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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山寨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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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是阿婆的居所了吧!项虞贞蹑手蹑脚地走向前,正要轻敲房门时,门扉突然应声开启,尉迟策和王晋似乎正要离开。「啊……我送吃的来了……」项虞贞被这突来的状况吓了一跳,她差点就连人带食物一起撞进尉迟策的怀中了。「哇!这全是你一个人弄的?」王晋看了她手上的食物一眼,忍不住惊讶地叫道。「嗯。」项虞贞微笑道。「你们一定也饿了吧!这里有我就行了,你们快去用膳。」「经你这么一说,我真觉得饿得慌啊!」王晋按著肚子说道,看来一副准备去大吃大喝的样子。「那么你呢?不饿吗?」一直没出声的尉迟策打破沈默,平淡的语气里嗅不出任何气息,但──他确实是在关心她!「我……刚刚有先填了填肚子,不要紧的!」项虞贞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双颊不觉燥热起来。「那么我先进去了……」她匆匆忙忙地躲进了阿婆的房里。不晓得为什么?经过早上在林子里的一番谈话相处之后,她只要一见到他,心底就升起一股淡淡的异样悸动,那是一种连她也说不上来的感觉。项虞贞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却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从来没有对一个人产生过这样的感觉……她怕见到他,但又同时渴望看见他……这……实在是有点矛盾。虞贞捧著食物,轻巧地走进内室,她偷瞄了一眼床上面墙而睡的阿婆,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托盘放在茶几上。「我不管你是打哪儿来的,这里都不是你待的地方……」原以为已经睡著了的阿婆突然开口说话。「对不起……我只是送东西来给你吃,马上就出去。」虞贞连忙解释道。「你还是赶快离开这个山寨吧!」阿婆转身坐了起来,细长的眼缝闪露著岁月 炼下的一抹睿智。「可是──」虞贞正想说明尉迟策已经答应让她留下来的事时,却被阿婆插话打断──「我不管策儿那孩子是怎么跟你说的,反正你就是不适合这里……」「我还没真正开始住呢?你怎么会知道我不适合?」项虞贞反驳道,她的火气也有点上来了。「我可以帮忙做很多事情,况且,您又受伤了……」「这点伤算得了什么?我可还没老到不能做事!」阿婆冷哼道,看来也是个自尊心极强的老人。「对不起……我并没有说您不能做事,我只是想帮忙而已……难道您想看到全寨子的人都饿著肚子做事吗?」项虞贞默默在心里叹口气,她真不知道该拿眼前这位顽固的阿婆怎么办才好?「哼!」阿婆在嘴里咕哝一声,几乎有点像斗败的鸡般,悻悻地在床上躺下。没辙!阿婆似乎不擅于以言词和人沟通──这点倒跟她满像的。「那么……我先出去了,您好好休息……」虞贞微微欠身,正想走出房门峙,突地瞄到门边有一大篓子的衣服,看起来又破又脏又旧的,可能是准备要补或要洗的衣服吧!可以说是毫不考虑地,项虞贞提了竹篓就要往外走。「把那些衣服留下,我自己会补。」阿婆又罗嗦地说话了,她可真顽固啊!不过,她更顽固!这会儿,项虞贞决定假装没听见阿婆的话,迳自带著衣服往门外走去。
5「你在这里做什么?」尉迟策低沈慑人的嗓音突地响起,回荡在空旷的树林之间。正蹲在河边轻哼著歌、专心洗衣服的项虞贞,被这无预警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正在清洗的衣服随即「脱手而出」,顺著水流狂奔而去。「啊……衣服……」她惊叫一声,哀怨地看著那件弃她而去的衣服,心中好生气,怎么早上才走了一个木桶,下午又漂去一件衣服呢?「没关系,反正那件衣服是王晋那家伙的。」这次换成尉迟封的声音,而且语里尽是幸灾乐祸。项虞贞站起身,看著临立在她后方的尉迟兄弟,心想她到底要到哪一天才会习惯他们这种「神出鬼没」的行事作风,否则以他们这种没有声音的走路方式,她迟早有一天会被吓死……思及此,项虞贞突然心生疑惑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地理形势──说也奇怪,以她目前所在的位置来看,应该可以清楚地看见从寨子方向来的任何人才对,而他们……为什么是出现在她后方?那里只有草丛,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啊!他们两人到底是打哪儿冒出来的?真的很奇怪……项虞贞在心里淡淡叹口气──唉!算了!不管他们是打哪儿来的,反正他们是已经吓到她了。「请你们以后不要再这样突然出现在别人的背后,好吗?尤其是我在溪边洗东西的时候……万一哪一天掉下去的不是桶子和衣服,哪该怎么办?」她真挚地建议著,那种认真而诚恳的态度。让尉迟策不自觉地挑高双眉,而一旁的尉迟封则是不可遏制地哈哈大笑。「你还打算来河边洗什么?碗盘吗?没关系,我们寨里还有很多备用的──」「我是指──万一掉下去的是我,怎么办?那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项虞贞叉著腰激动道,她正在讲一件很严肃的事,他竟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没关系,有大哥在,他会去救你的。」尉迟封笑得更是夸张。不过,他的话却让项虞贞顿感一阵羞赧,尉迟策的确已经救过她两次了……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她连忙蹲下身去,将已洗净的衣服一一装进竹篓里。尉迟策恶狠狠地瞪了尉迟封一眼,警告他立刻收回脸上那抹促狭的笑容。不晓得为何,他心中的感觉十分紊乱,他不喜欢看到尉迟封和她有说有笑的样子──可恶!打他救回她之后,一切似乎都不对劲了!尉迟策咕哝一声,走上前粗鲁地抄起项虞贞装衣服的竹篓。「不是告诉过你,不必做这些粗重的工作吗?衣服他们各人会自己洗。」他没好气道。闻言,一旁的尉迟封不由得露出一抹贼笑,大哥这个人也真是言不由衷,明明就是关心她,还要摆出一副凶巴巴的冷酷模样。「哦……我刚缝完衣服,没什么事,所以想顺便洗洗,省得麻烦。」她解释道,缝补衣服对她而言不是件难事,不到半个时辰,她便迅速地把二十几件衣服全部补好,并且还勤快地拿来溪边将它们洗净。「这些全都是你一个人完成的吗?」尉迟封明知故问。「嗯。」她点头。「很奇怪吗?」「不,当然不,有你在寨里真是太好了,我想阿婆应该可以轻松不少。」「是啊!我也希望能帮阿婆多分担一些工作,毕竟年龄都大了,还要做那么多事,确实有点可怜……」「我想,你这些话最好别让阿婆听到。」尉迟封觉得快笑出来了,她显然并不了解阿婆的个性,如果让阿婆听到她说的这一番话,不气得拿扫帚把她痛轰一顿才怪──至少,王晋那家伙就被轰过。「为什么?」她疑惑道。「因为……」「该回寨里去了,还有事要忙。」尉迟策冷冷地打断两人的谈话,肃著一张脸侧背起项虞贞装满衣服的竹篓,准备回寨。「啊……等一下!」项虞贞突然叫出声,像想起什么似的,跑向河岸边,拿起了放在石头旁的两个小布包,然后气喘吁吁地跑回他们两人身边,微笑道:「走吧!」「那是什么?」尉迟封好奇地探问。「花啊!」她的脸上绽放出动人的笑靥。「花?」走在前头的尉迟策停下脚步。「嗯!」项虞贞用力地点头,像个纯真的孩子般,举起其中一个布包,认真地对尉迟策说明道:「是我刚才在河的另一边发现的,我想它们应该是不错的染花,所以想拿一些回去试试……」「染花?你怎么会对这东西有兴趣?」尉迟封插嘴道。「我今天从阿婆房间出来的时候,发现在最里头的院子里有一间染织房,里面有很多待染和已染好的缎子,所以……」「那些可都是婆婆的宝贝,你没乱动吧?」尉迟封怪叫著。「没有。」项虞贞死命地摇头。「只是我听其他人说,那些布都是会拿下山去卖的……」「你会染布?」尉迟策定定地望著她。「嗯!我在家也常常会织些布去卖,这些工作对我来说很顺手……」她神采奕奕地对著尉迟策说道。「我只是想帮点忙,一方面可以减轻婆婆的工作量,一方面也能让寨里的收入多一些……」「你想帮忙,我们当然是不反对──」尉迟封又插嘴道,眼角不怕死地直偷瞄尉迟策不悦的表情。「只是,也得婆婆肯答应让你『帮忙』才行。」「说的也是……」她叹口气,想到还得通过婆婆那一关……「耶?那又是什么?」尉迟封指著她另一只手里拿的布包。「哦,这也是花!」项虞贞眼底重新燃起明亮的光彩,她兴致高昂地打开布包,并且拿出已被她用手绢绑成一束的花朵。「很美,对吧?我准备拿回去放在大厅里……」「放在大厅里?」尉迟封一脸饶富兴味,而尉迟策则是皱著一张脸。「因为我发现大厅实在太空旷、太单调了……给人一种很严肃的感觉……总是令人紧张……」她悄悄看了尉迟策一眼,才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我觉得摆些花会比较活泼明亮一点……」「大厅里不需要放任何累赘的装饰品。」尉迟策冷然道,他从没碰过有人像她这样──闲情逸致地去摘花,只为了让大厅看起来比较明亮一点?「难道你不觉得这些花很好看吗?」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问他,尉迟策高深莫测地看了虞贞一眼,然后不发一语地转身走去。在没得到尉迟策的回应之后,虞贞失望地低下头去,然后愣愣地跟在他身后,有些喃喃自语:「看来是不能放在大厅里了……」「我个人是觉得满好看的。」尉迟封堆满笑意,企图缓和现场凝窒的气氛。「真的?你真这么认为?」她天真地转身面向走在她后面的尉迟封,彷佛得到知音一般。「当然。」他笑道,然后故意以夸张的音调说道:「如果不能放在厅里也没关系,乾脆送给我好了,反正你都已经摘了,丢掉可惜……」他现在可是顶著被老哥痛宰的风险在提议哪!虞贞犹豫地望向尉迟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上的花束,不晓得为什么,尉迟策冷淡的反应让她感到难过。思索半晌,她才若有所失地对尉迟封说道:「既然这样,就送给你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尉迟封嘻皮笑脸地准备接过花束,岂料,花还没沾到手,就被人半空拦截而去。顿时,只见尉迟策面无表情地抢过花束,但眼睛却像是会喷出火似的,恶狠狠地瞪向他。「哦!原来大哥也喜欢啊?早说不就得了,还兜这么一大圈……」尉迟封意有所指地说道。老天!这可是从他出生以来所说过最「不要命」的话了!「你也喜欢吗?」虞贞开心道,重燃希望的雀跃神情显露无遗。「既然都摘了,就一起拿去做为染花吧!」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迳自将花束重新塞回她的手里,并且有些不悦地说道:「以后别再摘了。」「为……什么?」虞贞嗫嚅道,顿时觉得一阵热意充盈眼眶。不妙!项姑娘看起来好像快哭了!尉迟封看看尉迟策,又看看项虞贞,大哥刚才那盆冷水泼得够重了,任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已伤了她的心。看著泪水在眼眶打转的虞贞,尉迟策眼底倏地闪过一抹狼狈,他觉得头开始一丝丝地抽痛起来,这女人真麻烦!「不许哭!」他低喝一声,随即转过身,他讨厌她用现在的这种眼神看他──像极了一只受尽委屈的小狗。被尉迟策这么一喝,虞贞的泪水随即不争气地夺眶而出;但她并没有拭去布在脸上的泪水,只是固执地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我以后不能再摘花?」尉迟策回过身,沈默地盯著她,他从没见过像她这么执拗的女人。「呃……寨里可能还有一些事等著我去处理……」尉迟封识相地开口道,并偷偷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镇定!千万要镇定!现在可不是笑的时候──虽然他很想这么做,并且留下来看好戏,但……时机似乎有些不对。「我想我还是先走一步好了。」尉迟封露出促狭的笑容说道,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哥露出这种为难的表情,看来项姑娘把大哥扳倒了。看了他们一眼后,尉迟封随即憋笑离去。静凝的气氛顿时笼罩在他们四周。「为什么同样是摘花,当染花可以,拿来观赏就不行?」她吸了吸鼻子,似乎和这个问题卯上了。尉迟策重重叹口气,耐住性子说道:「染花有它的功用性,它可以让很多人穿到好看的衣服。」「赏花也有它的功用性,它可以使很多人心情愉快,不是吗?」她同理可证道,不解两者之间有何差别。「如果只是为了欣赏,它好好地生长在河边,我们一样可以观赏,没有必要就此缩短了花的寿命。」尉迟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在这里跟一个泪眼婆裟的女人解释这么多,他觉得自己的这种行为可笑愚蠢至极。他摇摇头,正准备继续往前走时,虞贞突然开口:「我想你说得对……一个人的确是没有权利去缩短别人的寿命的……」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度泛滥,她只要想到大哥将来有可能为了秦始皇而被陪葬,她心里就难过不已。没料到她会突然冒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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