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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问你……”她抿了抿唇,想起他刚刚说的:只要她说,他就去做,心里有些忐忑,有些喜悦,却又害怕是自己自作多情。“如果其他的女人,我是说你女友们之中的一个,开口要求你对她们专一,只和她们其中一个在一起,你会答应吗?”
她不晓得自己干嘛这么问,或者,这是一种迂回的套话手段?想不到原来她也有这种心机。
徐安扬想了想,女友们的名字一一在他脑海理闪过。
“以前的话,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但现在我肯定我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跟她们分手啦!”都分手了,她们怎么要求他专一?
伍白梅有些傻眼,感觉她的问题与他的答案,似乎得拐上几个弯才能对上。
“你跟全部的女朋友分手?”天要下红雨了吗?世界末日了吗?还是……她努力按捺住去确定今天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冲动。
“对啊。”很奇怪吗?
“为什么?”她相信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可笑。
“不知道。”他耸耸肩,然后更加贴向她,“不过如果真的要追究的话,我想是因为你吧。”他的手探向她颈后,上身凑向她,趁着她尚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偷了个浅吻。
伍白梅心跳漏了半拍,整张脸爆红。
噢!绝不是他的情话有多诱人,或这样的吻有多邪恶,而是他话里的意思让她一阵晕眩。
强烈而幸福的晕眩。
“什么?”她想太多了吧?一定是,他跟女友们分手关她什么事?她幸福个什么劲?伍白梅不得不泼自己冷水。
“什么什么?”他反问,又亲了她一口,这回舌尖溜进她贝齿间,尝到淡淡的可可香味。
意犹未尽,他忍不住再偷亲一口,几乎舍不得离开她,气息与她相融,眼神与她胶着,贪心地一亲再亲,他发现他恋上她的每一个呼吸与味道,像吸了鸦片一般会上瘾,于是直接以吻封缄。
他抱起她,让她坐在餐桌上。
什么什么什么?伍白梅脑袋乱成一团,一堆“什么”在脑海里鬼打墙。
他的手探进她衣服里,一如第一次接触时那样地不拖泥带水,当她感觉陶前一阵凉,她才寻回一些理智。
这男人脱她衣服真是既迅速又神不知鬼不觉!她简直服了他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努力维持冷静的音调,但显然有些失败,她的声音泄漏她刚刚的意乱情迷。
他总是让她觉得自己好生涩!好像是个未解人事的少女,明明他们这几天发生关系的次数让她差点觉得自己是浪女了,可是一对上他的挑逗,她就一点招架的余力也无。
“什么问题?”他说话时贴着她的唇,湿热的气息随着他说话时吹拂在她唇边,舌尖羽毛般轻巧地滑过她的唇,一手采向她的背,一手则是在她胸前揉弄起来。
她只能扶住他的肩膀,他将她双膝置于他腰部两侧,她的裙子被掀至她的腰际。
“就是……”她刚刚问了什么?是不是问他为什么和女朋友分手?
可是他好像回答她了。
“不如你来回答我。”徐安扬抬起她的左腿,让她踩在餐桌上,另一只手则覆上她敞开的两腿中间那女性的私密。
隔着底裤,他手指的动作极轻,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
她感受到身体内羞人的热潮,徐安飏在她玉乳上的手却粗鲁地令她惊呼出声。
“告诉我,为什么我会一直想要再更靠近你一些?”即使占有了她,却仍然贪婪地想要更多。“告诉我为什么我会这么离不开你,多希望清醒时的每一刻你都属于我,沉睡时你的梦境里都只能有我。”
为什么这样的空虚与煎熬似乎只有他默默在承受?思及此,他低下头轻轻咬了下她一边的乳尖,伍白梅缩了缩肩膀,抑止不住地轻喊出声。
她的反应让他心软,激起心湖里无限的爱怜,他这才满怀爱意地含吻住那敏感的玉珠,温柔地以舌尖安抚受惊吓的柔嫩,同时有些微湿的手指直接探进她的底裤,与她的女性紧密贴合着,他开始带着恶作剧般地玩弄她。
伍白梅抱住在她胸前的头颅,忘情地呻吟着,就算今天早上她才在他需索无度的欢爱中半讨饶半命令地制止了他,相隔不到三个小时的现在,她的情火依然快速地因他的挑逗而点燃。
身下的逃逗维持在一种像要将她推向云端,却又有所保留的力道与技巧,让她始终得不到满足。
徐安扬收回手,强烈的空虚代替了他的抚触,却只是让情火更一发不可收拾。
“安……”她喊他,声音妖饶妩媚如吟哦。
徐安扬拉下裤子,灼热的男性早已如盯上猎物的雄狮,蓄势待发。
他扯开她的底裤,动作近乎粗鲁,然后她感觉到他的男性抵着她。
“我亲爱的管家小姐……”他在她唇边呢喃着,似亲吻,“今天午餐是什么?”他轻笑着问。
“嗯……”她有些不满地扭动腰身,他昂扬挺立的前端没入了一部分。
徐安扬又笑了起来,“我懂了。”这回他抬起她的臀,让她更贴向他。
“我要开动了。”在吻住她之前,他下身悍然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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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徐安扬总共换过六位管家,伍白梅正是第六个。
第一任管家是在美国念书时的布朗太太,徐安扬学成归国后,他就介绍布朗太太到他美国的朋友家去,布朗太太逢年过节还会和徐安扬通电话,当然不是因为被新雇主虐待来诉苦,徐安扬当初介绍布朗太太过去,就是确定朋友会善待这个胖老太太。
第二任管家是个中年男子,老实说两人有点不对盘,因为那男人实在是龟毛又有洁癖,而且不苟言笑,后来男人回到自己放弃已久的跑道——饭店经理人,两人也偶有联络,当然是唇枪舌战、斗嘴的情况居多。
第三任管家他决定找个不那么龟毛的,却找上做了几个月就被儿女接回加拿大养老的翁老先生,这位翁老先生每次因为太无聊而离家出走时,都会来找徐安扬,然后没两天他儿子媳妇就会哭着追过来再把老人家带回去。
第四任管家是个和徐安扬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子,她活泼开朗,跟徐安扬颇有话聊。
他们谈恋爱了吗?或者徐安扬把魔爪伸向她?
不可思议的是,并没有,那女人是伍白梅的学姐,伍白梅就是因为学姐的关系才会当起徐安扬的管家,而学姐透过徐安扬认识了现在的老公,跟徐安扬一样也是个电脑工程师,被辞掉的原因是她怀孕了。
伍白梅并不知道,怀孕只是学姐辞职的其中一个原因,学姐有几次来串门子,或打电话来聊天时,都跟徐安扬揶揄说媒人礼要包大包一点,伍白梅一直以为“媒人”指的是徐安扬,却不知道其实学姐才是徐安扬的“媒人”,也是徐安扬能找到她的恩人。
而第五任管家……
“东西带来了没有?”坐在轮椅上,神色肃穆凝重的白发老翁沉声问道。
徐安扬一脸犹豫和不安。
“老白,这……不好吧?”
“你这忘恩负义的小子!”白发老翁咬着牙,阴狠狠地道,“你忘了是谁每次都替你收拾烂摊子了吗?”
“可是……”徐安扬仍是有些迟疑。
“可是什么?”老翁厉声喝道,“我明白了,我老了,不中用了,死在路边也没人理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能不能换别句?”徐安扬叹口气,把一桶炸鸡从袋子里拿出来,“拿去,别被看到了,不然我等一下又要被骂。”
“这还差不多。”老先生笑逐颜开地接过炸鸡桶,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伍白梅无言地看着这一老一少,瞥见不远处闻到炸鸡香味杀气腾腾而来的护士小姐,想要出声提醒他们,却已经来不及。
“白老先生,你又偷吃炸鸡!”白衣天使盛怒如母夜叉。“徐先生,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这样不是对白老先生好,而是害他!”说着,她悍然抢过炸鸡桶,连老先生咬了一口的鸡腿也不放过。
白发老翁一脸泫然欲泣。
“虐待老人啊!”他悲愤大喊,“没天良啊!”几乎要滚地哭号。
“你这招已经用过一百零一次,没用了。”护士小姐冷冷地转身,果然花园里其他医护人员或病人一个个见怪不怪,看了一眼这边后,笑着摇摇头,接着继续自己手边的事。
白老先生失望地垂下头,然后突然身体一震,一手捂着心口,另一手颤抖地举起。
“安……安扬……记得……把我跟我老伴……葬在一起……”
“老白!老白,你不能死啊!”徐安扬大喊,然后伏在轮椅边。
好熟的一幕,应该说,这种夸张作戏的模样好像在过去三个多月来她每天都在看,伍白梅挑高一眉,这一老一少简直可以去唱双簧了。
老先生用力喘气,“要是……要是在死之前……能再吃一口炸鸡……该有多好……”手抖得更大力了。
“老白,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炸鸡……”徐安扬痛哭失声。
护士小姐抱着炸鸡桶看着这一老一少耍宝,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把鸡腿递过去。
“就这块,其他要没收。”
老先生像接到圣旨大赦般,感激零涕地拿回他的鸡腿,这会儿手不抖了,气也不喘了。
“老白最喜欢吃炸鸡,他那肯德基爷爷般的身材就是这么来的。”离开医院在回家的路上,徐安扬边开车边说,“我问过医生,他说老白最近血压控制的比较好了,不过油腻的东西还是不能多吃。”
“他的子女呢?”刚才老先生和她讲述徐安扬和前几位管家的一些趣事,关于他自己却说的不多。
“他有个孙子,现在还在念高中,本来都是靠老白当管家养他自己和孙子。”
伍白梅垂下眼,为那样一个爱耍宝又爱闹的老人家有些难过。
“那现在呢?”老人家的孙子怎么办?
徐安扬没有马上回答,不过她大概也猜到了,今天两人到医院来,他还付清了接下来半年的看护与医疗费用,她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
“别看老白那样,他不喜欢接受同情,我跟老白说他中了乐透头奖,那些钱足够支付他所有住院费和医药费,还能供他孙子上大学。”
伍白梅无言了,却又忍不住觉得好笑又动容。
这么蠢的谎也只有他才想得出来。
可是啊,这么愚蠢又可笑的谎言背后,却是一颗温柔又善良的心啊!
她凑向正在开车的徐安扬,在他颊边亲了亲。
徐安扬一脸受宠若惊,难掩开心却又不得不专心开车,故意板着脸,耳根子老实地红了起来。
“怎么了?”他正经八百的问,不想让喜悦的情绪泄漏太多。
他老爱对她撒娇,会不会让她觉得他没安全感?不够稳重?他决定从今天开始多多表现自己成熟的一面。
虽然他其实很想直接黏到她身上,要她再多亲几下。
“没事。”伍白梅敛着笑,怎会没发觉身旁的男人虽然故作正经,脸却越来越红?她心里溢满温柔的情愫。
※※※
那天早上,天没亮,徐安扬就被一通电话急召出门了。
伍白梅一向醒得早,当她睁开眼就见徐安扬已经梳洗穿戴好,差点以为自己还在作梦。
“你再睡会儿,我中午前就回来。”他在她唇上亲了亲,“乖乖的,别乱跑哦!”他恋恋不舍地又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接着不待她多问什么,就十万火急的冲出门。
伍白梅坐在床上呆了呆,然后她才发现不寻常的不只是徐安扬的早起,他竟然随便穿了件衣服,没经过精心打扮就出门了。
所以一整个早上她都有些心不在焉,时时刻刻地朝门口张望。
还没到中午,一个打扮素净,长发飘逸的女人来访。
伍白梅看着那张和徐安扬有些许神似的脸,防备先卸下几分。
“你是伍白梅吧?”女人笑了笑,神态跟徐安扬一样有种病弱的苍白,这样的苍白在一个女人脸上,竞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感。
“我是徐飞雨,安的姐姐。”她主动朝伍白梅伸出手。
徐飞雨,伍白梅对这名字有些印象,并不是徐安扬曾经向她提过,事实上他从来不曾说过关于他的家人与过去……
不过这也没什么,因为她也没跟徐安扬提过自己的事,所以她也不甚在意。
她会记得这名字是因为高中时候,徐飞雨大他们五届,但在她入学时,仍然有一部分高年级的学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