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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有没有搞错?
顶著一头俏丽短发、一身便装的于明曦盯著眼前的女人,怀疑她根本就没有搞清楚状况。
「叶太太,我想你恐怕搞错了。」她是私家侦探,可不是她私人请的妓女。
对方显然没将她的话给听进去,迳自从皮包里取出一张支票,「这里是十万块钱,只要你把这件事情给办成了,我会另外再付你二十万的酬劳。」
一出手就是十万块钱,明曦知道自己遇上了出手非常阔绰的客人,只不过对方的要求显然超出自己的服务范围。
「叶太太,我想你可能误解了我的工作内容。」
独立开设这家小征信社以来,抓奸工作她遇多了,但是要下海当被抓的第三者,她还是头一遭遇到。
「我会设法把人先灌醉,到时你只要脱几件衣服跟他躺在床上让我拍几张照片,三十万元就是你的了。」
「叶太太,你该找的是酒店小姐才对。」虽然说轻轻松松拍几张照片就有三十万元入袋,确实非常诱人。
「那些个妓女要能靠得住,我还需要费事的找你?」
的确,明曦可以理解客户的顾忌,尤其是这种准备打离婚官司的有钱人家太太更是冒不起一丝风险。
像是认定不可能会有人蠢得拒绝这样轻松的案子,对方迳自交代,「时间地点等决定后我会打电话通知你,记得穿像样点。」对明曦轻便的穿著皱眉。
明曦虽然还没有答应,叶太太已经留下支票转身离开。
看著桌上那张十万面额的支票,虽然她并没有什么急需,但是对每次都扮演抓奸人员的她而言,未尝不是件新鲜的尝试。
况且,比起以前那些上山下海的案子,这回的确是轻松许多。
算了!就当是客串演出一回好了。
反正抓奸的事情她见多了,像他们那种有钱人,只要证据到手也不可能真闹上法院,之后就让他们关起门来自个去乔好了。
第一章
饭店一楼的吧台边,几个男人正大肆庆祝,今晚是饭店少东曹德森最后的单身之夜,一行人有志一同的要灌醉他。
身为好友兼未来大舅子的叶竞谋却不可能放任他们,要是误了妹妹明天的婚礼他可不允许,因此整晚下来绝大部份的酒全进了他的肚子,让一向沉稳自重的他难得喝多了。
到了散场的时候,明儿个婚礼的新郎倌是保持住清醒,身为大舅子的叶竞谋却醉茫茫。
「起来了阿谋,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看好友醉成这样加上时间也晚了,曹德森念头一转,索性叫来一名服务生。
「替叶先生开间房让他睡在这里。」
「是。」服务生跟著弯身去扶叶竞谋。
「记得妥善照顾。」吩咐完员工好生照料后,曹德森才离开。
*****
同一时间,经过刻意打扮的明曦在深夜来到饭店,戴著一头波浪假发的她,还特意喷了些许香水在身上,让自己更显风情,毕竟今晚她所要扮演的角色,可是勾搭人丈夫的狐狸精。
才刚踏进饭店大厅,皮包里的手机也在这时响起,明曦一接起,那头便传来委托人叶太太的交代──
「我已经让人把他灌醉扶回房间,等会你就到柜台报叶太太的身份拿门卡,半个小时后,我会带人冲进去拍照,记得动作快一点。」
结束通话后,明曦刚收起手机,抬头就见到一名服务生扶著一名像是醉酒的男人走过来。
经过面前时,她听到那名服务生说道:「叶先生这边走。」
是这家伙!
看服务生扶著那名醉酒的男人往电梯方向走,明曦迟疑了几秒,最后决定直接跟上去。
电梯里,她不动声色的站到角落,盯著眼前的服务生跟身旁那名自己今晚的目标。
看得出来,这家伙确实醉得不轻,不难想像自己的委托人应该费了不少心神。
出了电梯后,明曦刻意保持了段距离跟著,直到服务生扶著醉酒的男人进入一间房。
趁著服务生背对著门口将男人扶到床上,明曦闪身进入房中,躲进门口进来左侧的浴室里。
一直到服务生离开,她才从浴室里出来,并且记得先将门锁打开。
房间里点了盏夜灯,她顺利的来到床前,床上的男人显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后,她不免有些意外。原以为三十出头的叶太太的丈夫,应该是个年近中年的男人,此刻床上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三十上下的年纪。
尤其是他的样貌,原以为应该是个长得好色又痴肥的家伙,结果眼前的男人非但离痴肥有段距离,身材甚至还很修长,可以说是天生的衣架子。
此刻双眼闭著,可单就他的五官来看,虽然不是顶帅也不是顶酷,但就是有股味道,算是有型。
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女人的理想对象,结果自己的委托人却为了离婚,不惜捏造丈夫偷腥的证据,她实在不能明白。
不过她也没有时间探究,等会叶太太就要带人冲进来,眼下当务之急应该是赶紧布置现场才对。
毕竟等会冲进来的人是要抓奸,要是奸夫淫妇全都穿著得体,那还能说得过去吗?
*****
「叶先生?叶先生?」
明曦试探性地叫著床上的男人,确定对方没有任何动静后,才放胆的开始动手脱起他的衣服。
只是才刚动手不久她就发现,这实在不是什么容易的工作,因为对方体格健硕自己还得小心避免惊扰到他。
好不容易终于将床上的男人扒到剩下一条内裤,她的手顿时迟疑。
虽然说之前帮忙抓奸时曾见过几回男人的裸体,但是活了二十四个年头,要把一个男人脱到精光,对她来说还是头一遭。
只是头都洗了也不可能半途打住,明曦只得硬著头皮把他的内裤也给脱了,视线则尽可能的回避不应该看的。
跟著终于轮到自己,她先是飞快的脱了身上的衣服跟裙子,直到剩下底裤跟内衣。
虽然知道床上的男人此刻根本不可能偷看,她仍是不免感到犹豫。
对于平时都是在场边抓奸的她而言,男女裸露的场面她是见多了没错,但万万没想到这回对象会换成自己。
她怎么样也料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居然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虽然说应该算是另类的出卖才对。
然而时间紧迫也由不得多想,明曦一个咬牙索性全脱了,跟著飞快的上了床将自己整个人埋进被单里。
终于准备就绪,她正打算松一口气,这才忆起两人眼下的姿势。
正所谓像不像做戏三分样,就算是没有警察在场,也得要能说服随同一块前来拍照的人才行。
这样的念头一起,明曦索性压下羞怯靠向男人,接著拉起他另一边的手臂要横过来环上自己。
只是醉酒的男人却没肯乖乖合作,她才刚将他的手臂拉过来,下一秒又无意识地摆了回去。
她只得再一次拉过他另一边的手臂,让他的身子微微侧向自己,并在他要重新翻平时阻止他。
男人似乎对这样的姿势感到不舒坦,沉吟了声,吓了明曦一跳,以为他就要被扰醒。
确定男人没有进一步苏醒的可能后,她才将他的手臂轻轻搁到自己腰上,跟著为了避免他又翻过身去,双手试著扳过他的脸让他面向自己。
只是要他合作并不容易,「你不要动。」明曦以双手固定住他要转向的脸。
睡梦中的男人显然并不怎么舒坦,索性一个翻身,整个人压上了她,让她脱口惊呼──
「你干什么?」
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回答她,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不说,脸更顺势埋向她颈窝。
当下明曦差点忘了要呼吸,尤其是感觉到被单底下两人的肌肤正紧密贴合,包括下半身那陌生的……
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下真的是牺牲大了,勉强算得上庆幸的是,身上的男人醉得不省人事。
不过她可不打算这么继续躺著让人吃自己豆腐,就算是个不省人事的男人也一样,尤其这家伙还是个有妇之夫。
「重死了,你过去一点。」
明曦试著要动手推开他,可身上的男人却动也不动。
「你给我过去一点……」
她不只动手推他,一边膝盖也试著想把他顶开,却在抵到他胯下那陌生的触感时,倏地收回了腿。
还没从窘迫中回神,埋在颈窝的那张脸或许是汲取了她的馨香,嘴唇竟无意识地**起来。
「你干什么?!」明曦一惊,忘记自己正避免惊醒他,「放开我,你给我放开。」用力地动手推他。
挣扎的举动确实扰动了身上的男人,肌肤贴合的触感让他的手掌无意识地抚摸起身下的娇躯。
「不要!你干什么?」
她惊愕的抓住那只手,可他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探向她胸前,让她倏地吸了口气。
「你不要脸!」
明曦本能的挥手甩出一记巴掌,突如其来的痛觉让男人睁开了双眼。
「你给我滚开。」她挣扎地动手推他。
看得出来男人的意识并没有清醒,充其量只能算是在醉梦之间,因此她的推拒只是更加刺激他的感官。
男人再次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间,并且更加恣意地**。
「不要!你放开我,你想做什么?」
他并没有理会明曦的推拒,酒精的催化让他失了平日的自制,对眼前这似真似假的梦境更加肆无忌惮。
随著男人的行径益发大胆甚至越显强势,明曦的危机意识终于完全苏醒,就在她决定不顾一切推开身上的男人时,突然感到身下有根东西正顶著她。
迟疑了两秒意识到那是什么的她一惊,本能的就要将他一把推开,那根抵著她的东西却在这时无预警的一个挺进。
明曦痛呼一声,当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时已经来不及了。
感官的刺激加上酒精的催化让男人全然失去平日的自制,这会正恣意地在她身上驰骋。
「放开我!你这不要脸的色胚,快点给我滚开!」
被撕裂的痛楚让她一时使不上劲,尤其身上的男人这会又失了理智,根本就推不开,只能放声斥责大骂。
只是对一个意识不清又欲望当头的男人来说,要他半途打住无疑是缘木求鱼,一直到许久他终于餍足后,这才瘫在她身上毫无防备地睡去。
此时的明曦哪里还记得什么顾忌,硬是一股气将身上的男人推开,醉酒加上刚宣泄完,此刻的他当真是完全睡得不省人事。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原以为再简单不过的一件案子,居然会把自己给整个赔进去。
身体的痛楚加上心里的气愤,让明曦恶狠狠地盯著床上睡死的男人。
最后因为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她强忍著身体的不适下床著装。
穿好衣服的她见到床上的罪魁祸首仍睡得不省人事,捺不住气愤地踹了他的小腿一脚,睡梦中的男人闷哼一声并未转醒。
如果不是担心再待下去会让自己刚才发生的事情曝光,明曦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心里也总算明白自己的委托人为什么急著想离婚,这不要脸的家伙根本就是只披著人皮的色狼,只怪自己看走了眼。
离去前,瞥见地上他脱下来的衣服,不甘的情绪让她念头一转,索性一并带走当作是对他的报复。
*****
清早,叶竞谋在饭店的早晨来电中醒来,最先意识到的是宿醉的痛楚。
由于对眼下的环境并不算陌生,料想是因为昨夜喝得太醉,好友让自己在这里直接住下,他没有多想便准备下床。
只是脚才踏到地板,小腿上的痛楚立刻引来他的注意,他下意识地看了小腿一眼,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也是在这时,叶竞谋注意到自己的赤裸,不明白他为何脱了衣服。
不过他并没有花心思细究,因为今儿个是妹妹的婚礼,没有多余的时间耽搁。
进到浴室后他打开莲蓬头梳洗,手臂上传来的刺痛引起了他的注意,跟著才发现是几道抓痕。
这是怎么回事?
看著手臂上的抓痕,接下来发现胸口也有几道,叶竞谋心里不免生起疑虑,而这份疑虑在稍后走出浴室时更甚。
梳洗完出来,他原本只是想找自己的衣服,却在环顾了房里一圈后,依然一无所获,跟著直觉走向那张双人床将上头的被单一掀,预期会在底下看到自己脱下的衣物,哪里料到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摊血渍,顿时不免有些怔住。
单是身上的几道抓痕,他可不认为会流血成这样,尤其是确定身上并没有其他的伤口。
当下,叶竞谋再也无法将心中的疑虑暂时抛诸脑后,脸上的神情不由得专注起来。
一身赤裸的醒来,身上还带著几道抓痕,凌乱的床上留下一摊血渍……他试著要将昨夜醉酒后的记忆重新拼凑起来。
只是昨夜的他实在喝得太醉,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著实没有任何记忆,除了依稀残存的那场春梦外──
倏地一怔,为那场春梦的真实性。
梦境里的那张脸庞模糊不清,隐约只记得那抹娇躯在自己身体底下挣扎。
难道那不是场梦?
身上的抓痕无言地述说著它的真实性,也让叶竞谋感到心惊。
如果那不是一场梦,那个女人确实挣扎了……
想到自己极有可能在一个女人不情愿的情况下勉强了对方,叶竞谋的眉心不由得紧紧皱起,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从未想过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尤其让他不能明白的是,昨夜自己明明是跟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