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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要我去可以。'看看身边的老爸,她叹气不已,典型的妻奴。'只要不跟你们一齐亮相就可以了,可是老妈不肯答应。'她摊摊手。
'好好,你去就行。'安爸爸开心的搂了搂她的肩膀,站起来笑着说:'其它的就交给我吧。'
'老爸,你不怕老妈拆了你吗?'什么时候,老爸变得这么勇敢了?
安爸爸笑嘻嘻地的说:'不会啦,不会啦,你放心啦。'顶多是被妻子吼几句而已。
她放心,好,就放心吧。
'宝贝女儿,快换衣服吧。'安爸爸说完就走出房间,关上门。
安洛洛拿起床上的晚礼服,看了看,还是黑色的呢。
算了,换吧。
外面传来野蛮妈妈的河东狮吼,被吼的人当然是安爸爸了。不过,他不会有事就是了。
安洛洛已经习惯了,不习惯能怎样。
安碧贤派了车子来接他们。
安洛洛让父母先进去,等过了5分钟之后才和负责接人的童彤一齐进去。
'为什么要分开进去?'童彤奇怪的问。
安洛洛一边走进酒店的大厅一边回答:'今晚来的人差不多都是圣校的人,要是我还想过平静的生活,那就要避开与你家少爷的接触。'
'我家十七少是毒虫还是洪水猛兽?'童彤感到好笑的问。
'都不是。'走进酒店大厅,很多人都回头看了她一眼,但很快转回头去,也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们。
'那你为什么要避开十七少?'童彤问。
安洛洛无视那些好奇的打量,知道是童彤的关系。'你家少爷在圣校可超级的受欢迎,粉丝超级多,被他的超级粉丝知道我和他是这种关系,你说,我还能在圣校混下去吗?'
他感到讶然,'你说得自己跟十七少是情人关系似的。'
'比情人关系更加糟。'她皱眉,挽着童彤的手臂。
'你'他讶异的看着被她挽着的左手。
'麻烦来了。'她低声说。
原来她是因为这样才挽自己的手,他望向迎着他们走来的女孩,认出了她的身份。'是柳氏集团总裁的千金,刘溯盈。'他挑了挑浓眉。
'嗯。'安洛洛轻轻的点头。
'安学妹。'刘溯盈已经走到他们面前,穿着大红色露肩晚礼服,美好的曲线尽露,掩去了原来的泪气,表现出女人特有的柔弱气质。
'柳学姐。'安洛洛微笑着跟她打招呼。
'你怎么也会在这儿呢?'看了看被她挽着手臂的童彤,刘溯盈一脸明了的说:'原来你跟童先生是认识的。'
他们是最近才认识的,可以这么说。
'学姐也在,真巧啊。'安洛洛故意靠近了童彤一些,笑得很甜的说:'是啊,童,他是个好人。他说今晚忙,但又想见我,于是就让我来了。'
童彤很讶异,身边这个女孩的谎说得不错。
'是吗?'刘溯盈丝毫不掩饰眼中的鄙视,'我也奇怪,不然你怎么会进得来呢。'
'小小洛,'嗯,还真的有些不习惯呢,童彤不可坐视十七少的手足被欺负,'她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不劳柳小姐费心。'言下之意就是她鸡婆了。
刘溯盈一窒,咬咬牙,'呵呵,童先生可别误会了,我只是奇怪而已。'
童彤的眼神沉了沉,'是吗?'
'当然。'童彤是安碧贤倚重的左右手,她不能得罪的人。'童先生多心了。'
童彤眯了眯狭长的眼睛,这个女人对安洛洛充满敌意,是为什么?
'童,走啦。'安洛洛拉拉他,淡淡的说:'学姐,不好意思,童还要忙,你自己自便吧。'懒得再与刘溯盈说下去,只有无聊的女人才会向女人示威。
童彤看了看刘溯盈,然后与安洛洛一齐离开。
'你曾经得罪过她吗?'童彤问着那个还挽着自己的女孩。
安洛洛耸耸肩,不以为意的说:'我曾经踩过她的尾巴。'
他挑眉,'尾巴?'有趣的形容词。
'还不是因为你家少爷。'把事情讲了一次,她结尾:'所以,跟你家少爷避开是有必要的。'
'少爷知道吗?'
'你指哪一点?'她左看看右望望,嗯,老爸和老妈都在安碧贤的身边,那么就好了。
今晚的安碧贤穿着白色的西服,头发规规矩矩的披散在头顶上,帅得一塌糊涂的俊脸还是那一零一号表情,冷冷冰冰的,不过很吸引淑女们的目光就是了。
'你做的事。'童彤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对上自家十七少的目光,呆了呆,然后对他笑了笑。
'不知道呢,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莫青青跟他说还是没有,谁知道呢。'她耸肩,拉着他往食物堆走,'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皱眉,'但你却得罪了刘溯盈。'
'又如何?'她不在乎的笑。
'她的风评不好。'他有些替她担忧,'她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她笑,'我也不是好欺负的。'刘溯盈不敢来招惹自己的,除非她能打得过自己。
'小姐。'他有些无奈。
'有。'
看看被她挽着的手,看来只好说白了。'你不怕被人误会我们吗?'他叹气。
'已经有了。'她耸肩笑着说:'没关系啦,嘴巴长在人家的身上,他们爱说什么就说吧,只要不像你家少爷那么受欢迎,这种误会,我还能接受。'
看她笑得那么无辜,他真的叹气又叹气,刚刚十七少在瞪自己呢。
'童,嗯,我喜欢这么叫你。'她拿起一个碟子对他笑,'很奇怪,我居然可以跟你说这么多话。'
'你喜欢怎么叫都行。'他把叉子递给她,'你平常很少说话吗?'
她把一块猪排放进碟子里,'我妈都说我自闭,也许吧。'
他拿起一个碟子,本来也要去帮忙交际的,但十七少吩咐下来了,自己要好好看管这个新小姐。'那我可真荣幸,似乎可以跟你成为朋友了。'
她笑了笑,夹了一些大明虾放进他的碟子里,'这个应该不难吃。'
他怔了怔,甩了甩头,'谢谢。'
'对了,我跟你家少爷都是十六岁,到底我大还是他?'她问。
'少爷六月出生的。'
'哈,那我比他大了。'她开心的拿着碟子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我是二月的。'唉,真想看看安碧贤知道自己比他大四个月时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童彤在她身边坐下,'十七少是不会叫你一声姐姐的。'他太了解自家少爷的脾性了。
'Whocares?'她也不见得喜欢他叫自己一声姐姐啊。
童彤笑了笑,这个小姐似乎看起来很有趣。
'童。'
没有温度但很不错听的声音在他们头顶响起。
童彤抬头,'十七少。'连忙站起来。
安碧贤看着二人,他们似乎相处的不错呢。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安洛洛挽着童彤的手,自己的心里居然有些不舒服,就好像被压了一大石似的。
安洛洛抬头,'嘿,十七弟。'笑着跟他打招呼。
'十七弟?'他挑眉。
'是啊。'用力的点头,'你比我小四个月嘛,所以我是姐姐,你是弟弟,以后要尊重姐姐哦。'她笑得很开心,很满意他的反应,虽然是冷淡了点。
安碧贤回以她一声冷哼,'别想我会叫你姐姐。'
'没关系。'她也不逼他,'我当你是弟弟就好了。'
他还是冷哼,不怎么喜欢跟她的关系,姐弟。
她笑得很开心,十六年生命中,这一晚笑得最真心与开怀。'多多指教了,十七弟。'看来多一个弟弟不错嘛,至少多了一个让自己欺负的人。
'在学校,不准你这么叫我。'他冷哼。
童彤奇怪的看看安洛洛,又看看自家少爷,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但又不知道是哪里。
用餐刀割开猪排,她笑着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她才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去应付他的粉丝们呢。呃,她是说帮她们递交情书。
虽然是个令人满意的答案,但安碧贤却不喜欢她这么说,好像恨不得离自己远远的,不想扯上任何关系。
'童。'他唤来站在一旁的人。
'十七少。'
'她就交给你了。'他冷漠的说着。
'是。'童彤尽量也冷漠的应着。
没有再看安洛洛一眼,他转身就走。
'童,你家少爷很难伺候耶。'她一边吃着猪排一边口齿不清的说:'古里怪气的。'
童彤笑了笑坐下,他都习惯了。
'小姐,你得搬到安家大宅来。'他笑着对她说:'因为现在,你也是安家的一份子了。'
'你想太多了。'她摇头,'我是不想跟你家少爷扯上任何关系,还会搬进来吗?'她没那么笨给自己找麻烦,而且住进去做起事情来也不方便。
'小姐'
她打断他的话,'我自己有地方住。'
'可是少爷'
'你当他没说过那话就好了。'完全知道他想要说什么,都不给他发言权,'反正,我是不会搬进来跟你家少爷当邻居的。'她头也没抬的说。
他无语,果然是安家的人,都是这么专制的。
chapiter 31 出走
chapiter31出走
能认祖归宗,安爸爸心满意足的和妻子回韩国去了,还叫宝贝女儿玩得开心点。
安洛洛就知道父母是不会在这儿逗留很久的,韩国的公司还得管理。
安爸爸在临走之前给她留了一张卡,说是这次的报酬,里面有10万块美金,她是十分乐于接受了,当然她家野蛮妈妈不知道的了。
父母离开了,她也恢复了正常的日子。
有空了,她就给'一个当刑警的人'信息,约了他这个星期6在市中心的网络茶坊见面。
虽然说市中心自己不太认得路,但到时她把童彤拉去就不同了,当然在之前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会跑掉的。
自从那个宴会后,童彤躲她躲得紧,都不知道为什么,她有那么恐怖吗?
今天才星期3,离星期6还有两天。
'洛洛学妹。'慕容观看着那个明显在发呆的人,'你不专心。'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地上坐下。
'怎么了?'慕容观收起木剑走到她身边席地而坐,'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
她望着午后的天空,白云都跑去度假了,只看看蓝蓝的天空,'没有啦,觉得日子过得有些闷而已。'安碧贤还是没有来跟自己解释那三个字的意思。
他讶然失笑,'你的日子那么精彩还叫闷,那我的日子叫什么?呆板吗?'
她仰躺在草地上,树叶挡住了午后猛烈的阳光,'每天都一样,像例行的公事,没有半点新意。'
'你别不满足了。'他看着那张白得没有血色的脸。
'也许,'她淡淡的道:'我是不满足。'
伸出手敲着她的额头,他笑着说:'过得太幸福的人没有资格这么说。'
她捉住他的手,'学长,你的手指好漂亮呢。'把他的手放在眼前,认真的研究起来。
他微笑,有些苦涩,'因为什么也不用做的关系。'
注意到他眼里的无奈,她放开他的手,'会跟我说吗?'
双手抱着脚,下巴放在膝盖上,他望着远处,'我从一出生就被决定将来的路,该做什么,要做什么,从来都是父亲安排好,我只是按照他的安排去做。'
她闭上眼睛默默的听着。
'我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因为那是不被允许的。'他微微的苦笑一下继续说:'没有人问过,这种生活是不是我想要的,是不是我能接受,没有人会在乎我的感觉,因为他们说这是为我好。'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给予他无言的支持。
'为我好,说得真好听。'他放松了声音,'他们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认为那是为我好,但没有站在我的角度去思考是不是真的为我好,他们自私,而我,没用。'
'学长,你觉得人生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她淡声问。
他愣了一下,'我的人生不是自己的,它早已被安排好了,我只须按着走下去就好了。'
难怪,他眉宇之间总是有一抹淡淡的忧愁,'其实,它是属于你的。'放开他的手,她站起来。
他也跟着站起来。
'就像远处的云,'她指着天边的一朵白云,'如果,它没有变成乌云,那么它从来就不知道大地的记忆,只有试过,才知道大地的记忆是无尽的。'
'云?'他看着那朵孤单的白云。
'人生是自己的,不是别人的,当傀儡还是真正的自己,在于你敢不敢反抗。'她回头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反抗?'他重复着她的话。
她点头,'我也不好说什么,但你若真的选择了反抗,那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