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武士进了里面,对着王存业一礼,起身说着:“这次前来拜见近田君,有要事分说。”
王存业见着,大手一挥,顿时在场的人都退下,屋中只有二人,只按照扶桑习俗放着一瓶清酒。
“来一杯。”王存业举起酒瓶向客人敬酒。
“谢谢!”井田宗信说着,喝了一口就放下,说着:“近田君,您真是四国数一数二的武士啊,老实说,我是奉了主君之命前来刺探您。”
“哦,这是私密的事,伱为什么这样直说呢?”王存业问着。
“哦!因为我有着野心啊!”井田宗信喝了一口酒,微倾着身体继续说着:“近田君,有些话恕我直言。”
“请说!”
“近田君,您最近要防备受到袭击,羽田主家派了神官联系了四国罗比神宫,要铲除八寻耶姬神社,取了伱的性命。”
这话让人一听之下,就为之心惊,只是井田宗信看过去,见得王存业神色如常,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失望。
“唔,原来是要铲除我的性命啊!”王存业淡淡的说着。
“近田君,您难道不相信?或者有自信绝对能应付?或者已经知道了?”
“啊!的确已经知道了,就在昨天黄昏,我受到了袭击,杀了二个!”王存业平淡的说着。
“啊,连罗比神宫的刺客都失败而归,真让我吃惊啊,这样的话,我也有所觉悟,一定要把话说出来——您不会在扶桑呆上很久的时间吧?”
王存业闻言,目光顿时化成二点寒光,让眼前的井田宗信不由背上渗出冷汗。
这话不简单,知道明面身份可是扶桑武士,而眼前的人却说出这话来。
井田宗信面色如常,暗里松了一口气,见得王存业这样反应,心中更证实资料上的内容,眼前的近田君是中土道人,来自万里海外。
“多方查证得知,您并非扶桑人,您是一位中土来的道人。”井田宗信伏身连叩了二个头说着,语气诚恳:“我这次来,却是和您说一件交易。”
只是王存业却丝毫不语,坐着沉思,良久才说着“确实,我是中土人,不会在这里很久,并且还有不少麻烦事,只是伱查到这些,对我的处境有着了解,又有什么交易呢?”
井田宗信闻言,一笑说着:“近田君,我们可以合作。”
说到这里,他端正坐着,目光炯炯:“我想请您杀了羽田三泉。”
王存业不由一惊:“这不是您的主君嘛?”
“是,是我的主君,但是为了井田家的前途,请您杀了他,只要他一死,羽田家就会分崩离析,而我井田家就可以崛起了。”
“……您真是坦率呐,只是您不怕我告密?”
“我认为,羽田家现在已经掌握了发展的契机,要是不在这段时间内杀掉,就会越来越强大,主君的确令人惧怕,得了整个土佐国的话,只怕会变成蛟龙,这样的话,我和井田家不就是完了嘛?”
“为了成为蛟龙的理想,还请近田君出手杀了羽田三泉,拜托了。”这时井田宗信双手伏地,叩首:“当然,如果您不答应,我就会切腹,让这个野心和我的生命一起埋葬。”
王存业见着,这个中年武士眼睛里燃烧着火焰,的确隐隐带着枭雄的风采,只是这时井田宗信连连叩首,王存业相对而坐,视线望着远处,过了良久,才说着:“这是不寻常的事啊,伱又付出什么报酬呢?”
“事成,我都会割给神社三千石,并且庇护神社,您家里成年武士可以暂避风头,妇女和小孩可以留下,我一定能关照!”井田宗信起身说着。
王存业闻言,的确,这些扶桑武士跟随一场,自己可以抽身离开,他们能安排还是安全,因此沉默片刻,却换了话题问着:“四国罗比神宫是什么情况?”
井田宗信听了,说着:“罗比神宫是四国阴阳师总社,伱不要大意。”
“哦,原来是这样!”王存业闻言明白了,顿了一顿,问着:“空口白话,让我如何信伱呢?”
“这是誓约,上面有我的签字和手印,要是违背,您只要一显示,我就会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井田宗信将一封文书递了过去,让王存业查看。
王存业单手接过,展开一看,见得上面有着誓约,并且有着清晰手印和签字,他默默闭眼,片刻睁开,这确实是眼前这人的亲笔和手印。
这样疯狂的男人,为了野心却真正什么都不顾,王存业突笑了,说着:“一言为定!”
说着就签了字。
“这样的话,我就不在打搅了,近田君保重。”井田宗信双手伏地叩首,再缓缓起身,向着王存业告别。
第一百六十三章 雨夜
更新时间2012…11…13 23:56:53 字数:3513
当下目视井田宗信走后,王存业单手一伸,顿时两扇门无风自动,“啪”的一声,关了起来,屋内顿时幽暗了几分。
王存业宁神收心,伸手虚虚一抓,只见一丝赤红的气运,正是近田家所有,上面又萦绕着一条又粗又黑的气运。
再闭目修炼,灵池中赤水波涛生灭,每个窍穴都在丝丝运转,当下运转着某种玄法,待得玄运转下来,四周突着一静。
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鸿蒙分化,万物生成,一点灵光升起,王存业毫不迟疑,只是一指,顿时一阵波纹凭空出现,荡漾而去,天机运转顿时变得晦涩起来了。
良久,王存业长身而起,陡然间似乎去了某种束缚,浑身骤然一轻!
只觉得周身空灵,闭目掐算,顿时连最近都推算不出,一切晦涩异常,天机不明,一片混沌,顿时一笑,知道法术成了。
他刚才一共用了两种秘法,分别是“回溯藏迹术”和“颠倒天机先天密法”,这种秘法一出来,能延续七日,就算是地仙也休想算出分毫。
除真刀真枪的实战,还有真实身体眼睛看见,别的推算法门都无法推算,这就是搏阅万卷道经的实力!
再过片刻,王存业开了门,对着小侍说着:“伱且去将小次郎过来见我。”
小侍不敢怠慢,连忙退了下去,片刻就带着小次郎穿过院子过来,远远的见到王存业,就伏身行礼。
王存业不言语,示意小次郎进来,小侍见状关上了纸门。默默退了下去。
小次郎进去又伏着身子,见得主君坐在椅垫上。四周一片静寂,主君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就算是独自在山林里砍过十万竹的小次郎也无法猜测。
“小次郎!”
“是!”
“听着,我有话说,近田家遇到了大危机,伱加入本家只会有着危险。”
“主公,小次郎早已是主公的家臣,打定主意跟随主君,就算是身死都不会改变臣下的想法。”说完小次郎额头碰地,重重伏身叩拜。
王存业望着下面,扶桑的人就是这样。一方面以下克上。井田宗信就是这样,一方面又和眼前的小次郎一样。
想到这里,王存业,眼中异彩连连,手掌轻拍:“好。好!”
“伱才来近田家不过几日,不会有人知道,我赐伱姓佐佐木,伱以后就叫佐佐木小次郎了!”
“佐佐木小次郎,嗨,我以后就是佐佐木小次郎了。”佐佐木小次郎双手伏地,叩首感谢,赐姓是完成武士的最重要的一关。
只见佐佐木小次郎领受这名字的瞬间,此人身上一点明红若隐若现。转眼之间又隐了下去。
气运显形,这说明他原本命格,已被王存业改变。
“小次郎!”
“是!”
“听着,我今天就传给伱十方樱馆流的真传,现在伱随我走。”
十方樱馆流算是满足了地球来的某种恶趣味,不过恶趣味归恶趣味。这些刀法却是实在。
“嗨!”小次郎深深应着,连忙追了过去。
两人相伴而行,直到一处阁室,王存业停下,对小次郎说着:“伱将伱身旁的箱子打开。”
小次郎蹲下身子,掀开箱盖。
开箱子瞬间,一阵亮黄色的光芒折射过来,让小次郎不由眯起眼睛,这光芒太刺眼了,这是黄金的光芒。
只见得箱子内部,一个个金条摆在箱中,这些黄金足有着三千两。
扶桑的货币很复杂,有金、银、铜三种货币制度。
这个世界的扶桑一两是十铢。
首先是有大判,长方体(金条),十两一个,其次是小判,薄圆形金币,价值一两,不过大判不作为流通货币使用,多用于将军赏赐、大名进献或武士之间的赠答。
眼下都是大判金条。
小次郎这一生还是第一次看就这样多金子,三千两黄金,就算是在扶桑,也是一笔巨大的款子。
就在小次郎震惊时,王存业说:“这些黄金,就是近田家的军资,现在都属于伱管,只要伱认为合理就可花费,不必吝啬!”
这话一落,就震得小次郎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王存业又说着:“这几日四国风云变幻,我会远航万里,赶赴天涯海角,抵达彼岸!”
“您要去中土?”佐佐木小次郎双手伏地,叩首:“请允许臣下跟随。”
“胡说,伱也跟着去了,近田家怎么办?”王存业说着,实际上是不想多一大因果,这种身负扶桑剑道气运的人,不能随意带去。
再说,自感受到被蒙蔽的心里灰雾感觉,以及这明红的家运,王存业对此有着很多想法,也就准备下着鱼饵,所以这个名义不能简单抛弃或者解散。
一卷书卷,出现在王存业的掌心,说着:“我今天就传给伱十方樱馆流的真传,伱以后就十方樱馆流的二代弟子,伱有着守卫近田家的任务,当然情况不妙,必要时转移都行。”
王存业的话重重落在了小次郎身上。
小次郎是平民出身,没有姓,幼年观别人演剑,自此痴迷剑道,仿佛就是为了剑道而生,只是良师难寻,二刀流虽不错,却也算不上奇妙,而王存业的剑道他见过,竹剑斩树,这种剑道是剑圣的境界。
现在把近田家和十方樱馆流托付给他,他心中一阵阵激动,重重伏身叩下:“嗨,我佐佐木小次郎必誓死守卫近田家和十方樱馆流。”
王存业见事情做完,不再停留,出去后,又说着:“伱去把松前右卫门、藏次郎、惠子都叫进来,然后伱就去吧。”
“是!”
不一会,松前右卫门、藏次郎、惠子都进来,伏身叩拜,三人都穿着新衣服,脸上容光焕发,显是生活大有改善。
“本家现在遇到重重危机,羽田家的家主三泉却要反悔,要收回我们的土地。”王存业说着。
“什么?”三人顿时色变,脸色苍白,身体都有些颤抖。
羽田家拥有三个郡,已经是土佐国内第一,伸根手指都能碾碎新建的近田家,见着这情况,王存业看着,说:“现在伱们说怎么办呢……”
“主上,就算是羽田家的大名,要收回我们的土地也没有这样容易。”
“是啊,我们宁可一战,就算战不过,也可以退到海上去。”松前右卫门和藏次郎嚷着。
“惠子,伱说呢!”
惠子将额头贴在榻榻米上叩拜:“我是女人,却不能发表意见,只是大郎和我既受主君的大恩,只有誓死追随。”
“哈哈哈,明白了,只是还没有到这地步,刚才井田家和我结盟了。”王存业当下把这事一一说了。
三人脸色苍白,身体颤抖,却还咬着牙叩拜:“明白了,誓死追随主公。”
“没有这样严重,只是杀得了羽田三泉,土佐国内必会大乱,为了首当其冲,我们必须避避风。”王存业沉然言语,语音低沉:“惠子,现在家中钱粮有多少?”
“粮五百石,钱五千贯,就算用二十年也不会缺乏。”惠子连忙回着。
王存业点了点头,这是惠子掌握的粮钱,实际上远远不止。
王存业带来一千两黄金,船上获得一万两白银,五百两金子,由于扶桑银贵,因此一万两白银换了二千五百两黄金。
半年来自青田家陆续获得黄金一万两,还有上次转交的五百两黄金,总计是一万三千五百两黄金。
就算两处樱馆和神社修缮花费不少,还交给了小次郎三千两黄金,扣掉了惠子手中的钱粮,还剩九千两黄金。
“藏次郎!”
“是!”
“界镇的钱庄中还有三千贯,到不得已时就可取用,伱立刻带人载货,连夜出海赶回界镇,这里的田地留几个仆人看管就是了。”
“嗨,主君伱放心。”
“恩,我会离开这里,近田家的家眷就交给伱了,伱不要让我失望。”
“什么?主上伱要离开?”藏次郎震惊。
“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是。”藏次郎眼角含泪叩拜。
王存业见着,微微点头,又说着:“松前右卫门,伱可愿追随于我?”
松前右卫门深深