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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现在否认也没有用,他该听到的都听到了,典悦的声音软软的,秉晨这两个字从她这张小嘴中吐出的确别有一番风味。贺秉晨虽然想让她多叫几次,但是却也不想太为难她,看她在欲盖弥彰,贺秉晨笑了笑,顺势道:“嗯!我知道。”
知道就怪了!典悦更加窘了,狠狠瞪了他一眼,却道:“那个香囊中我放的是很香的香草,你一个大男人随身携带不合适……”
怕典悦是要借这句话将香囊要回去,贺秉晨不等典悦说完,猛的打断她道:“我不在意这个的!”
“不是!”典悦没有意识到贺秉晨是害怕她把香囊要回去,怕他真的将那么香的香囊带在身上引得同僚们笑话,典悦急忙道:“那个香囊太香了,你带着真不合适,你可以把里面的香草掏出来,换上其他的东西进去。”
听典悦不是要拿回香囊,贺秉晨松了口气,笑道:“我知道了。”
“别忘了!”
“放心!”
贺秉晨说完,扬了扬手,转身出了门,典悦在门口站了一会,也转身进了门,却是脸红了好久才睡下。
两天后,正好学堂逢休,吴月邀了典悦一同去布庄挑选布料。
看典悦挑来挑去选的都是些素色,吴月不禁皱了眉,道:“阿悦,你不是喜欢鲜亮一点的颜色吗?怎么今天却选了这个颜色?”
典悦一愣,却是不好意思说这是跟贺秉晨选的。她这边还没答话,一旁的伙计却是口快道:“这位姑娘的眼光好,这几匹布都是咱们布坊新进的料子,样式新,质量好,用来做男装最为合适了,我看这位姑娘是想跟心上人做衣服吧……还真不知道是哪家公子这么有福气呢!”
典悦一愣,迅速放下了选好的那几匹布,尴尬笑道:“我是给我自己选的……”
吴月在一旁看得分明,抿唇笑了笑,指着刚刚被典悦放下的那几匹布道:“就这几样了,都包起来。”
“哎,好嘞!”伙计应着,手快的将那几匹布都抱走了,那模样,仿佛生怕晚了一点典悦就将他拦下来似的。
典悦看那伙计跑得飞快,她想拦也没有拦住,不由得回头看了吴月一眼,埋怨道:“姐姐,你这么快干什么!我都还没有选好!”
“如果没有选好那就一样来一件啊!”
看吴月笑得一脸深意,典悦羞得不行,却是嘴硬道:“我才不一样来一件呢!”
“也行,那就来一件,反正是你做的,不管怎样,人家也会喜欢呢!”
典悦一愣,连忙道:“姐姐!你还打趣我!”
看典悦红着脸的样子甚是可爱,吴月弯了弯嘴角,她这个妹妹以前对自己的婚事从来都没有一点打算,害的她师哥总是为她操心,现在她自己终于选出了一个,她看那个贺秉晨也是个好的,家世什么也高,却不知道,他们家愿不愿意让阿悦这样的姑娘进门呢?吴月心里虽然担心,但是脸上仍是笑道:“你要跟人家做衣服,尺寸什么可知道?”
典悦一愣,虽然精确的尺寸不清楚,但是大致的她也是看得出来,但是这话她却不好意思跟吴月讲,只是红着脸支吾道:“嗯……知道……”
看典悦这个样子,吴月突然促狭起来,不休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他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估摸出来的?怎么估摸出来的?”
典悦被问得窘了,实在是怕在她身边呆着了,趁着结账的功夫,连忙拿着钱去了前台,逃也似的跑了。
典悦买了布之后,看吴月还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连忙抢在前面道:“你要是再问一句,我这个就是给你做的!”
“随你,”吴月一笑,道:“想想倒是正好,春天到了,我正缺衣服呢,你那几件料子做男装可以,做我的衣服也不错,我穿着在学堂里也没那么打眼。”
“你想得倒美!”典悦一哼,扭头便走到了前面,抱着布的手却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那天她听说贺秉晨要走了,不知道怎么的她就决定为他做几件衣服让他带到江南去穿,可是,人家贺秉晨是富家公子,有的就是人跟他做衣服,他会要自己这几件衣服吗?
“若是他接了不穿怎么办?”典悦喃喃道,声音虽小,却被后面跟上来的吴月听了个明白,吴月面色一肃,揉着典悦的小脸,道:“傻啊!就算你的东西做的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但是那是你做的东西,他没有理由不好好珍视的!”
典悦听到这里,想到之前贺秉晨要那个香囊的样子,却不由得笑了,正笑得痴,一旁走过来一个脏兮兮的小乞儿,伸着一只破碗,看着吴月和典悦道:“两位姐姐,给一点吧……”
典悦一愣,从包里拿出了一些铜板,扔进了那破碗中。铜板刚一进碗,破碗应声而碎,摔了一地碎瓷,典悦忽的一下就愣住了。
那小乞儿一看碗破了,不管不顾的“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典悦怕小孩子哭,立刻赔罪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知道怎么碗就破了,我赔一个给你好不好?”
一听要赔一个,小孩立刻就不哭了,扬着一张满是泪水的脸,喜滋滋的问:“真的?”
“真的。”典悦点了点头。
“我可以要那种有鱼儿和花的碗吗?”小乞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问。
典悦想了想,不忍心拒绝,便笑道:“好。”
布坊离瓷器庄比较远,那小乞儿自告奋勇的说有近路。怕那近路上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担心这个小乞儿和那些人贩子是一伙的,典悦便不敢和那小乞儿去走什么近路,破费了一把租了辆马车,朝着那瓷器庄的方向去了。
待路程近半的时候,那小乞儿突然道:“姐姐,你看。”
典悦闻言望去,一封封了火漆的信从那小乞儿的衣襟中抽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
因为考试,明天无更新~不好意思
2015年1月5号留
☆、送行(二)
典悦接着信,一脸惊愕,那小乞儿却小声道:“姐姐,你现在不要将这个信拆开,请回去再看。”
“谁给你的?”典悦皱眉,低声问。
“一个哥哥。”
“什么样的哥哥?穿什么衣,说什么话,在哪里给你的?”
“姐姐,那个哥哥跟我穿的是差不多的衣服。”小乞儿笑得甜甜,眸子亮晶晶的,趁典悦愕然间,突然撩开车帘跳了出去,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吴月看得一愣一愣的,见典悦还没有回过神,她轻轻拉了拉典悦,问:“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贺秉晨曾经说过,有人专门训练这种用来送信的小乞丐,虽然他们外表跟一般的小乞丐差不多,但是,他们会武功,是用来送密信的一等一的好手,而且不会让人怀疑。典悦看了看手中的信,将它塞到袖中,看着吴月轻声道:“姐姐,今天的事情你千万不要说出去,知道吗?”
“不要说我说不说出去,我想知道的是这个人是谁,用这种方法给你送信,是好是坏?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典悦看了吴月一眼,轻轻摇了摇头,“我现在也不知道是谁会送这样的信给我,等会我回去看看。”
话虽这样说,但是典悦心里却有了人选,她让马车直接回学堂,送走吴月之后直接回了凝芙阁,不敢有耽误,直接回了房间。
原本有些阴沉的天突然间飘了小雨,其中还伴着略有些阴冷的风,典悦拢了拢衣服,盯着那被拆了的信发愣。
原本是赔那小乞儿一只碗的,但是赔来赔去却接了一单子的生意,典悦盯着那信很是头痛,南谷的生意,要他们去江南表演,无论是从哪方面看这信都是真的,但是,南谷干什么要那样一个小乞儿来送信?会不会有点大材小用?南谷若是想请凝芙阁,直接下帖子来就好了,干什么要用这种方法?
典悦很是不解,那小乞儿的话听起来也很是奇怪,什么 “一个打扮跟我差不多的哥哥给我的……”,难道他不是替他主子办事,还是他主子让他这样说的?
为什么要这样说?有什么目的?南谷来找她这个小小的凝芙阁是为了什么?是因为他们打探到了俞向雪在凝芙阁吗?但是,俞向雪算得上是南谷当家的一个弃女,他们若是想要回俞向雪的话,直接派人来接不就可以了?干什么要绕那么一大圈?
典悦想得头皮发麻,单子是货真价实的单子,里面的银票也是货真价实的银票,但是,这当中却透着一股子的不真实,仿佛一个阴谋一般……是她这段时间跟着贺秉晨弄得草木皆兵了吗?若是以前,她才不管真假,先去了再说,可是现在,俞向雪和红绸的事情还没有完,她却是不敢再拿凝芙阁的人去涉险了。
正想着,典悦无意间瞟了眼那火漆,却是觉得这火漆太厚,便拿在手上折了一下,这一折,却是试出里面的不对劲了——这火漆里面有东西!
怎么弄进去的典悦不清楚,但是,将火漆弄成这样要传达的消息肯定不一般,典悦缓缓将里面的东西弄了出来,结果却是让吃了一惊,里面是一张不知道什么材料的纸片,上面有凹凸不平的小孔,典悦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那孔连了起来,成了一句话:“一三五不读”
什么一三五不读?典悦一头雾水,想来想去,能和这读字扯上关系的就是那信了。典悦将南谷给的那信件展开,按照上面所说的一三五不读,看了一遍,却是不明所以,又横着看了一遍,将每行的每列的一三五字都去掉,剩下的内容只有一句话:
“贺此行危愿汝速救之杨”
看完后典悦手一抖,贺难道指的是贺秉晨?那这个杨……是杨云寒?
杨云寒是杨家的公子,如果贺秉晨有危险,他想救,他自己去救便可以了,为什么会绕这么一个大圈来拜托她这个小小的坊主?想到这,典悦心里一惊,除非……杨云寒救不了!
典悦豁然起身,将那些东西都藏好,这句话中说贺秉晨有危难,可是,贺秉晨说他三天之后才会动身出发去江南,现在他人应该还在贺府,不管怎样,将那信拿给贺秉晨看看总是好的。典悦如是想着,立刻寻了马车赶到了贺府后门。
她以前在这里做过丫鬟,从后门进出没什么人会拦她,这次她也正大光明的从后门进来了,可是刚走不远,从假山后面突然窜出一个人影,不是下人打扮,他拿着刀,指着典悦道:“主子有令,无关人员不得入内!”
穿过这个花园就是贺秉晨的房间了!典悦心急如焚,却不好明着生气,只能柔声交涉道:“这位大哥,我是贺家大公子的朋友,你跟他通报一声,就说是典悦要见他,可以吗?”
“公子……不在!”
典悦一愣,她虽然急,但是却明显的察觉到了这人说话的时候的不自然,典悦顿了顿,试探道:“你在撒谎?”
“没有!”
“那公子去哪了?”
“这是能告诉你的吗?”
“那你告诉我他今天会回来吗?”典悦盯着那人,目光灼灼。
“……会回来的……”
“什么时候?”
“不清楚……”
典悦一笑,拿出泼妇的架势,顺势往那地上一坐,道:“那我就在这里等,直到他今天回来!”典悦话音一落,又立刻道:“不!我不呆在这里,我要呆在正门!”
典悦说着,起身便往正门走,那侍卫一看,又立刻上前拦住了她。
“你不能去正门!”
“那你告诉我你们家公子在哪我便不去正门。”
“公子的行踪不能告诉你……”
典悦一窒,正烦着,却看到前面缓缓走来一行人,为首的正是贺秉晨的母亲叶玉琴。典悦惊喜万分,高声道:“贺夫人!”
叶玉琴一愣,立刻循声望去,一看是典悦,立刻上前笑道:“典丫头,是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看自家主母没有拦这个姑娘,那个侍卫也就将典悦放了过去。典悦快速的跑到叶玉琴的面前道:“夫人,我今天有急事来找贺秉晨,那个侍卫说他出去了,可是真的?那他今天会什么时候回来?我这件事真的很急!”
叶玉琴一惊,贺秉晨刚去江南不久,典悦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是她接到了什么消息,还是她只是有急事?看典悦着急的样子不像是作假,叶玉琴急忙问:“典丫头,什么事这么急?贺秉晨他今天的确不在,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帮你看看?”
想到叶玉琴也不是那种只会相夫教子的主母,典悦看了看这四周,然后低声道:“可否移步说话?”
叶玉琴点了点头,道:“随我往这边来。”
典悦跟着叶玉琴来到一房中,等叶玉琴屏退下人,关上门之后,典悦才从身上拿出那封信,交到叶玉琴的手上道:“请夫人为我看看。”
不要多时叶玉琴便将那信看完,连着密信也看了一遍,知道事情不简单,她看着典悦道:“你随我到书房来,我将这信给我家夫君看看。”
“好的!”典悦忙点头。如果可以让贺大人判断一下那是更好。
叶玉琴带着典悦来的时候贺修然正在练字,贺修然看了看那信,又看了看那火漆,听完典悦的讲述之后,才道:“有一件事贺秉晨骗了你……”
典悦一惊,不可置信的看了贺修然一眼,看叶玉琴欲言又止,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