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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她的锁骨一路吻下来,不一会儿两人已坦诚相见。
他吻上她粉红色的蓓蕾:“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渴望让你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他低喃着,在她耳边细语,倾吐着多年的相思。:“现在,我要你永远的存在于我的生命里,我要你感觉我的心……”一个挺身,让自己完全的充满了身下的人儿。
“啊~啊——”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沉寂了七年的身体微感不适。她猛地清醒过来:“你,你……啊~不要……不…要…”她怎么能这么放纵自己,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被这个无情的男人把尊严毁失尽矣!
“不要?”火冷寒吻着她的娇唇:“宝贝,别抗拒我,你知道你要的。”他轻揉的吻着她,缓缓的推进。
“唔——不……”
“宝贝,告诉我,你的真心话…你是想要我的。”
“唔……”乐瑶无法控制即将脱缰的欲望,下腹的燥热的疼痛感,让她无法思考,一心只想满足自己内心的渴望:“唔……我…我要~,啊~~!”承受不住剧烈的冲击,不禁攀住了他的肩。
火冷寒低吼一声加快速度,一遍又一遍冲刺。
乐瑶拱起了身子,迎向他:“啊~~喔~~~唔~~~~”
“叫我的名字。”火冷寒吻住了她的娇唇。
“冷…冷寒~~~啊啊~~”
看着身下的人儿,目光迷离,媚光连连,火冷寒兴奋的加快速度。
“啊~~我……我不行…行了……”一波狂潮掩没了乐瑶。
火冷寒低吼一声,释放出所有,把爱的种子撒在了她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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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耻!”乐瑶气愤的瞪着身旁的俊颜:“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火冷寒轻笑:“怎样,我难道不能爱自己想爱的女人吗?”他好喜欢她生气时的娇羞模样。
“你……你根本就不爱我。”乐瑶控诉着:“为什么又要一次又一次的耍弄我?”她好委屈,又不甘,不甘自己居然抗拒不了他。
紧拥住身旁的娇躯:“你快要让我发疯了!为什么你都无视我对你的心呢?难道我就那么让你无法相信?”到底要他说多少遍她才能够了解啊。
推开他的拥抱,乐瑶撇开头:“哼,对你爱我,就像爱那些女人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则去。
“那些女人?你说什么?”他一头雾水。
“不要骗我了,你以为我还会相信吗?”
“你……”他气恼的扳过她朝墙的小脸:“你给我听着,我从来没骗过你。”
定定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乐瑶开口:“还说没骗我,你说你有一种怪病,被女人看到身体,就一定要跟她结婚,否则就会死,你说这不是在骗我?”亏她还信以为真,傻傻的信了他,弄丢了自己的心。
“呃?”火冷寒微愣,无言以对。原本只是想逗她玩的,没想到这小小妮子竟然会傻到相信是人都不会信的故事。
“怎么?说不出了吗?”乐瑶想挥开他的手,却一把被他抱住。
“对,我是说了谎,可是我对你的爱是发自内心的。”
“别说了,我不想听。”乐瑶拼命的摇者头,不让自己沉迷在他的温柔情话里。
“你……”火冷寒脸色发青。
乐瑶挣开他的怀抱:“求你,让我走,我不想留在这,求你!”她的泪如脱了线的珍珠散落。
火冷寒无言的叹口气,为她拭干眼泪:“唉,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他是真的爱她啊。
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乐瑶摇着头:“我无法相信,也不想去信。”她怎么能相信,他的未婚妻还在他的身边呢。
“你……”火冷寒气愤的瞪着她:“好,我放你走!”
“真的?”抬起小脸,她破涕而笑。
火冷寒微寒着脸,显示着他已经快气炸了,能离开他就真让她这么开心吗?!难道她就这么想逃开他?
“没错,我放你走。”既然这样他就成全她,不过:“只是让你走,光焰得留下。”
“呃?那怎么行?光焰不能留下!”乐瑶惊慌的怪叫。
火冷寒坐起身,穿上衣服,冷冷的说:“当然行,他可是我的儿子。”
“不,他是我的,是我的!”是她的,光焰是她的命啊,是她的唯一,她不能,决不能失去他。
径自穿好衣服,撇了她一眼:“没有我,你能有他吗?”见乐瑶无语,他又开口:“我要实行我的权利,所以,光焰必须留下,至于你……”他挑眉:“一、离开;二、留下。是离开还是留下你自己决定吧。”他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他知道在乐瑶的心里,光焰是多么的重要,所以她一定会选择……
“我…留下。”
果然,一切如他所料。
“不过,我要先见见光焰。”等见到光焰再想办法离开这里。
火冷寒耸耸肩:“不可能,他现在在我爸妈那里,暂时你们是无法见面了。”这是他一开始就打算好了的。
“你……”乐瑶无语。
火冷寒挑挑眉,一脸邪笑。
乐瑶瞪他:“你别得意,我留在这里可不是为了你!你别想再碰我一下。”
火冷寒脸一沉,皱眉咬牙开口:“放心,既然你不乐意,我也不想碰你。”他真想掐死她:“如果不想饿死的话,穿好衣服自己到客厅吃饭。我可没多于的时间跟你耗。”丢下话,他冷着脸离开。
“呃……”乐瑶看着被他关上的门,心头涌上了一阵失落感,这是她想要的不是吗,是她不要他再碰她的,可是听到他回她的话,又怎么会有种说不出的痛呢?为什么会有想哭的冲动?这是为什么呢?谁来告诉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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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瑶吃完早餐,便被火冷寒开车带到了位于纽约西郊的别墅。
一路上,火冷寒一句话都没有说,在沉默的令人窒息的气氛中到达了别墅。
之后,他只是跟管家交代了几句,就一声不响的丢下她离开了。
对于火冷寒的冷漠,不知怎的乐瑶感觉心好疼,好疼,仿佛被人从背后狠狠的捅了一刀似的。
最后,在管家的安排下她住在离火冷寒卧室最远的一间客房。难道这就是象征她们之间所存在的距离吗?还是他这回真的要与她保持距离了吗?为什么,她会感到悲哀,这不是她想要的吗?是她自己选择的不是吗?……可是……她心中无法忽视、让她窒息的疼痛又是什么?她…错了吗?错了,又如何?是她自己拒绝的,她已经无法成为他的她了。如今,她只能苦涩的笑笑而已,至少她还有光焰不是吗,即使这唯一有火冷寒影子的宝贝即将失去。如果真的失去了,她该怎么办?她如何去面对完全没有火冷寒的生活?哈哈,说到底她还是逃不了这个情字,逃不了内心深处的爱念,她无法漠视她——爱火冷寒!
是的,她好爱他。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啊,他明明伤害了她……为什么老天不让她真的死在七年前的爆炸中啊。如果死了的话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只能无助的哭泣。现在她也只能乞求上苍,不要让她失去光焰,失去与火冷寒唯一的牵绊,她怕,怕自己无法再掩埋住自己的心,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爱,可……没有办法再回头了,他刚才的冷漠态度让他明白,真的回不了头了。
带着伤痕累累的心,拖着疲惫的身子,任冰冷的大床淹没自己。
孤寂……飘荡在空气中……散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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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南郊
一间灯光昏暗的木屋里,烟雾弥漫。
“你别再抽烟了,搞的乌烟瘴气的,烦死了啦!”鬼子玉不爽的伸手扇了扇鼻前的烟雾,皱着柳眉,一脸厌恶的瞪着已经抽了两包烟的鬼子维。
斜了一眼抱怨的双胞妹妹,鬼子维不高兴的回道:“你管我。”
“爸~你看子维啦……”鬼子玉转头向一直在沉思的鬼武抗议。
“好了,吵什么?难道我还不够烦吗?”鬼武瞪着一双小眼骂道。
见爸爸心情极差,鬼子维、鬼子玉识相的不再争闹。
熄了烟:“呃,爸你其实也不必生气嘛,谁都料想不到火冷寒会那么早就离开宴会现场嘛,要是早知道的话,我们的计划一定不会失败的。”鬼子维试图让火头上的鬼武消消气。
“哼!”鬼武冷哼一声:“那小子命还真硬。”本来他鬼武可是‘狂暗界’的首批高级杀手,在暗界效力是鞠躬尽瘁,跟着前暗界首领火无痕历尽艰苦。可是到了最后,他又得到了什么?他本以为火无痕会念在他多年的忠心效力的份上,让他成为护法,可是他再也想不到有的只是‘武者’的头衔罢了。等到火无痕退出暗界的时候,居然把位子传给了只有十八岁的小鬼儿子,可恶的是就连五护法都相继把自己的位子让给了一帮小鬼。他这个元老重臣,居然还要服从一群小鬼!他不甘心!他鬼武哪点不如人?既然火无痕不重用他,他就杀了他儿子,取而代之!可是天不从愿,自从他暗杀火冷寒失败后,那小子就对除了五护法之外的所有下属都起了戒心。害他一直都找不到再次下手的好机会。想想上次……嗯,是七年前,在得知火冷寒那小子居住在台湾的一所公寓里,便派人送了一个炸弹给他,谁知道,那个小子居然逃过一劫。这下可好打草不成惊了蛇,七年里那小子都没离开过暗界总部不说,还一直加紧追查起来。幸好他做的干净利落,解决了所有的知情人,才能在七年里平安无事。但他一直都没有放弃,他在等,等再次下手的机会,而他的确等到了,昨晚火冷寒去参加维戈尔的寿宴,他一切都准备好了,哪知道他还没到,火冷寒那小子就已经先回总部去了。啊!他好恨!
“爸,你别急嘛,我们总会有机会下手的。”鬼子玉安慰道。
“是啊,我就不信火冷寒他会一辈子不出总部。”鬼子维对着鬼武兴奋的说。
“嗯……”鬼武点点头,看了看儿女:“不过我还是很奇怪,为什么火冷寒那小子到宴会场没多久就打道回府。”害他的计划泡汤。:“子维,你想法子打听一下,看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爸你就放心吧。”鬼子维扬着奸笑
“火冷寒,就算你命大的躲过了前几次,可下次我一定要你去见阎王。”鬼武奋力的一拳击向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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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冷寒回到总部后处理了一下公务直到晚上才又回到别墅,询问了管家,确定乐瑶一直都在房里休息,就决定上楼看一下。
他走到客房门口停住了脚,这房间是离他的卧室最远的一间,是他刻意安排的,谁叫乐瑶这小妮子把他气的恨不得掐死她,口口声声的不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和他有所牵连,毫不在意他的感受,所以,他要惩罚她,好好的惩罚她,……可是……他最终还是无法硬起心肠。
无奈的叹口气,他举起手敲了敲门。半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皱着眉,打开门。
只见乐瑶趴在床上睡的正香,火冷寒走到床边,蹲下身子看着她的小脸,干涸的泪痕看起来十分的刺目,显然是大哭了一场。
心疼的皱起眉,她怎么哭了?眼睛肿成这样,难道和他的再次相遇真的让她这么不开心吗?凝视她的睡颜,火冷寒爱怜的轻抚着她如婴儿般柔嫩的脸颊,轻吻了下她的唇:“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温柔的低喃着,深情的眸子,凝视着她天使般的睡颜,他怎么能放的开这朝思暮想的容颜啊。“我不会放手的,我爱你,我爱你啊。”他一遍又一遍向沉睡中的人儿倾吐着爱意声声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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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青独自一人在暗界的休息大厅里喝着闷酒,地上歪七扭八的睡着三四个酒瓶。醉意已经微上心头。
她恨啊,恨乐瑶,恨火冷寒、恨自己深陷在对火冷寒的爱恋里不能自拔!恨自己没用,斗不过一个黄乐瑶,但她更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是黄乐!猛地,又喝了一大口酒。
“啧,啧,阿青你怎么喝这么多啊?很伤身的呢!”鬼子维摇着头,坐在斩青的对面。
“你来干嘛?给我走开!”斩青不悦的瞪了眼不速之客。
“唉——你怎么这么说,好歹我们也是一起玩大的啊,怎么这么无情?”鬼子维笑着拿起一瓶还没开封的酒:“不介意我也喝一瓶吧?”他摇摇手中的酒。
“哼!”斩青不理他。
鬼子维暗笑:“你这样喝酒一定是有心事吧?”
斩青无语,又喝了一口酒。
斜眼撇了撇她,鬼子维又说:“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