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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振宁很无奈的被拉着走,不会吧,酒吧?'洛洛学妹,如果你学长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你不是说不去酒店的吗?'怎么现在却拉着自己望那里跑?
'这次的情况不一样。'她拖着他走进酒吧。
好,他任由她把自己拉进去,这次就算她说过了。
酒吧看起来很有格调,装璜很淡雅,灯光不是很暗,也不是很光亮。置身其中没有不自在的感觉,反而有一种舒服的感觉,让人在不知不觉放松自己。
打量了一次后,韩振宁得出一个总结,应该算是正经的地方吧。
人不多,也许是还没有到下班的关系吧。
侍应生迎向他们,笑容可掬的道:'欢迎光临。'
安洛洛收回目光,没有找到人,'我们是来刚才进来的那位小姐的。'
韩振宁在心里想,会不会太直接了呢?他们好像是跟踪人家来的啊。
侍应生微微的一愣,神色略为怪异的看了他们一眼,语气变得冷淡的说道:'我想你们应该看错了,刚才没有人进来,更没有什么小姐。'
'我会看错不出奇,但两个人看错就有些离谱了。'她一手肘顶顶韩振宁的腹部。
收到暗示的韩振宁连忙点头,'我也看到有一位小姐走进来了。'
'两位客人,刚才确实是没有人进来。'侍应生沉下脸。
看看后面,只有这么一个侍应生,'如果你不想被我踩在脚下的话,就带我们去找那位小姐。'才一眨眼,安洛洛已经锁住侍应生的手臂,站在他身后笑着说。
'你来扫场的?'侍应生到也镇定。
中文不太好的人望向韩振宁,'什么是扫场?'
'就是踢馆。'
'哦。'这句,她听明白了,'我不是来踢馆的,我是来找人的。'两个人来踢馆,去,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至少要带齐剑道社的前辈们才够气势嘛。
侍应生看着韩振宁,'你们是什么人?'
'地球人。'安洛洛回答。
韩振宁看着锁着侍应生的安洛洛问:'谁教你说的?'
'小月啊。'她推着侍应生,'带路啦。'
韩振宁知道'小月'就是林映月,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说得没错,虽然安洛洛还没有完全被林映月的八卦性格传染到,但古灵精怪似乎开始了。
他跟在二人的身后,算是断后吧。
穿过一条走廊——看来是给自家人走的,侍应生把他们带到一个小厅。
小厅里,君悠晴和一个男人面对面的坐着,看到他们,二人的脸上明显的写着'吃惊'二字。
男人,安洛洛好奇的看着那个男人,一身白衣,长长的黑发散落在身后与胸前,精致的五官好像最用心的艺术家一刀一刀雕刻出来般,很深刻。
嗯,一个气息很干净,似乎没有污染过的男人。
'啊。'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君悠晴,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我是被逼的。'侍应生微笑着说。
安洛洛放开他,这家伙分明就是在装嘛,她早就知道了。
'安学姐,韩振宁学长。'君悠晴惊讶的看着他们,'你们怎会'
拍拍手,安洛洛说:'我们跟踪你来的啊。'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低低笑出声,君悠晴和侍应生都奇异的瞪大眼睛看着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天下奇景,脸上的表情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就是'不能置信'。
韩振宁也看向他,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好漂亮的男人。
'南大哥'君悠晴呆呆的看着长发男人。
南寻歌敛起笑容,'他们是你的同学?'他看着安洛洛问君悠晴。
君悠晴点了点头,他似乎对安洛洛有些不一样。'那是安洛洛学姐,还有韩振宁学长。'
'南寻歌。'他对安洛洛伸出右手。
安洛洛沉默的看着他的手,决定不和他握手,这个男人的气息虽然干净,但给自己的感觉却是危险的,直觉告诉她,要离得这个男人越远月好。
但南寻歌却自行握起她的右手,有些骨感,却不像是练武人的手。
侍应生和君悠晴的下巴都掉到地上了,那硬要握人家女孩子的手的男人是他们认识的南寻歌吗?
韩振宁也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安洛洛居然没有立刻甩开南寻歌。
安洛洛看着握住自己的大手,嗯,很修长,很有骨感。'先生,没有人告诉你男女,嗯,那个不亲吗?'原谅她的中文水平只是半桶水而已。
'是男女授授不亲吧。'他微笑。
她点头,'对,对,就是这句。'
'现在时代不同了。'
'我知道时代不同了,握手是一种礼仪,但你一直握住我的手就叫失礼。'韩国的道德观比中国的还要严厉,幸好她没有教育成淑女,不然她这下一定会被吓得哭出来。
韩振宁回过神来,把安洛洛拉到自己的身边,'先生,请自重。'
南寻歌很自然的收回手,看了他一眼。
'安学姐,你们,你们跟踪我是为了什么事?'呼了一口气,君悠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好奇。'安洛洛很大方的承认。
三条小丸子的黑线出现在君悠晴的额头上,而韩振宁已经知道了,反应没她那么大,不过他会觉得丢脸,跟踪人家只是因为好奇,天底下就只有一个安洛洛会这么做。
拿出手帕抹着被南寻歌握过的右手,安洛洛一边用力的抹着一边说:'我见你一个人出来,于是就跟来了。'完全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你看到了。'君悠晴沉下一张脸。
'是看到了。'她点头,还在抹手,无视南寻歌杀人的目光,'不过,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她诚实的说。
'你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吧。'南寻歌以修长的手指顺着黑发漠然的道。
安洛洛偏着头睇着他,'我知道你是谁。'
他微笑,'我是南寻歌。'
'天涯无尽,海角亦无处,寻找是为歌。'她轻轻说出三句话。
他脸色微微一变,侍应生和君悠晴就更加不用说了。
安洛洛拉着韩振宁的衣角,走出小厅。
'不死鸟唯是凤凰,麒麟瑞兽啼鸣时,天龙现覆雨翻云。'
三句话飘入三人的耳中。
君悠晴和侍应生——瑞默冶都僵住了,就连南寻歌也不例外。
很久,一声叹息声过后——
'她是神兽。'
被安洛洛拉出酒吧的韩振宁奇怪的问:'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韩学长,你就当没有听过吧。'她对笑了笑说:'答应我。'
看着她的笑脸,他点头了,'嗯。'
她轻轻叹气,'我也是为了你好。'
君悠晴果然是南寻歌的人,可惜,可惜了。
chapiter 26 飞蛾
本来,原因跟老爸交待了之后,安洛洛就回韩国了。
但她没有,突然很想看看安碧贤会把安家变成怎样。呃,应该说,有了安碧贤,安家可以变成怎样。
于是,就把回家的日子延期到新年前。
日子还是要过,空闲的时间,她会教慕容观剑道。
'学长,马步要稳。'手中的树枝点在某人的小腿上,她很认真的说:'下盘不稳,剑术再好,也是给了敌人最好的攻击机会,重新来过。'
高中部后面的庭园,学生很少去,他们有空就会在那儿练习。安洛洛可不想让某人的超级粉丝看到自己与他行为过分'亲密',没多久就会谣言满天飞了。
虽然说谣言止于智者,但这个世上的智者很少。
'是,学妹。'慕容观立刻重新站好,俊美的脸是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
'好,跟着我耍一遍。'她说着。
'嗯。'
她挥动着手里的树枝,身形很快,像厉风,慕容观几乎跟不上。
'剑,要快,要准,还要狠。'她一边挥着树枝刺像一棵树一边说:'不能对敌人手下留情,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酷。'树枝刺中树身,她转身收势。
慕容观觉得她的话说得似乎有些夸张,学剑术而已,又不是行兵打仗。但他没有说出来,呃,是不敢啦。
她转头对他说:'有空,自己练吧。'
他也收好木剑,十七年来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才那么动动而已,他的身体就对自己发出抗议了。
唉,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七十岁的老爷爷那样,腰几乎挺不起来了。
他问着身边的人,'洛洛学妹,下午,你会去哪里?'今天是星期6,上完上午的课就可以走了。
安洛洛丢下树枝随意的在草地上坐下,双手充当枕头,'回家啦。'崔浩熙已经离开了,到另一个城市去了,她终于可以回自己的'新家'了。
'这么乖?'慕容观学她那样在草地上躺下。
'我本来就很乖。'她从来就不喜欢到处跑,虽然在韩国的时候她也有去过很多品留复杂的地方,但她最喜欢的还是呆在家里,上网逛逛别人的网。
他微笑,'不去逛街吗?'女孩子不都是喜欢shopping的吗?
'逛街就不必了,超级市场就有必要逛一下。'她家里的冰箱好像没有吃的东西吧。
'住家女人?'他大笑。
'我是被逼的啦。'她忍不住翻白眼,'我家只有我一个在,当然什么都要自己打理吧。'
不论在韩国,还是在中国,她还是得自己照顾自己,他们家的是后母继父制度的。虽然在韩国,有时她老爸和野蛮妈妈会给自己做饭啦,但只是'有时',通常她都是自己顾自己。
他微微讶异的转头看着她,'你的家人呢?'
'他们都在国外。'她老爸和野蛮妈妈都在韩国,所以不算说谎啦。
'没有人照顾你?'哪有父母放心女儿一个人在国内?
'我会照顾自己。'
对于她这句话,他没有怀疑,她很独立。'不过,一个人很寂寞吧。'
'也许吧。'不然她会懂那么多东西啊,寂寞就找事情做,时间就是这样被打发掉的。'我都习惯了。'
没想到她会承认,他愣了愣,要说什么。
'别出声。'她突然压低声音对他说。
虽然觉得奇怪,但他也跟着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有人。』她对他做口形。
他闭息听了一会儿,果然有人,而且还是两个人。
听声音,是越来越接近了。
咦,他们互望一眼。
'安老大。'他们同时跳了起来。
他看着安洛洛,她也看着他。
听到有人叫自己,安碧贤讶然的看过来,当看到是什么人,他惊讶的微微张着唇。
他们怎会在这儿?
'你们'慕容观什么时候跟安洛洛走得这么近了?
'安老大,真巧啊。'慕容观对他微笑,虽然开场白很老套,但真的很适合。
安洛洛也对安碧贤扯出一个微笑,'安老大,莫学妹。'
'安学姐。'莫青青怯怯的对她点头。
安碧贤挑了挑眉,她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你们来约会的吧?'她看着他们二人,嗯,虽然离的距离蛮远啦。
莫青青的脸染上了两朵红云,低着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慕容观好想拍头低叹,哪有人像安洛洛哪有问得那样直接啊,这叫人家怎么回答啊?
安碧贤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回复正常,没有人发现。
嗯,看看莫青青的反应,她猜的没错啦。
'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安洛洛对他们笑了笑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哪哪哪,她可是很通气的啦。好,她承认自己很好奇他们等下谈话的内容,但能不偷听就不偷听。
'安学姐,再见。'莫青青对她说。
'BYEBYE。'她转身就走。
'啊,我也要回教室了。'慕容观追上安洛洛。
'慕容学长,再见。'莫青青对他的背影说着。
安碧贤沉默的目送他们离去。
'洛洛学妹,你跟什么时候莫青青认识的?'慕容观好奇的问。
'那是另一个故事了。'安洛洛边走边说。
'说来听听嘛。'
'想知道的话,你自己去问当事人吧。'她可是说了不会说出去的啦。
'你也是啊。'她当自己是局外人吗?
'总之,我是不会说的啦。'
他们的话,一字不漏的被安碧贤听进耳里,他把目光放在身边的莫青青身上,'我要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他淡声道,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莫青青把事情的大略说了一次,'安学姐说过不会跟任何说的。'
他沉默的点头,安洛洛说了算的个性,他到有几分佩服。
莫青青怯怯的抬头望着他,'贤,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他低头看着她,'怎么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