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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很纯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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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家伙这么多愁善感?伍白梅不禁觉得好笑,但又忍不住有些心疼,只好收敛起笑意,“至少你发明了它,其他人做不到,只有你能做到,不是吗?”

    她没察觉自己对徐安扬的心软变得越来越理所当然,她不再去计较他和她有过什么过节,又或者他其实是外人口中那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

    她变得容易心疼他,容易宠他、哄他,只有偶尔回想起自己对他的纵容,她会告诉自己,因为她有责任照顾徐安扬,心软不代表什么。

    徐安扬这才微微转过头,忧郁的侧脸让人看得心疼。

    “也许很多年后,或再过几天、再过几小时,有个人就发明比它更了不起的东西,那我又算什么?”

    “可是人们记得第一个登陆月球的太空人叫什么名字,却不记得第二个登陆月球的叫什么名字,对吧?”

    “第一个登陆月球的是玉兔,没人给它起名宇,第二个是吴刚,我就记得他的名字。”

    哇咧……

    伍白梅有种败给他的感觉,只好走向他。

    “至少我就觉得你很了不起,而且能替你筹办这场庆功宴,我觉得非常荣幸。”老实说,她根本不清楚他发明了什么东西,但重点是,一个能在专业领域获得肯定的人,都是值得敬佩的。

    徐安扬瞅着她,许久才转过头,继续搞自闭。“你在安慰我。”他声音闷闷地说。

    他说得没错,她连他发明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说这样的话。伍白梅有种被点破谎言的心虚,却又忍不住伤脑筋。

    不管是任性还是自闭,这大少爷都难伺候得让人头疼。

    “就像我跟你说只要买便当给我吃就好,我夸奖你说你做得很好,可是你真的会觉得自己做得很好吗?”他又说。

    拿这来比喻的话,她好像有点懂了。

    伍白梅这回想了想,才道:“可是我自己定下了另一个标准,并且达到它了,所以绝不会因此否定自己的价值。”她把一座垃圾场整理得窗明几净、井然有序耶!

    没有把整理前的混乱拿相机拍下来留念,是她最觉得可惜的,她骄傲地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去参选扫除达人的比赛。

    “这样啊!”徐安扬像被点醒了什么,“所以我应该在程式上偷偷设个陷阱,比如说第一万个使用者可以玩到隐藏版游戏、无授权使用者会电脑当机、公司私下随意变更数据,资料库会呈现门户大开的状态……”这么讲的同时,他的眼神整个亮了起来。

    伍白梅觉得有些头疼了。

    “你这样会害公司赔钱吧。”这算哪门子的目标?瞧他还高兴成那样。

    “这有什么关系?钱再赚就有了。”他不懂人们为什么要为那种随时会消失、也随时在增长的东西那么狂热。

    赔钱有什么关系?虽然钱不是万能的,可是没有钱就万万不能啊!伍白梅不禁想,他的家世、他的能力,养成了他的不知人间疾苦。

    “你真的觉得我很了不起吗?”虽然知道她在安慰他,徐安扬仍旧忍不住问,一脸既期待又害怕受伤害的模样。

    “当然。”电脑不是她能理解的东西,她只知道人要对自己尽责、对自己完成了某种使命而骄傲,而这些都很了不起啊!

    徐安扬又从椅子下搬出那台“瓢虫大转轮”,伍白梅当场有些傻眼。

    她不知道他随时随地带着那东西做什么,而且那东西的存在本身就相当无厘头。

    “我很了不起吗?”他说着,转了一下扇叶。

    伍白梅微挑眉,其实她曾经怀疑那四片叶子,永远只有红的那片会朝上。

    不过这回证实她的猜测是错的。

    徐安扬悲凄落寞地垂下肩膀,看起来像要颤抖哭泣了。

    “你看,我什么都不是……”

    她嘴角一阵抽搐,觉得鬓边隐隐生痛。

    哪有人用这种方式来论定自己价值的?真可信的话,全世界岂不是一堆人要去撞墙自杀?

    可是她知道,以正常人的逻辑是无法和徐安扬沟通的,她必须把自己和他同化。

    叹口气,伍白梅抢过那座“瓢虫大转轮”。

    三比一,白色朝上的机率本来就比较大吧?她想。

    “刚刚的答案准不准?”她随手拨动扇叶,有些担心万一是红的那片叶子向上,徐安扬岂不是更要钻牛角尖了?

    在紧张的祈祷中,白色扇叶缓缓指向小瓢虫,伍白梅松了一口气,露出得意的笑。

    “你看,它说刚刚的答案是错的,你很了不起。”

    徐安扬微怔地来回看着她和转轮。

    “干嘛?”她脸颊突然热了起来,感觉自己做了件蠢事。

    明明眼前这家伙做过比她更蠢十倍的事,可是这种感觉就像她一个身心成熟的大人却去模仿小孩子的行为。

    徐安扬突然笑了起来,抖动着肩膀,好像看见多好笑的情景般。

    伍白梅有些光火了,双手擦腰,双目圆瞪,“徐安扬!”

    这算什么?他自己还不是蠢事做尽?她只不过重复他的动作罢了,他有啥资格笑她?

    “不是!哈哈哈哈……”徐安扬想解释什么,却笑个不停,“我第一次遇到有人会这样……”他笑得人仰马翻。

    伍白梅真想用力捶他,不过她决定不要浪费自己的力气,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转轮,转身离开。

    “等一下!”徐安扬却抓住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牢牢地与她掌心贴着掌心。

    “放开。”她冷冷地道,双颊还是有些泛红。

    “对不起,我不是在笑你,而是……”他急忙想解释,却又在紧要关头变得拙于言辞,“而是……我不会讲。”他困扰地皱起眉。

    很多时候,他真的就像个孩子。

    伍白梅又心软了。

    “我不是在笑你就对了。”

    反正这也不重要,他别再钻牛角尖就行。“那你回不回庆功宴?”

    差点都忘了她来找他的目的。

    徐安扬闻言板起脸,佯装冷酷高傲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像在说:那要看本少爷有没有那个心情!可是又舍不得放开手中握着的柔荑,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

    “回去就回去。”他站起身,“不过你要陪我。”

    伍白梅仍是挑眉,又露出那冷冷的,有些嘲讽与责备的表情,对他的撒娇与依赖不以为然。

    她只觉他无聊、爱要无赖。

    徐安扬突然笑道:“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常常有这样的表情?”在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脸上,感觉太不搭衬。

    他总以为女孩子遇到这种问题都是娇嗔或佯装无事的居多,当然他无意玩弄她,只是很直接地,很任性地感觉自己真的需要她陪伴。

    “当跟我对话的人让我觉得很无言的时候。”言下之意就是她的老板让她感到无言以对。

    “不是,我是说,一个人对事情的反应通常与她的成长环境有关。”他越来越觉得,他这位管家小姐很奇特,总是让他忍不住好奇玩味。

    “哦?”伍白梅眉峰扬得更高了,似笑非笑,“那我更想知道是什么环境让你变成这样。”

    “我怎么了?”徐安扬一脸无辜,不过话题扯到他,他就习惯性地回避,因此很快地又换了张脸,转移话题,“你还没答应我,要陪我。”

    他那样的表情伍白梅再熟悉不过,那是他准备发功“番”人的前兆。

    “我陪你做什么?我还要处理宴会上的大小事。”才没空陪这任性的家伙胡闹。

    “你不要管不就好了,丢给别人管。我不管,你要陪我,不然我不下去。”徐安扬只差没用脚跺地板耍脾气了。

    “你当男人真是太可惜了,女人都没你这么爱闹。”

    “你这是偏见,何以见得女人比较爱胡闹?”

    伍白梅翻了翻白眼,“没错,你就是个最好的例证……不跟你扯这个,你不下去就算了,我下去。”她转身要走,才发现他仍握着她的手不放。

    她都忘了,从刚刚他的手就紧握着她的,但此刻她心里可没一点浪漫的想法。

    “徐安扬!”她一脸警告地瞪着他。

    “你走吧,不要管我……”他像小媳妇般缩在角落。

    “那你放手啊!”还抓得死紧是啥意思?伍白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明明是你抓着我。”徐大少爷死不认帐,黑的硬说成白的。

    “我没有。”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所以舍不得放开,没关系啦,你下去,我一个人也可以的。”他又转过头,声音落寞地道。

    伍白梅觉得自己脸颊在抽动了,不知是因为想抓狂、想笑,或是其他。

    再耗下去两个人都别离开了,可是她和他至少得有个人下楼去。

    看来这回又是徐安扬的“番”功获胜,她叹了口气,“行了,我陪你,可以了吧!”她还能怎么办啊?

    “真的吗?”徐安扬转头,颊边梨涡又像雨过天青的小太阳。

    “真的。”这回伍白梅连气也气不起来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答应下楼是一回事,不过徐安扬可没答应她,不死黏着她。

    伍白梅真觉得这家伙是生来让她头疼发愁的。

    “我都答应陪你了,你的手可以放开了吧。”她低声道,赶忙又露出个堪称专业的笑脸,若无其事地向好奇地对他俩张望的宾客点头招呼。

    “不要!”徐安扬语气是任性而无赖的,脸上却是外人所熟悉的、迷人又潇洒,自信且魅力无边的笑。“万一你落跑怎么办?”

    像是故意的一样,她每提起一次要他放手,他就偏要黏得她更紧,这会儿整个人根本是搂着她的,伍白梅有种叫天天不应的无力感。

    她应该要赏他两个锅贴,再狠狠踹他,可是天杀的,她只要端出准备痛扁他的模样,他就用无辜的眼神瞅着她,一手撒娇般的拉拉她手指,每当这时她的脑海里就浮现一幕影像——

    她这个恶主人正要对可爱的宠物拳打脚踢!这叫她还下得了手吗?

    随着好奇的视线越来越多,再加上徐安扬摆明了就是吃定她拿他没辙,伍白梅都快要抓狂了。

    “我干嘛落跑?这场宴会还没结束,我还有得忙!”

    “不是叫你丢给其他人忙了吗?”徐安扬说着,转身招来公司聘请前来张罗宴会的人员宣布:指挥权易主,伍小姐不再有权发号施令。

    “徐安扬,你这什么意思?”她最痛恨被干涉工作。

    “让你休息啊,你现在陪我就行了。”

    伍白梅立刻沉下脸。

    徐安扬可以任性、可以胡闹,反正安抚他、照顾他是她的工作,但他不能擅自认为她把工作丢在一旁可以称之为“休息”;对一个热爱工作的人来说,把工作丢在一旁不叫休息,而叫浪费时间。

    她最讨厌男人要她把工作丢下,将他们的事摆在第一位,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都不会真的把工作放在比男人还重要的位置似的。

    “这位是?”不可避免的,一路上当然少不了这样的探问。其实大家早就见过伍白梅,因为她一直以总招待的身分在会场穿梭,可是徐安扬不寻常的亲密举动当然会引起所有人的好奇。

    “她呀?”徐安扬第一次回应时,还想了想才回答,“可以说是照应我生活,以及我房子的女王人。”是这样没错啊,他打一开始就说要她把自己当成房子的主人,而且她的大力整顿更是彰显了她的权威,所以接下来遇到的所有人,他都不假思索地重复这个答案。

    宾客们莫不一睑恍然大悟,有些女宾几乎是尖叫着跑开了,要不就一脸想将伍白梅生吞活剥的凶狠,悍一点的差点要架住徐安扬要他给个交代,但都让他像滑溜的泥鳅般避开,或是三言两语安抚下来了,在这方面他的功夫算得上是炉火纯青,否则也不可能纵横情场这么多年还没被泼过硫酸。

    伍白梅本想斥责他满口胡言,但因为还在气头上,最多对着客人端出一个不失礼的微笑,然后就不发一语。

    该死的臭男人,她最痛恨男人藐视她的工作,她的前男友也是这样……

    “干嘛脸这么臭?”徐安扬带着她走入相拥而舞的人群之中,轻松愉悦的声音打断她的沉思。“我们也来跳舞吧。”

    “我不会跳舞。”她声音依然冷冷的。

    “我也不会,每次都乱跳。”随便跳,警察又不会抓。

    徐安扬带着她,踏着随兴的舞步,伍白梅却没心情随他起舞。

    “我不喜欢别人随意决定我何时该休息,更不喜欢有人擅自决定哪些事比我的工作重要。”她并不是工作狂,但这让她觉得不受尊重。

    徐安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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