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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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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人说,妈妈离开的那天晚上,八点多了,妈妈还一个人站在村口那个小池塘边,向着进村的路烧了些纸钱,嘴里念念有词,但没人知道妈妈当时说了些什么。妈妈从池塘边返回家的路上,村里有位我叫婶婶的女人跟妈妈碰上了,问妈妈出来忙啥,当时妈妈好像很高兴,可因为是晚上,看不清她是不是真的笑了。妈妈说:“没忙啥?我家朝伢今年要结婚了呢。”那位婶婶说,那好啊,恭喜了。妈妈却留给她一个清淡的背影,没再说话。    
    爱一个人成了习惯,幸福就是好习惯,不幸福就是坏习惯。坏习惯是用来改的,那么,不幸福的恋爱就是用来分手的,不幸福的婚姻我们就要像割肿瘤一样把它割掉。痛是痛了点,有些人不痛,是由于在婚姻里变得麻木了。和刘柯寒大吵一架之后,我就誓不回头地说出了离婚。其实国字脸突然出现那天晚上我就该这样了,只是当时爸爸在长沙,不得不延后。    
    搞笑的是,她竟然不肯离,说什么我们的婚姻还有得救,语气十分轻巧,感觉就像那些江湖游医到处宣扬艾滋病有治了,吃两粒穿心莲或打几针青霉素就万事大吉。我不屑一顾地问她怎么救?她说两个人好好沟通一下就行了。这话你说可笑不?竟然跟我谈沟通,我恨不得扯破嗓子告诉她,我们两个除了身体可以沟通一下之外,其他没一个地方沟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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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长沙找工作受阻,我就基本上打定了离开这个城市的主意。长沙这鬼地方没法子呆,老板们工资开的都是跳楼价,全然是在把年轻人往“吃草根树皮(食不裹腹)、裸奔(衣不避体)、手淫(无钱嫖娼)”的生活模式里头逼,不逼出人命来誓不罢休。我有位极度排斥一夜情之类性爱游戏的朋友,挤不出恋爱经费找女朋友,嫖娼这事就更加不舍得,他工作两三年了,性生活基本还是靠手,自嘲为“掌上一族”,这称呼听上去还是挺时尚的。    
    我在火车站走来走去,从早上晃到中午,在思考究竟去哪里。我站在售票厅门口右手边第二根柱子边,一动也不动,都没伸手点支烟。思维好像也处于停滞状态,我只是站着,如同被点了穴,在等解穴之人。    
    正中午,阳光直直地照射下来。几个穿着低胸衣的女人结伴从面前走过,我想,阳光应该可以照到他们的乳房,是的,肯定可以。高洁从来不穿低胸衣,所以每当我想起她时,我只看见阳光直直地照她光洁的脸蛋上,有种朴实的亮丽。我又想起我们说将来要一起长大的事情。    
    可将来是什么?小蝌蚪的将来是青蛙,但也并不是每一只蝌蚪都有将来的。比如说男人一生产生的蝌蚪千千万,派上用场的怕也就那么个把。所以说,将来是用来成就幻想,也是用来扼杀幻想的。前一种可能让我们踌躇满志,后一种可能让人觉得活着好像就是为了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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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柯寒拖着疲惫的身子,顶着张苦瓜脸回来,她把包扔床头,说:“朝南,在想什么?”我说没想什么,我在想当年克林顿搞莱文斯基的时候到底用了套套没有。“你神经吧。”刘柯寒扔下句话下厨房去了。我知道她已经变得敏感,只要我一开点性的玩笑,她就会以为我在指桑骂槐。    
    吃饭的时候,我说:“我们这几天就去把蓝本本拿了吧?”    
    刘柯寒放下碗筷,看着我,说:“那我们去离婚的时候要高兴点好吗?如果你愿意,我想去的路上还牵着你的手,路上我们还是夫妻,对吧?”    
    这应该也算是一段很深情的话语了,而且刘柯寒也演泽得非常到位,我却良心被狗吃了似的没一点恻隐之心,反倒觉得她的表演才华实在一流。我正想挖苦她几句,搁床上的手机叫了。我站起来,怪笑着对刘柯寒说:“等会详谈,我的手机在叫床。”    
    看来电显示是高洁,我调整了一下状态才接电话,故作轻松,说:“小屁股,找朝南哥啥事?惹得我手机刚才在床上一顿乱叫。”    
    “朝南哥,不好了,黄强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不见了!”高洁整个急得不成样。有了上次她跟我说谢小珊自杀的假新闻,我才懒得信那么多,依然有些不紧不慢,说:“什么叫黄强不见了?难道大活人还能躲厕所里不出来?”“是真的,朝南哥,这次我没跟你开玩笑,小珊说他已经有两个星期不见人了。”    
    如果不是高洁最后都哭出了声,我可能还不会相信黄强这孬种竟然这般残忍,竟然在一个女人怀着他的孩子的时候逃得无影无踪。抛妻弃子,真他妈的不是男人干的。高洁在电话那边哽咽着抱怨:“朝南哥,你为什么要让小珊认识这样的男人啊?”这话说得我心里那真叫难受,感觉就像是我指使黄强去对谢小珊放炮的一样。    
    


第三部分第25章  把黄强哭回来我给你们每个五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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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我就去见了谢小珊。小珊的肚子已经很明显地腆起,她一个人住在黄强以前租的房子里,又不敢随便出门,怕撞熟人,黄强失踪的这两个星期,她整天拿眼泪洗脸,打黄强的手机,先是关机,然后是停机。终于绝望,这才给高洁打电话。    
    跟高洁赶过去的时候,她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抢天呼地地哭。我急啊,说:“我的妈呀,你看你哭得,快忍住,万一动了胎气那麻烦就更大了!”高洁也搞合唱似的跟着哭,一个大声,一个小声,抑扬顿挫,直把我逼得快要吐血。丫头抱着小珊啜泣,还不忘指责我:“都是你,为什么要先认识这样的男孩子啊?”    
    我感觉捅了马蜂窝,我浑身上下蛰得快要爆炸。我伸出手来指着她俩,有点慌不择言:“还哭,看你们谁还哭,要能把黄强哭回来我给你们每个五块钱,然后把他妈的黄强做太监手术。”    
    等稍稍冷静了点,谢小珊才告诉我,其实黄强早就想跑了,毕业后留在长沙这些日子,他根本就没去找工作,也就是压根儿没想对谢小珊负这责。更具讽刺意味的是,谢小珊连黄强老家具体在哪都不知道。    
    现在的人怎么都爱得这么糊涂?建议大家以后谈恋爱之前先交换身份证。个人认为这一点都不多余。现在整容业发达了,变性手术也火了,户籍制度却越来越搞不懂了,每个人的年龄、性别、出生都变成了谜似的,难以捉摸。可交换身份证实际上依然是治标不治本,什么都发达了的同时,造假业也做到了与时俱进。人心已经成为这个社会最严重的问题,很多本色的东西正在水土流失。一张脸所能代表的,仅仅只是一张皮了。    
    有这样一个笑话。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娶了个老婆,那女人在长沙做过好几年的皮肉生意。婚礼上,据说去吃酒的很多人曾经是那位朋友的朋友的老婆曾经的客户。每人拿200块的红包,还开玩笑说只够点炮,包夜还少了点。大家管新郎叫最后一个嫖客,新郎敬酒时还笑嘻嘻的不解其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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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黄强的寻找,从第二天开始。我觉得这件事多少跟我有关,自然做不到袖手旁观。想他可能去外地投奔同学什么的,所以我先费尽心思找到了他的几个同班同学,试图获得一些有价值的线索。结果是线索没得到一点,倒好几次差点喷鼻血。    
    首先见的是他一个在广告公司工作的男同学。那人长得挺老实,一看就是那种能实话实说的人,我顿时涌起一股信任感。他说大一的时候跟黄强住上下铺,但后来黄强搬到校外去住了,也很少上课,所以基本上不太了解,只好用“神出鬼没”形容了一下黄强的形踪特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我怎肯轻易放弃,于是又刨根追底地问了一大堆。    
    那人冥思苦想一阵,突然猛拍脑袋,说,对了,我记起来了,第一学期来报道,他从老家带来了不少煮熟的鸡蛋,可能是白天不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一个人吃,就晚上睡觉时躲在床上吃。“我们睡的是铁架床,鸡蛋敲在上面都会很响,于是他就拿鸡蛋在脑门上磕。我亲眼看见的,兄弟,没骗你!”他说得十分的一本正经。    
    找的第二个人是位女生,据说还跟黄强有过一腿,短暂的一腿。知道我是来打听黄强的情况之后,她对我不理不睬,说这臭男人没什么好说的,不想再提。抓住她对黄强心怀恨意这点,我极尽可能地煽风点火,总算把她激怒。她突地从我面前站起来,狠狠地说:“我说了不想提这个男人了啦!他跟我在一起,没有哪一次超过一分钟的,更可耻的是,我跟他分手之后,他竟然到处跟我说我得了妇科病,气死我了!”我一下好奇起来,问:“他为什么要说你得了妇科病?”女生转身就走了,回头还扔给我一句:“你比他还无聊。”    
    还找到一个,也是男的。搞笑的是,跟黄强同学四年,他竟然说连黄强到底长啥样都不知道,因为大家都在校外住,每个人都顾着泡妹子,哪有什么时间一起玩。他只说印象最深的是,有阵子他住的房子离黄强不远,黄强经常半夜三更跑他那去借避孕套,却从没见还过,后来他就再也不肯借了。“有次我气得要命,我说没有,他说不可能,还骂老子小气,我就不客气了,说借可以,连凶器一起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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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小珊上次是拿左手象征性地割右手,现在事情闹到这地步,谁都不敢掉以轻心,万一她终于想不开改用右手拿刀怎么办?女人遇人不淑又还留着个种,那份绝望可能很多人都担当不起。要承受失爱之痛,对亲人却又要拼命隐瞒,能够面对的只一个残酷的现实。    
    垂头丧气地挤下公共汽车,从东塘往高洁单位走,感觉满街的尘土飞扬,分别赶自己路的行人,跟这个世界保持的都像是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不新鲜的空气让我无法把眼睛睁得光明正大,似乎在逼迫我用一副眉头紧锁的神情来表达对一切的不信任。    
    黄强不告而别的逃,构不成我生活的重心,可这件事动摇了太多东西,包括我曾经幻想过的在这个城市简简单单地生活。我们越来越消费不起爱情,不是因为爱情有多奢侈,而且我们害怕没一颗坚强的心。    
    到了高洁的公司,还没到下班时间,我给她发了个短信,用一份报纸垫在地上。报纸的头条是一则反恐新闻,还用了张大图片,我一屁股稳稳当当地坐在拉登的脑袋上。高洁给我回短信,叫我等一刻钟,她把活忙完就下来。    
    一刻钟能发生些什么?如果布什咬拉登一口,那么拉登有足够的时间对布什反咬一口。但我万万没想到,在这会在这一刻钟里面遇到讨厌的人。“内八字”刘键夹着下身从我身边往公司里走的时候,我根本没注意他,当时我正被一则包二奶的新闻所吸引。    
    “咦,这不是朝南哥吗?怎么坐这?”抬头我就看见了刘键那张嫩得发嗲的脸,有点反胃。我嗯了一声,觉得这样便宜了他,于是又赶忙追加了一番话:“是啊,怎么啦?不能坐?损了你们公司形象?”他也没当我在挖苦他,依然乐呵呵,一脸白花花的屁股肉还是笑得腻人。“是在等高洁吧?我就上去叫她!”说完就一个健步杀进了公司大门。    
    我回头看了,差半粒米就背过了气。可能大家没看过内八字的男人跨健步,那真是一绝,但要形容出来他妈的又实在有难度。这样说吧,就好像两条腿之间被拉了根很短的强力弹簧,就算使劲拉开,却怎么都别扭。如果还是想像不出来,可以去捉只青蛙,放在一个很陡的斜坡上,让它往上跳。    
    高洁果然很快就下来了,不过我并没有因为少等了几分钟而高兴。看她和“内八字”往我面前一站,我胸口就堵得慌,就是眼睁睁看着鲜花往牛粪上插却又无力阻止那感觉。高洁说:“朝南哥,我们先去吃饭吧!”然后是内八字的跟进补充:“走吧,朝南吧,今天我请!”这话够杀伤力,我赶紧回忆今天的太阳是从哪边出来的。    
    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我说:“丫头,我不太想吃,你们去吃吧。黄强我找了,找不到。我过来只是想跟你说说小珊的事。”一听我提谢小珊这事,高洁就满脸的难为情。我明白她在担心什么,她怕我又是来说服她,让谢小珊跟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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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我跟她提过,她支支吾吾没应下来。她好像是说房子是公司安排的,怕住一块的俩同事有意见。当时我还生了她的气,我说你跟谢小珊也算是铁姐们,怎么可以这种时候把她一个人扔在这么个屋里?结果她反咬一口,又责怪起我来,说是我让小珊认识黄强的。最后我们差点吵起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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