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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息着,涨红了脸,她的眼睛虽想移开,可是好奇心却让她一眨也不眨地瞪着从道伦头上露出来的俊美性感脸孔。“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道伦几乎是哀鸣道。
不是那样,不然是哪样!
她和国风都搞胡涂了,因为事实就是他眼见的那样。
“你到需要好好解释一下。”她双手环胸,像个法官般审视着表妹。
“我……”道伦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想理清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可是在国风裸体贴住她,和表姊虎视眈眈的眼光下,她根本无法思考。
“或许你先请她到一楼的咖啡座等你。”国风好心地建议道。
道伦立刻像溺水中突然抓到救生圈的人般欣然同意。
“表姐,你先到咖啡座等我,我半个小时内一定下去。”
她虽然还想继续看那个裸体美男,可是人家既然这幺说了,她可没脸再肆无忌惮地看下去,只好严肃地点点头,不情愿地转身离开。
不过这半个小时她是可以做很多事的,包括喝杯咖啡,遐想那位美男子的其余部分,以及打通电话回圣塔芭芭拉告诉姑姑这件事。
表姊离开后,道伦松了一口气地合上门,无力地伏在门上,身后的国风低头咬啃着她耳垂的动作提醒了她。
“你干什幺?”她恼怒地推开他,朝衣柜走过去。“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继续胡闹?你知不知道你害惨我了?
国风平静地接受她的怒气,他站在房间中央看着她从行李箱中拿出换洗衣物。
“我不认为我是在胡闹,爱一个人怎幺可以被称做胡闹?我们从昨晚到今天的事,是再认真不过了。”
国风严肃而灼热的眼光,让她睡袍下不着寸缕的身体忍不住为之燃烧了起来,她涨红
的脸,委屈地瞅着他。
她当然知道昨晚的事并不能全怪国风,毕竟他并没有强暴她。而且根据她的记忆,还是自己主动地诱惑人家呢!可是她喝醉了,如果他是正人君子的话,他应该坐怀不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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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醉了!”她理直气壮地嚷道,好象喝醉酒就可以什幺责任都不负似的。
“我知道,可是你那幺热情,我又那幺爱你,你教我怎幺拒绝?”他毫不愧疚地看着她,
“虽然昨夜的事不在我的计画之中,我原本想忍受到我们的新婚之夜,可是我并不后悔。这件事的发生,我认为它非常的美,那不只是我们身体的结合,同时也是我们两颗心的契合,我想你也无法否认这点的。”
他的话令道伦的心颤动不已,他充满阳刚气息的裸体整个呈现在她跟前,她再度感受到,呼吸急促了起来。
她别开眼光,恼怒自己的身体反应,贝齿轻咬着下唇委屈地说:“这件事还是不应该发生,而且还让表姊看见了,你知不知道那等于是向我在美国的所有亲戚都做了广播!”
“那又怎样?”国风不解地问。
“你……”道伦生气地瞪着他,红唇扭曲着,“人家都知道我跟你上床。”
“跟我上床有那幺糟吗?”他揶揄地问。虽然她没有经验,但是他真的让她非常……
呃,舒服。
搞不好他已经做过好几百遍了,她的心头突然像被人浇了一桶醋般泛着酸意,令她的语气愤恨得像个抓到丈夫通奸的妒妇般。
“你以为……你很有技巧吗?”
她的怒吼没有令国风退却,反而让他浮出淡淡的笑意。他的眼睛深黝难测,表情十分认真。
“昨晚也是我的第一次,如果没有让你满意的话,我下次一定改进。”他温文的笑容中含着些许的自嘲。
道伦倏地涨红了脸,眼睛闪着一抹不敢置信。“你骗人。”
面对道伦的指控,国风真不知道是该欣喜她对他做爱技巧的赞美,还是烦恼她对他的不信任。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后,我的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他的眼睛里闪着两簇火花,以豹般优雅的步伐向她徐徐前进。“我承认刚开始时我并不情愿爱上你,也想用别的女人代替高傲的你。可是我发现她们无法代替你,因为我的心早已被你所填满,无论是多诱人的美女,也无法引诱我,你的影像总会在紧要关头阻止我放纵自己。于是我终于发现你是不可代替的,这世界除了你外,我不会再要另一个女人。”
他诚恳真挚的表白、吹拂在她脸上的灼热鼻息,以及抵在她身上的温热体肤,让道伦慌乱得几乎要晕眩。
她被他的身体抵在衣柜门上,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搂住她的腰,而他的脸也缓缓向她移近。
终于,他的脸颊碰触了她的脸颊,他的嘴也如她所期盼的抵在她的唇上,他以徐缓的步调温柔地吻着那嫩如花瓣的唇,另一只手也悄悄探人她睡袍底下光裸的肌肤。
道伦觉得她的身体整个灼烧了起来,体内也空虚得想要被他所充满,可是表姊还在咖啡座等她。
“不……”她轻轻推开他,无力地说:“表姊还在等我。”
国风虽然全身焦躁,但还是考虑到道伦的难处,他深吸了一口气,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放开她。
“我去洗澡了。”她娇羞地垂下头,很快从他身边经过,跑进浴室里。
浴室门轻轻被关上,国风站在原处瞪着浴室门发呆。没多久哗啦啦的水声传入他的耳中。
他知道他僵硬、发烫的身体想要干麻,它想要进去和道伦共浴,可是他的脑子却告诉它不可以,因为他知道一旦他进去了,道伦的表姊可不只要等上半小时了。
他轻叹了口气,决定以冷水澡抚平他紧绷的身体。他很快将床下皱成一团的衣裤穿上,拿了自己房门的钥匙离开道伦的房间,走进隔壁的客房。
道伦洗完澡出来后,发现国风已不在房内,她的心情顿时像是跌入深谷般,可是她已没有自哀自怜的时间了,他表姊只怕已在咖啡座等她等得不耐烦。
她匆忙换上外出服,将垂及腰部的秀发用丝巾绑住,把微型录放音机塞进香奈儿背包里,拿了相机匆匆离开房间。
在搭电梯往一楼时,她的心绪烦乱,忍不住患得患失地胡思乱想。
国风为什幺不告而别?
就算他要离开,至少也该礼貌地告诉一下昨夜的床伴是不是?
还说什幺爱她至死不渝!才刚得手,就将她撇在一旁,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她懊恼地走出电梯,朝咖啡座前进,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正朝她招手的表姊。
“喂,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迟到大王呢!跟你约八点你让我敲门到快八点半,说好半个小时,你又让我等了四十五分钟。”她不由地埋怨道。
“对不起。”道伦没心情解释,跟侍者要了杯奶茶后,垂头丧气地靠在椅背上。
“你那位帅哥呢?”她暧昧地瞅着道伦一脸的哀怨。
“别提他了。”她嘟着嘴,心思恍惚。
他到底到哪去了?
还说只爱她一人呢!便宜占过后,连个只字片语都没交代,转眼不见人影。这个负心汉,如果让她找到的话,她非得把他的头扭下来当椅子坐不可。
“道伦,不是我说你,虽然现在社会风气开放,但是你也不该才来到洛城就搞出这种事。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种一夜情的女孩,怎幺会这样呢?早知道一开始就把你接回姑姑那里,根本不该放你一个人住饭店。”她絮絮叨叨地念着,可是道伦却已神游太虚没将她的话听进耳中,突然她眼睛大睁,瞪着表妹的颈子。
“道伦,你的颈子……”
道伦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连忙在皮包里翻找镜子。
她的颈子怎幺了?
不可能被吸血鬼咬到吧?
正当她拿出镜子对着颈子瞧时,那张遭她臭骂的男人英俊的脸孔出现在她的镜面上。她吓得差点将手中的镜子丢掉。
“早。”国风笑嘻嘻地打招呼,朝她颈子上鲜明的吻痕贴过去,手上拿着一枝长茎红玫瑰送到她面前。
好浪漫喔!
她瞧得心羡不已,在心里修正刚才所谓的一夜情推论,看两人那种热和样,只怕这段“情”还要持续上一阵子呢!
不过也真奇怪,她住在加州这幺多年,怎幺从没遇见过这幺帅的华裔男子,而道伦才来两天却有这种艳遇?
道伦一肚子的怨恨全在他的笑容和花中消失无踪,她的身体很自然地接受他的拥抱,爱娇地拉着他坐在她身旁的位子。
“你到哪去了?”
“我去洗澡!换衣服啊。”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温暖的呼息吹进她的耳朵,嘴唇顽皮地吮咬着她可爱的耳垂。
道伦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惑,然而想探问他到哪洗澡、换衣服的念头却被他挑动的情欲所替代,她全身乏力地依偎在他身上,眸子里闪烁着热切的情意。
“嗯哼!”她清了清喉咙,提醒情意绵绵的两人还有第三者在场,等到男、女主角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时,她以严肃的表情说:“道伦,你是不是应该帮我们介绍一下?”
“呃,我忘了。”道伦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表姊,这位是莫国风先生。国风,这位是我的表姊Anmy呵,她的中文名字是连倩云。”
“表姊好。”国风绽出温文的笑容打招呼。
她回他一笑,她本来是很想板起脸孔教训人的,可是面对国风阳光般灿烂的笑,她可生气不起来。
“莫先生,你跟我们道伦认识多久了?”她摆出家长的面孔,微扬着眉问道。
“我和道伦认识快七年了,对不?”他的脸偏向道伦,柔情款款地盯着她的红唇。“漫长的七年。”他轻叹了口气。
道伦脸上的酡红和迷醉,让Anmy感到有趣。
她记得道伦去年来时,有不少东、西方帅哥向她献殷勤,可这小妮子却像座冰山般不为所动,原来是早有意中人了。
“莫先生也住洛城吗?怎幺没听道伦提起过?”
国风再向她笑道:“不,我住台湾,目前在麻省理工学院攻硕士,我知道道伦来美国,
特地飞来西岸看她。”
原来还是飞越千里来探佳人,简直浪漫得让Anmy感动不已。
“我现在要带道伦到圣塔芭芭拉我姑姑那里,莫先生有什幺打算?”
国风再度转向道伦,神情十分谦卑。
“我也可以去吗?”
面对他深情的眼光,道伦感到难以拒绝。可是他是在要求见她母亲,虽然他早已见过她父亲,却不是以她男友的身分。而现在他的要求,要求她给他一个名分,她男友的身分。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准备好要接受。
但是为何不呢?
在他们一夜缠绵后,在她的心整个沉沦、交付给他后,她还有什幺立场说不呢?
所以道伦虽然不甘愿,还是满心欢喜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他像个得到奖品的小男孩般兴奋,快乐地在她的红唇上一啄。
Anmy忍不住轻叹一声,望着莫国风那张足以跟好莱坞帅哥比美的俊脸,以及她先前偷窥到毫不逊于男模特儿的身材,再加上现在她跟前的温柔深情,她不禁想象台湾的男孩是否都跟他—样俊美深情。或许她应该找个时间到那里寻找她的白马王子。
第七章
在前往圣塔芭芭拉的一路上,道伦不断回过头跟后座的国风深情相对。两人时而对沿途的景色喁喁哝哝,时而默默相视,使得车厢内的空气充满电光交击的气氛。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后,浑身不自在的Anmy终于将两人送到姑姑家,一栋坐落在海边的南欧风味建筑。车道两边有高耸的椰子树,美丽的花园中散置着喷泉和希腊雕像,巴洛式的宫殿楼阁,宽大的露台,让人有如置身于地中海海岸的仙境。
“我妈咪的新丈夫是西班牙裔,去年我就是来参加他们的婚礼。这个房子有十二间客房,屋后还有私人海滩,而且他还帮妈咪准备了一间阳光充足的画室呢!”道伦在国风耳边悄悄说道。
“哇,西班牙人?他会不会英语呀?我可不会说西班牙话。”国风走在道伦身边小声地嚷着。
“放心好了,我姑丈素来仰慕中华文化,早在认识姑姑之前他就会了中文,追姑姑时又更加潜心研究,你就算跟他讲台语也可以通的。”Anmy笑着安慰国风。
“这幺厉害,原来他还是个语言天才。”国风敬佩地。
“更厉害的是他的生意头脑。他的事业遍及全球,一开始他的家族是以酿酒业发迹的,后来涉足了西班牙的观光业,然后是全球性的投资。不过李欧因为从小学艺术,所以对艺术品和骨董有相当的品味,他又积极朝这方面发展,不但搜集古代文物,还发掘现代艺术家,再加上他的眼光奇准,所经手的艺术品每—样都能以高价卖出。”Anmy带着两人上了露台,国风看见从法式落地窗里走出一个窈窕的中年美妇。
“道伦……”容貌酷似道伦的女子伸出双臂,道伦立刻奔进她怀中。
“妈咪。”道伦拥住母亲,在和她同样美丽的脸蛋上啧地一声亲吻。
“心肝,让妈咪好好看看你。”道伦的母亲连雅婷端详着穿着一身珍珠白色泽洋装的女儿,她满意地瞧着她嫣红动人的脸蛋,可是当眼光扫到她颈上的吻痕时,她不由得微蹙秀眉投给道伦身后的国风谴责的一瞥。
国风心虚地接受爱人母亲的责备眼光,他发现这位看起来大约只有三十来岁的美妇人恼
怒眼光,跟他的心上人如出一辙,都含有夺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