哲逸跟玄翼送主子回来後,他就发现主子不太对劲。而後龙君也未像之前几夜那样,不是接主子去朝日殿,就是亲来夕夜殿的,这些日子来,龙君竟未再踏进夕夜殿半步,也未传主子去朝日殿,这也是‘失宠’消息的由来了。
当然,他是为龙君把主子当男宠一样对待而气愤,不过,现在矛盾的是,龙君不睬主子後,他又担忧不已,矛盾啊!
看了两眼主子,发现主子似乎没听到那些嘴碎下人的流言,依旧沈默著,眼睛望著庭院中的莲池,没什麽神采。
也好,没听到也未曾不是件好事!瞬澄在心里安慰著自己。
望著莲池出神的泠清知瞬澄在担心他,可是不知该说些什麽来让他安心,所以只好沈默的出神。
龙君……到底是怎麽了?
自那日回来後,他们未再见过,若说他们在冷战,亦或是下人们口中‘他失宠’了,那为何龙君会命人在翌日派人来夕夜殿,专门在庭院中修个莲池?
等等,他似乎很在意龙君对他的想法?为什麽?
如果龙君自此以後都不会再来、不会再招他侍寝,那麽他是不是就此可以清修至他生命的尽头了?
这个想法如果在他初来龙华宫时碰到,许会欣慰不已,但为何现在遇上了却有些胆怯、心痛、不舍呢?
他在胆怯什麽?心痛什麽?不舍什麽?
怕失去龙君的未来日子不知该如何过?
痛龙君误会他与武君有暧昧关系,不相信他?
舍不下与龙君在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句句离不开龙君,是不是可以说龙君在他心中是个特别的存在?就像洌师父那样?
不,不一样。
洌师父於他是父与子,是师与徒,是无话不谈的朋友,而与龙君不是那样的感觉。
龙君於他是君与臣,是天与地,是夫与……与妻……
妻?
他应该算不上是妻吧?自古以来,能配上妻的人不都该是女子吗?她们会为龙君诞下龙子,尽管龙君可能永远都不会需要这个继承人,但那样的结合才是最好、最完美的,不是吗?
他这样想龙君的,那麽,龙君呢?龙君是如何看他的呢?他在龙君心中又是什麽样的地位,亦或是龙君当他是什麽呢?
就最初龙君的观念来看,他於龙君只是争战胜利後的归属品,後宫里与其他人无异的男宠,也许日後会是殿里的臣子一名,但,都不会有特别的身份上的改变。
那麽,他在期待什麽样的特别身份呢?或者直白的说,他想自己的身份从麒麟神兽变为什麽呢?
帝後吗?
他不知道,也从未敢想过,尽管……洌师父的预言曾经提到过。
上古流传六十四卦面能占遥远的过去、真实的现在和迷离的未来,师父曾在他幼时月圆之夜为他卜过。
只是那时年幼,当时的卜面已记不清,只一句还有印象,那时师父笑摸著他头对他道,“神子劫难有三,如安便可尊後!”
细想,果真神子是他,那他会有三次劫难,如次次皆能平安渡过,那日後会成为……後吗?
据他所知,师父卜的卦从未出过错,但,这样的结果又岂能让他信服?
就他了解,自开天以来,帝後从未有男子担当,至於日後会不会出现,由谁做第一人,这都说不好,但,他想,不会是他。
依现在的形式来看,他和龙君应是走不到那一步的……
风轻轻吹过,荷叶轻漾,荷花飘香,如此美景,却激不起泠清任何欣赏的欲望,内心的激战与现实的宁静形成强烈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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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厢的泠清不好受,这一厢的龙冷漠也并不舒服。
大白天的斜倚在卧榻上怎麽看都不像回事,可是,没办法啊,谁让他心里烦呢!
要不是现在还不是解释的时候,他早就找泠清过来了。
自那日後,先是远离了泠清,让‘失宠’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