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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毫无头绪,全身又酸痛酸痛的,她也无法,就摸回了台阶准备坐下休息会儿。
她倒不怕那人会追来。
方才她可是看得分明,那人不只是手上扣了镣铐,就连脚上也未能幸免。既然他被限制在了那儿,如今自己离他那样远,倒是不惧了。
只是
她无比惆怅的深深叹了口气。
怎么出去,这是个极其深奥的问题。
未满望望上面,很是认真地思量了下,万一找不到出去的办法的话,将这密道口砸开的可能性有多大。
答案自然是极小。
她叹息着,弯着身子一直往上走,直到弓着的背部都要碰到密道顶了方才驻了脚,停在了从上面数第四个台阶处。
她边转过身准备坐下,边继续想着怎么办。
谁知她想得太过于用心没控制好力道,转身转得急了些,突然腰间一阵酸痛不由自主就直了下身子。结果由于走得太靠上离密道顶极近,头便不小心碰到了顶上,疼得她忍不住轻呼出声。
未满捂着碰疼的头刚要坐下,却发现头顶上正一点点现出来光亮——
那分明是外面月光的颜色。
她抬头望望渐渐现出来的密道口,惊喜万分的同时,很是无语。
密道居然就这样被打开了?那机括,竟然是在上面!
偏偏方才她哪儿都试过了,唯独漏了这里
机不可失。
有了进去之时差点被“夹住”的经验,未满顾不得其他,一回过神就赶紧快步行了出去。
重回地面,她大大松了口气。
稍稍舒展了下身子,未满发现腰侧和脖颈最痛,想来前者是自己被丢出去的时候撞得伤着了,后者则是被镣铐给缠的。
她轻轻蹙眉——
疼成这样,也不知皮肤上有没有出来痕迹。
考虑到自己离开的时间不短了,她拢了拢衣襟将脖子稍稍遮了下,赶紧朝了凝华殿的方向走去。
凝华殿外,锦秋正在殿外打着灯笼焦急地来回踱步,待到抬眼看见未满,忙迎了过来。
“小主这是去了哪里?怎的也没让人跟着?”她关切地问道。
那人既然是在宫中的密道之内,定然是被皇家关在其中的,未满自然晓得遇见他的事绝不能说出来——
一方面,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那人的存在;再者,她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闯进过那里。
于是她强忍着身上的不适,硬是挤出个笑容,说道:“初夏被我遣了出去,当时身边也没旁的人跟着,我就自己随意走了走,权当是散步了。”
天色太暗,未满又掩饰得好,锦秋没发现不妥之处,只是想起方才听说的未满今日差点遇到德妃之事后,恳切地说道:“宫中人多眼杂,小主初来乍到,万事小心为上。”
未满刚刚应了一句,就听一人高兴地从旁边嚷嚷着跑了过来。
“恭喜小主得偿所愿!”
看着笑容满面跑过来行礼道贺的小冯子,未满一脸茫然。
一旁的锦秋便笑了。
“陛下宣小主入修远殿侍寝。如今时辰也快到了,小主赶紧去准备准备吧。”
修远殿?侍寝?
未满愣了愣,这才记起了先前拜托承昭的事情。方才她只想着在密道中的遭遇,倒把这事儿给忘了。
承昭信守承诺,将此事给办成了,但她如今这个状态,怎么过去?
先不考虑这酸痛的感觉怎么熬过去,单说今日被那人一勒一摔,身上八成已经有了伤痕。如果去修远殿的话,难免不会被人发现。
但皇帝已经发了话,不去必然会惹恼他,往后想要再讨好他怕是难上加难。
怎么办才好?
未满思量了片刻,最后决定自己将衣裳穿严实些,好好遮掩一番尽量不要被大家发现伤处,再随机应变。
其实,侍寝代表着什么,未满并不是太清楚。
她只知道,钱老爷有时会歇在诸位姨娘处,姨娘们那时候的处境和她现在这个“侍寝”,应当是相似的。可侍寝时会发生什么和需要注意什么,她就不太清楚了。
仔细琢磨了会儿,未满估摸着自己应当能够做得来“伺候皇帝睡前脱衣和服侍皇帝起身时穿衣”这样繁琐的事情,便进屋去准备了。
锦秋本要叫了早已回来的初夏一起给未满换衣,却被未满拒绝了,只说自己来就好。
“这种事情怎能让小主自己动手?”锦秋说着就要给未满脱衣。
未满不肯,揪着自己领口不撒手,含糊着说道:“等下就要去修远殿了,我这样做自有我的道理。”
一听到与修远殿有关,锦秋便住了手。
片刻后,她行礼退下,神色中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地说道:“既然如此,奴婢就不打扰小主了。”临出门前她还不忘给未满关上门。
眼看着她的身影消失,未满大大松了口气,自顾自将备好的衣服换上。只是新备下的衣服领子比较低,她便拿过柜中放着的丝巾,系在了脖上。一切准备妥当,方才出了屋子。
锦秋看到她脖颈间的丝巾,并未多言,只是眼中划过一丝了然,扶了未满上到轿中。
未满累了一天后又在密道里折腾一番,早就累了,本想像上次那般先睡会儿,可是脖颈上的伤到底让她多了几分警觉。生怕在自己睡着后被旁人发现什么不妥,她强打着精神撑到了修远殿。
只是没想到,到了修远殿后,那里的人居然要伺候她沐浴。
未满让那两位年长的嬷嬷退下,说是自己沐浴便好。可嬷嬷们却是不肯,只说小主有一些事情还不太明白,需得老奴同小主细说清楚。
这时锦秋上了前来,笑着同嬷嬷们寒暄了几句,又道:“小主已服侍过陛下一次,需要注意什么早已心中有数。如今陛下快要回来了,若是继续耽搁下去误了时辰便不好了。”
她这样说完,又凑到嬷嬷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嬷嬷们顿时露出明了的笑容,待到水准备好,就也退了出去。
人都散光,见池边终于只剩下了自己,未满这才放松下来。
她入到温热的水中,又慢慢滑下身子让下巴以下的部分都泡到水中。热热的气息袭遍全身,好似身上的伤痛都轻了许多。
未满舒服地直叹息。
待到身上的疲乏去了大半,她就自己起了身。
方才换下放在旁边榻上的衣裳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红衣。只是围住脖子的丝巾还搁在那儿,想来是锦秋知道未满需要它,特意让人留下来的。
未满拿起丝巾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她扭头看了看腰侧,发现疼的地方有块地方略青,好在不太严重,颜色不深。
这只是摔了下都有了印子,那脖颈处
她赤着脚,急急跑到屋角处宽大的镜子前。
果然,脖子上的痕迹也已经现了出来,而且比腰间明显不少。
未满不禁暗暗擦一把冷汗。
幸亏她够机灵准备了丝巾,不然这些印子被人发现了,可当真不好解释。
手中丝巾用红色细丝所制,上面绣了百合,是她晋升时,皇帝赏给她的物品之一。
未满边照着镜子,便将它重新围在颈上。看着这红色丝巾将脖上痕迹遮得严密,她才大大松了口气。
只是再一细看,她发现这丝巾鲜红的颜色衬着自己白皙的皮肤,比起平日来,居然添了些媚色,别有种妖冶风情。
“妖冶”二字一入脑中,未满不由自主就想到了那个全身上下都透着妖异感的男子,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她不肯再多想,赶紧去到榻旁,将那红色衣服拿到镜前穿在了身上。
衣服一上身,未满立即被眼前的情形拉回了现实。
这是一件宽襟广袖的红色缎袍,上面没有一丝的绣纹也没任何的装饰,只腰间一根带子可以系上。
未满穿上它后,无论怎么使劲拉那带子,即使是将带子系到最紧勒得肚子都疼了,那袍子依然没法完全遮住胸前,露出大片风光,隐隐见沟。
未满大囧。
她有心想要换件衣裳,又生怕再一折腾后,那些人要服侍她更衣,那么伤痕便遮不住了。
又照了照镜子,未满心道虽然胸前遮不住,但好歹腰后痕迹是看不见的。
如此一想,她就放下了心。
左右皇帝那儿有被子,她躺下后将被子一盖就能遮住胸前。只要丝巾和衣袍不脱,其他的,倒也不惧。
这次寝殿中不知点了什么香,很好闻。
皇帝还未回来。未满本就疲累了,再次独自躺在上次睡过的那张大床上,闻着这好闻的香气,很快就沉沉睡去。
她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叹息,却听不真切。正要再次沉睡过去,她蓦地一惊,因为有大掌正探进她的衣襟,轻抚着她的身躯。
未满想反抗,谁知脑子清醒不过来回不到现实,仿若这就是她的一个梦境。
正当她着急不已之时,脖间一凉,竟是那丝巾被人扯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多谢 5390377 妹纸投的雷!!!
本文第一个雷,好激动好激动~╭(╯3╰)╮
☆、第十四章
虽然意识不够清醒,可晚上一直心心念念想着颈上痕迹的事情,那种想法已经嵌在了她的脑中,故而丝巾一被扯下,未满下意识地就有了“心慌”的感觉。
谁知对方却没了进一步的行动。
未满本就昏昏沉沉,这下子没了人打扰,就又昏睡了过去。
侧身伏在她身上的男子本是白皙的皮肤上早已染了淡淡绯色,只是在丝巾被扯开后,那绯色就慢慢退去,消失无踪。
他面容冷凝,蹙眉看着她颈上伤痕,伸指轻轻抚着。方才因为看到未满那娇娆睡颜而紊乱的气息已经平复下来,眸中的肃杀之气一闪而过。
这种痕迹
它的出现,只有一种可能。
他望着未满,想要叫醒她质问她为何会去那个地方,可最终,满腹的疑问也只化成了一声深深的叹息,在他的唇齿边绕了许久,消弭无踪。
起身披衣,他在屋中来回踱了许久,方才大跨着步子疾步朝屋门处走去。
王连运本远远地守在门边,见状一愣,迎了过来。
他回首望了眼已经放下了帷帐的床,抬手阻了王连运的步子。也不让人跟着,就这样孤身行了出去。
过了许久,他才重又回到修远殿中。虽然面上平静无波,可眼中的狂怒却是压也压不下去。
想到密道之人吃吃笑着趴倒在桌上的模样,他气愤地紧握双手。
居然敢如此待她!
他到底知不知道她是谁?
他哪儿来的那个胆子!
大步行到床边,玄衣男子慢慢坐下。看着未满颈上伤痕,他不自觉地又要抬起手抚上去,转念想到先前她仿若吃痛般瑟缩了下的模样,就又收了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侧。
望着未满的睡颜,他轻轻叹息着给她拢了拢鬓边发。
见未满睡得熟,他淡淡一笑,站起身正要转去别处睡,未满却不知是不舒服还是梦魇了,恰在这时□了一声。
他偏过头去看,就见未满身子微微动了下,本就衣襟宽松的袍子顺着她的动作滑到了一旁,露出大片赤。裸的肌肤
未满正睡得香甜,身上不知为何传来点点微痒的感觉,弄得她颇有些不习惯。
她不适地哼了哼,那痒感突然停住,下一瞬就不知什么重物压到了她的身上,使得她呼吸有些不顺畅。接着有软软的物体附在了她的唇上,辗转反侧。
它带来的味道太过于好闻,让她心中的烦躁消失不见,忘了反抗。
她好似得了香甜的糖果一般,对着它舔了舔。结果,换来了更为热烈的吸吮
顿时绵软无力起来,她觉得自己好似要化掉了一般。
冷热交加。
如今的她,当真是冷热交加。皮肤是凉的,微微有些冷,可身体内部却不知从哪儿窜起一股股的热潮,烧得她浑身难受。
正当她觉得自己再也无力承受这种感觉的时候,那软软的物体却改变了放向转而在她身上各处游走,所到之处,带出一阵阵酥麻。
更难受了,仿佛有什么在她体内叫嚣着,无法宣泄。
说不上为什么,她有些害怕,又莫名有些期许。只是不待她想明白,在这渴望与退缩的双重折磨下,她华丽丽地再次昏了过去
下一次醒来,却是天已经亮了。这回未满终于能够清醒地睁开双眼。
她眯着眼瞧了瞧落到屋中地面上的阳光,感觉脑袋重重的,便又合上了眼帘。
身体倦怠极了,她不想动。奈何身子有些发僵发麻,似是一个姿势久了的那样,便轻轻翻过身去。
这一下,将身上的不适都带了出来,酸痛的感觉疼得咝地倒抽了口凉气。
这时她发觉了不对劲。摸摸自己的身体——
竟然是光着的?那件袍子呢?
未满大惊失色,腾地下坐起身来,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