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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後才会返回。”
“啊,这么久?”淳于玥瞪大眼。
数十天才会回来,那他若此刻起程,应该可以赶得上。
“嘿,你也别想从我和其他镖师身上问出任何有关小姐前往何处的消息,因为就连我们也不知道小姐这回的目的地是哪儿。”谢德的笑容更为扩大。“以前小姐要跟你成亲、上床,你不把握机会,还一直逃跑,现在轮到小姐不理你,打算从你身边逃跑了。真是活该、报应啊!”说完,迳自走人。
他开始相信这世上真会有报应存在。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淳于玥瞪著谢德得意离开的背影。等著瞧好了,他说什么都会让她成为他的人,绝不让她自他身旁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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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日後
刀牡丹才抵达天下镖局门口,只见谢德神色慌张的跑到她面前。
“小姐,不好了。”
“怎么了?”她居高临下的看著他。究竟是什么事让他那么慌张不安?
“淳于玥病倒了,好像还病得不轻。”
“什么?”她立即翻身下马,直奔淳于玥的厢房。
虽说她还是有些气他过去不愿多说就抛下她离开,但他染上重病,让她怎么也无法抛下他不管。
推开房门,她看见淳于玥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只是以虚弱的嗓音低问——
“是谁来了……”
刀牡丹连忙奔上前,见他神情痛苦,“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淳于玥缓缓睁开眼,看著一脸担忧的她。“牡丹……我好想你……”
“你别说话……我马上请大夫来为你治疗。”说著,刀牡丹转身就要离开。
他病得那么重,为什么爹和哥哥们都不来关心?真是太过分了!
“不……你别走……我有个请求……你为我达成……”淳于玥气若游丝。
刀牡丹转身,紧握著他的手,“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拜托……别再离开我……”
淳于玥缓缓闭上双眸,“请你给我一个吻……一个吻就好……”彷佛是临终前的最後请求。
刀牡丹眼眶泛红,俯身在他唇瓣印下一吻。
他究竟是患了什么重病?为什么之前不去看大夫?他该不会就这么离她而去吧?不……她不要再次失去他。
突然,淳于玥伸出长臂,将她紧拥入怀,不让她有机会逃离。
刀牡丹如遭雷殛。他装病?!
淳于玥的舌尖肆无忌惮的与她柔软的香舌紧紧纠缠,舔舐她檀口中的每一处。
刀牡丹的愤怒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兴奋。
这时淳于玥见她因为赶路而香汗淋漓,衣衫湿透了,他轻柔的褪下她身上的深色外衫,只剩贴身的粉色肚兜、亵裤。
他看著她半裸的娇体,如瓷器般光滑洁白的裸背、细致白皙的玉臂、纤细的柳腰,浅紫色肚兜覆著饱满的双峰,丰挺的酥胸若隐若现……此刻的她,美得足以让人窒息。
刀牡丹微微颤抖,又见他直瞅著她的身子,俏脸涨红,羞怯的垂下眼。
淳于玥坐起身,以手指轻抚著她的裸背,柔声低语:“牡丹,你好美!”
厚实手掌在她背上来回轻抚,解开她的辫子,任由乌黑亮丽的头发直泄而下,更顺势解开系在雪颈、纤腰、裸背上的肚兜绳结。
刀牡丹想要制止,但他的手掌才一碰触到她的身子,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呼吸也跟著急促起来。
淳于玥将她搂入怀中,松落的肚兜夹在两人之间,遮住她胸前傲人的双峰。
他轻柔的将肚兜扯下,并褪去她的亵裤,让两人之间保持一点距离,好将她的身子看个仔细。
胴体白皙似玉,双峰坚挺柔嫩,粉色的蓓蕾徽微挺立,雪白修长的双腿曲线优美、浑圆的臀部……令他看得血脉偾张。
刀牡丹不再拒绝,双眼迷离,任由他抚摸。
淳于玥当著她的面,褪去身上衣裤,结实的肌肉呈现在她面前。
刀牡丹瞧见他下半身的灼热坚挺,又羞又惧,连忙闭上媚眼。
他见她脸上露出羞怯畏惧的神情,更显娇柔可人,柔声安抚道:“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刀牡丹俏脸绯红,轻点著头。
淳于玥稍微一挺腰,刀牡丹忍不住低哼一声,忍住疼。
当他开始在她体内律动时,强烈的快感袭向她,痛楚逐渐减轻,她的性欲被他挑起。
刀牡丹紧抱著他的颈项,热情如火的与他做爱。雪白椒乳磨蹭著他健壮的胸膛,双腿夹著他结实的腰身不放,粉嫩的玉臀配合著他的动作不断上下摆动。
淳于玥低头看著怀中的刀牡丹,感到无限欣慰,轻柔的吻上她的红唇。而这一吻,带著浓烈的爱意。
刀牡丹柔顺地躺在他怀中,任由他搂著她,吻著她。
他轻抚著她披散在枕头上的长发,深情款款的瞅著她,“牡丹,嫁给我。”
刀牡丹缓缓睁开眼,笑著吻上他性感的唇瓣,“你当真想娶我?”
“当然。”他神情坚定,非她不娶。
然而刀牡丹却翻身下床,当著他的面穿上衣衫,转身往门口走去。
“等等,你要上哪去?”淳于玥连忙坐起身。
“你想娶我,但我可不想嫁你。”这就是她的回答。
“啊?”他傻眼。
她说什么?她不想嫁他?这怎么行?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却还是不想嫁给他,为什么?
“若你能打动我的心,我再考虑看看要不要嫁与你为妻。”说完,她打开门,走出厢房。
“等等……”淳于玥顾不得一切,裸身奔出房间,一把握住她的纤纤小手。“你难道不担心会怀孕?”
刀牡丹朝他露出绝美笑靥,伸手轻轻抚上他俊逸的脸庞,“那又如何?我就算怀孕了,也不代表非嫁给你不可,我相信爹及哥哥们都会接受我未婚生子一事。”
淳于玥瞪大双眸,万万没想到竟会从她口中听到这样的回答。换句话说,她只要小孩,不要他?
“你还是快回房去穿上衣衫,以免著凉。”刀牡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随即转身离开。
淳于玥傻愣愣地待在原地,看著她翩然离去的窈窕身影。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样?他都快被她弄胡涂了。
此时,刀霸天、刀霸海正好经过,瞧见赤裸著身体站在长廊上的淳于玥。
“你疯了是不是?”刀霸天皱眉怪叫,看到这么噁心的东西,好想吐。
“请你不要让我们看到这么丑陋的东西,快滚回房去。”刀霸海冷冷的说,连看也不屑看一眼,以免伤眼睛。
谢德也正好经过,一瞧见裸身的淳于玥便说:“咦?你不是跟我说你患了重病吗?怎么会赤裸著身子站在这里?”念头一转,“好哇,你又骗我了!”
亏他当时还信以为真,想找大夫为他诊治。可恶,以後不管他说什么,他再也不相信了。
刀霸天、刀霸海往左走去,谢德往右走去,只留下他站在原地,没人理睬。
一阵冷风吹来,冷得他直发抖,打了个喷嚏。
唉,身为刑阑国的二皇子,他向来要什么有什么,可是为了获得佳人芳心,最後却沦落到赤裸著身子站在冷风中直发抖的下场……这大概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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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与她燕好後,淳于玥天天如影随形的跟在刀牡丹身旁。
“娘子,你等会儿要上哪去啊?”他讨好地笑问。见她身著一袭深色劲装,手上提著一只绣有天下镖局印记的布包,一定是要外出送镖。
上回她外出送镖,过了数十天才回来,让他饱受相思之苦,这回他一定要跟去。
刀牡丹冷眼睨了他一眼,“我还没嫁给你,别叫得那么亲热。”
“别这么冷淡嘛,再怎么说,你在比武招亲时输给了我,自然就是我的妻了。”淳于玥轻搂著她的纤腰。
刀牡丹却一把将他的手拍开,迳自往前走去,“尚未拜堂,所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淳于玥暗自叹口气。唉,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的关系变好?
好想再品尝她亲手所做的佳肴,好想再看一次她穿罗裙的模样,更想再次与她温存。
窈窕娇躯与他紧密结合,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紧缠绕著他的腰身,热情如火的回应著他的每一个律动……
天,她一定不晓得,那日的情景早已烙印在他脑海里,怎么也挥不去,更不许自己忘却。
她性情温和、待人体贴,厨艺一流,床上的狂野表现更是让他满意不已……她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完美娇妻。
刀牡丹见他并未跟上来,转头一看,只见他满眼爱欲的看著她,不用问,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禁俏脸绯红。
“你在干嘛?还不快过来。”她娇嗔。
淳于玥连忙奔上前,大手依旧主动搂上她的纤腰。“娘子,有什么事?”脸上堆满了笑。
“你刚才在想什么?”她眯眼瞪著他。
“呃……”淳于玥搔搔脸颊,怎么也不敢说出口,就怕惹她生气。
“是不是在想一些下流的事?”她挑眉。
“哪……哪有。”他回答得很心虚。她看出来了啊?
刀牡丹见他不敢回答,也不想再追问下去,一点意义也没有,遂转身走到大门前。
谢德早已为她备好两匹马,以及食粮、茶水。“小姐,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淳于玥挑眉反问:“有谁要陪你同行?”不然为何准备两匹马?
“你。”她指向他。
“我?”他指著自己。
“没错,就是你。”谢德也指著他。
淳于玥眼底满是困惑,她从没对他提起此事。
“就算我不让你跟,你也会跟来,那不如就让你随我同行,以免我回来时又会看到有人装病,博取同情。”刀牡丹翻身上马。
而此行还有另一个目的,她要好好观察他是否真心要娶她为妻,更有些话得向他问个清楚。
谢德将一只水袋递给他,“看你最近的表现,跟以前比起来,可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必他明讲,淳于玥也知道他所指的是哪些事。他现在巴不得能马上娶她为妻,哪有可能还会逃给她追?
刀牡丹也不喊他一声,迳自骑马往前奔去。
“娘子,等等我啊……”淳于玥连忙翻身上马,策马追上她。
两人并驾齐驱,离开锦乐城。
一路上,刀牡丹皆未与他交谈。
淳于玥却不在乎,只要能看著她就好。
好半晌,他们骑马来到一间位於驿道上的客栈,各路人马齐聚一堂,其中不乏满脸横肉的盗匪。
刀牡丹翻身下马,迳自步入客栈,原本吵嚷的大厅顿时安静下来。许多男人以下流的目光紧瞅著身材窈窕、国色天姿的刀牡丹。
几名壮汉笑著走上前来,其中一人表情猥琐的说:“小姐,打哪来的?”
不等刀牡丹回答,淳于玥拥她入怀,眼底布满杀意,皮笑肉不笑的说:“她是我的妻子,请问各位有何指教?”
他向来最不喜欢与人起争执,但若有人存心找麻烦,那就莫怪他手下无情,更绝不会让其他男人碰她一根寒毛。
那些壮汉见她早已嫁为人妇,又见淳于玥似乎不太好对付的样子,只得摸摸鼻子,迳自离开。
见没好戏可瞧,客栈内又恢复原本的热闹吵嚷,人们划拳劝酒,高谈阔论。
“快送上几盘小菜和茶水。”淳于玥向店小二吩咐,厚实大手占有性十足地搂著她的肩,往靠近窗边的一张方桌走去,他还为她拉开木凳。
刀牡丹挑眉望著他,坐了下来。“你还真体贴。”
店小二送上小菜和茶水。
“哪儿的话,这是应该的。”淳于玥为她斟了杯茶,递到她面前,脸上堆满了笑,百般讨好。
刀牡丹端起茶杯,神情依旧冷淡,望向窗外。“这里倒是让我想起了之前的事。”
“什么事?”他胆战心惊,暗自回想趄之前的一些事,没有一件是好的,他好像真的是个不知好歹的人。
刀牡丹转头看著他,“你之所以会来到尧日国,是为了瑶姬?”
“正是,我与刑阑王都很担忧她的情况,所以我才会独自前来,暗中查探她的消息。”
“锦囊内又装了什么?”
“你没拆开来看?”他讶异。
刀牡丹摇头,“要不然我也不会问你了。”
淳于玥凝视她许久,缓缓开口,“里头放著一道代表我皇族身分的黄金令牌,不得离身。”
刀牡丹再次凝视窗外的远处,“你身为刑阑国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