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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凌先做了个吐的表情。“行了,你自己在这孤芳自赏吧,我上楼了,拜拜。”说着可凌跑进了楼门。
“拜,拜”说完我一阵傻笑。(傻的就像,就像打了三氧化氮的猩猩)
然后我带着这个吓人的表情往家走,你要是真傻,就问我到底有没有补课班。
哭着笑着上高中第五章追爱进行时(上中)
往后的事不用说,每晚送可凌回家成了我的义务,我完全沉迷于其中,甚至都不和乐希他们去掐电脑了,害的他们一见面就骂我重色轻友,靠,告诉你们,爷爷的,就是重色轻友。
(一日,第一节课后)
“乐希,今天可凌好象没来吧?”我问。
“是不是你昨晚对她做什么了?”乐希淫笑着问我。
“老兄,我不是你,不是流氓。”我瞪瞪他说。“阿哲,帮我问问静岚去,她一定知道。”
“这事,你自己办吧。我现在一见她就——就——”阿哲吭叽了半天。
“就紧张。”还是乐希替他说完。
“靠,你还有点能得没有,至于吗,她也不是狮子能吃了你!”我怒其不争的说。
“你将来一定是个妻管严,唉,这些窝囊的男人啊!”乐希也讽刺说。
“乐希,那你陪我去一下,快点,要上课了。”我拉起乐希就走。
(B班门口)
“什么,她有病了,什么病,严不严重?”我焦急的问静岚。
“不会是妇科疾病吧,这个飞宇治起来拿手。”乐希狂笑着说。
“滚!”我和静岚一起吐出这个粗俗但恰当的字眼。(唉,就凭这个“滚”字,估计静岚一定会是个野蛮女友。我可怜的阿哲呀!)
“具体我也不清楚了,你打个电话问问吧,这可是个不错的机会,啊?!”静岚投来暗示的眼神。(哈哈,看来静岚对我的革命事业相当支持。)
(逃了一节政治课,臭蹲位旁)
“电话电话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我找着手机中的号码,带着难以抚慰的心情。
(拨通——嘟——嘟——)
“喂,你找谁?”一个有些细弱的声音。(虽说如此,但一听就知道是可凌)
“哈,我是飞宇,你怎么这么不热爱学习,竟然逃学?”我故意调侃的说。
“你这家伙,还敢说!”可凌的声音猛然高了八度。
“怎,怎么了?”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被你害惨了。”声音又重新变的细弱。
“我怎么你了?”我万分莫名其妙。
“唉,就你,昨天非请我吃肉串,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串里下药了?”可凌审问犯人的语调。
“不会吧,你别告我你吃拉肚了!”
“我,我都——唉,不说了。说吧你怎么补偿我?”
“那这样,等你好了后,让你用右眼猛击我的左拳。”我说后一阵偷笑。
“好,这你说的,我不会留情的。”
“行——”听她说完,我一阵狂笑,差点没背过气去。
“你,你耍我。好,我挂电话了啊。”她才反应过来,气愤的说。
“别,开玩笑的,生什么气呀。等你好了,请你吃火锅,赔罪。”我说。
“这还差不多。哎!现在也没下课呀,你怎么能打电话。”她问。
“我,我政治不爱上,所以——”
“你快回去上课吧,我没什么事,吃完药好多了。”她说。
“那,你好好休息。我,行了,你好好休息吧,88”我满是不舍。
“好,88,记得攒钱,请我吃火锅。”她说。
“88”我和她同时挂断电话,之后我长出了一口气。
哭着笑着上高中第五章追爱进行时(上下)
从此肉串事件成了偶的小尾巴,每次我一惹到她,她就大喊“肉串”“肉串”。(也不怕别人告她无照经营)我就只能卑躬屈膝的认错。(命苦啊!!)
偶和可凌的关系发展的可谓芝麻开花节节高。(大哥,用词不当吧。)(这里老子最大,再敢说,打死你!)每天晚上和她一起走是我最幸福的时刻!我能感觉到两颗heart一步一步挤进同一个编织袋里,她在我面前也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有时竟公开挖苦我(哭ing),更为严重的是:她晚上骚扰我!!(呵,你在想什么,想歪的呢吧!)
那天,我刚刚睡着,突然手机神经病似的响起来。我拿起一看,她发的短信,人精神了。
“对不起呀,这么晚还传短信给你,如果吵到你的话,在此跟你说声‘……活该,谁叫你睡的比我早’呵呵!!”靠,这家伙,耍我,我是那么好耍的吗?随后回了一条:
“如果你是流星我就追定你,如果你是卫星我就等待你,如果你是恒星我就恋上你,唉,可惜,你是猩猩,我只能在动物园见到你!!!可惜呀!!!”
短信传出,一阵窃喜,她一定气的七窍生烟,敢耍我,哼!
一会又传进一条短信“你居然认为我是猩猩,看来这事不得不告诉你了:‘从明天开始,市政府决定清除所有极度弱智,长相丑陋的青年。’你快收拾收拾东西,出去避避风头吧。别跟人说是我告诉你的,切记!不用谢了!”
唉,真是,这条短信我用来整过好多人,没想到今天被她用在我身上,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再发!
“好,我弱智,哪像你‘一次,科学家研制出测智商仪器,你将头伸进去,仪器提示:请不要把木头放进来!你再把头伸进,仪器提示:这块木头很面熟哦!”
短信再次传出,我坐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手机,等她的回复。一分钟,两分钟……TMD过去半个小时了,终于手机亮了,打开一看:
“哦,终于有些困了,我现在已经洗漱完毕,要睡了,大傻瓜白等了吧,88”
“哼,哼,”我喘着粗气,气死我了,原来是睡不着找我寻开心,“啊”我大吼一声,发泄完心中的郁闷,关上灯,钻劲被窝,仰看天花板,脸上显出浅浅的笑!(花痴病,看来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