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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重病,身上只有他单有的气息,今天他没病没痛,除了他的气息外她还嗅到一丝丝的古龙水味跟烟味。
「我想吻你。」
好直接,刻不容缓地,欧阳起在她想退后,想移开脸颊说不时,定住她后脑,不让她有机会逃开,低头再次霸住她的唇瓣,不管来来往往的行人是否会发现,他只是一意孤行地吻着她。
双唇一贴近,那股熟悉的悸动感再次袭身,教她冷不防地打起寒颤,她不明白,她明明就讨厌眼前的欧阳起,可为什么对他的吻会有那么强烈渴求!
他应该是在生气,而且是在盛怒,因为他的吻激烈吮着她的唇,在她才要高喊停止时,狂猛的舌尖随即探入她口中纠缠。
她被吻得发昏,抵在他胸前的手心及紧捉住手提包的手指不知何时已悄悄攀上他颈项,直到他的唇移开时,她竟还发出轻轻叹息声,惹得那薄唇难耐地再次印下数个轻柔的吻在她唇瓣。
欧阳起结束了吻松开她,目光灼热地瞧着她鲜嫩欲滴的红唇,心痒难耐的想再吻她一遍。
最后他控制住心底的渴望,低咒声后长臂伸至她后脑将定住长发的发夹解开,任长发直瀑而下,风情诱人地挑得他几近失控。
经过好半晌,上官凝凝的脑袋终于恢复运转,探出舌头舔了下嘴唇,这动作引来另一声咒骂。
「你、你……。」
「你上班要迟到了。」他提醒她。
「你怎么可以吻我!?」
是啊!他怎么敢吻她?
而且是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这个事实教她几乎要抱头尖叫。
「有何不可?你挑的火。」这人竟然将责任全推到她身上
「那好,我下车总可以吧?」
「请便,连同刚才的吻我会一并传到你大哥耳里,如果你不介意。」
人真的不能做坏事,就连边都不要沾上一点点,否则那代价可能要赔上一辈子,而她就是那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明明她可以跟这个狂妄的男人画上绝对平行线,偏偏她不知哪根筋错乱,才会惹上他。
现在好了,人家抓到她的小辫子,要她无路可退,只能乖乖听话,她能不懊悔吗?
「你不想我大哥拿刀砍人吧?」
若是大哥知道,她不会是唯一受难者。
「那也好,有人作伴。」
欧阳起耸肩的动作激得她再也忍不住握拳动粗,她哪里还管得着淑女气质,被眼前的人气到她没口吐鲜血就算不错了。
「别动手!小心你的伤口!」
欧阳起在她还未落下第一拳时,眼明手快扯住她手腕,深怕她伤了自己。
这人眼里那抹曾有的温度再次展现,知道要关心她的伤口,那还这么惹她生气,「不要你管!」
「凝凝,你逃不掉了。」
他是在警告她吗?
她伸手想打开车门,奈何他已先将车门自动上锁,她被困在小小的空间与他大眼瞪小眼,急速喘息的她再次盘起长发,胸前上下起伏地引了他的视线,自然的他再次将她拉进怀里以行动告诉她,大男人的他真的无法抗拒她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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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怕大哥知道她跟欧阳起之同不可告人的秘密,怕大哥真的一怒冲到欧阳家砍人,上官凝凝只有委曲求全,对欧阳起提出的无理要求全部无条件接受。
连着几天,他白天坚持接她上班,更不会忘了在车上对她上下其手,常常撩拨得她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才肯甘心;中午只要他有空,非要她陪他外出用餐,他小人的不去公司附近的简餐店,偏偏要她进他公司,跟他单独坐在他办公室里大啖美食,最后,吃着吃着,还不是又她吃闷亏,被他白白占去便宜,本以为晚上他应该没那闲情意致找她麻烦,没想到他竟是拨空非要送她回家不可。
只是,说送她回家不过是个藉口,他竟然光明正大,不怕被人家说闲话地强搂她进为公室,为得是陪他办公。
经过几天下来,上官凝凝被他欺负得遍体是他留下的红印,还好现在是冬天,她可以穿长袖高领衣服遮掩,可心里却气不过他的蛮强!
直到昨天,她忍了又忍的不满终于爆发,她不相信,欧阳起嘴里吐出的话,那绝对不是真的!
「你要我跟你去出差?」
这人未免也太霸道了?她都顺从他提出来的不合理要求,含泪忍受他对她的欺凌,明明是想开口骂人,可每次对上他戏谑的双眸,她又没志气地吞下那些话,她知道,欧阳起说到做到,她怕大哥及家人知道后,会不会拿刀逼欧阳起跟她结婚,而光想到那种场面,她哪敢开口。才几天相处,她就被他独占的
大男人给压得快要喘不过气,她不明白,欧阳起全身怎么能散发出如此慑人的气息,越跟他在一起,她越是不敢看他,怕自己一看,就会迷失在他深邃眼眸里。
「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她还要工作,哪能这么莫名其妙离开公司跟他出差去。
「我已经说了,我要你跟我一起出差。」
「我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
此时他们正在欧阳起的办公室,中午用餐,他的秘书早为他们订了两份套餐。
只是看着眼前美食,本是饿得肚皮贴背的上官凝凝却一口饭都吃不下去,只是抬眸瞪着他。
「你可不可以讲理一点。」
好吧,跟他硬碰硬没有用,那来软得总行吧?
今天她非得将话说清楚不可,不让他再随意左右她的时间跟生活,就如同现在一样,她明明想跟同事一起去百货公司逛街,却因为他的一通电话,就这么无辜地被押来这里跟他用餐,他还大言不惭地提出那种可恶的要求,分明是吃定她了嘛!
「过来。」
不理她的抱怨,欧阳起朝她伸手。
上官凝凝盯着他的大掌,「你要干什么?」她等一下还要起回公司开会,才不会再上他的当,特别是他眼里那抹别有深意的笑意,紧紧盯着她不放,教她惊得连忙移开目光。
「凝凝,过来。」
「你要答应我,不可以乱来。」
欧阳起扯了个笑,嘴角上扬地瞅紧她紧张的绞着手指,「好。」
这么简单就答应了?上官凝凝犹豫地看他,最后起身,小心一步一步地走近他。
「啊!」
一臂之远的距离,欧阳起一把将她拉了过去,硬是要她坐上他大腿。
突然的亲腻教她不自在地扭身子,「你明明答应我不会乱来的。」
「有吗?」他耍赖,笑着反问她。
「有!」
「我忘了。」
「放开我!」
她根本不该相信他的,这个人根本没有信用,又见他笑,上官凝凝反口一咬,往他肩膀咬去。
被她突来的使泼咬疼的欧阳起闷哼了声,由得她咬,直到上官凝凝抬头时,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得她心虚。
「我……。」
「消气了?」
「是你不好,不能怪我……。」他为什么不阻止她,刚才她咬得那么重,他应该很痛才是。
欧阳起只是低头含住她的唇,将她的解释含入喉间,「有一天,你会知道随意这么挑逗男人的耐性该付出什么代价。」抵在她唇边,他粗哑地说。
那话,教她颤傈地连动都不敢动,而被他搂紧的腰,因为过大的力道,正隐隐作疼。
「打开这个。」不知过了多久,当她脸埋在他胸前,伸手试着想扳开他的手劲时,他说。
什么东西?
她盯着他手里的绒毛盒,有股不好的预感在她心里冒出,「这是什么?」
「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不要。」
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又会吓得她心跳无力。
见她不依,欧阳起不再询问她意见,直接打开盒子,将里头的手链拿出,不顾她的意愿,直接往她手腕戴去。
「你干什么?我不要戴!」他怎么可以强人所难?
「我的女朋友身上怎么可以没有我送的东西。」
女朋友?她何时成了他的女朋友了?
「不要,你把它拿下来。」
当手链咔一声戴上时,上官凝凝急得想扯下,可不管她怎么拉,就是打不开暗扣。
「别白费功夫了,这是我特地请人手工制造的纯白金手链,没有钥匙你根本打不开。」
什么?「把钥匙给我。」
「你真是不乖。」这话说得宠溺、说得亲腻,更说得令人胆战心惊地僵住身子。
「你不要乱来哦。」她不再理手链,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他的手上,因为他的手正放肆地探入她衣摆里。「欧阳起,不准你这么做!」
「不可以吗?」他以为连着几天,他已经对她示意得很清楚,她是他的女人。故意地,他的手探入衣服里,直接罩上她的饱满。
「你的手伸出来……!」
「凝凝。」那低沉的嗓音再起。
「手伸出来,不要乱碰。」
「你真的很吵。」这话,是句警告,上官凝凝察觉时,已经被狠狠地吻住叫骂不停的小嘴,而那本是温柔的大掌,此时更肆无忌惮地解开她衣服扣子,一个接着一个,要她无从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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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撒网捕鱼,要命的不逃还真等人现捉活剥不成?
上官凝凝一逃三千里,索性撒谎找人私奔。
展翅一飞,摆脱欧阳起的跟踪及控制。
只是她的私奔对象自她上飞机缠上那一刻起,俊容爆青筋的扳着脸色给她看,飞机都平安落地了,还小气巴拉的闷不吭声甩都不甩她一下。
「喂?」
对方酷的活像死人铁青着脸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好似与她有八辈子结仇般继续迈步往前走,那张可以吓死人的脸连路人都闪得老远。
「欧阳承,你给我站住!」
她气不过悻悻然地吼人,入境外不止身黑的欧阳承僵在原地,就连一旁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乙丙丁都停下脚步好奇地看她。
终于——上官凝凝得逞地要他停下,快步走向他并且挽着欧阳承结实有力的手臂。
「凝凝,你玩笑开够了吧?」
「没有。」
她不怕死的视而不见他已经快要失控的自制力,纠结的肌肉正在酝酿它的爆发力。
「你马上给我搭最近一班飞机回台湾!」
「不要!」
她好不容易才摆脱他大哥的恶势力,那里肯轻易就这么回台湾,又不是自找死路。
只是在这之前,她哀怨自怜地吧气,客死异乡是不是也太悲惨了。
虽然她丢下与欧阳起的约定——答虑陪他出差,还乖乖的戴着他送的手链,但那不表示她是发自于自愿。
她根本是被迫订下所有不成文的规定及不合理的要求。
比台湾冬天还冰冷的日本东京,教只穿着单薄长袖衬衫的她才下飞机马上,就冷得直打颤,因为走得匆忙,她身上唯一的行李是她的包包,连放在公司的外套都忘了拿。
看了四下所有人,哪个人不是大衣紧紧包住身子,只有她可怜的连件遮风的外套都没有,而那个无情之人还爱理不理的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突然她怀念起家里毛茸茸的地毯,想念兄长们贴心的呵护,就连着半个月来,欧阳起过度的强势及霸道,她都觉得跟现在的恶劣的情势比起来,也多了一丝丝的温暖。
好冷!她再打个寒颤。
「你有没有良心?」
「刚好而已。」
俩人此时正在通关处,上官凝凝发抖的靠向他寻求温暖。
她的眼神充满哀怨,再也忍不住了。「欧阳承,你就不能有点绅士风度把你身上的风衣脱下给我避寒吗?」
她都要冷死了,他还一付无关痛痒的模样,气得她再也耐不住性子的跺脚。
「那不关我的事,你最好马上搭机离开,免得连累我。」
手拿简单行李,欧阳承无情的眼神再扫她一眼,平淡无波的眼眸里隐藏怒火。
上官凝凝不傻,怎么会不明白他为何冷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若是可以,他一定想直接将她打包限时专送运回台湾,免得他大哥一把火杀到这里,砍得他片甲不留身首异处,那死状肯定难看。
「你还在生我跟你大哥说的玩笑?」
拜托,大家邻居一场,偶尔敦亲睦邻又何妨?
况且她又不是故意的,古说狗逼急了会跳墙,女人逼急了,只有冒险攀爬红色的墙击退男人的强势了。
这一切都是不得已的,她不只无辜,还是被迫的,哪个女人会傻得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又不是跟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过不去,都是欧阳起逼得她喘不过气,她才会出此下下策。
「你觉得那只是个玩笑?」
「嗯。」
「跟我大哥说你跟我私奔是个玩笑?」
他都不知道自己回家被大哥见着时,还有没有命活着解释,她竟然说这只是玩笑?
这女人是不是活腻了?
十多年前大哥的一场狂怒,几乎毁了欧阳家,那是为了失去他至爱的女人。这一次,他扬言追求上官凝凝,识相者皆闪边躲得远远的,就怕遭了无妄之灾,可他呢?
狠狠的再赏这个白目女人一记冷光,犹如利刀地射进她眼眸里,瑟缩的上官凝凝噤若寒蝉,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找上他?
全台湾这么多男人,凭她花名在外,要男人哪个不俯首讨好她?
该死!欧阳承重重的吁了口气,不懂她要演戏为什么不去找个无关紧要的路人,偏偏相中他,凭着她常出国之便,手上同个国家的签证都在有效期限内,硬是跟他一起进了机场,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