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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悄然响起。
如果凌凡注意到,她会看见莫尼斯脸上幽幽远远的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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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on!”
在背景音乐“SHE”中,一条长廊,高跟鞋踏在瓷砖地板上的声音由远而近。一个男性感性的旁自在此时响起:
“有人抬起头看见了她,难以理解的,总有一个人。我,或你,或他,总会有一个人抬头看见了她……”
忽尔,一双穿着黑色高跟鞋的长腿出现在镜头。镜头缓慢的由纤细的脚踝和小腿向上移,来到美丽光滑的膝盖,然后是浅蓝色的套装,裙子长及膝盖一半,让人无法一探春光。令人不由扼腕,不过,光是这双修长的腿已经够让人垂涎三尺了。
感性的声音继续说着:
“也许你正与人说话,也许你正在调整领带或裤头,也许你正赶着上班打卡。突然问,你抬起头,向身旁看去,然后,你,看见了她!你呆若木鸡,你心跳不已,你忘了你要做什么事了……”
镜头继续往上带,终于瞧见女主角的娇客。
美人的眼眸炯炯有神地直视前方,两道浓眉自信的飞扬,泛着光泽的红唇噙着得意的笑意。她本就是个霸气的女人,但那唇上的一点红软化了她个性十足的五官,添了些许的性感与女人味,尽管蓄着一头短发,她看起来却有一种魅惑的娇态。
感性的声音再度揭起:
“你伫足,你赞叹,你痴痴地看她。”
走廊上忙碌的男女,纷纷停下脚步惊叹女人的美丽。
“你会不由自主的说起那句神奇的字眼……”
“哇,是MIRACILE耶。”窃窃私语,此起彼落。
女人掀唇一笑,对着镜头轻轻地说了一句:“MIRACLE,让你更有女人味。”
镜头继续跟着女人走,直到来到电梯前,电梯里挤满了人,眼看着就要关上,只见女人不复方才的优雅,大叫:
“嘿,等等我!”突然手上的公文掉落一地,急得女人一阵手忙脚乱,更教人气绝的是,电梯竞在此时关上门。
女人扼腕的扬起长腿踢了电梯一脚,只听得“喀”一声,鞋跟断了。
女人哭笑不得的瞪视垂垂断矣的鞋跟,又看看散落一她的文件,本来自信十足的嘴角扁成一直线,不见方才的意气风发。
眼睛一亮,她像想到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口红,当着光可鉴人的电梯画起唇来。唇笔轻轻一画,仿佛变魔术般,整个人亮丽起来,笑意又回到女人脸上。
这时,一名帅气的外国男人,帮她拾起一地的公文夹,他曲起手臂,做出邀请的动作,一脸笑容可掬。
“M,wHelpYou7”他问。
电梯也在此时打开。
“Yes。”只见女人开心的挽起外国男人的手臂,一手拎起寿终正寝的高跟鞋,临进电梯时,她突然回眸对镜头一笑。
这一笑,像一道阳光突然照进了阴霾的城市,她身旁的景物亮了起来。
女人涂着红色蔻丹的指甲,挑逗的往红滟滟的唇一划,说:
“MIRACIE,帮你制造奇迹!”
“卡!”
就在导演一声“卡”中,只见方才镜头上优雅非凡、艳光四射的女人,立即踢开高跟鞋,粗鲁的用手背抹掉涂了好几层的口红。
“OK了没?”她大刺刺地嚷道。“该死,我的脚快断了。”
“行了,行了。”导演作了一个OK的手势。“辛苦你了,凌凡。”没错,咱们的女主角正是凌凡。
“感谢上帝。”凌凡翻了翻白眼,也不管自己穿着裙子,整个人倒进长沙发上。
大家都被她的表情逗笑了。
凌凡这阵子都在赶拍MIRACLE的口红广告。这部广告分了三个部分,分别为“上班篇”、“约会篇”及“婚礼篇”,目前正在强力播送“约会篇”,已经成为网路上的热门话题,更别说凌凡身着白纱的“婚札篇”会造成什么样的旋风。
甄平凡走过来。
“形象,形象!”看见她的姿势,甄平凡不由皱眉。“你已经是这个名牌的代言人。身分不可同日而语,一举手一投足都代表MIRACLE。虽然,莫先生是你的男朋友,但身为广告明星还是要有职业道德,以商品为上……”
凌凡与莫尼斯的交往自那次坠谷事件一下子就传开了,甚至跃上娱乐头条,以“台湾舨的麻雀变凤凰”的标题大肆报导。
“吵死人了!”凌凡抓住个抱枕盖住头。
即使谈了恋爱,可凌凡还是凌凡,她还是连名带姓的喊莫尼斯,说话直来直往,举止也不见收敛,脾气还是像火车头一样冲。她认为恋爱就像饿了吃饭,渴了喝水的道理一样,都是一种自然现象。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所以,她照样过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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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你还是会在她与莫尼斯相处时,偶尔捕捉到一闪即逝的小女儿态。
就像现在,凌凡就坐在莫尼斯的车子里。
“你看来好像很累?”莫尼斯望着凌凡疲倦的样子。
“废话!”凌凡啐了一声。“我的脚酸死了。”前天那场高跟鞋的戏让她“痛腿”到现在。
“是吗?”莫尼斯轻笑。“我以为高跟鞋是女人的专利。”
“专利?”凌凡语调尖锐。“要不你来试试看,我看你穿高跟鞋工作一整天还舒服不?”真要命。光是拍走路那一段,她就NG了十多次,折腾了她半条命。虽说她是模特儿出身,不乏穿高跟鞋的机会,可她走的是个性派,不是帅气的裤装,就是随性的休闲服饰。这次穿着高跟鞋拍广告,
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哩。
“让我看看?”说着,莫尼斯已经把她的长腿抓到自己的腿上。
“看什么?”凌凡顺势仰躺在椅座上。嗯,还满舒服的。本来还以为这种长型车满妨碍交通,但挺适合她的身形。
“看看你的腿断了没?”莫尼斯脱掉她的凉鞋,幸好凌凡穿的是宽松的休闲运动裤,莫尼斯不费事的就开始帮她按摩。
他的力道适中,凌凡咕哝一声,舒服的闭上眼睛。
这一刻,他们只是静静地享受这个难得的独处。车子安静的在台北街道兜着,轻柔的钢琴演奏流泻在每个角落。车窗外快速闪过的风景,街头上热闹的叫嚷,都与他们无关,他们只管安安静静的享受此时此刻。
凌凡困极睡去,她刚强独特的轮廓,不再显得咄咄逼人,反而有种动人的韵味。莫尼斯仔细的巡视她每一部分。
她不爱他看她,每当他这样看她时,她就会霸气的蒙住他的眼睛。
“不准看我。”
“怎么?在伸展舞台上、在电视萤幕上有很多人都看你,为什么不让我看你?,”
他拉下她的手,与她额头贴额头,鼻子磨蹭鼻子,眼睛盯眼睛。
“因为你看我的样子,好像……好像我是个女人。”她很别扭的说。
“你本来就是个女人。”他没笑,因为他知道那会更激怒她。
“不,我是凌凡,没有任何名词可以代替这个名字。”
“是,你是我的凌凡。”他还是好声好气。
“不准那样说我,”她气红了脸。“我不是你的!”
但接下来他以吻代替了语言:她是他的。
莫尼斯欣赏她的自信,与独来独往的个性,更爱极了她那副模样,麦色的脸蛋泛起一丝暗潮,着实美丽得紧。他的手指描绘凌凡的五官。从她微翘的睫毛、眼睑,到她倔强的鼻梁,以及柔软的嘴唇。
他怎么也看不腻这张脸。莫尼斯的眸子突然一暗,忍不住低头掠取她的芳泽。
“嘿,你偷袭我。”凌凡惊醒。好在与司机隔了一扇窗,否则教她怎么见人。
莫尼斯按住她的脚。“舒服吗?”
嘿,偷吻她的唇,还敢问她舒不舒服?这家伙摆明了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放开我的脚!”
“怎么?”莫尼斯纯粹想问她的脚好点了没,怎知她心里头在想什么。
“我说放开我的脚!”凌凡用力的抽腿。
“不放。”面对她莫名其妙的怒气,莫尼斯还是慢条斯理的模样。“你在生什么气?”
“谁教你偷偷摸摸吻我!”凌凡瞪眼。是男人的话,就正大光明的吻。”
“正大光明?”优雅的双唇启开一抹邪气的笑容,刚才那张“君子”的脸消失了。“哦?你是在对我求爱是吧!”莫尼斯欺身压在凌凡身上,好看的脸只离她数寸。
“求你妈个的大头……”那个“鬼”字消失在莫尼斯的口里。
凌凡瞪大眼睛。可恶,又让他得逞了。她推挤他的胸膛,觉得指下的触感真是好的没话说,于是开始玩了起来。
“你不专心。”见她又挤又捏的玩弄,完全忽视他的男性尊严,莫尼斯决定惩罚她的不专心。
好痒!他竟然在咬她的耳朵。凌凡怕痒,咯咯笑了起来。
“你真的很不专心。”他又说。“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莫尼斯的唇又覆上她的唇,极尽缠绵的轻咬她的下唇,并用粗糙的拇指摩弄她敏感的唇角。
凌凡觉得全身都起疙瘩了,一阵颤抖流过全身。
“吻我。”他直起身子,沙哑的说,一向平静的脸上有着一抹狂野。
凌凡眼里闪过一抹狡猾,她轻笑的反压他躺下来。她捧住他的脸,将唇贴上他的唇,更放肆的扯开他的颔带,不耐烦的推开他的衬衫,几颗钮扣弹跳到脚下,可她不管,将炙热的唇贴上他的胸膛,她探索的抚摸他光滑的背脊,只差没剥开他的长裤。
“喜欢我的吻吗?”她抬头问。
“嗯。”他偏头,一副思考状。“你可以做得更好。”他扬扬嘴角。
“呿!”说得他好像经验很丰富、阅人无数!
凌凡兴致突然没了,从他身上滚下。
与莫尼斯接过几次吻,他的吻令她感觉很美好,有时炙热,有时狂野,有时温柔得令她想掉泪。凌凡蹙眉,她不喜欢他用她的方式去吻别的女人。
“怎么?生气了?”莫尼斯帮她抚平眉间的皱摺。
“没。”凌凡撇头看看窗外的景色。
司机正载着他们往郊外跑,触目所及是一片赏心悦目的绿景。凌凡拉下车窗,凉风迎面袭来,心中不觉舒畅爽快起来。不期然,一个画面浮上脑海……曾经她也这么和柏原秀人徜徉在风中,追逐风……凌凡的眼睛蓦然一黯,眸子因想起往事而变得深邃。她转头若有所思的看莫尼斯一眼,然后,她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该让他们两个见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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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就是这里,”登高望远,脚下的风景尽收眼底。“我想让你看看我秘密花园。”
隔天下午,莫尼斯高贵的车子驶进宜兰县的一个乡下,最后来到了一座山头。
车子停在一处空地,凌凡带莫尼斯步行到山里头,一路上,莫尼斯显得很沉默。
“好美。”莫尼斯迎风而立,他闭眸感受,许多画面在脑海浮光掠影。“为什么带我来?”他的声音里有很浓很重的情感,不像是第一次踏上这土地的感觉。
“我想跟你分享—个故事。”凌凡与他并肩而立,她的唇边因沉入回忆而扬起。“在我十八岁那年,我认识了一个日本男孩,他的名字叫柏原秀人,他在回日本的前一天,就是在这里向我告白,当时他承诺说会回来找我。结果,等了好久好久,他始终没来。我很气他的食言,还跑到这里大喊说要忘了他呢。后来,我才听说他病死的消息。”凌凡蹲下身拨开脚前的杂草,那里有一颗椭圆石头,上头还刻着模糊的字。“我很难受,我在这里为他造了一块碑,纪念我们曾经拥有的日子,他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朋友,我不想忘了他,所以,我想带你来见见他……”她回首看莫尼斯,却被他满脸的眼泪惊得说不出下面的话。
“别问。”莫尼斯蹲下来,由她身后抱住她,只是静静地流泪。
凌凡虽不明白,却无语的由着他抱住自己。过了一会儿,莫尼斯将她转过来,让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他的表情很肃穆,眼神也很慎重。
“听我说,凌凡。我知道这件事听起来很无稽,但这是真实的事,因为它真真切切的发生在我身上。”莫尼斯凝睇她。“我本来打算想隐瞒下去,但是我一看到那件和服,我就没办法再伪装下去……然后你带我来这里……我看到你为柏原秀人所做的一切……这石碑,还有关于你想将他永远记在心里……我……”
“你到底想什么?”从他断断续续的字句中,凌凡有些了解,又有些懵懂。
“你认得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