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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砸在那人的身上,直至椅子给彻底散架了。
四个大汉同时吃瘪,那个张蒙就吓坏了,想要扭头离开,可暴徒却不给他机会,他的对手被烫跑了,就一个闪身过去,抓住张蒙的衣领就给提了起来。
“傻眼了吧,傻逼?”暴徒对着张蒙笑了笑。
旁边的那个“兴哥”也是吓傻了,不过他还是不肯服软,伸手就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道:“都他妈别动,否则老子要捅人了。”
见有人动了刀子,川妹子就喊道:“北辰,北辰,你别打那个人了,不然要出事儿了。”
张北辰听到那川妹子喊他,他才扔了手里已经散架了的椅子,从被他打的那个大汉身边离开。
而我则是一脸冷笑向着动刀子的“兴哥”走了过去:“你他妈在我面前动刀,真尼玛是班门弄斧啊。”
我的步子很快,根本不给“兴哥”争辩的机会,那个也是吓了一条,下意识就用刀子向我捅了过来,他这一捅很业余,我左手往前一推,就捏住了他大汉右手的手腕,紧接着,我猛然一翻他的手腕,他就痛苦地吼叫一声松开了手中的匕首。
而我则是伸出右手接下他掉落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道:“都说了你是班门弄斧。”
这个大汉彻底吓傻了,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手里的匕首是怎么落到我手里,又是怎么架到他脖子上的。
“你们,你们是谁?”这个叫兴哥的大汉吓的瑟瑟发抖了起来。
我抬手用刀柄在那人的鼻梁上戳了一下,就给他戳的鲜血横流:“你麻痹啊,我让你问问题了吗?”
那大喊浑身发抖,但是却依然气势汹汹道:“我们可是跟苑南街辰哥混的,你们要敢动我们,我保证你们离不开这里。”
这个兴哥这么一说,那个川妹子艳红也是赶紧过来说:“北辰,让你这为朋友放了他们吧,那个辰哥,你们惹不起,这些都是他的爪牙,不是,是手下,苑南街上很多小生意都是他们几个在收保护费”
我笑了笑就说:“妹子,你还不知道那个辰哥全名叫什么吧?”
川妹子艳红就说:“你这人,还笑的出来,你们惹大事儿了!再说了这街上所有上铺都不知道辰哥的全名,就连他们几个也不一定知道。”
我又笑了笑说:“北辰,你看,他们说是你的小弟,你认识他们不?”
我这话一出,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个被我制服的大汉,他转眼看向张北辰:“北辰!辰哥!你,你难道是苑南街的扛把子,辰哥!”
我在这人小腿肚子上直接踹了一脚,把他踢的跪倒在地上,而后对张北辰说:“估计这些人是冒用了你的名号,你看着处理吧,可别让这群祸害,沾污了咱们红香社的名号,收普通小商铺的保护费,咱们红香社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儿!”
我声音便的严厉起来,怎么说呢,在张北辰地盘上,有人冒用他的名号,他却没有察觉,这绝对是他的失职,如果我不训他,我怕他以后不张记性,他可是我重要的培养对象,出了这样的事儿,我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
而此时张蒙和川妹子也是反映过来时怎么回事儿了,他们面前的张北辰,就是他们口中的辰哥。
张蒙瞎的脸色惨白,而川妹子艳红则是一脸的震惊,因为那个一直主动找她套近乎的傻乎乎的张北辰、冤大头,竟然就是那口中的那个恶人辰哥!
张北辰点点头,然后从我手里要过匕首道:“疯哥,这次是我的失职,我认罚,不过在我被罚之前,我要先废了这几个冒用我名字的王八蛋。”
张北辰说完没有立刻动刀,而是扭头对川妹子艳红笑了笑说:“艳红,你先去楼下吧,守好楼道别让人上来,我有事儿要问这些人。”
川妹子点点头,在得知张北辰就是“辰哥”后,她心中也肃然起敬,怎么敢不听话呢。
川妹子下楼后,茶室就剩下张蒙,还有三个纹身大汉,至于被暴徒烫跑的那个暂时还没回来,我们也懒得去找。
张北辰先是去把茶室的门关上,然后走回跪在地上那个“兴哥”的面前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冒用我的名字的?”
这个早就被吓破了胆,赶紧就说:“两个月前,我们每家店一个月就收几百块,有的就只收一百块,我们,我们没敢太胡来”
张北辰看着这个“兴哥”又问:“你的名字。”
“刘振兴!”
张北辰点点头就说:“好,刘振兴是吧,我问你受保护废的时候打过人吗?”
刘振兴连忙摇头说:“没有,我们报出你的名号的后,他们一打听就直接给了钱,没人敢不交,所以我们也没打过人”
张北辰再次点头:“你们没打过人,我可以从轻处罚你们。”
听到张北辰说从轻处罚这个刘振兴就显得松了口气。
张北辰继续说:“两个月,本来我想躲了你双手的,可念在你没打过人的份上,我就只剁掉你的两根手指,刚才打我的一拳,也算一根手指,总共三根,你可有意见?”
听到张北辰要剁他的手指,刘振兴就吓的哭爹喊娘的求饶,我听的有些烦了就说:“麻痹的,北辰,他再敢多喊一声,就直接割掉他舌头。”
刘振兴这下不敢再叫唤了。
我就旁边的暴徒和顾清风说:“去帮着摁住他,让北辰亲自动手,自己地头都看不好,该罚。”
顾清风和暴徒看我是真的生气了,也就没说什么,直接过去把刘振兴的一只手就给按到了桌子上。
张北辰也是没有迟疑,一脸愤怒就过去手起刀落,切下了刘振兴的三根手指。
刘振兴顿时就疼的“哇哇”大叫。
张北辰把匕首放倒刘振兴的嘴边道:“再他妈喊一声,老子割了你舌头。”
刘振兴不敢再喊了,反而是双眼留了眼泪,就是不知道这货是被“吓哭”,还是“疼哭”的。
而那个被暴徒用茶给“烫跑”的纹身大汉一直没回来,估计是在门外听到了我们里面的情况,然后被吓跑了吧。
至此事情差不多就解决了,张北辰就说:“刘振兴,带上你的人到苑南街上挨个给我道歉去,把情况给说明白,讲清楚,替我把事情澄清了,我明天会派兄弟挨家挨户地问情况,少一家你没解释到,我就再剁你一根手指!”
刘振兴吓的哆嗦地直点头。
“滚吧!”张北辰怒吼了一声,刘振兴和另一个没怎么受伤的大汉,就架起那个被张北辰打的起不来的大汉往外跑去了。
“疯哥,这事儿,我处理完了,你看怎样,这件事儿我也有责任,如果我处理的没问题,你就罚我吧,是我给咱们红香社抹黑了!”张北辰道。
我笑了笑说:“幸好今天咱们来这里,还遇到了这个醋篓子,给了咱们亡羊补牢的机会,所以这事儿我就不怪你了,以后记得谨慎着点,这么多兄弟,我可是就着重培养你这么一个,别辜负了我的期望。”
张北辰郑重点头。
我们这么说着张蒙就在旁边哆嗦道:“辰哥叫你疯哥,难道你是疯半城,疯爷”
我看了张蒙一眼说:“你也滚吧,趁着我还不想收拾你。”
张蒙也是吓的跑掉了。
而就这个时候,我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女人的娇笑:“呵呵,没想到能在这里目睹疯半城的英姿,这顿饭吃的值了!”
在张蒙开门跑出的时候,我就看到门口站了四个人呢,三男一女,三个男人都穿着西装革履,而那个女人穿的一身黑白格子的素色裙子,头顶上还用蓝色的手绢将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辫。
不用说,刚才说话的就是这个女人。
第435章 赵赵和犟狗
用手绢扎着马尾辫的女子在张蒙跑出去后,就带着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进到了这间茶室。
我仔细打量了他们一番,都眼生的很,我确定没有见过他们。
特别是那个女人,白净的皮肤,俊俏的脸蛋,再加上头上还用手绢扎着一根马尾辫,一副清新脱俗的丽美人儿形象,如果我见过她,不可能不记得。
“你们是?”我好奇问道。
对方见到我没有寻常人眼里的惧怕或者恭敬,反而是一脸从容地微笑,这就不得不让我顾忌他们的身份。
马尾辫女人道:“我叫赵赵,姓是赵,名字也是姓赵的赵,其实是帮我上户口的人给我打成了错别字,本来应该是赵昭的,而我父母恰好有觉得这个错了之后的名字挺个性的,所以就我就这么‘个性’的叫了二十一年的‘赵赵’。”
这个赵赵一下就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和年龄,脸上始终挂着那副俏美的微笑,让人实在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赵赵?这个名字我没听过,不过也是觉得新奇,我就说:“嗯,是挺个性的一个名字。”
而后我又问那个赵赵:“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我们应该不认识吧?”
赵赵点点头,然后打量了一下我身边的几个人就道:“今天算是巧遇,疯半城、纸扇顾清风、暴徒舒凌、苑南街张北辰,我可真是幸运,一下见到你们红香社这么多的大人物。”
我心里又惊又奇,这个赵赵我确定不认识,可是她好像对我们红香社很了解一般,还一字不差的叫出了我们几个的绰号,看来这人肯定在暗中对我们红香社调查不少。
想到有人暗中调查自己,我的眉头就不由皱了皱。
赵赵赶紧又说:“疯半城,你别误会,我调查你纯粹是觉得好奇、好玩,没有恶意。”
好奇!?好玩!?好大的口气,难道她背后有什么大背景。
从进门到现在这个赵赵的确是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敌意或恶意,不过听说女人都很会演戏,她是把敌意“内敛”了也说不定。
我心里觉得别扭就直接问她:“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赵赵笑了笑就说:“可以坐下说吗?”
我这才请对面的人坐下,我们这边四个人也是落座。
坐下后,赵赵双腿并拢,然后微微向旁边一偏,就摆了一个极其淑女的坐姿,不得不说她的腿,很长、很细、也很白!
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坐下后,又抬手把头上的手绢解下,然后摇了几下脑袋,让头发均匀的落在肩膀上,样子仿佛一朵出水芙蓉。
虽然她的这些动作很迷人,不过我还是直接问她:“赵赵小姐,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她点点头,然后把手绢系在左手腕上才道:“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叫赵赵,我家是石家庄的,这次来邢州目的有三个,一来是去‘赛尔岛’叫我舅舅回家;二来是把我舅舅的养的那个女人带回去给我妗子(舅母)看看;三来嘛,就是看看你疯半城咯。”
“你舅舅是谁?”我问道,其实我心里已经猜测了一个名字。
赵赵就说:“我舅舅叫何静贤,赛尔岛就是他开的。”
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是在省城有官方背景的那个何静贤,不过乍听赵赵的介绍,这个何静贤貌似是一个妻管严。
我对她舅舅养女人,她妗子派人过来抓人的事儿不感兴趣,就问她:“你见我又是为了什么?”
赵赵笑笑说:“好奇和好玩了。”
我白了她一眼就说:“那你现在已经看过了,可以离开了吧。”
赵赵没想到我会轰她走,神情瞬间呆滞了一下,而后又笑道:“你这人真不识逗,骗你的,你不是要枪吗?我就是给你送枪的人,这也是我来邢州的第三件事儿。”
这下轮到我吃惊了,何静贤怎么说也有官方背景,他的亲戚竟然做贩卖枪支的生意,这也太不可思以了。
不过很快我就又自己想明白了,那何静贤有官方背景,可是他终究不是官!而官商合作,官黑勾结,官充当其保护伞的事儿,也不少见,所以这何静贤一派人,在官的保护下涉黑,恐怕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了。
赵赵见我不说话,就又说:“怎么不信我?你可以问问顾清风,他联系的那个接头人是不是叫‘犟狗’?”
我看了一眼顾清风,顾清风也是惊讶的点头。
而后赵赵对身后一个中年男人道:“犟狗,生意是你和顾清风谈的,你跟他说说吧,你的声音顾清风应该能听的出来。”
赵赵这么一说,他身后的那个中年人就起身冲着顾清风道:“清风,我‘犟狗’的声音,你应该记得吧。”
顾清风眉头皱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看来今晚张北辰在拳场的准备都白费了,我们竟然在这里和他们来了一个“偶遇”。
见顾清风点头,赵赵就又说:“既然遇见了,那咱们就在这里把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