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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总是比现实要美好,但现实又总是比幻想更刺激,更多姿多彩。我不禁摇了摇头,脸上露出苦笑,用眼角向左边瞥了瞥,真有点苦笑不得,因为我的邻坐居然是那位口罩女,千分之一的机会都让我碰到,真不知是福是祸。
第一次乘飞机并没有为我带来不适,反而觉得十分暇意,我用毕生积蓄的代价换来的商务仓服务还是物有所值的,当然如果旁边那个带口罩的女人能消失无疑这次旅行将更加完美。
说起这个女人还真是奇怪,都已经脱下了厚厚的棉袄可口罩和墨镜就是不肯拿下来,但如果她是通缉犯之类的因该连安检都过不了,不过也一定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我猜定是因为长得太丑不敢见人。
她仿佛感应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透过墨镜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但也拿我无可奈何。
由于以至中午,解开保险带在机舱中嬉戏,已此来消磨时光的乘客都回到了座位上,漂亮的空姐断来了一盘盘美味的食物,亲切的笑容,无疑是第一道最理想的开胃菜。
“小姐,能不能帮我在来一盘牛肉饭。”嚷着嗓门,我向空姐申请了我的第十二盘午餐;看着她漂亮的脸袋上僵硬的笑容,我不顾廉耻的用沾满油的手抹抹嘴,露出傻笑,把饭盒递到了空姐的面前。不要怀疑,我要吃回机票钱。
在我吃完第十五盘时,点点睡意开始涌上心头,我打了个懒腰,抬起头,四周不知何时变得异常的安静,突然得象从来就是这样一般,这异常令我有些不安,我快速打量了四周,乘客们也许是困了,都静静的坐着,没有一丝表情,连我旁边一直时刻警戒着我的墨镜女也是一副呆滞,慢慢的,缓缓的,我的心脏在加速跳动,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血随着心脏开始沸腾涌上脑部,一丝若有若无的梵唱从脑海的最深处飘出,仿佛穿梭远古时空而来,庄严而沉重;贯满我的脑髓,带给我的却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用手紧捂着耳朵,但仿佛整个空间的空气都随着梵唱在扭曲,我的视线开始变的模糊而灰白,世界也好象放慢了步伐,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恐惧的分子随着空气传到飞机的每一个角落,我支撑着站起,发出撕裂的吼声,掀翻座位上的盘子,浓浓的杀意从丹田钻裂而出,一路冲到脑髓,本已涨裂的脑子,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感觉,只有深红的鲜血从天际缓缓流下,染红我眼中灰白的世界,忽然几个人影在我灰红的世界中出现——
下——
他们一步一步接近我,白色的连帽长袍,深深拖到地上,双手收于长长的衣袖中,脸上除了冷冽没有一丝生命因该有的表情。缓缓的将我包围在中心。
我舔舔嘴角,没有理会这些人,飞机飞入了滚滚浓雾中,窗外只有深沉的黑暗与偶然划破空间的雷霆。
白袍人并没有了任何动作,只是笔直的站着,而我只不过是普通的空气而已。
忽然,通往豪华仓的机门缓缓打开,一个同式白袍的中年人被十几位白袍人簇拥着来到我面前。他看见我明显的吃了一惊,但马上恢复镇定;嘴唇动了动,好象说了些什么。
我并没有听到,因为脑海中的梵唱越来越尖利,仿佛要钻碎我脑髓。痛已经不足以形容这种痛苦,“杀”,丹田的那股唳气已经冲破了束缚,不愿再触及的疯狂暴唳之魔力在我全身狂涨,我发出尖利的狂啸,连九天雷霆也被震碎。
一道闪电划破机舱的昏暗,中年人的笑容在苍白中更加的狰狞。夹着我的四名白袍人一脎那间动了,紧缩于衣袖中的双手以比常人快十倍的速度抽了出来。那是四双比雪更加苍白;如枯枝一般的手臂,没有一点属于人类的血红,弯弯曲曲有如地狱的恶鬼般。
“杀了他”中年人用他死沉的语调发出了命令。在这狭窄的座位走道上奏起恐惧的死亡进行曲。
四双枯瘦的手臂如地狱饿鬼的爪子疯狂的向我抓来,整个空间一瞬间印在了我脑中,每一个敌人的位子于角度精确的浮现,没有一丝犹豫,经过千锤百炼的个个动作如本能一般,在脑海中窜成一条环环相扣的链条,我飞速后退,身子靠向背后的两个敌人,一抹邪邪的笑在我脸上浮起,对血的渴望在心中熊熊燃烧,双臂一缩,黑色风衣中的微型助力臂把两把黑色手枪送到我手中,两手交叉,身体凌空翻起,枪口对准了两名白袍人的额头,“砰〃只听见一声枪响,两名白袍人的眉心被穿出一个半径0。5厘米的小口,但却没有一丝血从其中流出,两人微微一顿之后,仍然快速向冲来,我一惊,但没有丝毫迟疑,在飞到两人身后的一秒内连开了十枪,轰爆了两人的头颅,猩白的雾气从裂口处喷出,几十秒后两具身体才缓缓滑落地面,然后化为一团白雾,消失于空气中,但我也没有因此而获得时间详细思考和喘一口气,另外两“人”又从身后扑来,而一只手转眼已经抓到了鼻子前。
在0。01秒的漫长时间后,左手枪已经先一步抵在了他的额前,子弹和左腿几乎在同一时刻命中眼前的白袍“人”,他整个人如风筝般向后翻飞,撞向他身后的十几个“人”。但果然于前两个一样,马上又能快速的爬起来,向我冲来。
中年白袍人神色严峻的向身后的几位白袍人挥了挥手,低头嘱咐了一句。
我用这这极短的空隙走了走神,心想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为要袭击这架飞机?但马上又将疑问放在心中,因为新一轮的进攻又开始。
“轰隆隆”闪电在机外纵横,机舱中时暗时明,乘客着了魔似的直直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仿佛一具具活尸一般,毫无一丝生气,他们到底怎么了。
狭窄的过道上,我和白袍“人”在遥遥对峙着,我已经杀了第四个了。但敌人的恐怖深深震撼了我的心灵,如过是平时的我,一定会马上选择逃跑,可现在只有杀意充裕其中,痛楚已经蚀灭了我的灵魂,恐惧只会让我更加疯狂,丹田被固封的魔气张牙舞爪的从身体的没一个毛细孔中飞舞出来。
突然飞机猛烈的震动,白袍“人”们没有来的及反应,全部跌到地上。十几年的苦练的下盘让我依然屹立于震动的地板之上,血色在我眼睛中一闪,一压身子,飞快向敌人冲去。“杀”一个白袍“人”没有反应过来头颅就已经被右手硬生生的从后脑贯出,带出石灰似的粘稠液体,紧接着到达的左手扣动的枪上的扳机,打飞了后面几个想上来的白袍“人”。
除非似完全打爆头,不然白袍“人”就是不死的。这一认知牢牢的记于我的脑中,不敢有丝毫大意。可不断从两边门涌出的白袍“人”越来越多,两手在三维的空间中不断变化者角度,两脚或踢或跑,虽然凭借通道的狭窄,但还是陷入十几个白袍“人”的包围之中。
空气,在这一刻凝聚在这小小的空间之内,十二个白衣“人”或跑或跳的向被围在中心的我袭来,整个空间仿佛都被这十二个白袍“人”封锁,连空气也不能幸免,枪只还有最后一发子弹,急促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清晰可闻
死亡的恐惧没有让我怯懦,反而让我的魔气更加暴烈,兴奋之情在易容后的疤面上更现诡异。“杀”却身的肌肉剧烈的扭曲,凝结的空气随着我旋转的双手缓缓搅动,凝聚的全身力量在最后的暴喝中爆发,脑海中一瞬间计算出了每一个白袍“人”的轨迹,侧身旋转入空中,如仙鹤展翼般的双手舞空成180度射出两把枪最后的子弹,深深嵌入两个正面冲来的白袍“人”的脑髓中,枪也随势扎向只离刚才两“人”几个角度的白袍“人”,双手在第二个旋转时已拔出插在腰间风衣中的另两把“武士”,借着凌于空中的身体的旋转,十道火光在黑暗中在一秒之内先后以我为原点的是个角度亮起。空气中只剩下浓浓的腥味,刚才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跪在直起地上的双脚,我来到没死的两个白袍“人”前,冷冷的结束了他们的生命后,抬起头,看向了躲在门前的中年人,迈开教缓缓向其行去,其实我也经,他恐慌的看着我,紧抱着胸前的法轮,随着距离的接近,脑中的梵唱声又在慢慢增大,裂脑的疼痛让我咬破了嘴唇,鲜血从嘴角一滴滴落在地上,一定十那东西搞的鬼,但我也没办法停止,如果不能吓倒他,那么外强中干的我就只有死,随着一步一步的接近,赌博的刺激让我疯狂的舔舔自己的血,寂静的机舱连雨滴的声音也听不到。
我把他逼到了一个机舱门前,看着他紧护这胸前,心中灵光一闪,说道:“把你胸前的东西交出来。”
终于他口中念念有词,最后大呼一声:“神与我同在。”扯开飞机的舱门堕入滚滚的乌云中。
我脑子一松,梵唱从脑中消失,轻轻呼出一口气,拼着最后的时间,拾起枪,在座位上睡着了。但着莫名其妙的战斗在我脑中飞快的分析,却毫无结果,突然我感觉到了什么,张开眼,仅看都一缕蓝色的头发从门口消失,但这已经足够了,她俩难道和这件事有关?但她俩为何不杀我?我摇摇头,撇开心头浓浓的迷惑,沉沉睡去。
人生的乐趣就是不断的探索,等我养足精力再和它们干一场。
第十章 神秘女郎
暗紧紧包裹着我;郁闷得无法呼吸,一只只闪耀着荧荧绿光得眼瞳布满整个黑暗的空间,对着我妖异的闪烁。
寂静仿佛漫无边际,我在黑暗中摸索着缓缓前行,却似堕入恐惧的深渊,愈来愈深,直达心灵的最深处。
恐惧的底线是什么?那就是死亡,跨越了这条底线的恐惧缓缓被一种疯狂的快意所取代,它疯狂的吞噬了心灵的一切希望,但却带来了比勇气更加暴烈的疯狂,我停下茫然向未知的深邃探询的脚步,笔直的立于这混沌的虚无之中;闭上双眼,身体仿佛被黑暗风化,化为烟,化为雾,化为一粒粒微小的分子,融入心中的黑洞之中。
扭曲,凝聚,分裂,聚合。
忽然,剧烈的光华杀那间从封闭的黑暗中崩裂而出,划破了时空的界限,把我带到了时间的起点,一切都寂灭,只剩下心中的炽热。
睁开眼我从梦中苏醒,模糊间,眼前是空姐略显焦急的脸,我抱歉的笑了一笑,每次杀气充斥大脑后,我都要重复这个梦。
“先生,飞机已经着陆了,您是否需要我们的帮助?”
我坐直后,摇了摇头,但又没头没脑的向空姐问道:“小姐,刚刚飞机上是不是有人失踪?”
空姐愣了一愣,但马上面露微笑的说:“先生,您开玩笑吧!飞机在着陆后已经清点了人数,一个也没少,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看着空姐脸上怪异的笑容,显然并没有撒谎,而且现在心中一定在骂我神经病。我自讨了没趣,随便几句打发了空姐。
从座位上站起,仔细打量了四周,对于空姐的话,无疑会为我减少了不少麻烦,但却使刚刚发生的事更是扑朔迷离,四周机壁上的细小弹孔告诉我刚才的真实。真的没有人失踪?到底那些打不死的人是什么?
没有再细想下去,我快步向舱门跑去,心中冀望能追上那两个奇怪的女人,答案一定能在她俩身上找到。
就在我正要离开机舱时,手臂却被一双女人的手拉住,我定睛一看竟是口罩女。透过她鼻梁上厚实的墨镜,我仍然能感到其杀意腾腾的目光。
好像我并没有得罪她,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小姐,有何贵干?”我露出微笑,以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语调掩饰心中的不满,我可不想再惹火上身。
“哼!”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手捞开额前的长发;“你自己看,一定是你作的好事。”
一个殷红的妖异新月形印记仿佛天然似的映在她她光洁的额头,散发着淡淡的红色荧光,显得艳丽而诡异。
“快说,妖怎么样才能把它除掉。不然,不然我我”口罩女的声音已经有些颤音,看来十分的焦急。听着她软弱的威胁,心中有些报复的快感。虽然也想帮她,让我赶快脱身,但这真的不是我做的,我自然也没有办法。
“小姐,对不起,这于我无关,我一直都在睡觉,直到刚刚才醒来。”
“你胡说,如果不是你这个小心眼的恶徒,还有谁会干这种恶作剧,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不是好人,快说,不然我要叫警察了。”
“真的不是我。”我做着没有任何效果的辩解,心里有些哭笑不得,想不到易容得凶恶也会招来麻烦。
争吵仿佛永无止境,在对方不信任中一直不间断的进行。想不到居然会遇到秀才遇到兵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