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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他,也愿以生命在皇太后面前承诺他的忠诚,但她绝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因为她明白,如同他这般顶天立地又傲然的汉子,怎堪忍受他人对他自身荣誉、尊严的任何质疑与伤害?
“从今以径,你什么事也不必帮她做,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奴,不是她的!”冷诉冷冷地说。
听到这句话,青岚却只是低下头沉默不语,因为她实在受不了由他的口中听到“女奴”
这种字眼,她真的受不了……
“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听到了……”青岚哺哺的说著。
“还有,从今天起,你搬到女眷帐去。”
“什么?!”青岚望著冷诉面无表情的脸,不敢置信地问:“搬去女眷帐?”
他要她搬走?为什么?
她在这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要她离开?更何况他身上的伤也还没有全好啊!她走了,谁来照料他?
难道是为了公主?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闪人青岚脑中。
是啊!欣宁公主对他的爱恋是那样地明显,就算傻子也看得出来,更何况聪明如冷诉呢?
将军与公主,自然是绝配,也难怪他不想要她在这居中碍事了……
“你想违令?”望著青岚眼底一闪而逝的痛苦,冷诉的心居然也跟著抽疼。
“不……”青岚轻轻地说:“只是,…你的伤……”
“你这模样是舍不得我吗?”
“什么?!”冷诉突然落下的话语让青岚整个人都傻了,她只能瞪大眼睛望著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模样看在冷诉的眼底,简直可爱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大大的杏眼圆睁、小小的红唇微启,傻傻的眼神,落寞而带点失望之情的脸蛋,都那么让人。心疼……
“记住,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到将军帐来2”瞥过眼去,冷诉再也不望青岚一眼。
再多看一眼,他怕自己会改变心意。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他终究还是将眼神投向她,望著她脸上微微的恍惚。
“回答我!”
“我知道了……”低声地回答之后,青岚连最基本的礼都没有行就匆匆冲出了帐外。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痛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为什么明知自己在他眼中只是个阜下的女奴,她却想留在他身旁?
为什么当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日日望见他、照顾他时,她的心中会那样不舍?
为什么当她想及他与公主以后双宿双飞的画面时,心中会是那么痛?
“青岚姑娘你可来啦!来,这是你的床位,我们早给你整理妥当了。”
当青岚恍恍惚惚地来到女眷营帐内时,几个大嫂亲热地拉著她的手,将她带至一个干净、舒适的床位旁。
“还有什么需要的?我们马上给你找去。”
“谢谢!够了,这已经很好了……”望著身旁几个大嫂,青岚赶紧轻轻欠了欠身,然后突然一愣,“你们怎么知道我……我是……”
“全营谁不知道青军医是个姑娘家啊?要不是得著冷将军,我看北关没媳妇的弟兄们早往你身上扑了!”望著青岚脸上的惊诧,几个大嫂们全笑成一团。
什么?全营早知道她是女儿身?!那……
青岚的脸整个涨红了起来,可是,全北关的人都知道她与冷诉日日都睡在同一个帐中……
“青军医脸红起来真好看,难怪冷将军吩咐了好久,到今天才肯放你过来我们这儿。”
“别理那个娇蛮公主,以后就在这住下。狗屁个公主,北关天高皇帝远的,谁理她啊!”
“冷将军就是怕你被她欺负,才会让你到我们这来住的。”
“不是的……你们误会了,”听著众位女眷为自己鸣不平,青岚低下头呐呐地说:“他是……讨厌我,不想我在那碍事,所以才……”
“讨厌你?”听到这话,众女眷纷纷瞪大了眼睛,“你开什么玩笑啊!”
“就是!冷将军哪会讨厌青岚姑娘啊!”
“我……”望著女眷们脸上不以为然的神情,青岚更有种有苦说不出的为难及惆怅。
“这个……对付男人啊,是要有手段的!”
就在此时,一个低沉的女声突然由帐外传来,一个年约四句却风韵犹存的艳丽女人掀开帐幕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
她的眼神一瞬也不瞬地盯著青岚的俏脸、玲珑身子及长腿仔细瞧著,看到青岚开始觉得有点羞赧时,她才哈哈大笑了起来。“瞧瞧青岚妹子这俏模样,果真是我见犹怜啊!也难怪咱们冷大将军非要将你因在他的帐内,怎么也不肯让弟兄们多看两眼了!”
“花大姊你来啦?”见到花大姊进了帐,一个大嫂连忙为青岚介绍著,“青岚姑娘,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北关的“女”将军——花大姊!”
“花大姊好。”青岚欠了欠身。
“我可受不起这么大的礼啊!”花大姊边说边扶起青岚,拉著她的手走到一个床位旁坐下,“你就在我们这儿住下,只要那个狗屁公主走了,就算你不想回去,也会有人把你绑国将军帐的。”
“可不是!”其他女眷们闻言后吃吃地笑成一团,然后一起围坐在她们身旁,“对了,花大姊,这的女眷全归你管,你可是最有发言权的了,你说说,男人该怎么对付啊!”
“男人是生理上的动物,只要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再推陈出新,男人就永远在你的掌握下啦!你要他东,他绝不敢说个不字!”
“厉害啊,花大姊!”
“那是自然,”花大姊笑了笑,“至于男人的那话儿要怎么收拾,我现在就好好教教你们,学著点啊!”
听著花大姊侃侃而论的“经验谈”,青岚愈听脸愈缸,因为她从未听过这么直截了当又这么仔细的“闺房”教学!
“青岚姑娘,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突然有人发现青岚的异样,有些担心地问。
“我……”青岚涨红著一张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哎呀,我讲话怎么如此没分寸!”看著青岚脸上不断浮现的嫣红,花大姊脸上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笑容,“青岚妹子,你就当我刚刚说的全是放屁,千万别往心头去!”
“花大姊,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一个大嫂一头雾水地望著花大姊。
“我说我忘了青岚妹子的正主儿是冷将军了!”花大姊抿嘴轻笑了起
来,“我们这个冷将军啊,跟寻常男人可是不同的!他对自己有兴趣的女人看来是很有分寸的……”
“原来如此,也是,这么些年来,除了青岚姑娘之外,我还没见他正眼瞧过哪个女人呢!更别提留在身旁伺候他了……”
“可不是!瞧瞧这种优秀男人,愈是珍惜,愈是没敢下手,这年头这种优秀男人实在太少见啦!也难怪像我这种庸脂俗粉会搞错……”花大姊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听著众女眷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著自己与冷诉,青岚除了脸红,也只能一直呐呐地重复著,“其实……我真的不是……”
“青岚妹子,听嫂子一句话,”望著青岚脸上羞涩、尴尬却又娇美的神情,花大姊温柔一笑,“或许你现在对冷将军的一切作为都有些搞不懂,但是你以后一定会懂的,因为,他会也只愿让你懂他……”
就这样,青岚在离营区有一段距离的女眷营住下了。
由于有了其她女眷的陪伴,她的生活变得比以前多彩多姿。也自在了许多,只是,从她住进来以径,冷诉一次也没有唤她到将军帐中去为他疗伤。
有时,她在营区中远远望著他与欣宁公主在一起的身影,她的心总会有点抽疼……
“青军医在吗?”一天,当青岚一个人坐在女眷帐内做女红时,突然帐外传来一个朗俊男声。
“博副将,”放下手中的女红,青岚轻轻掀开帘帐,“好久没见了,你的脚还疼吗?”
“青军医不提我都忘了,”博尔敦爽朗地笑了起来,“可能是最近忙得很,根本就忘了疼。”
“要不我帮你看看吧!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拿药箱。”也不等博尔敦答应,青岚急急将药箱取了出来,然后在帐外的大石上为搏尔敦察看伤势。
“要是被那家伙看到,我非被剥一层皮不可……”在青岚为博尔敦疗伤时,他忍不住哺哺自语。
““怎么了?”专注疗伤的青岚好奇地抬起晶莹的眼眸望了博尔敦一眼。
“没事没事,我什么也没说。”博尔敦不好意思地挥了挥手,“对了,怎么最近都没见你到将军帐去?”
“这个…··”青岚的心突地抽疼了一下,“冷将军曾吩咐……若没有他的命令,不许我接近将军帐一步……”
“他一忙起来就那个样,你别理他就是。”望著青岚脸上的僵硬与落寞,博尔敦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句,然后赶紧堆出笑容。“不过他也真是的,没事下这个什么命令,这下子谁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啊?”
“没事的,现在有公主照顾他。”青岚低声说著。
“欣宁?照顾他?”听到“公主”两个字,博尔敦冷哼了一声,“冷诉没被她折腾死就算不惜了,哪还敢指望她啊?”
“嗯?”听著搏尔敦语气中明显的不以为然,青岚有些纳闷地眨了眨眼,然后突然低敛眼眸,“他……虽近好吗?”
“还行吧!”博尔敦想都没想就回答,“不过老毛病好像又犯了,老
见著他紧皱著眉,用手按著自己的太阳穴。”
“他的毛病有多久了?”青岚轻轻地问。
虽然口中不说,其实青岚的心中是有些微微失落的,因为他身子明明不舒服,却怎么也不愿唤她去为他治疗……
“由我十年前跟著他开始就有了。”
“十年前……”青岚哺哺自语著。
“是啊!”望著青岚脸上的神情,博尔敦淡淡地笑了,眼光投向远方,“他十三岁就在北关落脚二二十岁当上将军,到现在……算算也有十二年了吧!”
“十三岁?”听著博尔敦的话,青岚心中更是诧异。
十三岁也只是个孩子啊!冷诉竟由那时起就待在北关了?那他的家人、朋友、父母呢?
“嗯?你不知道?他怎么可能没对你说过?”搏尔敦有些纳闷地抬起头望著青岚,看到她眼中出现的淡淡忧伤,他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慌忙解释著,“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
“没事,我本来就……”青岚低下头。
一个人来,一个人走……
是啊!他总给人这样的感觉,不在乎自己,也不愿让人了解、接近,仿佛自我隔绝于世间。
但这样的一个人,却又以一颗那样温柔、坚强的心,守护著他想守护的北关,守护著他想守护的所有海青国百姓。他不想辜负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对了,青军医,能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东西送去将军帐吗?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好。”望著青岚眼中的泪光,博尔敦突然由怀中掏出一个小羊皮卷硬塞到她的手中。
“这个……”青岚望著手中的羊皮卷,心中有些挣扎。
因为她想去,她真的好想去看看他啊,可是……
“别担心,”博尔敦拍了拍青岚的肩,“不会有事的广
不等青岚回答,搏尔敦站起身、跳上马,策马便跑!
“搏……”青岚轻呼著,但看到的却只是一片扬起的沙尘。
抱著小羊皮卷,青岚的心“怦怦”地跳动著,踌躇了许久,终放下定决心地迈开脚步,缓缓走向将军帐。
或许他会骂她、斥责她,但她不介意,因为她只想知道他好不好
当青岚来到冷诉的将军帐前,发现今天外头并没有守卫,虽然有些狐疑,但她没有多想,只是有些忐忑地轻掀起帘帐向内轻唤著,“冷将军!”
奇怪的是,帐内并没有人回答她。
轻咬著下唇,青岚禁不住内心的想望,一步一步地向内帐挪动著,伸手想掀起帘幕……
“诉哥哥……啊……诉哥哥……”
当青岚的手抚上帝幕时,一声低哺却传人她的耳中,让她整个人愣在当场再也无法动弹。
因为冷诉确实在帐内!
只是他现在正躺在榻上,身旁坐著半裸著上身的欣宁公主!他的大手覆著欣宁公主的小手,一起紧贴在欣宁公主没有任何遮掩的胸前。
“你……谁让你进来的?出去!”一见到青岚的出现,欣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