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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2008年11月25日
2008年11月25日星期五天气小雨
2008年的深秋,绵绵细雨,独坐窗前,烦闷的空气使我有些心烦,我的二十
二岁生日也是“天扬侦探事务所”开业的一周年纪念日,唉!至今仍是零的业绩,没有任何名声,还有几个超级大仇人天天捣乱,甚至连那些寻找小猫,小狗,捉捉奸的小事都没得接,天啊!兼职教授的那5000多元的工资,还能维持多久,愿上帝保佑,驱除我的霉运吧!
在我的二十二岁生日,没有女友,没有礼物,没有money
唯一心愿:师傅和她们能健康快乐。
合上日记,微微闭起双眼,寒冷的空气让我紧了紧大衣的领口。窗外,昏黄的
路灯中,落木随着雨萧萧而下,空旷的街道上早已没有一个路人。
夜是沉默的野兽,看似温和却暗藏杀机。而我却如此喜欢夜,特别是冬天的夜,让我倍感宁静亲切。
随夜渐深,睡意也伴之袭来,但我仍微闭着眼,坐在窗前,静静的欣赏着,欲罢不能。
第一章 潘多拉
咚,咚,咚,午夜的钟声从稀稀拉拉的雨声中传来,一抹蓝光忽然在窗外闪过,转瞬即逝;我忙把头升出窗外寻找,什么也没有,讪然一笑,心想也许是错觉吧!看来今天太累拉。为了生计,我也就被迫屈服于仅有一丝的睡意,缓缓站起,离开书桌,向睡房走去。
忽然,叮呤,叮呤声响起,门铃竟在这深更半夜意外的响起,看这窗外乌黑夜色,这么晚,谁啊?略带抱怨的我缓缓向屋门走去。
由于木门的历史太过悠久,而且我也没钱,所以没有安装猫眼之类的工具,只有用人工向门外问到“谁?”
等待很久,却没得到回答,“是谁啊?”我不禁又提高了音量
依然没有回答。我想了想,最有可能的是强盗,可我不怕,所以也就毫不犹豫的打开门。
入目的仅是一个蓝色的盒子,它被放在门前,其它却连一个鬼影也没有。侦探的本性让我习惯性的四处查看一遍,自信连蚂蚁也能洞察的观察力以及超越常人的灵觉竟第一次没有用处,心想也许是雨遮掩了踪迹吧。既然留下拉盒子,不因该就这样走了,怎么也想不通,我拍了拍开始发疼脑袋,防下思绪,低下身子,拾起门前留下的盒子。
盒子下还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夜宇生日快乐
好友:李云杰
满腔的疑惑瞬间抛得一干二净,原来是我的老师兼忘年之交李教授,“唉!这个老顽童,又来恶作剧。”嘴里这么说,可一股暖流却流入了心里。
又叫了几声,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外仍没有回应,可能人已经走了,真拿他没有办法,又在搞神秘感。
看着手中的盒子,只有两个手掌和起来大,捧在手中,没有一丝重量,也完全没有其外表所散发出的蓝色金属光泽给人的金属错感,摸起来如鸡蛋壳般细腻。
我再向被细雨遮得一片朦胧的街道看了一眼,犹豫了一回才入了屋。看来明天要好好谢谢这位好友,不然总是被他说是铁公鸡。
关了门,回到书桌前,将盒子放在台灯下仔细端详;其古朴典雅之美,竟连我这位挫拙的鉴赏者也发出来自内心的赞叹。
整个盒子呈深蓝色,微微发出晶莹的蓝色光泽,好象是水晶但又不敢肯定,盒子没有开合处,好象是实心的,看来仅是观赏性的艺术品,它的形状是标准的正方形,质地彷若透明,形状奇特而优美的不知名符号螺旋般镶嵌在合壁内侧,包裹着最中心的一团流动的近乎黑色的物质。神秘而又典雅,令人爱不释手。
这礼物价值可不菲啊!一股不祥预感划过脑海,看来又是要我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这回看在这东西的份上,就再帮他一回吧。
带着笑,我暖烘烘的睡了。
第二章 不祥
清晨,雨已经歇了,清爽的空气让我难得的早起了一次。看着桌上的蓝盒,一抹得色略过心头。
看来今天因该是愉悦的一天。当然如果没有那几个恨我入骨,让我生不如死的超级大仇家就无疑更加完美。
每天早上的例行公事,是到阳台发泄我已经积累的满腔悲愤,如果不这样我会马上疯掉,而那些赖以为生的免费香蕉,苹果;皮鞋等等之类的物品当然也算是理由之一。就在来到阳台时,一辆停放在路边的不能算是车的物体,引起了我的注意,哈哈,谁的车这么衰啊,哈哈哈哈,简直不成车形,忽然一种非常熟悉感涌入心头,努力在记忆中寻找,那~那不是终于我发出惊天之吼“啊”眼泪鼻涕全流了下来,心中瞬间充溢了无限的悲意,想不到,想不到,这些卑鄙小人竟厉害到这地步,连我偷偷货款高价买来,还特意藏在离这三条街的某某小巷的三手车竟三天就被发现,看着那还剩一个轮胎,半边车门以及两张坐垫的空车架,一天的坏心情就如此开始,唉!地狱般的生活何时了啊!(至于事情的起因,后文将有详述)
在长达一年的地狱生活锻炼下,坚韧的意志连我自己也感到惊讶,才几分钟,就平复了心情。反而开始感到幸运,失去了车,却得到了另一件最爱,值得,值得,哈哈哈哈(阿Q精神?)
为了答谢云杰,我拨通了他家的电话。
“喂,这里是李公馆,你找谁?”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哽咽的女声。非常熟悉是李云杰之妻云姨的声音。
“云姨,我是杨夜宇,李教授在吗?”
云姨等了很久才用哽咽的声音说“夜宇,你李教授他,他,呜,呜”话没说完便泣不成声。
一丝不祥涌入心头,心情突然沉甸甸的连气也喘不过来,根据以往的经验一定又有什么坏事发生,该不会是怀着点点侥幸我连忙向问到:“云姨,发生了什么事。该不会是李教授出事拉吧!
很久,云姨的回答打碎了仅有的一丝希望。
李教授死拉。
我也整个人愣拉,一丝惶恐袭入脑子,但更多的是对这个如父如友的亲人去世的悲伤,心里想着李教授几年来的照顾,乌云笼罩了我心,思绪一片混乱,很久才恢复思考,心中抱着仅仅一丝的侥幸问到:“云姨,李教授他何时去世的?”
“警察说,大概是一个月前。”
“这,这怎么可能。”我脑子又掀起了新一轮巨浪,连话筒也拿不住,坠在了半空中,虽然奇奇怪怪的事碰到不少,也相信鬼魂的存在,可毕竟是从来没有见过。一瞬间对未知的恐惧不受控制的爬满心头。
我用颤抖的声音对云姨说:“云姨,我我要到你那去一趟。”没有等回音便挂了电话,整了整凌乱的心绪,忡忡抓起大衣,把那来“鬼魂”的礼物和纸条塞入口袋,急急忙忙出了家门。
第三章 小小旅程
忡忡从我租的破楼下到大街,地上还有许多雨后留下的斑驳,看看手表7:30,时间还早,街道上行人稀少,特别是这条松陵市比较冷清的愚者街,更是如此。
怀着一丝希望仔细检查了我的新车,终于接受现实,绝症,治无可治。
从这条愚者街到李教授的住处起码需要两小时车程,该死!,偏偏在这个时候我的宝贝光荣阵亡,身上毫无分文,该不会真要徒步。正在为难时,楼旁小巷的一辆小绵羊吸引我的目光,这不是今早为我家添加拉两把菜刀,一双皮鞋的那个老彪婆的,嘿嘿,我仔细打量了四周,从大衣领口抽出一铁丝,跨步走向小巷,阿门,迷途的小绵羊,让主的使者把你救出那头肥猪的摧残,哈哈哈哈。
开着小绵羊,行在大道上,刚刚的疯狂使沉甸甸的心减轻了点点重量,我把小绵羊马力开道最大,风猛烈的刮在我的脸上,微微做疼,远方碧蓝的海一望无际,几艘刚刚归来的渔船安静的停在岸边,刚刚露脸的朝阳,把点点晨辉撒向大海,映出粼粼波光。
我也渐渐醉于这海天一色的奇景,向往那随风翱翔的海鹰,心神这一刻融入伟大的自然中,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向整个空间无限的曼延,思绪也清晰起来。
难道李教授真的死了?
我仔细思考,整理自己思绪,一直回想收到蓝水晶的那一晚,那一抹蓝光,丹田莫名其妙的波动,难道是错觉,清晰的头脑仔细回放了当晚的怪事,从那一抹蓝光开始到收到蓝水晶,难道真的是灵魂出现的现象吗?如果是,那为什么要送我这粒水晶呢?真的只是生日礼物?越来越多的疑问在脑海中浮现,唯一的线索就只有这粒“幽灵”的赠礼。我还要向下深思,可
前方一位娇俏可爱的MADAM向我这位财神“友好”的挥了挥手,示意我靠边停着,已经开始写罚单,靠,我好象没犯法吧?但也没办法,只有乖乖的靠在路边,希望只是误会。
“同志,架照,身份证。”玲珑的身体一蹦一跳的来到我面前,可爱的小脸带着天使般的笑容,亲切的向我说道。看来我是今天第一位挨宰的。
我差点经不起她粉红的脸袋的诱惑,吻了上去,但美人诚可贵,金钱价更高,勉强压下心头的欲望,仔细检查并无差错,便作了个什么事的手势。
小天使有些生气了,但生气的表情更现可爱一点威胁力也没有,小嘴微微抿起,水汪汪的大眼狠狠的瞪着我,好象在说本姑娘怎么会冤枉你,一系列无声控诉之后才用略显稚气的声音说说:“你没带安全帽,根据交通管理处罚条例处罚二十元人民币,扣十分〃
一大串废话,我只顾着看她的娇媚童颜,就听到最后两句,唉!这么衰!我哪来架照,二十元你为什么不去抢,“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心里想完,已经做好越狱准备。
对这个一看就是交警稚儿的小天使,我可狠不起心用武力逃脱,
灵光一闪,抬起手向小天使背后的天空中遥远的地方指去,装出惊讶而又恐慌的神情,嘴中吱吱乌乌的说:“那那什么。”
单纯的小天使真的就回头看去;我猛发动小绵羊,在她天使脸袋上来了个惊天动地的吻别,顺手拍了拍她娇俏的屁股,扬长而去,当然也不忘摸去她口袋中的钥匙。
单手把玩着手中可爱的天使钥匙扣,我最后向身后红了眼眶的小天使飞温一下,发出疯狂的大笑,忡忡逃离现场;绷紧的心一下轻松,原来调戏美女的感觉真不赖,哈哈哈哈。但自己也没想到,从此又惹上一个大冤家。是福是祸?
我飞驰在清晨的大海旁,我心向着远方,迷雾环绕在四周,但我相信,我相信我能知道真相。
第四章 决定
我来到李教授的住处已经过了十二点钟。
把车卧停在草丛中,仔细打量了一星期前才来过的地方,这里依山傍水,虽已时至深秋,但枫霜红叶依然别有一番风味,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物是人非。秋风徐来,地泛微波,翩翩败叶随风落如我心,怀里仿佛也感觉到秋天的凉意,使胸口有了一丝凄凉,不,我不相信您死了,李教授。
我把右手放入口袋,紧了紧袋中的蓝水晶,竟有一丝生命特有的温暖传入手心,也再勾起我的疑惑,这粒水晶?水晶怎有这种生命的气息,小心的把它拿出口袋,在阳光下的水晶竟还是如深邃的海洋,炫耀他自己的深蓝色,连太阳的光芒也没有能干扰半分,反而好象是水晶周围的阳光被吞噬,行成了一圈奇特的光晕,最特别的是其中心的黑色物质,竟有生命般螺旋蠕动,仿佛要冲破水晶而出。这肯定了我的猜测,谜底就藏在这潘多拉的盒子中。
为了弄清这东西的来历,我缓缓按响了门铃,希望从李教授以前的行动和物品中能找到一丝线索。
开门的是一个慈祥的女人,大约三十来岁,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淡淡的痕迹,但依然遮掩不了她的秀丽。
看着云姨红肿的双眼,记得第一次来李教授时,看见这个慈祥的女人,我就有回到母亲怀中的感觉,还倜傥当时还是我的老师的李教授定是用什么不正当手段才能骗来这么美丽的师娘,惹得云姨开怀不已。
“云姨”我轻声呼唤。
云姨用有些沙哑的声音把我唤进了屋。
屋子依然是那么的一尘不染,只是茶几旁的垃圾桶里塞满了面纸,看来云姨一定是哭了很久刚刚才停的。
我坐在大厅的一张沙发上,而云姨则坐在以前李教授常坐的一张靠椅上。我沉默了一会,整理了思绪,想着要告诉云姨这件事,可转念又想,这种连自己都感到悬乎的推测,仅有一点点的希望。如果真给了她希望,那万一不对,就等于云姨又从云端跌入地狱,以云姨和李教授的感情,决对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