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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正经?”阿培说他正经得不正常了,那臭小子对他还睡书房这个事实报以十二分的惊愕,上上下下的扫描眼神让他这个当哥哥的严肃脸皮都要挂不住。现在的孩子居然这么开放?
还是他落伍了?
他抱住她纤细馨香的身子,下巴搁在她肩头,思绪闪了闪就放在一旁,低声说:“你自己看着给,我保证他们都会喜出望外。”顿了顿又说,“我已经叫人去探路。北上的几条大道仍旧被大雪封着,气象部预测不大可能再下雪,但大面积的化雪仍旧会使气温下降,路上雪没个一两个月是化不完的的。等雪化尽。我们就走。”
边长曦被抱着有些不自在,尤其他说话时气息倾洒在脖子上,弄得她痒痒的:“现有的物资已经分配得差不多了,除了三分之一给物资小队带着,其它也都装车了,大半车给我收到了空间里,以后上路再拿出来,其他车停在仓库里……唔,大小货车用光了,越野、商务车之类的也塞上了。以后再有物资也没车装了。”
“没关系,剩下的物资会具体发下去。”
“你准备养着所有人?”
“你当我傻的?”顾叙难得打趣,“三十多万人一起上路,我们带的物资必须尽可能丰富,半路闹饥荒可就不得了了。这也是给大家的当心丸,但那么多物资管理也需要很大的精力,倒不如分出去点给人们自己管。我准备把队伍分成几个大队,大队里再具体分出数个小队,每个小队按人头分适当比例的物资,每当有谁做出贡献,队长就用物资加以奖励。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可以。”边长曦点头。“普通人不大可能带足旅程上需要的所有物资,而路上少有机会进行上规模的觅食,到最后还是需要公中发放,但直接放下去人们未必珍惜,这个规则可以鼓励他们为集体做贡献,有付出就有收获。慢慢地凝聚力也就上来了。”
她想了想:“不过你人都选好了吗?这么筛选下来,能入你眼和肯跟你北上的人,想必不会太差吧。”
顾叙盯着她开合的双唇,偶尔可以看到细细的牙齿,唇红齿白更显娇润。大概是因为木系的缘故,她肌肤极好,仿佛美玉一般莹莹生辉,又好像白里透粉的果冻,似乎能滴出水来。夹在耳后的秀发略有几缕垂到颊边,极是服帖温顺,洁白小巧的耳朵却更显得招人。
他眼神蓦然炙热。
某夜一亲芳泽的机会都错失的教训告诉他,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犹豫得好。
门窗紧闭,电灯泡一个也无,又没有急事等着处理,此时不把握时机,欲待何时?
没有多想,他低下头,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
边长曦一个激灵,只觉耳朵一阵温热,紧接着,被试探性地咬了一下,不痛,却令她半边身体都发麻。
她惊骇:“别咬!”
想转脸推开他,但他却借势薄唇拂过脸颊,压到期待已久的双唇上。
比他想像得更柔软。
触碰之下仿佛会融化。
唇齿间的甘甜比最香醇的美酒都醉人。
他先只是轻轻的吸吮,继而好像试探够了,越发用力地摩擦咬噬。边长曦感到阵阵刺疼,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她本能地想推开他,腰上的手臂却猛然抽紧,脑后更是多了一只大掌,两人几乎再无间隙,而对方舌尖已撬开她的牙关,长驱而入,霸道而迫切地扫荡。
渐渐地边长曦呼吸不过来,他的气息和热情仿佛沸腾的海水让她窒息,好不容易稍稍离开,她急促喘息:“这里是、是办公的地方……”
“没人会进来……”
这是有没有人进来的问题嘛?顾少将你的原则和纪律呢!
顾叙又吻上来,攻势越发狂猛,边长曦勉强招架,昏昏然间只觉比打丧尸还要吃力。
第一次知道,亲吻原来是这样叫人吃不消的事。
而顾叙又一次放开她,看她脸色绯红唇艳欲滴,揪着自己的衣襟急喘,心中只有一个声音:他早干什么去了!
ps:
又磨了一个晚上,手速一夜倒退回革命前,好吧,好像不是手速,而是脑速╮(╯▽╰)╭
补更没了,二更也没了,明天大概有双更,我尽力啊,脑子秀逗了,速度实在赶不上来(不过写慢有写慢的好处,比较细腻,左右看看,只有我这么觉得吗?)
第二百五十七章两人,郁金香酒吧(两更合一)
见顾叙还不满足似地要挨过来,边长曦连忙一手推开他一手捂着嘴,使出异能者的力气从他怀里挣出来跳到地上。
“还来?你真是……”
顾叙见她恼了,神智终于清醒了几分,脱口便问:“不喜欢?”
她本就因情动和憋气而脸庞涨得艳红,此时更是通红得能滴出血来,羞怒交加,瞪着他:“你还说,有你这么用力的吗?都被你咬破了……”
后面的话终究是说不出来,但她越加清晰地感觉到双唇火辣辣的,没破想必也肿了,这家伙简直跟要吃人似的。
顾叙眨了眨眼,似乎才醒悟过来,露出微赧的神态,略有吞吐地说:“我……一时乱了分寸,你来,我再试试?”
边长曦更臊,狠狠瞪他一眼:“想得美!”转身夺门而出,那匆忙逃跑的身影煞是慌张,又很有几分恼羞成怒,顾叙盯着震天响的门愣了片刻,渐渐扬起嘴角,眼角眉梢皆舒展出无比的畅然喜悦。
而这边边长曦走了几步发现不对,这里是顾叙时常回来的办公场所,里面的人员自然是他的心腹之流,一个个看到她点头微笑致意之余,眼神里似乎有些怪怪的。
她心思一动,避着走动的人拿出镜子照了照,嘴唇果真红肿艳丽,瞎子都看得出有问题,双颊跟苹果似的,连眉眼瞧着也有点诡异,还有头发也被揉乱了。
该死的顾叙!
她大窘,恨不得把自己的头敲开,忙用手指抓平头发,拿出墨镜口罩戴上,看看身上再无什么不妥之处,才走出去。
这里还是江城的活动中心,来来往往多是半生不熟的人,各自繁忙景象。天虽然已不下雪,但还是阴沉沉的。被扫去残雪的地面基本都是湿漉漉的。
边长曦穿着中跟的长筒靴,这些积水对她没有影响,反倒是冰凉的空气让她燥热的脸颊得以冷却,激烈的心跳也渐渐平息下来。
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脑子也有些昏沉,四肢更是有些脱力。
不就是一个吻吗?弄得自己跟小女生似的。
她拍醒自己,一时不知往哪里去。她今天是跟着顾叙出来,司机张不白不在,她又没精力心思开车,又担心顾叙会追出来,忙挑了个平时不走的方向,疾步离开。
不多时便出了活动中心,再走了一会,路上人多起来。她发现自己来到了拍卖行大街附近,是了,江城活动中心离基地的贸易经济中心不远。
她心想自己来了,就来水厂看看。
在知道苏城基地很快就会沦陷后,顾叙便不再急于发展这些经济商业上的事。发电厂、泥料厂这些便没办,水厂也没再继续开分店,其他产业也没怎么扩展经营。本来他弄这些大部分原因是为了自己走后,江城集团的人也能靠着深厚的根基过好日子,但基地都将不复存在,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况且弄得太好,只会让人们更眷恋这里。他并不希望有志气有能力的人被眼前一时的安逸磨得失去斗志。
所以现在江城集团整个状态就是自给自足自产自销,和基地的来往交易并不多。纵有,也基本是换取路上需要的东西。
所以水厂仍旧是最大最快的来钱途径,每月的半成分红让边长曦不需要担心晶核会不够用(当然排除了给农场的量,那可是个无底洞),所以现在她对水厂也挺上心的。而且陈怡莎也还在那里上班。
顾叙说还有一个多月就走了,她想叫陈怡莎辞了工作,她教她更多防身实用的东西,还有物资,各种物资也要让她准备起来。
这个室友以及林蓉蓉都是品性优良通情达理的人。她把她们当做朋友来看的。
还未走近,她远远看到边薇和一个披着白色羊绒大衣、作贵妇人打扮的妇女交谈,她的脸色一时紧张,一时怀疑,一时又按耐不住的兴奋,但还是有些犹豫,最后往水厂的方向走,从她的口型和轻微的声音大概可以知道她说的是“去请假”。
那贵妇人却很不耐,直接伸手剥了她的女工制服,大嗓门嚷道:“还请什么价,一个破工作,累死累活又没几个钱,今天妈帮你炒了它!”
制服给扔在地上,她还踩了一脚,然后强行把边薇塞进一旁的轿车。
黑色轿车立即开走了。
边长曦听出了声音,也看到了脸,那个贵妇人正是边薇的亲妈,她大伯边广源的继妻刘氏。
母亲把女儿拉走,想来也不会有什么,让边长曦奇怪的是,边家如今混得要多差有多差,刘氏怎么有能力穿得这么光鲜?
但事不关己,她就是想一想,很快把这个疑惑给抛开了。
找到陈怡莎,和她说了自己的想法,陈怡莎很快就同意了,她也是知道北上计划的人,自然知道孰轻孰重。
“那蓉蓉呢?”
“她现在从事比较机密的事,到时候会有人给她安排的。”边长曦说。
事实上,那个机密的事就是制作空间器。
空间器至今没有投入市场,一个是对江城内部都供不应求。从最初的选料、打磨,到最艰难费时的制造空间,到后期地外部包装处理,使其成为一个方便随身携带难以掉落的东西,整个流程是个比较复杂繁琐的过程。虽然现在已经有些流水线生产的规模,但每天出产的空间器除开废品、半成品,坚固耐用的成品仍不满五十个。
第二个不投入营利的原因就是不想再离开前节外生枝,故苏城基地其他人是无法享受到空间器的好处。
不出售就要求了保密,所以参与生产的人员较少,最重要的空间系只有五人,除了苏沉思,便是楚壕和林蓉蓉,还有另外二人。本来边长曦也该在名单上的,但她一假冒的空间系,没那本事,才领了规整物资的差事。
林蓉蓉所做的事。陈怡莎是不清楚的。
比起林蓉蓉孑然一身,父母亲人一串的陈怡莎显然没达到被信任和重要的客观要求。
当下陈怡莎便辞去工作,和边长曦一起回去,路过一家酒吧的时候。却被门口的骚动和车辆挡住去路。
有人闹事。
有两个没有会员卡也没有请帖的人要强闯进去,结果被拦住,与酒吧保安发生了冲突,让后面来的几个有身份的人堵在那里,那些人的手下就叫骂且掺和进冲突,眼看着要升级为事故了。
边长曦看去,呀,熟人,还是很特别的熟人。
要闯进去的两人都是年轻男子,一个高大帅气。可惜表情有些阴沉,一个修雅温润,此时也隐隐有发怒征兆。
边旷和白恒?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我只是进去找人,找到就走。”白恒压着声音说。
边旷也说:“人命关天的大事,要是迟了我一把火放了你们的破会馆!”
“哟。好大的口气!”酒吧经理站在门口,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两人,边旷是知道的,一个狩猎团的一个队长,白恒前些天因为轰动的进城之事,也有所耳闻,不过听说进来后就和之前的一拨人散了。那两个队长抱上了总司令的大腿,这位可还是平民一个,也没什么好怕的。
要是顾忌着一个两个都和那位“边小姐”有点关系,早叫人往死里打了。
“知道我们老板背后是谁吗?我是看在江城边长曦的面子上才给你们三分颜色,可就算边长曦亲自来了,也别想没凭没据地硬闯。你们两个算哪根葱?”
边旷和白恒脸色顿时变了,对视一眼,既有惊奇,也有苦涩,更多是莫名的惨淡。一言难尽。
边长曦顿了顿,她本想先看清个来龙去脉,也没想要插手,但这么大咧咧地被人点名,就有些站不下去了,跟陈怡莎说了声,摘掉口罩眼睛,朗声道:“什么事要看我的面子?冷嘲热讽,狗眼看人低,原来我的面子只值这么点分量?”
众人便见一个黑色风衣的年轻女生从围观群众外走进来,漠然的眼眸里淡淡闪着冷光。
她先前暗暗用木系能量温泽了一下,脸色已完全恢复正常。
“小曦!”
“小曦!”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边长曦扫了他们一眼,抿抿唇沉声问:“怎么回事?”
边旷有些难以启齿,惭愧地看了她一眼:“我刚刚得到消息,薇、边薇被刘氏拉进来了,里面正在进行一桩无耻的交易。”
后面半句压得很低。
边长曦一愣,抬头看酒吧的招牌,郁金香酒吧,好俗的名字,她想了想,还有点印象,表面上是个供人休闲娱乐的地方,实际干的却是那种不能宣之于口的勾当。
当然基地里这种地方很多,但这个酒吧却是其中最为高档,也最为阴暗的一处,听说是基地太子爷经营的,而那位太子爷此时正在江城的地牢里呆着呢。
她想了下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