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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的另一边-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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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纳再传来消息——丹新出炉的女人名叫芬妮。

    姓什么还不知道,名字也是因为圣…拉琪尔斯…丹看到她时,吃惊过度蹦出这么一句,有心人听了记下来,外头才知道的。

    他说:“看样子不是你上次跟我讨论的那位。”

    我懒得跟他这个洋鬼子解释芬妮是周蕙的英文名字这类问题。

    不过,眼下倒是清楚了。

    去向不明的圣…拉琪尔斯…丹其实是在纽约,周蕙亦在纽约。

    他们就是那个什么非台面大新闻的男女主角。

    小邱摸不着头脑,“他们公开了?在这种时候?”

    她问我:“这中间到底是什么意思?从前死不承认,现在突然间跟全世界人宣布?这是为了什么?”

    她说:“我越来越糊涂了。”

    有什么好糊涂的。

    我只希望丹不是想借刀杀人。

    周蕙是个完全没有防身手段的普通女人,他老兄却是位身手惊人的黑道仲裁,被报复心蒙蔽了心智的人如果无力与他较量,将他的人当成出气筒是很简单也顺理成章的选择。

    我希望这不会是丹忽然宣布自己有女人的主因。

    小邱告诉我,“查到可以随时动用CLIE紧急起降飞机随时出入境的人了,基本上除了三三强人组合和CLIE四天王,就只有韦恩的总裁特助了。看来周蕙也是搭CLIE的飞机赶去纽约的。我另外看过那个条款,虽然CLIE是每月给官方一个报告,但只要有需要,官方还是可以随时去抽查他们的记录的,我刚刚就查过周蕙的事,她是昨天夜里11点53分要求使用飞机的。”

    她说:“到现在不过只有一个对时,十二个小时多一点,纽约那边怎么会有这样的消息,会不会是同名误传?”

    “不只12个小时。”我说:“应该是36个小时。”

    我提醒她:“别忘了国际日期变更线。”

    小邱“啊”了一声。

    韦恩的这些人最擅长的就是诸如利用时差之类极具隐蔽性的小技巧。

    小邱问我:“要通知周家他们吗?让他们暂时不用太担心?

    我真受不了她的少根筋,周家的人听到这样的消息怎会觉得放心?他们只会觉得似做噩梦才对!

    千防万防,如今倒好,周蕙索性公开跟丹与混作一堆!

    慢半拍的小邱终于也想明白了这一点,不再作声了。

    我们没有通知周家这个消息,觉得还是让当事人自己来接盅的比较好。而且这些当事人还真没让我们等多久。挨下去的五天里头,周家彻底上演了一场通常人口中的“家门不幸”的家变。

    至此,我才算弄清楚纽约那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归根结底的说,这次闯了祸出来的是周家那个在纽约朱莉亚念音乐的最小的女儿周筠,周蕙算是被她小妹连累,丹则是被她连累的。

    与周筠做同租人的一对同学是对新婚的华裔留学生。他们三个人交情很不错,平时白天一同上课,晚上一起到PUB打工。直到一日那位已嫁了人的女孩子白芷被到PUB耍乐的纽约七大帮中哈瓦那家族族长的小儿子看中,意图染指。这几个学生都是安分守己的留学生,得到PUB老板的劝告,便都辞了职,但那些帮派份子不肯放过他们,

    他们找到他们的住处,砸玻璃、泼红漆、放火……无所不用其极地骚扰他们的生活,留学生们去报警,但没有人身伤害的状况下,他们也得不到什么实质的帮助,于是他们搬了家,但那些帮派份子依然如影随至,终于找到一个白芷落单的机会,就在朱莉亚学院后门门口当街将人掳走。

    第二天一早,PUB的同事在工作场所的后巷被奸杀的白芷。她被轮暴至死,当时还有着一个月身孕,刚做了丈夫没几个月的男孩子顾钧和周蕙的小妹在两个小时后被通知到警局辨认尸体。情绪激动的顾钧被警官制服后告诫,若他不能冷静下来,便要精神病医生来看他。

    事后,周筠用尽可能的手段把顾钧带回家。

    可能这是华人一种天生的性格。

    悲剧与不平发生的时候,尤其是要面对这样无法无天的恶势力仇家时,弱势的他们首选的便是接受现实,至于报仇这两个字,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想法,大多数人只能悲伤地自认倒霉。周筠属于大多数人,而顾钧恰恰属于少数人。

    虽然周筠想尽办法看着他,不让他有机会伤害自己或又伤害到别人,但他依然不知从什么地方得到哈瓦那家族小少爷的行踪,在凯丽金宫冒充侍者去报这杀妻之仇,但他虽然得以重创仇家,却没能最终致敌死命,还当场活捉。他在警察局的拘留所关了三天后,被告知苦主不追究了,获得自由走出警局的他刚刚看到赶来接他的周筠,下一刻便已被哈瓦那的人抓走。

    周筠无法弃自己好友不顾,只得四处想办法。不晓得是什么人指点了她用钱赎人的办法,这个不晓得该算愚蠢还是勇敢的小姑娘自己找到贼窝去跟那些罪恶的人渣谈条件。对方提出10万的赎金要求,她提出自己所有的钱,再加上知道内情的同学们的自发捐款,凑齐了钱送上门去,结果那些帮派份子又反悔了,他们让周筠见了已被修理得几乎不成人型的顾钧,而后告诉她真要赎命就拿500万来。

    周筠再无办法可想之余,只得打电话向周蕙求救。

    周蕙在半夜接到小妹的告急电话,还没弄清前因后果的她,情急之余只得带上自己所有的支票簿,赶过去救人再说。她的思路跟自己小妹其实是一样的。500万不是个小数目,那足以令目前的她一文不名外加欠下银行一大笔债务,但若能破财消灾,把自己小妹和她的同学救出险地,要她乖乖送上门去当次冤枉的肥羊就也算了。

    问题是,她是直到真正见了周筠顾钧以及那些帮派份子后,才知道实际的状况不是这样的。那些人根本就没有交易的诚意,他们只是在耍弄周筠。周蕙就算真给他们500万,他们也不会放人。周蕙气急之雨,不假思索地把丹的名字抬了出来。

    威慑效果的确很好,但对方吃惊之余当即要求她申明与丹的关系,她说自己是丹选择的人,正好当日丹正与七大帮的人混迹,人家随即要求两人对质,丹没有否认周蕙的声称,简单的了解事情始末后,他出头替周家姐妹摆平了这个麻烦,救下顾钧,而后圣…拉琪尔斯…丹有了一个女人的消息也就不胫而走,不过一夜功夫已经传便了纽约城。

    整件事的过程就是这样。

    也许有人会说周家姐妹愚蠢,那样的不法分子怎能信任,还与他们一本正经的谈什么交易,这跟向绑匪妥协有什么区别,到最后人豺两失的人还不是自己。但说这话的人也不应忽略,周筠当时求助无门的境地,似她这样身在异乡求学的女孩子,如果连警察都不是自己所能求助的,她要救自己的同学、自己的好友,还能有什么选择。

    这件事令我们重案组所有成员都感到一种很深的悲哀。

    如果纽约警方能够及时插手,也许白芷就不会死,顾钧也未必会落到要铤而走险自己为妻子复仇的地步,但人家警方也是在按照规矩办事,严格说来并没什么失职的地方。

    换而言之,事情若发生在EDEN,我们这些警察同样也不能改变整件事的结局。

    有组员说:“这事其实并不新鲜,当差这么久,对这种社会阴暗面早就麻木了,可冷不丁的听到,再想想还是觉得不是滋味。那个顾钧明明是个安分人,又没作奸犯科,好端端的就死了老婆,还有冤没处申。有时真想问问自己,干这个警察到底是为了什么?!怪不得人人都崇拜CLIE四天王,对顾钧那种人来说,警察有屁用,见死不救而已,反倒是圣…拉琪尔斯…丹这样的边缘人一句话便打救他升天。”

    我无法反驳他。

    这就是现实的无奈之处。

    赔本的买卖无人理,杀人的生意有人做。

    当贼的永远要比抓贼多。

    这也许就是蜘蛛侠、超人这类电影形象深入民心的缘故。

    公众渴望有比警察更强悍更有人情味的现代侠客出来伸张正义。比起那些电影情节虚构出来的人物,CLIE的出现显然正满足了人们内心的这种需要。

    小邱跟我讲:“顾钧和周筠真是倒霉,他们的学校怕惹祸上身影响声誉,居然借口他们非法打工,把他们退学了。周仁亚气死自己女儿间接把周蕙跟圣…拉琪尔斯…丹送做堆,痛骂她之后,干脆用家法把她打出门去,还关照自己老婆儿子不准暗中对她施于援手。周蕙比周筠晚回来两天,知道叔父把小妹逐出家门,大惊失色,不过她再三声明自己实际上跟丹完全不是那种关系也没用,周仁亚仍对小女儿维持原判。”

    我暗想,换了我是周仁亚也会如此吧。

    周蕙跟丹不是那种关系又如何?

    就算如她所说,丹只是纯帮忙而已,可如今名都正了,谁还会来管她与丹是不是真的那种关系?

    随便她是丹的助手、同事、朋友、或是情人,反正她都算是一辈子跟他绑在一起,跳进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小邱又为欧阳叹气。

    “这下可好,”她说:“欧阳算是彻底完蛋,他再没1借口以周蕙的男友自居。韦恩上下为他们惋惜的人不少呢!”

    而我,亦少掉一个能够名正言顺帮我一起说服周蕙的人。

    “现在,连周迅都没了方向,这小子现在也有点不晓得该站哪一边好了?”

    我冷哼一声,“他不知道?小邱,你去问他,他可希望自己的姐夫是个有今日没明日的江湖客?”

    江湖人必死于江湖,我倒要看他是否知道自己的立场应该为哪般?

    自从有圣…拉琪尔斯…丹为周蕙出面赶苍蝇之后,敢明目张胆跑到韦恩商业中心的总裁特助办公室外站岗的男人就少去了一大片,等丹与周蕙的关系被挑明后,剩下的人也识相地不敢再来做牛皮糖,但我依然无所顾忌的动不动便往韦恩跑。

    如今她也跟那些所谓的黑道分子打过交道了,她应该更明白我的忠告。

    严格的说来,周蕙对我们警方的态度其实一直是不错的。

    至少,她从没有叫律师来挡我。每次我去,尽管没有预约,只要她有空,这个大忙人总会拨出时间来见我。面对我的质询和诘问,她也从不回避,当然有时会觉得生气,但仍会配合地回答我。

    有时,她实在不快的时候,我也“教”她:“你可以拒绝见我,也可以直接向我的上司去投诉。”但她从来没这么做过。

    后来,她曾经说过:“每次都见你,也只是纯粹因为你是个很尽职的警察而已。毕竟这个世道贪官和污吏那样多,能象你这样认真查案而且敢于认真查案的警察实在并不多见。一个真正忠于职守、敬业重业的人都是值得别人尊重的——无论双方的立场和目的,有着如何的不同。”

    说得我竟心有戚戚焉。

    如果我们不是官贼不两立的关系,也许我会视她会知己吧。

    渐渐的,小邱开始提醒我。

    她说:“你有没有觉得你们的关系正往一个危险的方向走,陈?你已开始将她当作朋友。”

    我知道,这不是好事。但她明明不是那么一个人,总不能叫我莫名其妙的老是当她是枚蟑螂般的,鄙视她,憎恶她,并且除之而后快吧?

    我又不是乱咬人的疯狗。

    我也不认为所有的罪犯全都人性皆无,十恶不赦。

    小邱说:“她这样不识时务,我们何必再替她操心,干脆让她自生自灭好了,两面豺狼就搁一搁,查CLIE我们就另辟奚径好了。”

    这家伙,我看她是被丹与周蕙之间的种种发展弄昏了头,居然忘了我们要想要周蕙开口的首要目标。

    周蕙绝不是我们调查的一块踏板,我们是要借她这条捷径,但她本身亦对我们有重大帮助。

    有时,周蕙自己也同样觉得奇怪,“我这样顽固,不知好歹。他为何还这样坚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让我自食恶果不是更好吗?”

    对此,我提供她两个理由。

    第一个是——“保护每个市民的人身安全是当警察的起码职责之一,我不能玩忽职守,明明知道有可能发生危险,而不提出警告。”

    第二个理由,我想是连她本人都很难反驳的。

    我当面与她说:“你不是顽固,只是非常有原则、有信念。我并没有浪费时间。事实上,韦恩上下如果有什么人可能会跟警方合作的,大概只有你了。因为你生就一副硬骨头,绝不会因为外界的压力而放弃或改变自己决定要做的事。这一点,在叶氏跟韦恩的并购案里,每个长眼睛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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