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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把杨图也喊了过来说:“他也是a??b??c传人。师侄,自报家门吧。”
杨图点点头,也是学着我和盛川把a??b??c扎到桌面上说:“我叫杨图,是a??b??c第一代传恩,宋景山的徒弟,也是他的传人。”
“宋景山?难道a??b??c第一个第一代传人?”盛川问道。
看来他知道的还真不少。
杨图点点头说的。
接着我们三个相视而笑,然后齐声说了一句:“凡是持有a??b??c者皆兄弟。”
说完之后,我们各自收好匕首,盛川就过来激动地抱了抱我和杨图。
“疯子,今天一早接到我姐夫的电话,说让我到服务区这边接两个a??b??c的持有,我本来认为a??b??c的故事是我姐夫编出来骗我,可现在看来,似乎还真有真么回事。”盛川笑着说道。
我问盛川,怎么知道我们在饭店吃饭,而不是直接去旅馆去找。
九指蛇盛川就道:“很简单,这我们停车的时候,我往饭店这边看一眼,就看到了你们几个,你们身上有道上人独有的气质,所以我就猜我接的人,就在你们之中,所以就直接来这边了。”
我们有寒暄了两句,就找饭店的服务员的结账,我们喊了好几声,才有一个中年男人哆哆嗦嗦地走了过来。
我刚要付钱,盛川就挡在我面前说:“这顿饭我请,老板多少钱,还有这张被我们扎坏的这张桌子,我一并赔给你。”
那中年人吓的直哆嗦,连忙就说:“蛇哥,这顿饭算是我们请您朋友的,您的钱,我们怎么敢要啊。”
显然这个中年男人已经认出了盛川的身份,也难怪九指蛇盛川是铜川市的名人,加上他手上的特征明显,很轻易就能被人认出来。
九指蛇直接扔给那老板一叠钱说:“妈的,老子不占你便宜,这是一千五,不够你再去香山路找我要,你去那里打听九指蛇,他们都知道我住哪里。”
中年男人连忙恭敬地点头。
从饭店出来,我就对九指蛇说:“你的名声在铜川很响亮啊。”
九指蛇盛川笑了笑就说:“马马虎虎,可能是我前几年干掉人太多了,所以大家都怕我。”
出了服务区,我们就在九指蛇八辆车的引领下穿过铜川市直接去了城北的疗养院。
我们这一队车纵穿铜川,一路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甚至有些车看到九指蛇的车子,直接就给他让路,于是我们就一路畅通,弄得我们跟领导视察一般。
暴徒一遍开车就一遍念叨:“疯哥,你在邢州地位也不低吧,也没见咱们的车子这么牛逼啊,回去后咱们要不也学学这个九指蛇?”
我摇头说:“算了,这么高调,迟早会出事儿的,等到了疗养院那边,我也得给他念叨念叨,树大招风啊!同时a??b??c的兄弟,我得给他提个醒。”
杨图也是在旁边说:“师叔说的即是,盛川他做的的确是有些过了。”
我顺着车窗往外看了看,马上不少人都在看我们的车队,还有些人冲着我们指指点点,想是在议论什么。
很快我们车队就到了城北的疗养院,这家疗养院位于铜川市北郊,地点显得有些偏僻,是一处很大的建筑群,从正面看是一栋四层高的红色小楼,侧面是铁栏围城的院子,透过铁栅栏依稀可以看到很多二三层的小楼,都是这疗养院的附属建筑。
疗养院的正门口写着几个大字“文氏疗养中心”。
我们车子停下的时候,我们就看到正本口站着二三十个人,全部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墨镜,派头十足,其中有两个人推着一个轮椅,而轮椅上就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虽然他坐着轮椅但是气势很足。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人应该就是文景路。
第602章 被仇恨掩盖的信念
我们下了车,走到在前面等我们的九指蛇盛川的旁边,他就笑着对我说:“轮椅上坐着的那个就是我姐夫,文景路,原来a??b??c持有者,文梁书的三儿子,也是他唯一的后裔。”
我点点头,然后我们几个人就跟着九指蛇盛川往疗养院的门口走去。
文景路说了一句,他身后的两个大汉就把轮椅往前推出了几米。
我们十多步走到文景路的旁边,九指蛇盛川就恭敬地对文景路道:“姐夫,人我带来了,他们的确是a??b??c的传人,让他们给你自我介绍一下吧。”
说着九指蛇盛川就把我和杨图让到了身前。
我先开口说:“文师兄,我叫易峰,是德爷的传人。”
文景路听到我喊他师兄,先是一愣,而听到我是德爷的传人再是一愣,然后从上到下把我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才说话:“德爷他还好吗?”
我点头说:“很好,之前十多年,他一直跟着我们生活在邢州,大概一年多之前,他被接回了美国,现在重新执掌纽约的a??b??c的本部。”
“德爷原来在邢州啊,现在回美国了?”文景路说着,不过他的思绪却没在话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就了声:“是的。”
接着我推了推杨图,杨图就说:“文师叔,我是宋景山,宋师傅的传人,我叫杨图。”
“景山师兄?”文景路脸上挂着一丝激动:“他现在人还好吗?”
杨图就说:“恩,他现在也在美国,开武馆和医馆,和德爷他们在一起。”
“都回美国了吗?”文景路眉头皱了皱,兀自说了句。
我和杨图同时回答了一个字:“恩!”
接下来文景路没多问什么,而是招呼我们进了疗养院。
这疗养院的规模差不多有一个邢州师范大小,一边往里走,文景路就在轮椅上给我讲述这疗养院每栋建筑的功用。
通过文景路的介绍,我对这疗养院大致也有了一些了解,所谓的私人疗养院,其实就是一个另类形态的豪华私人会馆,来这里“疗养”的人非富即贵,在这里,“黄、毒、赌”都应有竟有,其规模更是名列铜川市前列。
文景路说这疗养院是在原来一个养老院的规模上建造的,而原来的养老院,已经迁到了铜川市的东面,他给我说了一个地址,我没留心记,反正我老了之后,又不来这里养老。
一路上我们也遇到不少工作人员和来这里“疗养”的人,他们看到文景路和九指蛇盛川后,都是恭敬地称呼“文爷”和“盛爷”。
穿过四层的主楼,我们就在后面第三排一栋二层的白色小楼前停了下来,楼前有残疾人的专用通道,两个黑衣人就推着文景路从那通道上进了正门。
而我们一行人先是在台阶下面等着文景路到了门前,然后再从台阶上去,跟着文景路进了小楼。
到了这小楼跟前,一直跟着文景路和九指蛇盛川的那一批人就只剩下推着文景路的两个人了,其他人全部留在了小楼的外面,而我们这边的人,则是全部跟了进来。
小楼的大厅是一股古香古色的中国式豪华,八仙桌,太师椅,还有雕花的老式沙发。
墙角放着几排红木架柜,一排放着玉器,一排放着瓷器,还有一排放着陶器和青铜器。
各式各样,如果不是文景路和九指蛇盛川就在我旁边,我甚至怀疑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博物馆之中。
见我看着这些东西发呆,文景路就笑着说:“易峰,这些可都是真货,从战国到明清应有尽有,其中还有几样是‘皇家’的,这些东西的价值加起来,差不多是可以买下半个铜川市了。”
我不由咽了一下口水。
我这文师兄也太有钱了,我还没说话,文景路就继续说:“这些古董,一部分是我这些年在陕西各地淘来的,一部分是我手下的人,挖坟掘墓弄出来的,还有一些是我从弄死的文物贩子那里抢来的。”
我点了点头说:“文师兄,这些东西中有很多是国家禁止私人收藏的吧?”
文景路毫不避讳,就笑了一下说:“没错!”
我继续问:“文师兄,你难道不怕这些东西引火上身?”
文景路就说:“不怕,因为我隔三差五的会像国家献上一些好东西,如果他们一次性收了我这些东西,把我人抓了,那我敢说,整个陕中的文物贩子活动会是以前十倍不止,到时候流到国外的国宝就无法估计了。”
文景路继续说“我们能称霸铜川,靠的就是古玩一行,而我们在陕西古玩界的影响,仅次于欧阳青,排行第二。”
我着实没有想到,文景路和九指蛇盛川的实力竟然如此之强,也是,如果他们没有这样的实力,如何能和大黑狗僵持着不相上下呢?
接着文景路就领着我们一行人上了二楼,在楼梯的侧面是一个老式的人控升降电梯,我们就是从这里上的楼,由于这电梯比较小,所以我们这些人还分了两批才上了楼。
等我们都上来后,文景路就告诉我说:“这电梯也是古董,民国初期的东西,是我从重庆拆迁的老宅里买的,当时我就是按照收废铁的价格收的,我找车把它运到铜川,花掉的运费是我买下它的十倍不止。”
文景路领着我们进了二楼的一家的书房,墙壁上挂着几幅字画,只不过那些字画都用玻璃框罩着,不用说又是古董。
书房的角落放着一张黑色的长桌,上面放着文房四宝,还有青玉的印章。
在书桌的侧面是一个茶几,茶几旁边放着两把竹子编织成的椅子。
文景路示意我和杨图在那里坐下,至于我其他的兄弟,那就只能站着了,因为这房间里除了书桌那边的两个座位就再没空位了,而这个两个座位也坐了人。
文景路身后的两个黑衣人,扶着文景路在主位上坐下,九指蛇盛川就在桌子对面的侧位上坐下。
杨图一看,后面很多兄弟还站着,他就有些不好意思坐,而则是笑了笑说:“让你坐,你就坐吧。”
听到我发话,杨图才坐了下去。
至于我身后的兄弟,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这是在铜川市的地头,那我们就得按照我哪位师兄的意思来。
等我们坐下后,文景路让人给我们上了茶和糕点才开口说:“易峰,杨图,你们是欧阳青介绍来的,那你们来这里的用意,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是结盟干大黑狗的事儿吧。”
我眉头皱了下说:“我们这次目的一是见下a??b??c的兄弟,二是结盟收拾大黑狗的事儿。”
我心里有一中莫名的感觉,那就是文景路对a??b??c之间的情谊似乎并不是太看重,包括那个九指蛇盛川,也是如此。
虽然刚见我们的时候,九指蛇盛川表现很热情,也和我们一起喊了口号,称了兄弟,可其中总有一股别扭的成分里面,他所做的一切,仿佛都是他刻意而为之的,并不是发自他内心的。
而我这个师兄文景路,在问过我和杨图分别是谁的传人的,特别是在知道德爷和宋景山都到了美国后,便一字不再提a??b??c的事儿了,反而是跟我们说起了疗养院和古董,如今更是单刀直入给我们说起了结盟收拾大黑狗的事儿,一点叙谈a??b??c情分的意思都没有。
本来我在看到第三把a??b??c后心里很兴奋,可如今也是渐渐冷了下来,人心是会变的,一把匕首真的锁住一个人的心,让他十多年都忠于它的信念吗?
我第一次对a??b??c的意义产生了怀疑。
听我说完后,文景路就笑笑说:“哦,a??b??c已经都相互见过了,那我们就直接说说大黑狗的事儿吧。”
我叹了口气就说:“好吧,既然师兄这么说了,那我们就说下大黑狗的事儿,不知道师兄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
文景路见我叹气,就说:“易峰,我知道我的态度,让你对我心中a??b??c的信念产生了怀疑,可我要告诉你,一切都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之所以避着不谈a??b??c,而只说大黑狗,是因为我对他的仇恨已经让我一刻也不能再等了,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他碎尸万段,抽筋剥皮。”
我惊讶地看着文景路,我没有经历过文景路身上的事情,自然不能体会到他那颗充满仇恨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见我没说话,文景路就问我:“易峰,杨图,你们想不想听故事,关于我的故事。”
我们没说话,因为这些故事对文景路来说肯定是一段极其痛苦的回忆,不然他心中也不会有如此的仇恨。
不等我们回答,文景路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a??b??c内乱的事情,我就不说了,这些你们应该都知道。”
我和杨图同时点头。
文景路就继续说:“a??b??c内乱让我的父亲和两个哥哥都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