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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讨苦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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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抗拒的粉拳抵在两人的胸口间,他松开她的唇,低笑一声,更坚实的抵住她的柔软。热烈的吻移向她颈侧跳动的脉搏,她因为这敏感的接触而颤动,胸口同时感觉到沉甸甸与轻飘飘的。

    他移到臀部,亲昵的摩挲她的身体,她低咛一声,像是抗议,又像是不知所措。

    他的唇更往下移,顶开她的衣领,直接吮上酥胸的上方。那如丝的触感几乎让他发狂,他忍不住轻咬一口,留下一个属于他的印记,也换来她抗议的低吟。

    他解开她的前两颗钮扣,她的粉胸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目不转睛的盯视着,然后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喊,随即用唇攫住一颗粉红的蓓蕾。

    瑶光被他紧紧抵在墙角与硬躯之间,无力也无法反抗。

    浓烈的情动气息从他身上迸放,散在空气间,飘在她的鼻端前,让书房的小小一隅,充满了惊心动魄。

    想得到她的冲动是如此急切,他几乎感觉原来的自己跳出体外,看着他狂渴的吞噬她的美丽。

    他回到她唇上,再度夺取她的呼吸,并将她用力压向自己,感受他身体坚硬的亢奋。

    “喔,老天!”他前额与她相抵,粗重的喘息。“总有一天我会死于欲求不满,而你是肇事的凶器。”

    瑶光有些昏眩,有些迷。一丝凉意袭上她的胸前,她稍稍回过神,低头一看,自己最最私密的部位之一,她从未裸露给任何人看见的胸脯,竟然袒露在他的眼前。

    她惊喘一口气,双颊满不知是羞还是怒的红晕。

    “你……你……我把毕生的功力度给你,却让你用来这样欺凌我!”她颤声的指控道。

    “什么?”他的眼眯了一眯,淡如湖水的蓝眸现在变成深邃的海。

    “如果那天夜里,如果没让你……我们……我怎会失去从小苦练来的武功?我只一个不慎,差一点走火入魔,就让你白白占了便宜,现在还反过头来欺辱我!”她恨不得功力还在,好好教训这恣意轻薄的男子。

    德睿是个标准的老外,当然听不懂什么“练功”、“走火入魔”的,只知道她的话与中国功夫有关。不过……他倒是抓住了一个重点。

    “你的意思是说,那一夜,我救了你?”他清俊的脸上闪过一抹了然。

    “什么救不救的?你偷了我二十年的深厚功力!”瑶光羞恼交加的怒啐他。

    “我救了你!”他重复着,嘴角慢慢往上翘。“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欠我一条命!”

    “你是个小偷!你没听懂吗?”她水灵灵的眸子闪亮得令人炫目。

    “可是我也救了你……”深蓝的海现在又变成激越的潮水,潮心中央跳上一抹邪邪又坏坏的神彩。“当债主的感觉真不错,我得好好想想该如何讨回这笔恩惠。”

    “你——”

    “哥!你的电话!”门外,可可的大叫穿透过来。“是一个叫‘什么什么詹宁’打来的。”

    瑶光听了,陡然一震,脸色变得很古怪。

    “知道了,我在书房里接。”他遗憾的松开她。“詹宁是一位日本来的大厂商,我得应付他一下。我们改天再讨论偿债的问题。”

    他转身正要走回书桌前,瑶光忽然紧紧扣住他的手臂,他不解的回过头。

    “下个月四号,你要宴请的人物,也包括这位詹宁先生吗?”她的容光有点苍白。

    “当然,有什么不对吗?”他细细审视着她。

    詹宁。

    迈斯·詹宁。

    萧萧的风声穿过心田。飒——飒——风中哭号着一个尖锐的名字,郑买嗣……

    飒——飒——

    “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她深呼吸一下。

    “请说。”

    “如果你真要在家里举办,就让我参加——以宾客的身份。”

    德睿鹰眼微眯,试着从她脸上找出一些端倪。有问题!

    半晌,他终于执起她的手,在指尖印下一吻。

    “你的光临,将是我的荣幸。”

    瑶光心头一头,用力抽回手,走出书房外。

    ☆☆☆

    瑶光……瑶光……

    皇后娘娘,您又跑回来了。皇上呢?

    在游上林,办春日宴。

    您怎地没跟去?

    我去了,又托病跑回来,好闷。

    娘娘,您这一托病,皇上又要白操心了。说不准,一会儿便摆驾回宫来。

    别叫我娘娘,我不想当什么皇后娘娘了,真的好闷……

    呵,真让您回来,您包准又惦着皇上,天天只想着回去。

    现在成了皇后,规矩反而更多……我宁可像以前那样,日日瞧得见他,行动却更自由。

    娘娘,事无样样好,总是有得有失啊。您的“得”,多少人求都求不到。

    我不在乎虚名头衔,只要他真心待我,那就够了。倒是你,瑶光,我想念你……

    您不也一样天天看得到我?

    那不一样了,瑶光,不一样了……

    不一样了。

    瑶光张开眼,从床榻上坐直了身子。夜色朦胧。窗外,一、两颗稀疏的星闪着,正是漏断人初静的时刻。

    月色清淡朦胧,凉凉的透进室内,筛落在地上,奇异地连她的颊也有几许淡凉。

    她轻轻往脸上一触,冰冰的水珠子凝结在指尖端——是清泪。

    啊!久违了,泪。

    她把脸颊埋进手心里,起码有五年不曾从梦中醒来是带着泪的。今夜的梦境,又是被什么触动了呢?

    “瑶光,你睡沉了吗?”门上响起指节的轻叩声。

    她迅速抹抹脸。“还没,有事吗?”

    门外的人顿了一下,声音是熬夜过后的疲惫。“柜子里的咖啡喝完了,你说买了新的,我找不到。”

    她现在这样一脸水糊,不想走出房间去,只好说:“给我几分钟,我一会儿泡好就送过去给你。”

    门外的人又停了更久,然后开口,“你的声音不太对,你没事吧?”

    “没事……”她没来得及说,他就自动推开门走进来。

    她弯起腿,把半张脸藏在曲高的膝盖里。

    高大的黑影轻巧的穿过半个房间,撩开床前的纱帐,床沿陷了下去。

    “你哭了。”惊奇的问声之后,德睿温热的探采过来。

    瑶光藏不住脸上的暖湿,把脸颊撇开。

    “你怎地这样不懂得尊重人?”话中虽然是抱怨的,语气比平时低柔了一些。

    床沿的暖气整团移到床上来,现在,他和她并肩躺在被褥上了。对她,不能事事讲求尊重,不然就没戏唱了。

    他侧着身,一只手臂支着脑袋。

    “做恶梦,还是想家?”

    黑夜让一切都显得平和,即使是平日里明争暗斗的两个人,也犹如成为参加过同一场战役的袍泽,可以枕在草地上,同望着整片灿烂的夜空,聊些心情往事。

    “做了梦,不过是好梦。”既然赶不走他,她索性躺平在床上,望着头顶的纱帐发呆。

    他的体热挨着她,若在平时,那是威胁性很强的事。今天晚上,那份热却犹如窗口的月光,或头顶上的纱帐,暖暖的罩着她。

    “梦见什么?”他低沉的声音有催眠人心的效果。

    她不答,沉默了很久之后,忽然问:“你相信永恒的生命吗?”

    “那要看是以什么方式形成的‘永恒’。”他也翻正躺平,陪她一起盯着顶上的纱帐。“像爱因斯坦,贝多芬,雨果,达文西,老子,达摩……这些人的生命虽然结束了,他们留给后世的精粹却是深远的,在我眼中,他们已经获得了永恒的生命。”

    “你相信凡人也能得到永恒的生命吗?透过一次又一次的生命转替,如我白天说的那样?”

    “你是说,类似佛教徒口中的‘轮回转世’?我们基督徒不讲轮回呢!”他低笑起来,“我们相信末日来临将有一个大审判,受审之后,善者可以进入神的殿堂,那就是永生了。”

    “所以,我今天说的故事……你不相信那是真的?”她试探。

    “你自己都说了,那只是一个乡野奇谈。”他侧过身子面对她,撩起一绺青丝在指间流转。

    黑暗中,再度沉默了许久。

    她忽然盘起双腿坐了起来,定定注视他。

    “如果我说,那是真实的呢?”她的眼在黑暗里炯炯灿亮。“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某种方法能让人类累积前世的记忆,一世又一世的活下去,形体虽然每隔七、八十年会换一具,灵魂却恒远是古老的那一个;普通人的‘一辈子’对他们而言,只是生命中的一个‘阶段’,他们的‘一辈子’则截止于地球毁灭的那天。你相信有这样形式的永生吗?”

    他也盘腿坐了起来,膝盖抵着她的膝盖,气息混着她的气息。观察她良久,没有回答。

    “嗯?”她轻声催促。

    “我的理性告诉我,答案是否定的。”他浅笑,白牙在黑夜中一闪。“我的感性却告诉我,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应该点头同意。你说,我该听谁的好?”

    “我不知道。”她避开他专注的眼眸。

    “那你帮我听听看。”他扣住她的后脑,徐徐的按到自己心口上。

    怦,怦,怦——心跳声稳定而平缓。

    怦,怦,怦——

    她右耳紧贴在他的胸前,听觉系统中只有他的心跳声。怦,怦,怦——

    心跳声和着空气的震动,奏成一首慢板的旋律。

    所有烦杂的声息都退出她的神魂外,没有人声,没有车声,没有雨声,连那缠旋已久、萧萧狂呼的风号,也在千里之外……

    “听出来了吗?”他的声音暗沉低哑,嘴唇轻触她的另一只耳朵。

    怦怦,怦怦,怦怦——

    他闻起来有香皂的淡爽,皮革的雅致,和一种独一无二的气息,与他的心跳声一样,标记出“方德睿”的存在感。

    “它在说……”合上眼,嗅着他的味道,她昏昏然有点想睡。

    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怦——

    “说……”

    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怦——

    良久无语。

    他拨开掩住她容颜的发,只看见一张沉睡的素颜。清艳的脸庞枕着他胸口,显出难得的脆弱怜人、毫无防备。

    从以往便一直贪她形貌上的美,他从不否认这一点。然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看着她不胜柔弱的娇态,一种意绪,痒痒的,徐徐的,从颈项穿过胸口,直直透进心底,附着那阵笃定的跳声,怦,怦,怦……

    以前是贪她的美,以后呢?

    他叹了口气,为什么偏生对一个外表柔情似水,骨子里却如此执拗的女人动心?

    他随即又轻轻一笑,低头在微启的红唇间印下一吻。

    “我真是自找苦吃。”
第04节
    十一月的纽约,其实已相当冷沁。日头往西沉下之后,仿佛也带走了最后一丝人气。夜晚的纽约沉在醉生梦死里,除此之外,便是见不得天光的黑巷。

    瑶光漠然的打量着屋内的一切。

    她很习惯这样了——站在一段距离之外,冷眼看着旁人上演他们的恩怨与情仇。因为除了这种方式,她不知道生命还可以有其他的视野。

    仅仅是一扇玻璃门之隔,室外只有冷寒寒的风,和孤寂的星影;室内却盛满笙歌舞榭的欢声,缤纷的笑语。

    许是隔了一层玻璃的缘故,连那欢声笑语也显得薄弱而易碎。空气中,华艳的圆舞曲芽过落地玻璃,散几朵音符给阳台上的孤影。她和室内的歌舞升平,只隔着寥寥数公尺的距离,中间的疏离感,却像是隔了千万里。

    脑中幽幽扬起曾听见过的一首歌曲,或许是心意贴近吧!当时只听了一次,就这么把它记下了。

    告别白昼的灰,夜色轻轻包围,这世界正如你想要的那么黑;霓虹里人影如鬼魅,这城市隐约有种堕落的美。

    如果谁看来颓废,他只是累,要是谁跌碎了酒杯,别理会。

    她背靠着石护栏,身后是万丈红尘,也是万丈深渊,一不小心栽下去,就什么也没有了。

    楼一高,萧萧的风声就显得凄厉。飒……飒……

    瑶光茫然的仰头望星空。她在这里做什么呢?这样陌生的国度,连星星都是沧凉的。

    夜再黑,也遮不住那眼角不欲人知的泪;夜再黑,也能看见藏在角落的伤悲。

    夜太黑,它又给过谁,暖暖的安慰。

    夜太黑,酒精把一切都烧成灰。

    夜太黑,谁也没尝过,真爱的滋味。

    抬头望月,月影也沧凉。那偷了灵药的嫦娥,常年栖住在阴冷的广寒宫里,品尝隔世的孤独,她一定很寂寞吧?碧海青天夜夜心,偏生波涛荡漾的海不是她的,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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