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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错,我就是天醉诛心堂的人。这是大家都想要的结果……这样的结果,不是很好么。”
“很好……是很好,你杀了我的夫君,杀了他,你杀了……杀了他……”
宁桃儿看让被桃花缠绕,渐渐微弱下去的鼻息,哭声更加凄厉。“你说,你究竟是人是鬼!”
幽颜鬼良久才回答:“人无心的时候,自然是鬼。”说完以后仰头去看让。
“司徒让,你说,是不是呢。”
让微微一笑,在死去的过程中开始了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流泪。
悟空
《西游记》,翻来翻去。
忽然发现,三藏的前世是金蝉童子,释加牟尼的爱徒;八戒是天鹏元帅,迷恋嫦娥的腐败神仙;悟净是卷帘“大”将,一个空有头衔的小侍从。
悟空,只有你,是没有前世的。
从你出生起,你就是悟空。
玩世不恭。
你想让世界随着你的脚步启动停歇。你的顽皮和偏私,你的胡闹和幼稚,你的任性和妄为。
只因为你的名,你叫悟空,可是你永远悟不空。你没有父母没有亲戚。所以你拼命的拥有,你去篡改生死簿,你只是想让现在陪着你的人永远陪着你。你去抢定海神针,你想要一样可以保护你所有的、不会损坏的武器。
可是你看,这样任性是不行的。
开战,你几乎没有战友,你的结拜兄弟你的猴子猴孙,全都只能摇旗呐喊。他们只能看热闹。即使你是无敌的也不能挽回这场不平衡的战争。
于是你输了他们散了空气变冷了。
你在五指山下的五个百年孤独。我想象不出你的痛苦。
然后的西游的你就不是你了。你被那个咒语束缚了,你原本就是贯彻自我的典型,可是他们把你变成了三好学生,你保护师傅,你捉弄师弟,你去向菩萨求情,你顾及这是谁谁谁某某某的亲戚或坐骑。等到西天的时候他们赏给你一个佛做。
我看着你做这些下作的事情,心里隐隐的痛。
其实你只是想自由。
你的心中最美丽的,永远都是花果山的明媚。
悟空,当你做了斗战胜佛时,你悟到了吗?
空即使色,色却不是空。
从一到六
TO:某人
就让我再装神弄鬼一次,不告诉任何人这下面的杂乱文字是写给谁的。你在这里。
我知道你在这里。
我知道你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我长久以来的口是心非喋喋不休水性扬花朝秦暮楚。
当然,也看着我这一次的装神弄鬼避重就轻。
你不说穿就好。
一是一
从你的名字到罗德思岛的黑骑士,一二三四,四三二一。我数数都能数出节拍来,你自然晓得我的弦外之音。
我们总是心照不宣。
我们总是故弄玄虚,你不坦诚我虚伪。
那又有什么办法,要说的话总被别人东西代替。
我们都假戏真做般的拈花微笑。
你追逐我的幻影急急忙忙从不回头。
你从不回头。
一回头,就可以看到我一直在你身后。
贰是贰
我们不是双生儿。
双生耳这个词可以用在我和很多人的身上,七七,安森,五葬,甚至ROZO。
可我们不是。
我们一生下来,就是对立的。
你若是硬要我讲一个比喻,我也只有绞尽脑汁。
你是我的一块石头。
我的。
我又任性的强调。
善良,坚硬,顽固,隐忍。对你痛下杀手的时候,我发现刀子钝了我的手也骨折了。
我疼的抽筋。
没敢看你第二眼。我不卑不亢的离开。
一眨眼,就是行同陌路。
叁是叁
二零零三十个蓝殇全部阵亡。
你浅浅的笑。
原因简单,二零零三。十个你只有九个战死沙场。
我的魂灵喘息着抬起眼,你身后的树叶绿了。
春天。
春天,十个蓝殇全部复活。
我紧跟你不放。
我是如此狠毒的女子,自己的不幸要和你的幸福一起抹消。
你挑了挑眉毛,不客气的吐出了三个字。
“滚远点。”
字字千斤。
我楞在原地。
物是人非果然是世间最狠毒的词语。
我的狠毒,哪里比的上你的决绝。
不过是我低着眼睛向你挥下手的光景。
可一不留神,就又死去一个蓝殇。
一挥手,就是生离死别。
肆是放肆的肆
我什么东西都可以小心的挑出四样。
你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
我的漫画,写字,香烟,阳光。
你的那四样和我这四样同样重要。
可你是我的眉毛。
剃去了无关疼痒,从此看不出细微的喜怒哀乐。
于是你在你的城市成长。
我在我的城市衰老。
一个梦,就花去了十年的光阴。
我面色苍白的穿行在城市的手纹里。不看红绿灯,来来往往的车辆也怕我凶神恶煞的表情。
你说你曾在一个梦境里穿行,背起突然心脏失事的我。
你焦急紧张心疼的脸和胃一起扭曲。
我听了以后陶醉的笑,不是口水的液体流了一脸。
而现在。
现在的我们都站在对立的最尖端屹立不倒。
最大的伤害总是你给我刺激我还击还击之后你再反击。
往来不休。
蓝殇果然是个天才。
一转身,就能假装若无其事的忘记。
舞是舞
我想跳给你看。
不,不是从A那里学来的街舞。
是日本传统的能舞。
轻拿轻放的舒展身体,右手或许有一把折扇,脸上不带面具的时候,仍然是面无表情的优雅。
也只有你才能看懂。
因为只有你愿意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假装呕血的倒在戏台上,却发现台下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中根本没有你的影子。
视听一片虚无。
我居然为了一个虚构的你而翩然起舞。
你知道了会不会感动。
其实这都没那么重要,轻轻一顿足,就落幕谢场。
一秒钟,就曲散人终。
陆是陆
我从来没有想到最后留下来看着我的是陆。
我设想过A让我去成都我扛上画箱就立刻飞过去。
设想过你让我跟你走我就毫不忧郁的扔下纸笔和看你和你的城市如何夸张。
设想ROZO要我去养马陪他我就带上郭碗瓢盆千里迢迢的煮饭给他吃。
我甚至幻想有一天EUING复活了我就寻死寻活的做他的新娘子。
但是陆只是倒了杯茶给我。
四个蓝殇自然死亡。
和谁都无关。
陆是陆羽。
他写茶经流传了千年。千年之后他重生。
带着同样的名字给我泡茶。
我啼笑皆非的斜眼看你。
你一脸漠然。
我拿起那碗茶一饮而尽。
陆抬手又给我点了根烟,我和他相视而笑。
用刀子去刮刻在房间墙壁上你们的名字。
我一刀一刀的刮。
我偷着心痛。
好在爱过的人总共也就那么几个,不然约莫着我也就该疼晕过去了。
一个名字陪葬一个,蓝殇又死去四个。
我的头发又长了。
和陆喝酒的时候,喉咙生生的疼,讲不出来话。
陆也不问,我也不说。
屋外是艳阳高照,屋内是风雨如晦。
即使这样我也不埋怨什么。神佛留下了一个陆给我。
在剩下的时间里,陪最后一个蓝殇封刀饮酒。
你早已消散。我连劝你一杯,都没来得及。
你我都心知肚明。
一醉倒,就是千年放浪。
夜涩
你低下来的眉眼。我总是看不见。
你淡色的发遮挡了你的眼。眼里是血是泪,还是血泪参半,我都看不真切。
我笑着扬手,一扬手,空中的落樱就突兀的掉下来了。
我叫你的名字。
你手的影子在暗夜的月光下面凝固,凝固。
然后“啪”的碎开,锱铢金石似的碎了一地。
你默不做声。
月色盛放了凋零,蓝紫色调嚣张的铺开,涨满一整个夜的颜色,生生的刺疼了我的眼。
你用手捂住我的眼睛,其实我开始的时候真的没有流泪,可是现在。
你看你看,现在。我的眼睛温暖的涨满了液体,在你手心覆盖的背面。
你苍白的脸,带着蔷薇的香。
我等了亿万年还是亿亿年这都是不得而知的过去,现在我目不斜视的看你残香未敛。
你是我跪拜了五百年等来的一句歇语。
我怎么都参不透,解不开,悟不出。
你出生在一八七四。
然后在十九岁的时候变成吸血鬼。
然后的然后孤独的等待了一百年一个世纪。
你在森林的背面第一次见到我。
我轻声的问你,蓝色的血,是苦的么。
你怔怔的看我,飞扬的淡色的发,淡色的眼。
然后你问我。魔法师?
不。我字正腔圆。
我是占卜师。
我的水晶球映着你的脸。
我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然后又在心里面默记了多少遍。
我怕我一旦死去,就真的忘记。
你不死孤单的魂灵一直在哭喊。
声嘶力竭却不停歇。
我知道原因,从没有人听见。
我本是先知先觉的贤者,却背离了神的意愿,终日守在你身边。
你的灵魂就一直那么直接的哭泣。
软弱都不怕我看见。
煽情点的说,好罢,就就让我煽情点的说。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在等我,但是久存的记忆总是漫不过蹉跎的黄沙。
即使是这样,即使你一直只能活在夜的晦涩里。
我也心甘情愿的为你放弃成千上百的太阳。
我知道你笑容不变年纪不变你的一切都不会被时光磨灭。
我也知道我会慢慢终老,等不得刹羽而归,就萧瑟狼狈。
可是你是暗夜悲伤的弦音啊。
我看你微微一颤。
手指冰凉,眼神安静。
那有什么办法,还没有相见的时候,就轰然动容。
一想起,就轰轰烈烈。
我听你说你曾经站在亚而所菲诺十七年那一年的的尾巴上。
你说你在那一年爱上的孩子,有我一样柔媚的笑容。
我听你说的诗情画意,画意诗情。
你的眉眼柔柔的蔓延,蔓延,一如倾泻的花瓣。
瞬间席卷了整个还泡在浓雾里的月亮森林。
你还告诉我那年当中的某一天,你躲在象牙塔最角落的角落里见识了一次阳光。
你说你欣喜的眼睛皮肤都爆裂的疼。
疼。
你说完以后又垂下眼睛。头发飘散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一百零几次的看见了你的悲哀。
我想我是被迷了眼,迷了的双眼,看穿过你身体的风,都看不见。
我说,我要用尽全部的力气,给你挣来一个明媚的白昼。
你却笑我幼稚。幼稚的和水晶球一样的闪闪发光。
我不在意,火树银花的施展我懂得的魔法,你躲在屋子的阴影里看环绕着我的精灵使。
你说我的魔法和阳光重叠在一起,你觉得那时火光冲天。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我甚至不知道你为什么肯让我陪在你的身边。
是孤寂重叠了孤寂而化成百年孤寂的琥珀。
我透过那层透明看到了一切。
那又有什么办法,谁叫你让我等了那么久,站的腰酸背疼,生死阔契。
明明是臆想中的恋人,却在这么一个不合时机的夜里面出现。
我不怨上辈子跪拜的那五百年。
于是。
我像个飞蛾扑火的傻子。
你像个隔岸观火的孩子。
我们都被神戏弄的缠绕,绑紧,然后微微的挣脱一下,就浑身是血。
可是,我就是拼了一身的力气。
也要。
也要你站在阳光下面对我笑的如黑夜里的鬼魅一样优雅。
我足不出户。
你仍是在黑色里飞身掠过,嘴角有着甜美的腥味。
我心痛的看着你同样心痛的对人类痛下毒手。
我说我的心快碎了你一伸手就握住我的臂。
你说,你碰一下。
我指尖颤抖的抚摩过你的胸口。
我的手立刻鲜血淋漓。
你假装无所谓的笑笑,然后又消失在另一片黑色的森林里。
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