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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蹙眉,真是个怪人,正想说些什么,手机里传来他和身边的人说话的声音,然后他对她说:“晚点我再打电话给你。”
“啊……”那时我就上飞机了……她的话还没讲完,就听到嘟嘟的声音。面对他没头没脑的话,她只觉得莫名其妙,呆呆望著手机,是不是要回播一通电话告诉他呢?
“飞往阿姆斯特丹的AXX班机的旅客,请准备登机……”
算了,好像没有和他说的必要,毕竟他们连朋友都称不上,又何必交代行踪。
拎起行李,她将自己放逐在这趟旅行里。
她从荷兰出发,到比利时、卢森堡、德国、捷克,再到维也纳,玩得太快乐了,以至于开学时间到了,她还恋恋不舍,赖到不能再赖了为止,才回到台湾。
到了学校,因她已经旷了快一个月的课,被教授、系主任骂到臭头,她认命的挨训后,又被同学戏谑调侃一番。
“说,是不是在外国看到帅哥,不要我们了?要爱用国货啊!”
“对,不能祟洋媚外,还是同胞好。”
听他们的笑闹,秋凉又是笑又是摇头。
“我的英文那么烂,绝不用番邦文字,我会把机会留给自己人。”秋凉信誓旦旦的保证。
告别了同学,她将背包往后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下午她没课了,打算回家让被轰炸半天的耳根子休息休息。
远远的看见关戎从椰林道上走来,她也有些惊讶,数月不见,他的肤色变得黝黑,身形更见颀长,在见到她的一瞬间,漂亮的黑眸微眯。
四目交会了,要装作没看到,也太矫情了。
“嗨!”她大方的打招呼。
“嗨,”他打量了她一下,嘴角扯出一个称不上笑容的笑。“你看来气色不错。”
闻言,她的笑意更深了。“是啊!出去玩了一趟。”
“看来玩得很好。”
“嗯,乐不思蜀。”
他挑高了眉,从她神采飞扬的头发,看到白皙光洁的脚趾头,她一脸闲适的笑意,看来竟是……该死的刺眼。
哼!
他的嘴角扭曲,手臂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她哇的叫了起来。
“你干什么,你这个野蛮人,咳……咳……”她连连打他,要他松手。
“野蛮?现在是我最文明的时候。”他阴恻恻著脸冷哼,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嗄?
“你是不是那天接到我电话时定的?”他的语气阴森。
“对。”
“……”他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为什么当时不说你要走?”
“为什么要说?我想去哪就去哪,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还要跟你报备。”她只觉得莫名其妙。
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扳过她的身子,紧紧的抱著她。
“啊……你干什么?”
她感觉到他的大手贴著她的大腿,轻柔的移动著,她惊恐的左右观望,天啊!现在是大白天,这里又是人来人往的校园,他居然做这种有违善良风俗的行为。
“关戎,你发什么神经!”她急得又跳又叫,奋力挣脱他的怀抱,他却越拥越紧,他热热的呼吸停留在她的颈际,让她更紧张。
他的动作越见放肆,两人的身体几乎紧贴在一起。
“你……你到底要干嘛?”她绷紧身子,战战兢兢的问。
他的眼眸晶亮,脸孔紧绷。“你家在哪?”
嗄?
“你聋了啊?你家在哪?”他不耐烦的低吼。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她又挣扎了几下。
脸一沉,他抱紧了她,不容她挣脱,唇办已然压在她的唇上,她惊恐的大叫,挣扎著从他的吻里出声,“在附近……就在附近啦!”
他的黑眸里有一把阴阴的火在燃烧,他在生气,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他哼了一声,手紧箍著她的腰,像押解犯人似的押著她走。
等关戎置身在她家时,她只觉得房子在瞬间变小了,这屋里充斥著他强烈的存在感。
这是一间位于十四层楼大厦,三十几坪的房间,她一个人住的话,房子算很大了。房子里没有一般女孩子可爱温馨的布置,简简单单的家具,没有泄漏主人过多的喜好,与其说是女孩子的住处,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单身男子的房间。
她看起来恬适安逸,乍看不显眼,但她的复杂矛盾却让人深陷其中,在她个人的小天地里,她的爱憎仍被完好的封锁著。
“很有你的风格。”环顾一圈,他下了结论。
“听来不像是好话。”她撇撇唇,没好气道。
“嗯!乱得很有特色。”
她要笑不笑的,“看完了,你可以走了。”她拉开大门,摆出一个送客的姿势。
她聪明且狡猾,一次又一次的从他的指间挣脱,一年下来,他的恼怒和挫折有增无减。
“过来。”他的声音低沉,刻意的低柔,更见魅人的性感诱惑。
她眯起眼瞪著他,“你以为你招招手,我就该自己乖乖爬过去吗?”
他瞄了瞄她的手脚,“你不需要手脚并用,只要‘走’过来就可以了。”
恼怒他的莫名其妙,以及近乎野蛮人的不理智行为,秋凉火大的抱臂瞪他。
两人的角力僵持著,他低笑了起来,但笑意没有爬上他的眼睛。“太过强悍的女孩,一点都不可爱。”
“哼!太大男人的人,也不讨人喜欢。”
他轻笑,大手轻触著她的脸颊,当他的唇再落下时,狂野的吮吻一下子就挑起了她,如电击似的触感同时震动了两人,她呻吟一声,听到他的粗喘,不一会,他已抱著她品尝她,手探索著她的肌肤,顺著她的曲线从腰部下探到臀、到大腿,又往上爬。
天啊!这就是情欲吗?她被吻得七荤八素,两人之间激起的强烈化学反应,已让她虚软。
当他的手罩上了她的胸部时,那奇妙的快感同时冲击著两人,他耐心的点燃她,他的眼底有燃烧正盛的情欲,衬衫下的健美胸膛,让她忍不住想咽口水。
“你这样会引人想犯罪的。”她娇羞的抱怨,大大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他的嘴角轻扬,诱惑的张开双臂,脱去上衣,“那我们来吧!”
“天啊!”她红著脸呻吟一声。
他让她躺在床上,双手支在她的两侧,赤裸著上半身悬宕在她上方,温热的手仍轻捻她的情欲。
她已是意乱情迷,靠仅余的理智低声喊著,“等等……我……我们还不熟。”
“以后还有时间‘熟悉’。”
那古铜色的大手用很色情的方式抚摸著她,她这新手怎么敌得过他这个情场老手。
她终于知道电影小说里面演男女主角一碰到后,就像天雷勾动地火是真实的,不是夸张,一点都不夸张。
“等等……你……你要温柔一点,我怕痛……”
她发誓,她真的看到他唇边的笑意。
“好。”他头也没抬继续他的动作。
“我……我只知道理论,还没有实验过……新手上路……拜托……多多关照。”语气听来有几分求饶的意味。
“……好。”他顿了两秒才说道。
“再等等……”她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我……我可不可以不要?”
他抬起头,阴恻恻的嘿嘿怪笑,“你觉得呢?”
“还是不要好了。”无视于他威胁的目光,她抓紧胸前的衣服,捍卫著自己的贞操,只要再犹豫一下,一定会被他拆吃入腹。“你应该找个经验丰富的人当对手。”
“我会自己决定谁是我的对手,不用你替我操心。”
“我只是建议……”他的身体压到她身上,中断了她的“建议”。
今晚,她这新手,初识情欲,惊骇于它可怕的魅力。
在激情过后,她瘫软了,只能无力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一点都不想再动。“难怪唐明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超,从此君王不早朝。”
闻言,他低笑了几声,搂著她,“谢谢你的恭维。
她白了他一眼,“别太得意,是我没机会比较,等试了不同的男人后,就知道你的功夫怎样了。”
“哦~~莫非你想和别的男人试试?”他的声音柔和的可怕。
“迟早会有机会知道的。”她不甚在意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这话听来真酸,你想让我嫉妒吃醋?”黑暗中,他的声音听来有几分的阴森。
“拜托,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她嗤之以鼻,“我们又不是会在一起天长地久,我自然会遇到其他男人,你也会有其他的女人。”
他的手来回的、挑逗的抚过她的身体,声音有几分压抑的怒意。“我会以为你在嫉妒。”
她无力去抗拒他的手再度挑起的情欲,但听到他的话,她大笑出声,“为你嫉妒不值得的,而且你也不会欣赏好妒的女人。”
闻言,他漂亮的黑眸微眯,似乎有些恼火,但他什么也没说,继续下一波的“运动”。
一整晚,他没打算让她休息,对于没有经验的她而言,实在太过激烈了,当她要进入梦乡之际,他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肩颈上,她畏缩了一下。
“不要了……我好困……”
“等会就不会困了。”他的吻诱惑而强硬,不让她往棉被里钻,仍从背后紧抱著她。
“真的不要了……”她可怜的哀叫著。
他顿了一下,放松了他的进攻,手有技巧的按摩著她。
“秋凉……”
“嗯?”她的语气中有浓浓的睡意。
“女人会记得她的第一个男人吗?”
她模糊的嘟囔道:“不一定……如果她第一次经验很糟糕的话。”她翻个身,没有他的骚扰,她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虽然很累,虽然很困,但还是感觉得到身后的男人的心情不太好。
不过,管他呢!她兀自睡得香甜。
新闻报导和两性书籍都说,女人只要到手后,男人就没有兴趣了,她也这么想的,以为他终会转移目标……
但奇怪的是,他对她的“兴”趣和“性”趣仍不减耶!似乎大猫仍偏爱和她这只老鼠游戏,她困虽困,也在纳闷的观察苦,何时,那只大猫才会放开按著她的双爪呢?
“号外,号外,关戎高票当选这一届的学生会会长,打败呼声最高的法律系大三的徐峻。”
物理系的图书室和系馆、研究室、教室占了这栋大楼的五到十楼,而学生会在四楼和五楼,所以学生会和物理系向来亲近。
这会儿,学生会的门大开著,各助选团和各路人马将这里挤得水泄不通,整个楼层满满的都是人。
秋凉正从楼上的研究室下来,一看到这阵仗,也懒得再往下走。她坐在楼梯,手托著下巴,看著被众人包围的关戎,他看起来并没有特别的开心,仿彿胜利早在他意料之中。
这家伙,生来就是要被大家簇拥的,他不该平凡,也不要平凡,他有一切最不平凡的条件,他会一步步的爬向巅峰。
真累啊!一想到他未来的人生,她都觉得无趣。
而他也看不惯她的散漫随便,他们不该相遇,不该相识,更不该让彼此的关系变得暧昧模糊,贪恋对方的身体,迷恋彼此那扑朔迷离的氛围。
越过人群,他们的视线又相遇了。
他的眼睛又黑又亮,她认得他眼底特殊的光芒,含蓄的说法是雄性动物看到雌性动物时狂野的神态。
“今晚我去找你。”他的眼神无言的这么说。
她努一努嘴。“你太忙了,还是陪别人吧!”
他的眸中微闪光芒,显然是被激怒了。
“别来,我累,不想看到你。”她肩膀微微耸动,用身体语言表达出她的拒绝。
在这电光石火问,他们已经做了交谈,在人群中,两人同时撇过头,当作不认识对方。
他低垂眼睫,对身边的女孩轻言细语,那该是他传说中的新一任女朋友吧!
她往回走,没必要再看必然要上演的那一幕,他的调情技巧有多高竿,她很清楚,没必要看到他施展在别人身上。
他们是一对恋人吗?
不是,因为谁对谁都没有特殊的意义,就算在校园里看到了,都当对方是隐形人,彼此十天半个月没见面也无所谓,他的花边新闾仍然不曾间断过,精采的八卦消息比任何影剧新闻都富戏剧性。
但他们真的不是恋人吗?
可彼此间总有种若有似无,看似脆弱又坚韧的牵绊存在著。
她知道,他和她在玩一个游戏,那游戏叫作“看谁先忍不住”。
那是小时候最常玩的一种游戏,让两个人互相对视,谁先笑出来的人就输了,他和她也是,谁最先泄漏心意,谁最先在乎,谁就是输的那一个人。
她或他,都不是输得起的人。
她倦了,或许是秋天的阳光,或许是冬天的寒意,对这一切,她突然觉得意兴索然,她整整四天没有出门了。
当秋凉在物理系馆一露脸后,立即被班代小高抓住·“我的大小姐啊!我们这组的作业你写得怎样了?”
“喏!”一份完整的习题答案亮了出来。
“好哥们,好哥们!”小高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