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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在她们的才艺上,做出取舍。”
听了这话,北堂烈终是来了几分兴致,他也不看托盘中的牌子,只对春娇道:“最后一位表演舞画及香引蝶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春娇闻言,心内一喜,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那姑娘名为含香,因出生时,便体含异香,故取名为含香。”
“含香!”北堂烈轻轻的喃呢着这个名字,随后爽郎的一笑,对北堂俨道:“六哥,我觉得这含香姑娘体带异香,本已是一件奇事,难得她心思玲珑,将舞蹈与作画完美的结合起来,同时展现了两种绝佳的才艺,这可是别的姑娘无法做到的,我觉得含香姑娘略胜一筹。”
“七弟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就是不知道三位大人,可有别的想法?”北堂俨见北堂烈松了口,这才附合道,其心中对含香的才艺是欣赏的。
“我等也有此意。”三人异口同声道,不是他们在拍马屁,而是自内心深处便认为含香是花魁的不二人选。
含香成功当选花魁,早在春娇的预料当中,眼下花魁之名敲定,她才真正的松了口气,但由始至终面上都未显,只适时的对顾齐华道:“那烦请顾大人随奴家到楼下宣布结果。”
顾齐华点了点头,向北堂烈与北堂俨二人告了罪,便与春娇一同去了楼下,当顾齐华宣布今年的花魁是含香时,席坐中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及叫好声,显然含香这个花魁也倍受诸位贵客的认可。
沐雨馨今天来此,求的不过是一个结果,这会结果已出,含香果真坐上花魁之位,至此这玉娇阁也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便拿了纸扇起身,月牙儿见此,忙也跟着起身道:“怎么,咱们这就要回去了吗?”
“花魁人选已经揭晓,也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先回吧。”沐雨馨微微一笑,摇着纸扇,大摇大摆的出了雅间。
月牙儿见此,犹豫了下,最终也没劝阻,匆匆跟上沐雨馨的脚步。此刻楼下的客人因花魁大赛的结束,已散去一些,因为像沐雨馨这等身着华服的人太多,她与月牙儿倒也没有引起什么人的关注。但翠竹阁里,北堂俨还是第一眼就发现了易容后的沐雨馨,见她一派风流俏公子的模样,将男子扮的相当逼真,不由的失笑,想想她曾经做了好几年的假太监,这点伪装,于她而言小菜一碟罢了。
“六哥,你笑什么呢?”北堂烈见自己这个素来严谨的兄长失笑的模样,便好奇的问道,同时顺着北堂俨的视线往楼下看去,却只见楼下人头涌动,并无什么特别的。
一旁的冷扬见此,也是顺着北堂俨的视线往下一看,一下子便看到易容后的月牙儿和另一个眼生的小公子,当下心中对月牙儿说的话,彻底相信了。
北堂俨并不知道冷扬已注意到他,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北堂烈的身上,见北堂烈并未发现什么,悄悄松了口气道:“我在笑落选的几个姑娘,你看她们个个垂头丧气,目光里的敌视毫不掩饰,直直射向那位含香姑娘。”
“原来是姑娘家之间的吃味,不过这样的她们,看起来真是丑陋,不过一个虚名罢了,这就露出了本性。”北堂烈往那群美貌姑娘们身上扫了一眼,冷嘲的笑道。
“两位王爷,这会花魅大赛已经结束,微臣送两位回驿馆稍做休息,晚上微臣在府中设宴为两位王爷接风洗尘。”顾齐华听着两人的对话,并不插嘴,只适时的轻声开口道。
北堂烈与北堂俨这一路行来,确实有些累了,便点了头起身离开。顾齐华将他们送去驿馆安顿好后,又折回玉娇阁,彼时玉娇阁中,已开始正常营业,春娇见是顾齐华,忙赔笑上前行礼道:“不知顾大人去而复返,有何吩咐?”
“本官今夜府中有贵客,想请含香姑娘到府上献艺,你给安排下吧!”顾齐华端着官架子,神态倨傲的开口道,全然没了在北堂烈和北堂俨面前时谨小慎微的模样。
有大生意上门,春娇根本没心思去在意顾齐华的态度,只笑的越发谄媚道:“顾大人放心,奴家知道该怎么做,定叫顾大人满意就是。”
☆、第十四章 沾亲带故
顾齐华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并未在玉娇阁中久呆。而春娇也没有挽留,因为她知道这位顾大人,素来不喜这种烟花场所,挽留只会弄的她自己没脸,她没必要去触那霉头。
北堂俨这边,回了驿馆后,他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舒适的常服,却没有上床休息,而是将李汉召到了房中道:“冷扬那会离开,干什么去了?”
当着北堂烈的面,他不好询问什么,这会回来了,只有他们主仆两人,北堂俨便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他是去见月牙儿,并且追问月牙儿为什么穆姑娘看见烈王,会露出陌生的眼神。”李汉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北堂俨,斟酌着开口道。
“月牙儿怎么说的?”北堂俨最关心的便是这个,倒不是他怕冷扬这一个奴才,而是担心冷扬因此起了戒心,这于他并不是一件好事。
“当年殿下做的事情,月牙儿都跟冷扬说了,而且那个戴面具的神秘男子,似乎身份很不一般,听月牙儿的意思,好像即便是皇上,也得给三分薄面。”李汉简要的回了话,其意图着重于星矢的身份上。当然他是有私心的,希望借此劝自家主子,绝了对那女子的执念,一心一意谋划大业。
北堂俨没有接李汉的话,只垂眸把玩着手中的扳指,心中却在考虑冷扬会怎么做。
李汉等了一会,见主子仍旧不语,犹豫了下,便试探的开口道:“看月牙儿的态度,她是不愿与烈王等人再有什么牵扯,而且依属下观察,她对穆姑娘今后的归缩也很是放心。”
北堂俨听了李汉的话,眉头不悦的皱起,猛的抬眸看向李汉,他的眸中迸射出慑人的阴戾之气道:“你是说,馨儿与那个男子已订下婚盟?”
“这个属下不知道,看月牙儿的反应,这种可能极大。”李汉心中一惊,面上露出几分惧色,却依旧硬着头皮道。
“你退下吧!”最终北堂俨冷冷的吐出这么几个字,此刻他的心口,怒火交织着恐惧,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根本没心情再去斥责李汉。
李汉担忧的看着北堂俨,又因主子命令已下,不敢违背,迟疑了一会,才退了出去。
傍晚时分,北堂俨派小谦子去邀北堂烈一同去顾府,不想小谦子去扑了空,北堂俨知道北堂烈有贪玩的毛病,便留了小谦子在驿馆,自己带着李汉先一步去了顾府。北堂烈不与他同行,正好给了他单独与顾齐华谈话的机会。
顾府位于四春城的北边,占地面积颇广,整个顾府庄严而大气,府中并不见奢华排场。顾齐华早命人在花厅备下了茶点,一路引着北堂俨进了花厅,彼时花厅中无人,显然旁的客人都还没有到。
北堂俨落坐后,立时有婢女为其奉茶,他端了茶杯,却是不喝,只微笑道:“说起来,本王与顾大人也算亲戚,以前在京中,就常听舅母向母妃提起顾大人。”
顾齐华本有自知之明,原也没敢依仗这一层关系,听了北堂俨的话,便是一笑,好似才想到这一层,略带了几分欢喜道:“微臣贱名,恐污了娘娘尊耳。”
“顾大人与舅母是嫡亲兄妹,与母妃话常长提到顾大人,也是人之常情,顾大人不要妄自菲薄。”北堂俨亲切的一笑,出口的话,一下子便拉近了彼此间的关系。
顾齐华的嫡妹正是德妃之兄长的正妻,只是顾齐华外放到四春城任知府多年,与蒋家的往来便淡了许多。顾齐华想到自己那个妹妹,便关切的问道:“四春城与越京相隔甚远,微臣已有多年未见过妹妹,不知道她一切可安好?”
“顾大人放心,舅母身康体健,与舅舅夫妻恩爱,一切都好。”北堂俨这话透露了两个重要信息,一是蒋顾氏的身体状况,另一个是她在蒋家的处境,夫妻恩爱四个字,足以说明蒋顾氏在蒋家很受看重,不曾受过什么委屈。
“她过的好,我便放心了。”顾齐华放心的应了一句,心中却盘算着,如何借这次机会,有所表现,好调回越京任职。
“顾大人思念亲人,这是人之常情,有机会,我会凑请父皇,将顾大人调回越京。”北堂俨不动声色的开口道,他这话也是变相给予了顾齐华承诺,只端看顾齐华能领悟多少了。
“微臣惶恐,这些年也未能为皇上尽心尽力,不敢奢望回越京。”顾齐华何等的精明,很快领会了北堂俨的意思,回话时特意咬重了尽心尽力这四个字。
北堂俨闻言,满意的一笑,故意忧虑的开口道:“七弟是父皇的心头宠,眼下正为七弟的婚事忧心不已,偏七弟又是个不省心的,若能为七弟寻摸一个美貌又贴心的妾室,尽早让他定下心来,也是安了父皇的心。”
顾齐华何等的聪明,如何不知道北堂俨给予的暗示,只见他眼珠精明的一转,脑中突然浮现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便笑吟吟的开口道:“烈王那般金贵的人,寻常美人如何配得上,依微臣拙见,今日当选花魁的含香姑娘尚有资格。像她那等身带异香的奇人,必能合烈王的心意,成为烈王离不开的解语花。”
“含香姑娘才貌双绝,又品德高洁,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那本王就静待顾大人的好消息了。”北堂烈满意的一笑,不动声色的将命令下达给顾齐华。
“王爷放心,微臣自会安排好一切。”顾齐华喜滋滋的接下这件差事,这时杨勇在婢女的引领下,自远处而来,顾齐华不着痕迹的敛去脸上的兴奋之色,快走几步迎上招呼道:“大哥来了,快里面请,俨王也是刚到。”说着便引领着杨勇进了花厅。
“微臣杨勇见过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杨勇进入花厅后,便向北堂俨行礼。
“杨大人免礼。”北堂俨微笑让其免了礼,待杨勇落了坐,他才颇有几分兴趣道:“适才听顾大人叫杨大人大哥,本王竟不知道两位大人私交如此之好!”
☆、第十五章 极品美人
北堂俨问,顾齐华也不避讳,笑着解释道:“杨大人是微臣的妻兄,所以微臣私下里便称他为大哥。”
“原来两家是姻亲,顾大人和杨大人能做到公私分明,本王很是欣慰。”北堂俨恍然道,语气透出几分高兴来。
杨勇闻言,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带了几分不自在。杨家与顾家虽为姻亲,却也不像表面所见那般和睦,杨勇与顾杨氏是兄妹没错,但他们是同父不同母,当年杨老夫人和杨勇的生母周姨娘先后怀孕,杨老夫人生下女儿,周姨娘则生下庶长子杨勇,因周姨娘生产伤了身子,之后一直卧床不起,深门大户素来有将庶出子女交予嫡母抚养的规矩,是以杨勇自小便被养在杨老夫人膝下。若不是杨老夫人的长女在一岁那年夭折,自己所生的第二胎仍旧是个女儿,并且因此伤了身子,无法再孕,杨老夫人是不会将所有希望放在一个庶子身上的。
那周姨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直卧病在床,而杨府又有新的美妾入府,她很幸运的存活下来,直到儿子长大懂事,便悄悄的与杨勇往来,时常的嘘寒问暖,生母的关爱与嫡母的严厉形成强烈的反差,至使杨勇的心渐渐偏向生母,与杨老夫人母女渐渐的生疏起来。
后来杨勇高中榜眼,仕途顺畅,虽然他奉养嫡母,尽的也只是义务,对生母周姨娘才是真正的孝顺有加,更是让妻子时常前去陪伴。杨老夫人因此气的大病一场,不久便辞世了,而周姨娘原本体弱,没享几年福也去了。不过因为生母的事情,顾杨氏与自己的这个庶兄,素来不亲近,全靠顾齐华从中维系着两家表面的和气罢了。花厅中三人随意闲聊着,过了片刻江信之也来了。
而北堂烈此刻,却是驻足于百花园高高的围墙之外,望着那围墙,怔怔失神。冷扬和吉祥立于他的身后,两人的眼底难掩忧虑之色。
好一会后,冷扬才鼓起勇气上前道:“主子,您在这里站了足有半个时辰,顾府那边今晚还有晚宴,咱们是不是该回了!”
北堂烈闻言回过神来,他侧首看了眼冷扬,随后微微皱起眉头道:“本王自认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从未有一人能让本王记住,可是今早在这围墙之内,桃花树下的惊鸿一面,本王竟对那个美人念念不忘起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吗?”
冷扬听了这话,心头一跳,一种不甚明确的念头自脑海中闪过,他迟疑了下才回话道:“主子不是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之说吗?属于下记得您说过,出色的皮囊迷不住您的眼,您更看重内在美,怎么……”后面的话,他适时的打住。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姑娘自打我第一眼看到时,便有种强烈的熟悉感,好似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北堂烈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开口道。
“可能是那姑娘合了主子的眼缘吧,既然如此,主子不妨寻着机会与那姑娘认识,或许在了解了她的为人后,您心中的困惑也就能得到答案。”这时一直沉默的吉祥,不顾冷扬的眼神警告,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